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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想要怎么做!?”从刚刚就已经憋了一段时间的怨气一下子释放了出来,海伦娜把手枪插回腰间这样吼着。在意识到自己的音量或许太大了之后,她又顿了顿,把脸转了过去,“我现在只能这么做,没有其他办法。”
“听我的,海伦娜小姐。我可以去帮你找人。”忽然把自己的个人终端塞到了海伦娜的手里,葛成志这样说,“到时候我会让他们联络这个终端。你们总有一个可以对公众开放的联络地点吧?”
“你是什么意思?”第一时间开始怀疑起面前这个人的动机,海伦娜把手放到了枪柄上,“你不是因为担心受到他们的袭击而连住处都不打算回吗?这种时候为什么又说想要替我做这种事情?这可比你回去要危险的多。”
“我也知道……但是我真的不想因为联络中断这种事情让这座城市遭到破坏。坦白来说,我挺喜欢巴黎的。”挠了挠鼻尖,葛成志说,“何况,看到这么漂亮的女性发愁的样子,任何男人都会从心中涌出一种英雄主义的情感吧?”
“唔……首先感谢你的夸奖,但是那个建议还是让我好好考虑一下。”让手离开枪柄,海伦娜沉默了一会儿,“好吧,你现在应该去……”
“砰”!
这声惊人的爆炸让两个人都吓了一跳。立刻拔出了手枪,海伦娜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拔腿就跑。是一场意外?还是说,袭击已经开始了?
“freeze!”很快就看到了可疑的人影,用枪指着对方,海伦娜高声喊着,并且朝路边的一个金属装饰物进行了警示射击。不过那个男人的反应却十分奇怪,他没有做出海伦娜预想中的举起双手或者撒腿就跑的举动,反而是脚步跌跌撞撞的,像是被子弹打到那个小东西的声音吸引了一样转过了身子,然后用手上的斧子“噌”一声将那个好像是招牌一样的东西砍了下来。在那之后,他慢慢转过身,蹒跚地朝这边走过来。
“freeze!”再次大喊了一声,海伦娜将对方的头套入了准星之中,但是这名醉汉一样的家伙根本就熟视无睹。相反,听到了海伦娜的喊声之后,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向着这边一下子冲了过来,然后一斧子砍了下来。在堪堪闪过这次攻击之后,海伦娜立刻用枪柄狠狠地敲到了对方的脖子上,“fickdich!(他妈的!)”
“小心,海伦娜小姐!”正当海伦娜打算继续前往爆炸的发生地点的时候,一阵清脆的碰撞声突然响了起来。在察觉到危险的同时向后一跳,她惊奇地发现刚刚应该已经被击昏了的男人此时正提着斧子一边爬起来一边向随后赶到的葛成志砍过去——看轨迹的话,那原本是朝着她的腿挥过来的,只不过被葛成志的水管成功阻挡住了。眼看着葛成志即将撑不住,海伦娜当机立断,两枪让这个看上去已经疯了的家伙的腿失去力量:“你没事吧,葛成志?”
“还好。”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葛成志气喘吁吁地说着,“他的力气大到吓人……究竟是怎么了?”
“不知道,他应该已经被打昏了才对……除非他的神经系统出了什么问题。”看着地上仍旧在胡乱挥舞着那把消防斧的男人,海伦娜皱了皱眉,“刚刚多谢你了。走吧。”
“呃……看这个情况的话,我不认为咱们能轻轻松松走得了,海伦娜小姐。”握紧了手上的水管,葛成志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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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子?……我明白了,你是让我来接受隔离检查的是吗?”
“抱歉,葛营长。这毕竟是特甲类的传染病,何况患者数量在今天一天之内就已经达到了十一位……”
“没必要跟我说抱歉,做你应该做的,士兵。”看了一眼个人终端上显示出的那条“石家庄市全面启动特甲类传染病紧急预案”的新闻,葛文豪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东西,“我只有一个要求:能让我去我儿子在的地方检查吗?我想去见见他……在隔离室外面。”
“没问题。人民医院的封锁刚刚解除,包括您妻子在内的其他医生护士病人病人家属都已经确认没有被感染……”
听着这位带着防毒面具的士兵给他介绍着情况,葛成志跟着他向外面走去。在他的办公桌屏幕的一个小角落里面,“巴黎进入紧急状态,圣德尼区被欧盟军方全面封锁”这一行字静静地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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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某种理应会有的生活()
“新年好啊!”
“新年好新年好!”
抱拳拱手,左手压右手,这是葛祎伟的爷爷交给他的拜年姿势。只有到逢年过节的时候,葛祎伟才会发现原来在这个小小的中科院物理研究所里面居然会有这么多人,而更令他惊讶的则是这么多的人他居然全都认识。身上依旧是那件长久不变的白袍子,他在从研究所里面一路出来的路上一直在不停地说“新年好”这三个字。偶尔碰上更熟悉一点的,会多问一句“你手上的那个课题怎么样了?”或者“怎么不去陪老婆?”,这种时候他只好挠挠头,回一句“昨天除夕夜忙了一晚上,终于有眉目了”或者“哈哈,年三十在所里面过了,不知道回头领导能不能给多批一些经费”。
今天是大年初一。一年开始的日子——对于中国人来讲,真正的一年开始的日子。
从小到大,葛祎伟心里总有个疑问:在大家的观念里,一般只有大年初一过了才算是过年,但是日历们全在元旦的时候就已经堂而皇之地摆上了下一年的数字。这样说的话,在元旦和春节中间的这段时间,究竟算是什么呢?
有意思的话题。回去之后给她讲讲好了。哦,对了,压岁钱还没有准备好呢。突然想到这件事情,他急急忙忙地掏出个人终端,随便选择了一个“红包动画”,松了一口气,但随后又茫然地看了看四周:院里面用来接送员工上下班的车司机已经回家了,附近的公交线又不熟悉,自己该怎么回去啊?
“嘿,小伟?”在这个时候,那个已经听惯了的声音从后背响了起来,“你看吧早苗,我就知道他肯定傻愣愣地在研究所门口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回家。小伟果然就是小伟,一个笨蛋。”
“我说上司,你别随口就损人行不行?”听到这句话,葛祎伟刚想叉腰转过身去就是一通嘴炮,但实际面对了对面的两个人之后,原本已经移到腰间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放下了,“算了,你们两个刚刚登记,我不跟你们一般计较。新年好啊,看你神色不错,新婚生活过得挺滋润?……嘛,虽然我这颗脑袋是没办法想象出来你和东风谷小姐究竟是怎样过得滋润的吧。”
“什么叫想象不出来?我还想象不出来你这个木头脑袋是怎么过夫妻生活的呢。我和早苗那当然是恩恩爱爱的咯。”一把挽住了在旁边鞠了个躬微笑着说“葛先生好”的早苗,灵梦偏了偏头,“好了好了,走吧,我们两个今天就是送你回家的。”
“那就多谢了。回头请你们两个吃饭。”
“吃饭?吃什么?又是所谓的老北京炸酱面?那你还是自己留着吃吧。我有早苗给我做饭,每天早上都能喝到特别好喝的味增……”
“……那玩意我也喝过,但感觉已经难喝到一定境界了,不管是谁做都不可能好喝的。你究竟是怎么喝得下去啊……”
“豆汁才难喝呢!跟已经腐烂发臭了一样,你居然还会拿它当早饭,简直不可理喻!”
很多事情都已经改变了,变得面目全非。从那一天之后自然是经过了很多事情,其中最让葛祎伟惊讶同样也最让他欣慰的事情,或许就是博丽灵梦和东风谷早苗的结合了。他并不是很清楚两个人在一起的原因究竟是作为互舔伤口的失意者还是真正与对方之间产生了恋爱的感情,但是现在都无所谓了——维系一个家庭在一起的,最终还是亲情而不是爱情。至少,她们两个人已经是亲人了。
至于说是从哪一天之后,那自然就是——
“你怎么下来了?”远远就看到了那个身影,葛祎伟连忙从车上走下来,“外面怪冷的,你在家里就可以了。”
“大家都在了,可是你就是不回来。明明昨天晚上说今天就能回家……所以我有些担心,想早一点儿看到你。”微微的笑着,她轻轻扑到了葛祎伟的怀抱里,“欢迎回家,亲爱的。”
“……噫,别这样。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肯定又是我哥教你的吧?”
“是嫂子她教我的。”抬起头用一双略带着不安的眼睛向上看着,她的语气里面带着一些紧张,“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嘛,有些害羞。所以以后这个称呼咱……少叫。”
“那现在可以叫吗?”
“……想叫就叫吧。”
“好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
“喂,叫的太多了!而且别在我怀里摆脑袋行不行?”
“不,肯定不够啊!我要一口气把这些年的份全叫回来。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
——自然是那个艺术节的前一天晚上,他接受了魔理沙的告白的那一天了。
“好了好了,咱别闹。我都想到上司停好车之后会说点儿什么了。”摸了摸魔理沙的头,葛祎伟将她从怀里推开,“‘你们两个是不是在秀给我们看啊。来早苗,咱们也来恩恩爱爱的’。你知道我受不了她们俩做出太暧昧的动作,那种感觉比喝味增都难受……”
“呜……”有些委屈地稍稍鼓起了脸颊,魔理沙最终还是有些不甘心地点了点头,“好吧……不过小伟你老实交代,你跟灵梦还有早苗已经是纯洁的友谊关系了吧?不会又背着我三个人之间在做些什么事情吧?”
“唉,以前你可没这么多疑啊。从那天开始你都问过多少遍这个问题了。”脸上浮现出苦笑,葛祎伟忽然亲了一下魔理沙的左脸颊,“我你真的不知道吗?跟你都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过来了,别忘了当海格拉姆躁狂症发作的时候我忍得有多辛苦。”
“呜!别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去!”脸一下子变得通红,魔理沙低下头,“……今天过年,我就先放你一马!好了,爸妈哥哥嫂子都在上面等着,赶快去叫灵梦早苗她们上来一起过年吧!她们现在肯定在某个角落里偷窥……”
“怎么能说我们偷窥呢?我们明明看的光明正大!”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灵梦一下子出现在魔理沙的背后,把她吓了一跳,“哎呀~~不过某对还真是一直恩恩爱爱啊~~小伟这个木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开窍了。看来结婚还真是有好处呢。”
“嗯。葛先生能变成现在这样真的太好了。”仍然微笑着,早苗附和着,“当初因为自己的任性还给大家……还有灵梦添过不少麻烦,真是惭愧啊。”
“你们这两个家伙……”仍旧苦笑着,葛祎伟搂住魔理沙的肩,“好了好了,上去过年了。我哥家里的小家伙肯定都已经等不及了,跟玉琳姐在那里闹呢。对了,见了面的时候还没说呢,过年好啊。”
“……嗯,过年好啊,小伟。”
“过年好,葛先生。”
天空中,片片雪花飘落了下来。大年初一下了雪,说不定今年会有什么好运呢。这样想着,魔理沙下意识地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是不是,也能向老天祈求今年能够送给我和小伟一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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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这是……睡着了吗?没想到还真的会有坐着坐着就睡着了的一天啊……
揉了揉有些发昏的脑袋,魔理沙抬起头,隔离室里面的情况映入她的眼帘:被紧急戴上了呼吸机的葛祎伟仍然处在昏迷状态中,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虽然经过体检之后,她已经被允许离开这间医院,可是魔理沙依旧选择留在隔离室门口,为的就是追求那一丝心安的感觉——同时,这也是灵梦交给她的任务。不过,某些已经流传起来的传言让她有些心慌:据说已经出现了死亡病例了。据说对于感染者,中国政府已经打算完全放弃,而将全部精力转向预防扩散上面。据说……
无数的据说。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自己刚刚会做那么幸福的梦吧。
正要伸个懒腰起来,魔理沙忽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