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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用来直观地判断计算机的运行情况。作为其中的老手,她明显察觉到了不正常。这种不正常是很熟悉的。
有人……在试图入侵这个房间的计算机?
海伦娜的分析并没有能继续下去。忽然之间,整栋房间被大大小小的全息窗口所填满了,上面大部分都是冗杂的英文文件,还有一些闪烁着红色的感叹号,明显是出现了什么问题。被这种突然的事故吓了一跳,葛成志和那个男人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方手脚很利索,在下一秒立刻反应了过来,调出控制台开始操作:“……抱歉,葛先生,看起来我是时候给自己的系统升级一下了……”
这次的入侵应该不止这么简单,凭借着下意识的敏锐直觉,海伦娜这样想。但是,她又完全不能判断出还能有什么情况。那微小的声音变化告诉她的信息很明白:入侵就到此为止了。但是,真的只有这些?
还没等她继续竖着耳朵从那些声音里面探出什么新的信息,葛成志那边的对话忽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被一直劝说着加入公司的葛成志忽然变了脸色,一扬手,把酒杯里面的红酒全部泼到了对方脸上:“我说过,我刚刚被自己的祖国欺骗过,我不想再被欺骗一次!你个王八蛋!”
这种激进的行为立刻让几名持枪守卫从门口外面冲了过来,将枪口指向这边的两名客人。立刻制止住守卫的行动,中年人拿出纸巾:“我们……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吗,葛先生?”
“一点儿误会都没有。我英文说的不流利,但至少还能看得懂。”不知道什么时候,葛成志手里面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刀片,“你tmd就是那场屠杀的策划者!你就是该死的法西斯!”
“啪”。事不宜迟,立刻果断地敲碎了高脚杯,海伦娜上前两步,用锋利的边缘成功划开了一名警卫的动脉,然后试图把他手里的枪抢过来。但很快,另一名守卫的枪口就顶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不得不举起手——试图冲向中年人的葛成志下场也是一样的。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等到两个人都被死死压在地上,那位中年人表情看上去有些遗憾:“到此为止了吗,葛先生?我原本以为,我们谈得很愉快呢。”
“一点儿都不。我感觉到自己受到了侮辱。”愤恨地抬着头,葛成志回答,“如果不是那个恰到好处的档案大泄露,我还根本没办法看穿你的真面目!”
“……实际上,只要给我一些时间,说服你接受我的思想应该是没有什么困难的。”表情更加的遗憾,中年人走到窗边,打了个响指,让面前的窗户打开,“只不过我没必要在低等的黄皮猴子身上浪费这种时间。你用自己的能力争取到的最后机会也就是刚才了……真可惜。我决定采用一些与众不同的方式来赐予你死亡。”
“两分钟后,一根杆子会从这个窗户伸出去。你会慢慢走上去,走到尽头,然后继续向前——被脖子上的套环绞死。这是一种很古老的处刑方式。慢慢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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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将军,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现在究竟是多么地愤怒。”两个大拇指头上下交替着,华博涛简直就是咬着牙切着齿把这几句话说出来的,“就是因为你的单向不透明,我们浪费了一名能力极佳的情报人员的大部分时间,并且最终失去了他!这让国家投入了多少无谓的资源,你知道吗!?”
“但是你也要明白,正是因为你们有一名情报人员在盯着她,‘黑手套’同志才能够长期埋伏到不列颠独立势力的核心!”几乎是针锋相对的,赵将军回答,“而且,这次营救葛成志,也会让‘黑手套’同志面临比较困难的处境……”
“明明只是顺手牵羊而已。那个制药公司不也正渴望着那个移动抗体样本呢吗?”
“你也是干这种工作多年的老同志了,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任何一次所谓‘顺手牵羊’的任务都有可能导致极大的风险!”
“所以呢?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
“不,我给你的解释现在应该还在巴黎。等那个人回来,你我就算两清了。”
说到这里,对话暂时告一段落。拿起那把茶壶,对着壶嘴慢慢灌了几口茶,看着对面这个与自己分分合合合合分分了几十年的老将军,华博涛忽然笑了:“我发现,也就在你面前,我敢痛痛快快地发回脾气。到了其他地方,还真不敢轻易这么干。”
“谁不是呢。”脸上同样挂上了苦笑,赵将军摇了摇头,然后忽然话锋一转,“这么说,关于‘黑手套’的事情,你是肯原谅我咯?”
“这话我可从来没说过。这件事情回头再说,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把葛成志从巴黎揪回来,随后我赶快组织相关人员看看这颗种子适合干什么样的工作……”
“白手套”同志牺牲的实在是太冤了。一边和赵将军交流着葛成志回来后的事务安排,华博涛一边有些惋惜地想着。谁能够想到,他一直追踪着的目标,竟然是……竟然是我军的高级情报人员呢?就像刚刚赵将军说的那样,这种情报的沟通不畅反而帮助了“黑手套”的潜伏工作……唉。
想到这里,他又瞥了一眼手上的档案。仙蒂·卡特,仙蒂·卡特,果然,这只“黑手套”,藏得真是足够深了……也不知道,那边的营救计划,究竟进行的顺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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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成志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虽然他明白,这种愤怒大抵上仅仅是被戏耍之后的恼羞成怒而已。依然咬牙切齿地瞪着身后的外国人,他被一下子推到那根真的伸出来了的板子上,脖子上被套上了,身后被黑洞洞的枪口瞄准着,逼迫他往前走。
这个人绝对是个疯子。他有时间来欣赏这种无聊的处刑,却连把戏继续演下去的耐心都没有。而且,这么想来,这场戏他其实安排的已经足够多了:从最开始留下了自己,让自己认为虚张声势起到了欺骗的作用,到后面,将两个人扔到小黑屋里面消磨反抗的意志与精神力量,然后给他们留下繁忙的、疲劳的中年人的第一印象,最后成功利用演技来骗取信任。这一切的规划简直每一步都切中要害,足够骗到一个忠心耿耿的手下。
也难怪,能够策划出那种惨无人道的行动的家伙,怎么可能是个正常人?
葛成志认为刚刚的意外并不是意外。那绝对是昨天联系他的仙蒂·卡特小姐办的好事,至于目的,也许就是让她带走自己的时候收到的阻力更小吧?或者作为自己对系统入侵的一种验证手段,可能性有很多。
“哦,这种处刑方式我的确见到过。”这时候,葛成志听到了来自左手边海伦娜的低吟,“在一部作品当中……当初它的设计者绝对没有想到它可以在摩天大厦上被实行。”
“抱歉,海伦娜小姐。”扭过头看着对方的侧脸,葛成志感到一阵愧疚,“我似乎还是没能做到让你我成功脱身……”
“没关系,葛。你做的已经相当出色了——真的相当出色了。能够在这次事件当中遇到你是我的幸运。”这时候,令葛成志格外惊奇的,他在海伦娜的嘴角边发现了那细小的弧度:这段旅程以来,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海伦娜的微笑,直到现在,“你知道吗?我怀疑自己可能喜欢上你了。没有女人会放过优秀的男人,不是吗?”
“海伦娜小姐……”
葛成志把海伦娜的话当成了一种安慰:并不是因为他没有能力去区分这番话的真假,而是现在的情况实在是没有给他留出这种余地。在不情愿地向前移动着步伐的同时,他的注意力依然紧绷着,时刻感受着周围一切可能的突发情况。那是两个人唯一的获救希望。
仙蒂·卡特……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出现!?难道你们真的不在乎我身上的抗体了吗?
耳边的风声在慢慢变大,而板子也开始左右摇摆了起来。费力地吞下一口唾沫,葛成志看着脚底下令人眩目的风景,以及逐渐逼近的边缘,心里终于不得不开始发慌,闭上了眼睛。脚尖已经触及了什么都没有的部分……
风声在逐渐变大。等等,自然情况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风速变化?
意识到了不对劲儿,猛然睁开了眼睛,他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冰冷的触觉。一把刀的刀尖轻松地划开了他脖子上的绳套,让其因为搅动的气流开始在空中乱摆。随后,他的胳膊被一把抓住:“坐好了亲爱的,我们启程了!”
这是什么东西?单兵飞行器?为什么刚刚没有看到。隐形了吗?
来不及多想,在强烈的动力下整个身子顺着一起向左外飘,他所能完成的动作仅仅是将刚刚顺手抢过来的刀朝着预估的方向扔了出去,然后用血流不止的手稍微勾了一下长长的板子来完成适当的减速。子弹贴着耳朵飞了过去,但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利用那把刀,海伦娜成功割断了绳子并且抓住了从身前飞过去的这个交通工具。
“这是两人用设计……给我掩护!”似乎用最快速度接受了海伦娜的超载,仙蒂用一个干净利落地动作把腰间的手枪甩给海伦娜,“准备着陆,我们得杀出去了!”
“为什么不能直接飞走!?”
“他们有防空武器,亲爱的!”
仙蒂的话刚刚说完,一发很简陋的增程震撼榴弹就在三个人的身边爆炸,让葛成志的两只耳朵都在嗡嗡嗡地响着。用力揉了揉,眼看着就要接触地面,他立刻跳了下来,就地打了一个滚来减小受到的冲击:“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我们的接应呢?”
“没有计划!也没有支援!”把剩下那把枪从腰里面拔了出来,仙蒂用力吸了两口气,“只有两把枪,躲在我们后面!向南,找到汽车!”
第一百五十三章()
石家庄一中在今天复课了,这是上午来探望葛祎伟和其他三个人的学生会与团委成员带来的消息。对于葛祎伟的事情,考虑到他的未成年人身份,相关机构的保密措施似乎做的不错,无论是“零号病人”还是他犯下的罪行,学生会长董凡旭和团委书记李白亦都不知道——或者说,没有显示出知道的迹象。两个人对于这个家居然同时塞了校花大赛的前三名表示出极大的惊异,还随口开了几句脸色苍白的葛祎伟的玩笑。离开之前,他们希望四个人尽快回到学校,尤其是学生会长还抓住了魔理沙的手:
“你可是我们的功臣,丽莎。而且,好多你的粉丝在开学之后看不到你,可是直接冲到学生会来质问我了。”
李白亦也把早苗叫到了一边,偷偷地表示了像是“团委大门随时为你敞开”“这次输了没关系,我们下次再赢回来就好”的意思。对于这些话,早苗能够回应的也只有苦笑:看来,这段时间在石家庄发生的事情对于这些学生来讲,或许只意味着一段时间的宵禁,甚至用更轻松一点的说法,一段难得的假期而已。这样的话,双方无论在思想上还是情感上……自然不可能有什么相交的地方。
现在马上就到中午了。葛祎伟在房间休息,能看得出来上午的对话让他精神上十分疲劳;灵梦也在休息,因为她的任何行动最优先的选择都是休息;魔理沙在打扫房间;而早苗自己一个人,则是戴上了围裙,开始准备四个人的午饭:“唔……葛先生的话,不喜欢吃太软的米饭……芹菜还有一点……”
忽然感觉胸口有些不舒服,手里拿着勺子的早苗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这种咳嗽持续了有一分多钟,让她感觉自己甚至都要把心肝全部都咳出来。等摸着自己的胸口恢复了正常,她做了几个深呼吸,急忙拿起旁边的布,将灶台上的血迹擦干净。
……她的身体已经有些撑不住了。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够在昨天鼓起勇气反对葛祎伟的观点。至少,在最后的时刻,她希望葛祎伟能够陪着她平平静静地走完。或者……就算走不完,她也希望葛祎伟能够再次审视一下自己的思考。
祈求奇迹或许不需要付出代价,但一定是要冒着风险。哪怕最后奇迹并没有出现,对于风祝身体的损伤也可能会留存下来。或者说,如果祈祷一切正常,成功唤起了奇迹,那施术者反而才有较大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而且,在失败之后因为愤怒而强行进行战斗,在听到葛祎伟的呼唤之后立刻从病床上挣扎起来拽掉所有连接着的治疗仪器,这种种行为对于身体的损害已经不是一星半点儿了。到现在仅仅是咯血的症状,或许应该归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