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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问题。”庄渝点了点头,“这里的原住民似乎是对外来者不太友好的类型,而且还十分有实力,行动时要尽量小心她们才可以。”
说完,两人向着昨天发现的军营迈出了脚步。
三,二,一.
迈出三步,两人突然同时回身拔枪。
“不许动!慢慢走出来!我知道你一直在跟着我们!”
远处的残骸后面,一个人影举起双手,走了出来:“不要……不要开枪!我投降!”
“你是谁?跟踪我们有什么目的?”发现可以进行正常交流,克里斯提安高声问道。
“我是约纳斯·德克!我没有跟踪你们,我的手机接收到了你们的讯号,所以想你们应该会在这里出现,我最开始也是从这里进入幻想乡的!”来者的声音有些慌张,“你们是来找我的是吗?你们听我说,任务上说的那个远超当前文明的隐匿装置我直到现在都没有找……”
约纳斯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看到,不远处的那个男人眼神一凌,下一秒,一把匕首就插到了他旁边的那一名女性的脖子上。
“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新人。”克里斯提安拔下匕首,放回刀鞘里,“怎么可以在确认别人身份之前就擅自泄露自己的任务?差一点儿中国人就会知道美国的意图,而你,或者会死在这个女人手上,或者在出去之后被cia追杀一辈子!”
他走到对方面前,拍拍约纳斯的肩膀:“称呼你约纳斯可以吗?我对于这片土地并不算太了解,可以把你知道的情报告诉我吗?”
“啊……啊,我,我明白了。”约纳斯回过神来,但是眼神还是止不住地看向地上的尸体。那场战斗发生时自己一直在神社的里屋待着,除了幻想乡的家伙与解放军发生了冲突之外什么也不知道。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面前,“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所以,所以,请不要杀我……”
“放心吧,我怎么会杀同……”
又是话刚刚说了一半,约纳斯感觉自己被面前的这名前辈猛地一拽。然后,自己的胸口就慢慢出现了一片血迹,染红了这件自己刚刚购买的衣服。
“没有死透吗?这个中国女人的生命力真够顽强。幸好使用的是手枪,要不然还真挡不住。”克里斯提安把约纳斯的身子扭了过来,“真是……对不起,新人。真的对不起……有什么遗言吗?你的家人会听到的……”
“为,什么……”
“这是多年的习惯了……”说着,克里斯提安感到怀中的人体温渐渐下降。他的双眼蒙上了一丝阴影,“真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那,就用你的死来赎罪,如何?”
后颈处的冰凉让他整个人神经为之一颤。刚想说些什么,子弹就穿过了他的喉咙。
“太可惜了。如果是那个新人,可能还能问出些什么东西。”海伦娜卸下这个空掉的弹匣,换上一个全新的,“偏偏是这个有经验的老手活了下来,留着也不会说真话。如果不是偷袭的话,估计我也会很难战胜他吧。看来,这次任务要比想象中的困难的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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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祎伟感觉有些累了。他找到一块低矮的墓碑,拍拍上面的土坐了下来。直到现在,昨天晚上在自己的单兵作战单元里发现的事实还是令他震惊不已。
果然是因为演习中受的伤吗?医生也说了,可能会造成一些最近时间内的记忆损失,但对于生活影响不是很大。根据操作记录来看,那个文件夹在受伤前两个月之内自己几乎每天都会打开。也就是说,自己损失掉的应该是这两个月的记忆吗?
葛祎伟开始进行第二十三次的尝试回忆。渐渐的,头开始疼到了一个无法忍受的地步。他最终还是放弃了,大滴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下来,从下巴上滴到泥土里。
还是不行。唯一能够记得的事情,只有黑暗、突然的亮光与爆炸。
“小伟,你怎么又发呆了?”魔理沙在葛祎伟眼前晃了晃手,“不是你提议来无缘冢的吗?这么没有干劲儿可不是太好。或者说,身体有些难受吗?”
“昨天晚上睡得可能不算太好,休息一会就行了。”头部的疼痛虽然散去了大半,但还是有些不舒服。葛祎伟用袖子擦了擦满脑子的汗,用两个大拇指使劲儿揉着太阳穴,“现在能回答我了吗?我记得我是三天前邀请森近霖之助一起来找一些零件的吧?为什么他没有在约好的地方出现,你却在那里待着?”
“霖之助在和灵梦早苗她们讨论舞台的事情,所以就来不了了。”
“嗯?他也被拐进去安排了什么任务吗?”
“啊,没错。舞台还是需要一个主持的,大家想来想去也就让他来担任比较好了……”
“大家?还有别的谁参与了吗?上司的号召力什么时候能变得这么强了?”
“灵梦好歹也是博丽神社的巫女,大结界的守护者,至少在幻想乡内应该是没有其他人能够打败她的,号召力强应该一点也不奇怪才对吧。”魔理沙让手中扫帚悬浮在空中,坐了上去,“还有谁啊,我想想……红魔馆提供了资金赞助,妖怪山也让很多天狗来帮忙搭建舞台了。灵梦还向河童收了些什么场地费,这样她们就能在舞台周围卖东西了。人间之里有几个人负责舞台设计,永远亭倒是没有帮什么忙,但永琳说辉夜对这个活动也便显出了兴趣。据说旧地狱的一个势力还发出通牒要来砸场子……小伟,砸场子是什么?一种表演形式?”
“……砸场子,委婉地说就是她们想在当天到舞台来和你们玩弹幕游戏,直说就是想来找茬。结果,这件事情直接变成全幻想乡的整体活动了?啊,有顶天和冥界还没有人参与,看来还是有不想凑热闹的家伙啊。”
“我还没有说完啊!有顶天那里,天子已经明说了要参加比赛,冥界的话映姬本来是想担任主持人的,但是遭到了那个……哦,委员会的一致否决。”
“委员会?这又是个什么组织?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全称是……是什么来着?比爱丽丝的全名都长,我也记不清楚。反正就是灵梦早苗神奈子诹访子她们几个筹划祭典的。哦,紫好像也参与进来了,不过她一直在睡觉,也没有参与过什么讨论。”
“……果然,精神**害人不浅,好好一个上司就这样被荼毒成这个样子。如果让她不小心接触了电子游戏那后果简直不能想象。”
“幻想乡是有电子游戏的啊,大部分都是永远亭造出来的。不过那个叫做游戏机的东西大家都不会用,所以只能踢来踢去了。”
“这可真是……算了,咱们出发吧。”葛祎伟站起来,“这里还是这么大雾啊。”
“这里到底哪里有雾?明明是个晴天。”
第四十七章()
最近几天总是人心惶惶的,有传言说,解放军已经拿下了大阪,下一个目标就是名古屋了。城市里的自卫队士兵也一直在增多,昨天还在街上看到了他们的武装直升机。
这么说来,自己是不是也应该赶快离开了?
可是,又能往哪里去呢?身上带的钱也不多了。就算是有钱,自己也不可能找到能够出城的交通方式了。现在,自己只能窝在这间老朋友的房子里,静静等着很有可能在几天内发生的战斗结束吧。在这之后,自己应该就可以回到欧洲了。
真不知道这间房子的主人现在在干些什么呢?自从他参军之后就在也没有消息了,愿神保佑他能在战场上平安活下来吧。
爱尔柏塔和埃达两个人应该也还好吧?好不容易接收到一次信号,结果新闻上说的却是在伦敦爆发的大规模反欧盟骚乱。欧洲也不太太平了吗?爱尔柏塔是个贵族,会不会出什么事?
房间突然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丝达祾叹了口气,摸索着把蜡烛找出来。大概就是一周之前的事情吧,这里的供电就十分不稳定,时不时就会没电,蜡烛这种她除了在生日聚会以外从来没有用过的东西也成为了必需品。除此之外,她从一个旧货商店淘到的旧式炉灶也为停电时的伙食问题起了很大的帮助。
本来是用来当做旅游纪念的,谁知道居然能真正派上用场了呢?能够发挥它的本来价值,想来炉灶先生也应该很高兴吧。
她这样想象着炉灶高兴地开口说话的样子,感觉十分有趣。左手拿着蜡烛,丝达祾竖起右手食指,一束小火苗在食指上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突然出现,然后就这么悬浮在半空中。她把蜡烛靠近这个火苗,将其点燃,然后晃了晃手,把食指上的火苗甩没,把蜡烛用蜡油固定到桌子上。蜡烛静静发出的昏暗光芒照亮了这个不大的房间。
如果更多地投入时间去修炼的话,自己会不会变成漫画里的那些魔法使一样,用出有着强大破坏力的魔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仅仅是一个小火苗时间一长就会虚脱呢?
雾雨·丝达祾会魔法。不是骗人的东西,是像书上描述的一样,真真正正的魔法。刚才食指上的小火苗是其中一例,其他的还有打到人身上有些疼的光束(代价是全身虚脱),可以稍稍降低温度让物体表面出现一层霜(代价是三天高烧),诸如此类根本排不上用场的东西。刚才的小火苗,或者说,火焰魔法,应该就是她使用最熟练的一个了。至于代价……
“好冷啊……”
摸出来一床棉被,丝达祾把自己整个人全都裹了起来。她开始搓手,哈两口气来取暖。
“到底还要打到什么时候啊,这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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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是定好在下个月吗?这才刚刚过了多长时间就开始了?”
“我也没有办法,这次聚会又不是我举办的。不过,你能不能别像你们接头似的那样说话?”王玉琳有些不满地抱怨着,“咱们两个的身份不是情侣吗?”
“我们接头的时候说话说的是相当光明正大,因为提前都定好密码了。只有一些新人在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才心虚到什么都不敢说。”葛成志仍然压低着声音。
“就像你现在这怂样?”
“没错,我第一次出任务就是现在这怂样。不过你这么一个重大项目的总负责人这么擅自跑出基地真的可以吗?这会对我们的安保工作带来很大障碍的。”
“别这么没有自信,你们不是派了不少人混在宴会里面了吗?专业人士都说不能保护我的安全,那我会十分心慌的。”王玉琳往葛成志的盘子里夹了一筷子菜,“你说,班长他怎么就知道大家都不太喜欢那种富丽堂皇的宴会呢?听杨祖说大家都算得上是事业有成了,我还以为这次宴会能让我身心俱疲呢,谁能想到就跟平时下馆子差不多。”
“班长是谁?班长可是班长。他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我佩服的人。你想想,咱们班都是些什么人?一群除了我以外都被小伟称作**的家伙!当时谁能管得了?只有班长!没点儿能力能行吗?”葛成志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饮料——如果喝醉了,对任务是会造成很大影响的,“另外,我说的安保工作指的是对于基地内部的安保。这次基地人员大部分放假让暗哨们有些不好工作啊。”
“这些东西都是提前写到计划书里的,第一阶段成功结束的时候就要放一次三天的假,你们在安排工作的时候都不看吗?反正安保工作是你们的事情,我虽然是总负责人,但每天的研究就足够受的了,可管不了那么多。”王玉琳白了对方一眼,“另外,小伟说的**应该是专门指的你吧?不要把我们也牵扯进去好不好。你的事情家人们知道吗?”
“嘛,当然不能告诉他们了。从事这份工作就已经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了,还不如就让他们当我已经死了好。”葛成志苦笑着,“其实我也不想让你知道,如果某一天我真的死在了任务里再让你这个唯一知道真相的普通人一个人伤心,那可真是有悖于我的美学。”
“好端端的怎么说到这上面去了?既然不想让我伤心的话,”王玉琳突然把嘴唇凑到了葛成志耳边,“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要死,不就行了。”
“啊,也是呢,是我把事情想复杂了。”葛成志笑着吃了一口菜,“我答应你,绝对不会死的。”
“哟,小两口在秘密地说些什么呢?敢不敢说出来给大家听听?”两人各自的肩膀上忽然搭上了一只手,“不过不管多少次,都感觉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