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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啊上司,你的脑袋就已经被战争所同化了。至于敌人……他们算不算是敌人还真是不好说。”葛祎伟看了看一位在上方的电线杆上兢兢业业工作的“电工”,“同志,其实你要想拍照的话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拍,没必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跟特工似的很有意思吗?”
发现被识破了,“电工”顺着电线杆子滑了下来,熟练地动作证明他绝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可是,一个小时前拍照的几个人好像被打了一顿……大哥,我只是个普通的摄影爱好者,听网上说有十分优秀的cospyer就过来了,您可千万别和我过不去啊……”
“人可不是我打的,”葛祎伟一伸手,指向仍然在一旁吃煎饼果子的灵梦,“是她打的。”
“这位……小姐打的?您别跟我开玩笑了,这位小姐怎么像是能打架的样子?”
“……信不信是你的事情。这样吧,”葛祎伟肩膀一松,“上司,有挣钱的活儿敢不敢?”
“说吧!”灵梦三下五除二吃光了手中的煎饼果子,双眼发亮地凑了上来,“干什么?”
“不用干别的,摆姿势就行。”葛祎伟向“电工”同志努了努嘴,“说白了就是当模特。要不然这种人也不好打发。同志,一张一百块钱,怎么样?”
“一百块?这也太……”“电工”刚想惊叫起来,却突然被葛祎伟推到了电线杆底下:“想要她配合你工作就对这么说知道不?反正她是外国人,会说中国话不认识中国字,到时候你就按一毛一张给钱就行了知道不?好了赶紧拍完走人。”
“大哥,真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好人啊……”
“记清楚,照完之后立刻在网上贴出来照片,把价格标明白。反正干这种事情的大部分都是民间的cospy爱好者,估计会被价格吓跑吧?我可不希望身后总跟着几个尾行拍照的……你要知道,我刚从日本战场回来,后面有人跟着总感觉不舒服。”
“喂喂,小伟,小伟?”看到魔理沙鬼鬼祟祟地向自己招手,葛祎伟拍了拍“电工”的肩膀,走了过去:“有什么事情吗,魔理沙?”
“那个,”确认了一下周围,魔理沙把嘴凑到葛祎伟耳边,“我也看过几本灵梦推荐的现世啦……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有个很有钱而且飞扬跋扈的家伙来非要我们当他女朋友吗?”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官二代和富二代就成为了**的代名词了?只要看大街上有个长得好看的就要对方当自己女朋友,这种事情……好歹也要偷偷下手才行啊,那种智商为负还道德败坏的家伙可是真的难得一见啊……”葛祎伟扶额,“说实在的,你们这么引人注目主要还是因为衣服而不是容貌的问题,大摇大摆在街上走着的cospyer想不引人注目都困难。听我的,他照完照片咱们赶紧买套衣服去,这样估计就没什么事了。”
“噢。”也不知道到底听懂没有,魔理沙动了动她的大帽子,点点头。
对于这项拥有报酬的工作,灵梦便显出了前所未有的配合。过了一会儿,摄影爱好者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葛祎伟看了看时间:“好了,三位,咱们买衣服去……”
最后那个“吧”字被他活生生地咽了下去。慢慢地放下胳膊,抬起头,那个熟悉的背影印入葛祎伟的视网膜中。
“为什么,她……会在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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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左手拉着自己的旅行箱,右手拿着一个烧饼,急匆匆地在街上走着。出门在外,她的早餐往往就没有像在家里一样那么讲究了。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她停下自己的脚步,调出地图。
“啊啊啊啊……兴达旅馆,兴达旅馆在哪里啊……这个名字还真是俗气。”愁眉苦脸地看了一会儿,初夏把旅行箱靠到一边,抱着双肩,“真是的,也不知道来个人到机场接一下?这算是什么事情啊……”
事实证明,不论科技再怎么发展,人类的生活再怎么方便,有一种路痴,就算把前进的方向明确指了出来,还是会迷路的。现成的一个例子,就是站在这里发愁的初夏小姐了。据说葛祎伟在填报志愿的时候曾经考虑过要不要去学脑科学,来仔细琢磨琢磨自己老妈的大脑究竟是一种什么构造,以至于在什么情况下都能迷路。
“兴达旅馆……兴达旅馆……”专心致志地低头看着地图,初夏并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兴达旅馆……在这里,这么说应该是在建设银行的对面……建设银行,附近有建设银行吗?刚刚到是好像看到了一家人民银行……”
“请问,您是初夏小姐吗?”
“啊?我是。”初夏抬起头,看到了三个穿着奇怪衣服的女孩,看年龄的话应该是附近的高中生,“有什么事情吗?”
“这怎么可能啊!”刚打了一个照面,最左边金黄色头发的女孩就叫了起来,初夏这才发现,对方的发色绝对不是那种在美发店染出来而是天然的。莫非,对面的三个人是外国人吗?“灵梦,你听我说,这绝对不是小伟的母亲,我估计真的是小伟的女朋友,只不过他不想告诉我们所以就编了个谎……”
“等一等,几位,你们提到的小伟……是指葛祎伟吗?”
“没错。”回答她的是那个绿头发女孩,“我们是……嗯,是被困在日本的外国人,在日本受了葛先生不少帮助,所以专门来……初,初夏小姐?为什么你突然靠的这么近?”
“小伟他没事吧?没受伤吧?吃得好吗?睡得好吗?身子好吗?没有再过敏吧?没有冻着自己吧?天冷了可一定要加衣服才行!那孩子从小就不会照顾自己,整天什么都不注意,瘦得跟什么似的,要是再不好好吃饭可怎么受得了啊……听说虽然部队里伙食还算不错,但在战场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真不让人省心啊……”
“初,初夏小姐你不要担心,葛先生现在很好……啊,不对,我们见面的时候葛先生还很好呢,身体也没有受什么伤……”被初夏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所震慑,绿头发的女孩连连后退了几步,“他……他还拖我们向您问声好,还有就是,就是这双筷子……”
看到那个女孩从怀里掏出一双暗红色的筷子,初夏一惊:“这孩子,又想干什么?我都说了,在战场上用手抓着吃饭不卫生,让他一定要随身带好这双筷子,把这东西大老远地送回来……嗯?不对!你们告诉我,我儿子到底怎么了!”
“怎,怎么了?他挺好的啊,对,对吧,早苗?”三人中唯一一个长这黑头发的女孩子眼神开始四处乱飘。
“撒谎!年纪轻轻的就满嘴胡话,长大了可怎么办!这双筷子我可是专门托人处理过的,上面沾了血是可以看出来的!你们以为我真的老糊涂什么都不知道了?”初夏把脸沉了下来,“告诉我,小伟到底怎么了!”
“不,如果非要说他到底怎么了,我们也说不出来啊,至少最后见到他的时候还好好的……”金发女孩挠了挠头,“他只是说让我们把筷子送回来就行了……”
出乎所有人预料,在听了这句话之后,初夏竟然平静了下来:“啊,是……是这个样子啊。我……明白了。多谢三位。如果还能见到他的话就跟他说,妈妈很想他,还等着他把儿媳妇带回来呢……三位有没有兴趣呢?”
“兴趣?什么兴趣?”
“就是说,三位想不想当我的儿媳妇呢?我可是相当欢迎的。”
“哎——哎!?初夏小姐,你在说些什么啊!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呢!”
“这样呢,还真是可惜啊。要是小伟能带自己的女朋友回来看一看,我也就能安心了。”初夏牵起自己的旅行箱,“那么三位,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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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可以了吗?”灵梦回过头,看着走过来的葛祎伟。
“啊,可以了。”葛祎伟挠挠头,“我看过好几部电影,这个时候我不是应该把嘴里叼的烟卷往地下一扔然后踩灭它才比较帅吗?真可惜我不抽烟……好了,赶紧给你们买衣服去吧。服装店应该也快开门了。”
说完,他转过身去,向着和自己母亲相反的方向迈开步子。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句话: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没关系。这样,其实也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狠狠地甩了自己几个嘴巴,葛祎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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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自己的旅行箱,初夏转过一个拐角。然后,她松开了拉杆,左手握着那双筷子,顺着墙根缓缓蹲了下来。
孩子啊,我可是你妈,你想干什么,当妈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为什么,不肯出来见一见妈妈呢?不过没关系,知道你现在并没有什么事情就可以了……
只要这样就可以了……真的就可以了……
脸上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划过。初夏用右手手背擦了擦。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右手上还拿着吃了一半的烧饼。似乎是为了抑制住汹涌而出的泪水,她狠狠咬了一口,艰难地吞咽下去。
“喝点水吧,初夏小姐。”
抬起头,刚才那个绿色头发的女孩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和一包纸巾。初夏点了点头,把它们接了过来:“谢……谢。你……你们还有事吧?就先不打扰了。”
说完,她站起来,拉起旅行箱,快步向前走着。身后,传来那个女孩的喊声:
“您放心吧,初夏小姐!葛先生……一定会没事的!一定!”
啊,当然。我的儿子肯定不会有事的。毕竟,交了这么好的朋友啊。
你长大了,做你想做的事情去吧。我这个当妈的,也只能在后面,远远看着了。
察觉到泪水又有要涌出来的趋势,初夏闭上眼睛,小跑起来。
第六十五章()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于黑暗的恐惧就已经深深植入了人类的基因之中。就算掌握了火,发明了灯,甚至还制造出了各种各样的夜视装置,只要凭借人类本身的身体机能无法在黑暗中看到事物这一事实仍然无法改变,这种恐惧也不会消失。
如果未来的某一天,生物科技可以发展到让人类可以像画家作画一样任意设计自己的基因,将其变成一个真正完美无缺的艺术品,他们难道就可以忽视由自然选择带来的本能了吗?
只可惜,我们都活在当下,也只能活在当下,所以没人知道这一点。就算是地球和月球最高生物技术结晶你,也没有办法自由更改自己的基因,不是吗,圣女小姐?所以,没必要再压抑自己的恐惧躲在黑暗之中了,请你出来吧。”
在这个废弃矿井唯一的昏暗灯光下,奥斯顿合上自己的书,把它放回那个皮包里,然后按了按帽子。这一系列行为让法图麦心中涌现出一种熟悉的感觉——毕竟,距离两人在德国奥斯顿家门口的告别,才仅仅三天多而已。
“疑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但请让我通过这里,这是我的任务。”
“这可不行。这台计算机受损相当严重,在林完成全部资料库的转移之前,我是不能让任何人擅自打断的。”奥斯顿站了起来,“当然,这并不是观察者赋予我的任务。不过,这一天以来我和那位姓林的先生聊了很多,我们在很多事情的看法上有很高的一致性。如果这一位难得聊得来的朋友就这么从世上消失,我也会很不高兴的。”
“决意。也就是说,必须要战斗了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尽量避免这一点比较好。”奥斯顿摇了摇头,“刚才我也说了,我只是希望这位亲切的朋友不消失而已。只要林先生完成了资料库的传输,你们希望在这里能发现些什么,就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了。所以,能请你稍微等上几天吗,圣女小姐?”
法图麦仍然保持着准备进攻的动作,但她的眼神表示她正在考虑这一建议。最后,她还是摇了摇头,长长的白发随之晃动:“否决。我并不知道你口中的林先生究竟是谁或是什么,但如果他是帝国在这里可能的收获,那便绝对不能放过。”
“这样的话,看来是必须打一场不可了呢。”奥斯顿笑了笑,摘下了自己头上的帽子,和皮包一起放到一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活动活动了。看在我是个老年人的面子上,希望你能下手轻一点儿。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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