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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机会!再来一次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专门调来守卫这个基地的部队毕竟是精英,直-50猛的一抬高,闪过抓过来的爪子,抬升到比对方的脑袋稍高的高度。毛扬州看着那被火焰包围的巨大头颅,以及淡黄色的眼睛,突然从心中萌发出一种相当奇怪的感觉。
然后,他笑着纵身一跃,向那一团火焰跳了过去。
火焰很快爬上他的身体,全身感觉到钻心的疼痛。虽然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毛扬州拼命保持着大脑的清醒。仍然感受到重力加速度的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
很快就穿过了最外面的火焰层,毛扬州拼命伸出胳膊。真的很幸运,他能感觉到,自己够到了藤原妹红的肩膀,停止了下落。在接触到对方的一瞬间,身上的火奇迹般的渐渐熄灭了,烧焦的皮肤已经完全裂开,流出黄白色的脓汁。还好,穿越火焰层的时候用双手护住了面部,让他现在还能看得到东西。对面,有着银色长发的女孩双眼没有一丝焦点,不过当自己扒住她的肩膀时,似乎又有了一丝丝的神智。
“你这个家伙啊……”刚一张口,刚才被高温空气灼烧的呼吸道就感觉到一阵阵疼痛。费尽自己最后一点力气,毛扬州用右手撑住身子,左手碰了碰对方的脸,“果然哭了呢……”
“不过,下面都是我的战友,不要再为难他们了行不行……作为交换,你可以不当我的俘虏了……不是一直吵着放你出去吗?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吧……”
“毛……扬州……是你吗?”
“啊,没错……赶紧离开吧……带着朋友,我看了看,她应该还没有死……”看到对方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思维,毛扬州又笑了,“你刚才没有听见吧……我,喜欢你……”
说完,他松开了自己的手,向着地面坠落而去。
“别……喂!不要这样擅自去死啊!你死了谁和我说话啊!喂!”
这一次穿过火焰层的火焰没有熄灭。毛扬州坠落到地面上。因为真皮层已经被完全烧掉,他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伴随着这种奇怪的体验,他的意识逐渐消散。
天空上,巨大的不死鸟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之后,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她扭过头,向着原来关押她的建筑冲了过去。在场的战士们发现,她离开的时候,似乎有一串小火星从眼睛那个部位洒向地面,就像眼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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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这种软弱迟早有一天会害了自己的。”吉姆开着拐过来的一辆吉普车,以二百公里每小时的速度飞奔在崎岖不平的路面上。令人意外的是,他们身后并没有什么追兵。那三名少女应该很成功地吸引了敌人的注意力吧。k这样想着。
但是,再有四分钟,她们就会不明不白地死在那个事先确定好的撤退点了。
“我并不是对于任务有什么异议,但是,我下不了手。”k的声音十分低沉,“将他放在那里效果是一样的。就算他醒过来,也绝对逃不出那些反物质的杀伤范围。”
“一切皆有可能,意外随时都在发生。你这种任性的行为让你在中东失去了自己的观瞄手,这件事情你已经忘了吗?”
“……而这次任务,让我失去了新找到的观瞄手。”
“那个中国人是不可能成为你的观瞄手的。他有着自己的目标,这从眼神就看的出来。”
“我根本就不明白,这次任务到底有什么意义!我们只用毁掉这个基地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还要杀掉他们!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我们是同伴,不是吗?”
“当然不是。那个中国人在一开始就说过了,我们现在只是合作,也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至于同伴……”吉姆踩下油门,“还差得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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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苗?”看着远方已经消失的身影,魔理沙惊讶地拍了拍早苗的肩膀,“那个……是不死鸟?应该是妹红吧?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这个……”早苗歪了歪头,“我也不是很清楚……的确,除了妹红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那咱们追上去吧!”
“这可不行!不是已经和葛先生说好了要在这里等着吗?”早苗一把拽住了想要起飞的魔理沙,“再说了,再消耗这么多灵力,万一发生战斗怎么办啊?”
“可是,如果那真的是妹红,我们不就可以又有一个很好的战斗力了吗?再说了,我们也可以先留下已经离开的信息,然后再追上去啊!”魔理沙争辩着,“我想,就算是小伟在这里,他也会同意我的想法的!因为,妹红可是并不弱的!”
“葛先生是绝对不会同意你这种胡闹的!”早苗把脸鼓了起来,可随后又认真想了想,“不过……能够增加团队的战斗力,如果是葛先生的话,似乎……”
“对吧对吧!”魔理沙在旁边点着头,“绝对是这样的!咱们赶快追上去吧,要不然妹红她就走太远了咱们就追不上了!”
“喂,等等啊魔理沙!”看着二话不说直接飞上天空的魔理沙,早苗叹了口气,“唉,脾气还是那么急……不是还说要留一个信息的吗?真是的……”
从抽屉里抽出来一张纸和一支笔,早苗写下几个字,又立刻划掉:“不对,葛先生是中国人,能看得懂的日文并不是很多,要都写成汉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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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到了存储室,王玉琳扶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一次的危机度过了之后,自己一定要多加锻炼才行,想当初高中时我也是马拉松运动员啊……
暗暗下定决心,她站起来,走进储存室,却没想到地上躺着一个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物。
“小伟?小伟!你醒醒!你醒醒啊!”
小跑两步来到葛祎伟身边,王玉琳蹲了下来,摇晃着他的身体,可对方却怎么都醒不过来。王玉琳皱了皱眉,然后抽了抽鼻子——一股**的味道。
紧接着,她抬起头,在存储器上看到了一个最不希望看到的东西:炸弹。
“可恶啊,还是太晚了么,如果能跑得再快一点……”
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那个炸弹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粗制滥造的东西,没有倒计时的显示,只有一个在不断闪烁的红灯和一个没有亮起来的绿灯,必须立刻启动转移程序才行!
她急忙放下葛祎伟,来到控制台前。但现实又一次打击了她——控制台上的电脑已经一梭子子弹被完全破坏,根本无法使用了。
现在该怎么办?想要在炸弹爆炸之前跑出反物质的有效杀伤范围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要不要试一试自己把炸弹拆除呢?
不行,根本就不可能!这颗炸弹是完完全全的黑箱构造,指不定在自己打开外壳的时候就会提前爆炸。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个方面的专业人员,不能做这种冒险的事情!
可是,到底该怎么办?
一滴冷汗顺着王玉琳的脸流了下来。她伸手擦了擦,让大脑继续飞速地运转着。
我想想……既然炸弹的爆炸已经不可避免,那至少要让自己和小伟逃出去才行!十克反物质的杀伤范围大概在九公里左右,自己必须保证两人能够以尽量快的速度抛出这个圆圈!
炸弹上的红灯仍然在不停地闪烁着,这让王玉琳有了一丝错觉,似乎灯的闪动频率在不断加快。她焦急地环视着四周,试图找到可以让自己和葛祎伟脱离险境的东西。
这个时候,一个布满灰尘的图标映入了她的眼帘,让她差点惊喜地叫了出来:电磁弹射逃生装置!没有想到,这个东西有一天真的能够派上用场!
她曾经听说过关于这个设施的传闻。据悉,这个基地的设计师是一个相当奇怪的人,经常会做出一些完全不切实际的东西。那个时候正逢电磁武器取代传统火药武器的大潮,这名习惯性地浪费政府钱财的设计师就提出了这样的一种设想:“我们可以制造出一种特殊的电磁大炮,将士兵们发射到一个足够的高度,然后通过简易伞包降落在敌人战线后方进行突袭。这种新型的步兵部署系统可以在作战中让我们拥有很大的优势……”
理所应当的,这个从马戏团里得到灵感的主意并没有得到实践。这种疯狂的东西在战场上根本一无是处:发射装置太小,连人都塞不进去;就算发射装置变大,那为了保证能够移动,也最多打出去一千米,大体积还意味着慢速度和容易暴露目标。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自然不会得到那些极端务实主义的军队领导的支持。
但这名设计师并未停止他的“人间大炮”的梦想。于是,这座基地的“电磁弹射逃生装置”便诞生了。这门被冠以逃生装置名义的巨大电磁炮可以让被发射出去的人很快地在十千米之外完成空降,对于一个以反物质为主要研究方向的基地来说,似乎是很有用的东西。但是在平时,没有一个人认为它会派上什么用场,甚至就连王玉琳自己都多次申请拆掉这个东西。
但是现在,它却有可能就王玉琳和葛祎伟一命。
将昏迷中的葛祎伟塞到弹射舱中并成功发射出去。一切正常。王玉琳松了口气,开始设置自动弹射的倒计时。然后,她急忙来到弹射仓前准备躺下去。在这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炸弹。
红色的灯光不再闪烁,绿灯亮了起来。
第七十一章()
那是观察者第一次上他的课。
“那么同学们,今天我们所要讲的,是宏观量子态的相关内容。”他在黑板上写下几个字,转过身来,“在宏观量子叠加态现象被发现之前,量子论里有一句十分经典的话,‘观测者的观测行为导致波函数的坍缩’,但在这一现象被发现之后,这句话被改为‘观察者的观察行为导致量子叠加态的坍塌’,谁能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
台下鸦雀无声。很显然,下面这一群物理系的学生对于这位不惜一切代价阻挠、破坏世界上所有时间理论研究的物理家显然并没有什么好感。他似乎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叹了口气,继续讲着他的课:
“首先,之所以‘观测’被改为了‘观察’,是因为对于宏观量子叠加态物质而言,我们并不需要刻意地用特殊仪器去测量什么。也就是说,我们只需要看一眼,它也会由量子叠加态转化为坍塌态。这个词语的改变仅仅是为了将宏观量子叠加态的‘宏观’属性进行强调而已。然后,另一个问题,”他又转过身去,在黑板上写下几个字,“与微观物质所展现出的量子叠加态不同,宏观量子叠加态物质展现出了多种令人吃惊的特性。举个最为简单的例子:对于一个呈现量子叠加态的电子,一般而言,我们所需要考虑的只是两个物理量:位置和动量。但是,一旦量子叠加态呈现宏观化,只考虑位置和动量便无法很好地解释我们所看到的现象。宏观量子叠加态物质在意想不到的方面表现出了确定性:比如如果一块长方体的板呈现出了宏观量子叠加态,那么虽然我们的观察可能让它的材质发生改变,让它的空间位置发生改变,但它却始终是一块长方体的板,不会因为每个粒子空间坐标的不确定性而四散开来,也就是说,它的物态和形状并不会发生改变。这种诡异的特性让当时所有的物理学家都大为挠头,因为这意味着,单纯的在微观上十分适用的卡尔斯方程(注1)的多粒子扩展似乎并不适用于宏观量子叠加态的物质。所以,一套新的经验方程就被总结了出来,它在宏观和微观两个方面都表现出了良好的适应性,卡尔斯方程也成为了它在新加入的项可以忽略不计时的一个特殊情况。这个时候,‘波函数’这个概念已经不再适用于该方程,而且‘坍缩’这个词语,指的是观测行为导致电子的波函数图像在那一瞬间坍缩成了一个尖峰,这个描述明显已经不适应新的理论——至少当初那些人是如此认为的。为此,人们便使用了‘坍塌’这个词语。当然,要想弄明白二者究竟有什么不同,就必须深入了解通用概率方程的数学形式以及它所代表的物理意义才可以……”
台下仍然是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低头看着自己的书,没有人去听他讲的课。观察者看着他在黑板上写下公式以及证明过程的动作,忽然感觉对方有些可怜。不过随后他就笑了:自己居然会可怜这个阻止物理学发展的家伙?
“对了,既然提到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