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霸王掷出的巨戟瞬间突破了数十米的距离,如巨龙之爪直扑宝剑saber。
长剑上的精灵圣咏如波荡漾,宝剑saber尽力格挡,竟在长戟的冲击下被推后数米。
长戟坠地,湖上骑士再次向前看去,映入眼中的却是令人惊愕的光景。
本就高大的霸王此时已头顶天棚,暴涨的身躯并没有变得臃肿,而是连同铠甲一起,显得异常精练而健美。然而那黑铁铠甲上血红纹路的宽度与数量也明显增加,犹如一条条可怖的血河,将这盖世的强者束缚其中,赐予其力量,也吸收其魔力。
血色的蒸汽自铠甲上徐徐升起,将王者的身躯染成魔样的鲜红。
粗壮坚韧有如立柱的手臂上下开立,一手擎天,一手掣地。
仿佛抓住了虚空中并不存在的把手,却抓的结结实实。
宝剑saber想要离开这个楼层,却愕然发现空间仿佛被仿佛一般,无法突破。
换言之,自己已经被困在霸王的双手之间。
双臂瞬息之间暴涨数倍,魔神面具口吐狂妄之语:
“若天有柄,吾必覆之;若地有环,吾必掀之!”
“此方为霸王之业!”
——“天地有柄霸者长屠!!!”
鬼神般的暴喝声中,整个楼层所在的空间被血河的光芒所吞噬,霸王项羽生前力能扛鼎和力敌千军的传说在这一刻化作现实,青筋暴突的双臂瞬间合拢,上下交错——
将空间撕裂。
仿佛正如宝剑saber先前所说,霸王项羽正是神州当之无愧的破坏神,在这一击之下,攻击范围中的任何生灵都会被空间的崩坏所波及,被密密麻麻的空间裂痕扯成碎片,断无幸理。
正所谓,“凡所见,皆可杀”。
但真正的实力总是能超越幸运。
宁静的波光中,被精灵祝福的巨剑开辟出一个遗世独立的小空间,将湖上骑士守护其中,纤尘不染。
宝剑saber看着被摧毁殆尽的空间,目光里尽是伤感。
“何至于此”这理想的骑士喃喃道。
对面的敌人已经脱离了人之道,这所作所为简直堪比魔兽。
既然如此,那么只有将这狂妄的敌人断罪,才能弥补他犯下的过错。
宝剑saber高举长剑,准备发动他引以为傲的最强一击。
然而,却被骤然而起的空间波动打断了。
霸王的右臂紧紧抓住“天”上那不存在的把手,魔神的面具上殊无半点表情。
“天地有柄霸者长屠!”
若天有柄,吾必覆之。
霸王的右臂,翻覆长天。
可怕的重力自空间上方坠落,天空崩塌不再是一句比喻,宝剑saber不得已收回攻势,转而防守。
但这仍不是终结。
“天地有柄霸者长屠!”
拉住大地的左臂,将立足之地瞬间倾覆。
在异常的魔力供给之下,仿佛永无止境的对军宝具蹂躏着脆弱的空间。
十息之后,在数个楼层被破坏殆尽的情况下,整栋大楼终于颓然崩塌。
废墟之下,再也找不见霸王与宝剑saber的影子。
只有撤退之前,霸王吼出的宣战之语:
“吾乃圣杯lancer!在此召集所有圣杯前缀的servant!”
“此力加身,必然战无不胜!”
“地球中轴的归属,只能在我们之中诞生!”
“就让这次圣杯战争,争分夺秒的结束吧!”
隆隆的咆哮声有如霹雳,滚滚如雷,声传千里。
尽管只有二人,但这场小规模战斗,将成为本次圣杯战争的第一个突破口。
茫茫黑夜中,窥伺的眼睛们渐渐熄灭。
鸦雀无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八章 军机沙盘 (第一更!)()
“简直是疯了。”
这是一栋小别墅的会客厅,价值不菲的红木家具在这里比比皆是,精细的做工与考究的纹路充分显示了工匠的手艺与主人的品位。
这栋别墅的主人是辽海市某医药企业的女老板,早年她忙于事业,在婚姻上半途而废,从此便对爱情失去了兴趣,转而以虚拟的形象满足自己对于异性的憧憬。但在人前,这位不到四十的女老板可是辽海市赫赫有名的女强人,其企业的盈利能力和资产总额也是颇为人称道的。
而现在,这位单身的女强人却正在自己的家里,为一个陌生的男子虔诚地斟茶。
她精心保养的皮肤在淡妆的衬托下更显芳华,竟好似二十出头的年纪,唇间的一抹嫣红更是尽显少女春心,一心只想让情郎多看上几眼。姣好的曲线笼在颇具古风的仕女装束之下,端庄而不刻板,殷切而不娇媚。
这样的美景横陈于室,那位居于主座的男子却仿佛毫不在意。
他轻捻着修剪有致的八字短须,手指修长而圆润,指尖却坚实有力。白净的面皮如上好的画纸,将如剑的双目衬托得更加英武。顺滑的长发被随意的束于脑后,宽大的道袍披在身上,显露出他健美而光洁的胸肌。道袍本为素色,其上却泼墨般写着一个个大小不一的“道”字。
道可道,非常道。这难以计数的道字也是形态各异,仿佛出自万人之手,又好像有着共同的作者。
贵气与刚强,儒雅与随性,这些看似相冲的特性在他的身上却如浑然天成,和谐共处。
此时,这位英武男子的双目正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茶几,茶几上一个精致的沙盘正演化出霸王与宝剑saber的一战。黄沙所化的人像小巧而精细,堪称栩栩如生,但不同于寻常沙盘的是——
这沙盘上的模型在自己活动。
就像是3d的游戏cg,沙盘上的人物在自行动作着,直到霸王放出最后的宣言,黄沙的大楼颓然垮塌,一切才恢复了平静。
霸王的宣言随着那神奇的沙盘,传入了观者的耳中。
那一声“简直是疯了”,便是会客厅中另一名男子所言。
与主座上那随性的男子不同,此人在居室中依然顶盔掼甲,虽仪容甚伟,却神色不安,铠甲上隐约可见牛角般的装饰。他面相坚毅,五官端正,堪称仪表堂堂,但此时却仿佛受到了惊吓,面色苍白。
“这有什么的呀,我看不过如此,用的着这么紧张么。”在他的对面,一个头发散乱的男子懒洋洋的蜷缩在沙发里,手里拿着一个鲜嫩多汁的梨子,正肆意狂啃。
“你这狂徒,实在是无礼至极!身为客人如此不讲礼数,居然也算是英灵之属,实在可笑!”那披甲的男子仿佛被戳到了痛处,愤而反击道。
那散漫男子闻言,赶忙正色道:“哟,将军你别生气,我就是开开玩笑,缓和一下气氛,不是针对你,千万别误会。”
身着盔甲的男子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却依然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散漫男子讪笑两声,眼见对方不再纠缠,便又偷眼瞧了瞧,将对方的形容模样记在心里,透出意味难明的目光。随即他又转向主座,对那潇洒的道袍男子拱手道:
“大哥这一手实在厉害,千里之外的事情就跟发生在眼前一样,简直是料敌机先,神鬼难测呀!”
道袍男子微微一笑,拱手道:“老兄客气了,论及形容,你比我还要年长些,大哥之称可不敢当。至于这‘军机沙盘’,不过是贻笑大方,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比caster职阶的魔术可是差远了。”
散漫男子把眼一瞪,大咧咧道:“caster?caster不过是一群躲在阴沟里的鼠辈,哪比得上大哥你英明神武,文武双全呀!”他义正辞严的说完,却又瞄了一眼一直沉默在角落里的一人,见他并无异色,方才脸色一轻。
确实,要说客厅里的这四个奇怪之人,也就是一直不言不语的此人最像是神秘的caster。
不同于那顶盔掼甲的将军,也不像那腰间佩剑的散漫无赖,和主座那潇洒健美的美男子也截然不同,此人如果说有什么特点,那就是——
特点全无。
长相就是扔进人堆也找不到的普通人,体格毫不起眼,只有古人般的装束才显出他的特别,但这与其他几人比起来就正常得多了。
但凡是英灵,都必然是超越了凡人的存在,此时的特点全无,只能说明他的特异之处并不在此。换句话说,就是咬人的狗不叫。这样的家伙,往往更加令人头疼。
面对散漫无赖的溢美之词,那道袍男子并无丝毫的不适,坦然大笑并连连摇头,挥手让他坐下。那无赖陪着笑,看了一眼对面依然不安的将军,顺手从身旁的花盆里折下一根“草茎”,得意洋洋的叼在嘴里,向后随意一靠,啧啧有声。
这时,那斟完茶便侍立一旁的女主人略带惊慌的开口道:“客客人!那个是,那个是滴水观音”
无赖似乎并没意识到她是在和自己说话,还在半闭双眼摇头晃脑,除了那毫无特点的人,其他人也带着疑惑不解的目光看向她。
看着那道装男子如电的双目,女主人顿时满脸红晕,避开他的目光低声道:“那个,有毒”
“噗”的一声,无赖男子一口将“草茎”喷出,满面惊怒的指着枝叶青葱的滴水观音道:“这,这草竟有毒?!既是毒物,又为何养在室内?”
女主人好心提醒,却遭到如此诘问,一时难免委屈,眼圈微红。如果是过去,她绝不会这样轻易地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但今天却一反常态。她忍不住看向那道装的英武男子,眼含期盼。
主座上的男子微微挺直了身子,一道剑意自他身上隐隐逸散而出,直而不厉,阔而不凶,温和之中自有一番威严气度。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九章 慕名而来 (第二更!)()
“老兄,现代的平民自与我们不同。就算是我们生前的时代,也有人喜欢豢养毒蛇猛兽、奇珍异草,总不至于都要背上一个想要害人的罪名吧?更何况这里现在是我的府邸,阁下有此一问,莫非是怀疑我存心加害于你?”
话说到最后,美男子脸上虽仍带笑,目光却如山岳,压得人难以直视,就连那貌似将军之人都隐隐感到压力。
然而那无赖却如先前一般,满面赔笑:“哎哟!大哥这是哪里说话,小弟可真没这个意思,既然是”他看了一眼委屈的女主人,双眼几乎就要坠进她的里怀,但仍然艰难地将目光拔出,接着道:“既然是这位娘子的爱好,那便是在下唐突了,一时失态,还请娘子见谅。”
他举手一拱,姿态却得体非常,再无登徒浪子之感。
忽然他身子一晃,以手扶额道:“哎哟!我这头是怎么了,直的发晕!”另一只手又猛然按住小腹道:“这肚子也疼的厉害,怕不是肠子要断了!”也不顾地上灰尘,竟就地一滚,哀叫不止。
这一下,就连道装男子都哑然失笑,他生前也见过不少江湖草莽,亦有泼皮无赖混迹其中,但在他面前还能自然而然到这种程度的,实在是前所未见。
女主人见状,正要赶忙上前照顾,那角落中一直不声不响的人却动了。
他快步走到无赖身旁,就地而坐,和声道:“把手给我。”
那无赖叫声一顿,嘴角抽搐,但马上便继续翻滚,似是疼得厉害,已听不进话。
但对方似乎并不是什么谦谦君子,一把按住他的手腕,那无赖将手一挣,两人齐齐发力——
“咔”的一声,上好的实木地板裂开一条细缝,竟是被两人角力的余波所震。
那人抓起无赖的手,搭指诊脉,旁若无人。
只是寻常郎中诊脉,多是凝神感受,摒除杂念,双眼往往不视它物。而此人诊脉,却一边号脉,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无赖的掌纹,竟像是在同时给他看手相。
那无赖见对方奇怪,便也不再挣扎,只是依然以手扶额,哼哼唧唧。
其他三人则看着这古怪郎中号脉,不敢大意。
似乎对周围人的反应全不在意,郎中喃喃自语道:“气成龙虎,命格紫微九五之尊啊”
那无赖顿时抽手而出,一跃而起,脸上哪还有半点痛苦之色。
“哎呀哎呀,大夫真是妙手回春啊!不需药石,只是轻轻一抚,我便好了,真是神医再世,阎王之敌啊,哈哈哈!快快请起吧!”
他语速极快,生怕对方再多说一句,连忙将其搀起按回座位上。
会客厅的气氛一时极其尴尬。
那被按回座位的男子却毫无所觉,正欲张口,忽然窗外响起敲窗之声,不急不缓。
众人一时变色,齐齐向窗外看去——
一名古装的黑衣男子,毫无特点的站在院中。
“来者何人!”将军打扮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