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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正好整以暇地等着自己一行回来,还一副“小辈们辛苦了”的样子,真是可气。
“我差点死了啊你这混蛋!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啊!”嬴大桨差点就薅着对方的领子吼起来,却看到嬴政脸上得意的冷笑:“之前是谁说要靠自己的眼睛去看清真相的?嘴上说得好听,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嬴大桨一时语塞,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蓬莱一族,你知道多少?”
“不认识,谁知道是什么鬼东西。”
“诶??”嬴大桨其实已经笃定他肯定知道点什么,这一问只是象征性的给对方一个开口的理由,哪成想嬴政居然来了这么一句,一下子就给他堵了回去。
看着嬴大桨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嬴政莫名其妙地心情不错,开口道:“昨天晚上你们在那个假别墅胡闹,朕也不多说什么,但有个打扮奇怪的家伙在外面帮你们,那个白雾就是他的宝具。他最后说,是和朕一样的caster。”
“caster”李秋颜和嬴大桨对视一眼,回忆道:“这样的话,算上姜子牙,caster当中就有三位已经现身了在圣杯战争中处于弱势但却越早干掉越好的caster真的是有些棘手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八章 过往之梦 (第一更!)()
caster,在圣杯战争的诸多职阶里,一直处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三骑士能打能抗,而且往往都有着强大的对魔力,一般的魔术对他们都没有什么效果,如果干脆是神代的英雄,恐怕就连耗时极长的大魔术都有免疫的可能;rider擅长游击,打不过还能跑;assassin都是猥琐流,专挑master下手;berserker一个搞不好就是团灭发动机,至于是把敌人团灭还是自己被团灭嘛,反正是二选一,不用那么纠结。由于对魔力技能的存在,caster擅长的魔术往往无法收到理想的效果,而常用的召唤术呼唤出的杂兵一般只能拖延时间,无法对servant造成决定性伤害。一旦被迫和敌人正面作战,下场往往都不怎么美妙。
所以面对这些凶残的家伙,通常都手无缚鸡之力的caster就需要开动脑筋,先利用职阶能力“阵地作成”把自己的老巢修的堪比乌龟壳再发挥全部的主观能动性去挑动其他servant杀个你死我活。自己则一边做好最擅长的情报收集工作,搞清楚残存敌人的弱点,一边偶尔客串assassin去骚扰脆弱的master。待到时机成熟时再以全盛的姿态将敌人一举歼灭,笑到最后。
虽然说着容易做着难,但caster几乎都主动或被动地成为了当之无愧的人形自走搅屎棍,在每一次圣杯战争中发光发热。
而眼下,姜子牙以那栋假别墅为据点,仅仅一天时间就布置出了隐秘的十绝阵,虽然威力尚不完全,但如果给他更久的时间,这栋别墅对servant的威胁程度将直线上升。如果能够找到杀伤力强大的打击手段,配合各怀绝技的三百六十五路正神投影,其阵地将会达到足可坑杀servant的程度,而不只是像现在这样寄希望于受困者自相残杀了。
能在第二天就发现caster的踪迹固然是好事,但嬴政所说的那个怪人caster又为何会出现在哪里,甚至还出手帮了他们?这一切的背后就像是有一张巨网,能够看见它的轮廓,却无法躲开。
另外让哪吒非常兴奋的,就是圣杯archer的出现。但他的兴奋并没能持续太久,因为李秋颜表示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
“如果对方只有那三个人,我绝对不拦你。但圣杯lancer的master是我们辽海大学的校长,而且是h诡术沙龙的贵宾之一。虽然从理论上说,圣杯战争的master都应该是魔术师,但这次在高天明的布置下,恐怕其中占据多数的还是这些辽海的上层人物。虽然他们今天只有三个人,但说不定总人数远不止如此,甚至当中还有其他圣杯前缀的servant也不奇怪。哪吒,我相信你的实力,但我不会为了一个终究是你囊中之物的圣杯前缀,让你在情报不足的情况下冒这样的风险。”
面对着这样的master,就算是哪吒也没有什么别的好说。不过李秋颜没有说出口的是,夜明玉跟着archer学习了一晚,和对方已经有了一定的信任和好感,如果这时候哪吒对archer下手,毫无疑问会破坏己方和夜明玉的关系。作为曾经的假想敌如今的盟友,李秋颜还是希望能够把这段友好的关系继续下去。
本来作战会议还有更多的内容要讨论,但两人已经忙了一天一夜,即使是魔术师也会感到困倦,更别说还使用了不少的魔力。于是两人便各自回屋休息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李秋颜关上门便一头扑在舒服柔软的床上,抱着松软适度的枕头蹭来蹭去,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尽管一直作为青莲观的魔术使而活跃,但她终究还是个20出头的女孩,还是会累会伤感会犹豫不决,此时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一阵困意袭来便迅速的进入了梦乡。
嬴大桨却要郁闷的多,他本来以为能从嬴政这里打听到什么,没想到却一无所获。看来自己这个祖宗不仅残暴,而且小心眼,还在记恨自己昨天晚上不求他的事情。实在不行就只能白天再找别人了,或者直接把冷颜如和独不过揪出来问个清楚会比较好?
带着纷杂的思绪,嬴大桨也沉沉睡去——
然后看见了梦中的世界。
刚刚睁眼的时候,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醒了,但眼前与现实格格不入的景象很快让他明白,这只是一个梦。但这梦境实在太过真实,就像是自己真的穿越了一样。
在这梦境中,他变成了一个古代的小孩,他自幼身体不好,被周围的其他孩子欺负,他们说他的母亲是个歌姬,说他是个没爹的野种。他从来没有反驳过,只是一边凶狠的喘息着,一边死死地瞪着他们。因为母亲说过,自己终将离开这里,回到从未见过的故乡,取回自己应得的一切,这些孩子和自己终究不会生活在一个世界。
他无法控制愤怒,却能够在愤怒下尽力控制自己的行为。
为了回到故国,他和母亲经历了重重磨难,最终他们踏上了那片名为秦国的土地,见到了他的父亲,也再一次见到了那个名为商人,实为名士的男人——吕不韦。
那是他儿时的偶像,他崇拜对方优雅的谈吐和过人的学识,更为他那疯狂大胆的谋略所折服。他曾发誓要成为超越吕不韦的人物,也看到了对方眼中那抹奇怪的笑意。他当时以为,那是发自内心的欣慰,或是对小孩子说大话的无奈。
直到父亲离世的那一天,对方在自己面前展露出那呼风唤雨的强大力量的一刻,他再次看到了那抹笑意——
那是仿佛人类看到蚂蚁在自己手上挣扎时,天真而开心的笑容。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非人的真面目。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九章 白昼之梦(上) (第二更!)()
辽海市的天空已渐渐放亮,然而却有人刚刚入梦,挣扎着无法醒来。
地下室的沙发上,穿着睡衣的台长依然保持着昏迷时的姿势,不过却是在沉睡。他的身体本就虚弱,在经历了一夜的等待煎熬后,又被貂蝉好一番挑逗,终于难以坚持昏了过去,否则以他的心思之重,恐怕还真的难以入眠。
但他也不曾想,这一觉竟睡出一个离奇荒诞之梦。
梦的主角是一位女子,她生于神州古代的乱世,天子式微,诸侯并起,幼年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与自己会有什么关系。她的家是国都洛阳郊外的村庄,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她有四个弟弟妹妹,春天一家人一起下地,父亲牵着耕牛犁地,母亲在后面播种,他们几个孩子帮着拎种子搬犁头,妹妹把野花别在妈妈头上,弟弟嚷嚷着唱着歌,日子过得穷苦,却也自得其乐。
直到一伙强人的到来。
他们是从战场上逃下来的散兵游勇,没有勇气对抗敌人,却对只会挥舞犁头的乡民们毫不留情。孩子们被父母塞到草垛里,她捂着弟弟妹妹的眼睛,自己偷眼望向外面,却被冰寒的刀光晃得刺眼。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强人把刀刺进大人们的身体,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一个个倒下,看着那雪亮的刀刃上沾满了鲜血。她呆傻地蹲在草垛里护着弟弟妹妹,却没留意最小的孩子忽然冲了出去,他大声哭喊着跑向爹娘的尸体,却被同一把刀高高挑起,双目空洞地坠落。
女孩不记得自己当时的想法,只知道自己冲了出去,捡起地上的草叉疯了一般地刺出。随即后背燃起沸腾的剧痛,她感觉整个身体就像被撕裂一般,随即昏了过去。
砍她的强人以为她必死无疑,便没再去管,他们抢走了村子里的钱财和食物,把这个烂摊子留给官府。醒来的女孩被官府卖给大户豪绅,做了下人,直到那豪绅三十多岁的儿子企图撕开自己的衣服时,她才醒悟,原来这些没拿刀子的富人和拿了刀子的强人没什么区别。
她最终逃了出来,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拼命的朝着洛阳城奔跑,却忽然发现自己其实无处可去。她躲在树林里,什么也不吃,当她以为自己终于要告别这不再留恋的世界时,却有一伙人救了她。
他们教会她用工作换食物,他们教会她生存的各种能力,他们说贪官贵族猛于虎,却像虎一样可以被狩猎,他们自称——
刺客。
他们在她的背上刺了一树腊梅,那被强人砍的刀伤化作顽强的枝干,撑起了她的脊梁。她学习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貌,如何让男人俯首帖耳,如何在他们不再听话时结束他们的生命。
她抛弃了过去的名字,发誓以后只为了天下苍生而活,她将亲手除掉这乱世的罪魁祸首,那个如黑云般睥睨着天下的魔王——董卓。她藏身于司徒王允的府中,以舞姬的身份终于得到了目标的注意,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没有人能拒绝她的魅力,她打从心底这么认为。
然而酒席过后,那个坐在董卓身旁不远的青年找到了她。从见到对方的第一眼开始,她就知道这是一个魔鬼。他的眼里没有假装的温情,没有虚伪的笑意,只有熊熊燃烧的欲火,但他并不需要女孩的身体,他渴求的是至高的权力。
“在太师和我真正君临天下之前,你就先安分点活着吧。”那个魔鬼如是说。
在失去双亲数年后,她终于再次感受到了愤怒。
她改变了计划,原本她只需要接近董卓,在对方最为松懈的时刻将其格杀。但现在因为吕布的劝谏,董卓只是将她迎进府中,并未亲近。于是她换了一个思路。
很快,英雄吕布和美人貂蝉在凤仪亭幽会的传言便在太师府中流传开来。有人还说,亲眼看见有人影提着巨大的方天画戟在太师卧房附近徘徊,尽管夜深难辨,但那标志性的战戟总做不了假。
她日日夜夜在太师府里游荡,像是无家可归的游魂。唯一能让她露出些许笑容的,只有那魔鬼吕布脸上一闪而过的烦躁。她此刻已经知道了,这个魔鬼便是战神吕布,是以一己之身威慑天下武将的鬼神,是魔王董卓的左右手,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过去在她眼里,豺狼都是一个样。而现在,这一只还勉强能让她找找乐子。
吕布戏貂蝉的传言渐渐消失了,然而那在夜半时分提着方天画戟的身影,却出现得越发频繁。太师开始不安,他在卧房外布置了卫兵,几天后干脆将铠甲搬进了卧房,到后来人们发现这位精力旺盛野心勃勃的魔王,竟然有了黑眼圈。
她知道,自己的机会就要来了。
终于在一个午夜,魔鬼看见了自己。
准确地说,是魔鬼看到了自己的兵器。
那“提着巨大方天画戟的人影”终于在吕布本人的面前露出了真面目。那把杀敌无数的绝世凶器,此刻正握在那闭月之美人的手中。她是没了爹娘的苦命孩子,她是一顾倾城的美人,她是为天下苍生而誓杀恶首的刺客。
她是貂蝉。
吕布的铁腕没有悬念的扼上了她的喉咙,血色如潮从她精致的容颜上褪去,却集中到了她的手上。那能够擎起方天画戟的纤细臂膀陡然发力,赤色的战戟如火龙般飞出,刺穿了太师卧房的窗帷,直直地扎在董卓的眼前。战戟破空之声有如火龙的长啸,惊醒了夜里的火把。太师义子吕布的兵器扎在太师的枕边,而他本人正站在离卧房不到百步的地方,死死地掐着太师新欢貂蝉的脖子。
她笑了,尽管是如此的苍白。
“你没得选了,大英雄。我很快就会死,你呢?”
她忽然发现,面前的魔鬼也有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