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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决定入市。
所以现在日经指数跟巴林银行破产这个事情上,他就一定要找出原因,找不到,他就不敢进场,没安全感,说得好听一点,这是他的逻辑思维强烈,说的不好听,这就是他强迫症。
这是他自己没有深挖过自己这方面的思维是怎么一回事,其实这就是一种没安全感的下意识的行为。
没错,苏景祯自己是重生了,事实也证明了他记忆里面那些事的确发生了,并且还会有新的事情会发生,未来将会与他的记忆融合。
可是他总是觉得不真实,这东西太过玄幻,这种不安全的心态不是说消除就能消除掉的。
当然苏景祯现在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这种心态,他只是下意识的认为事情一定要弄明白原因。
乔安娜这时候看完了她手上的资料了,凝神想了一下才说道:“这个人的投资风格确比较稳健,你看日经指数一直在涨,一般的投资者或许会因为回报率的问题而忽略掉风险,而他并没有,他还买了日本国债作为保险,这种对冲平衡虽然很常见,但在利益面前,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去选择的。”
蜜雪儿早就看完资料了,正在一边喝着咖啡,看见乔安娜抬起头,她立即举起手中的咖啡说道:“今天的咖啡非常不错,阿拉伯风味的,很奇特也很好喝。”
乔安娜听了有点小得意,抿嘴一笑解释道:“这是我家乡的咖啡,在菲律宾有大量的咖啡树,这是在南部地区非常出名的一种咖啡豆,是那些去过阿拉伯的人带回来种植的,你知道的,这段时间我们的工作量有点大,所以我就让家乡的亲戚寄了一些过来,现在看来还不错,大家都挺喜欢的。”
蜜雪儿有抿了一口咖啡,吞咽之后说道:“我在家也喝过这种阿拉伯咖啡,冲调的时候挺麻烦的,要下香料,现在这个社会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快了,也只有回家跟家里的老人在一起的时候,才能享受到这种手工调制的咖啡了。”
乔安娜反倒觉得蜜雪儿有点言过其实了,想了想就说道:“你要是喜欢就多点上来我家,我给磨,我最喜欢调制咖啡了。”
她不说大家都还没意识到,其实在乔安娜家这里,每次喝的咖啡都是手磨的,从来没有速溶的,不论多忙多累,她每天回家都会手磨一壶咖啡,自己享受一下,所以家里的工具也是非常的齐全。
苏景祯想了半天没想起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日经指数掉头往下,看见身边两位女士聊得那么开心,也就不再去想了,被吵的。
“在乔安娜这里住,最大的好处就是每天都有手磨的咖啡,不用去星巴克打包、更不用和速溶的。”苏景祯也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香浓的阿拉伯酒。
“最关键的是乔安娜好细心,你看这咖啡过滤得真好,一点渣都没有,跟速溶的一样,而且味道更加纯正与香浓,”蜜雪儿也点头赞叹,这位会享受生活并且在有限的条件下提升自己生活质量的女人,真是令人羡慕。
乔安娜能在白人主导的社会里面进入到最主流的行业,并且有一定的成绩,你说她没有能力那是骗人,无论是工作态度还是与人交流沟通,她都比一般的律师好,现在只不过是因为年龄的天花板,并没有得到太多的机会,或许过个一两年,接下一个大案子之后,她的职业生涯就会与现在完全不一样。
“我们这是运气好,这几年菲律宾的咖啡豆质量都不错,要是前几年就不行了,八十年代的时候那边的咖啡树得了病害,咖啡豆的质量差点就被毁了,现在才恢复过来。”乔安娜曾经在香港生活过一段日子,身上也带了点东方人特有的谦虚,把咖啡好喝的功劳推给了原材料。
“病害,病害……”苏景祯听着乔安娜的话,忽然就魔症了一般,嘴里小声的喃喃自语。
病害这个词就像是霹雳闪电一般,把他脑海深处的记忆沉渣炸起。
作者君:这个星期咱们的成绩不错,成功的爬到了新书总榜的第三,这个名次是可以让本书在手机端新书榜露脸的,不用往下拉就可以,亲们非常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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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忽悠()
一九九五年一月八日,这天是星期天,也是腊八节。
不过这天苏景祯是在机场里面渡过的,得到了乔安娜的启示,他记起了是什么原因导致里森的投资是怎么彻底扑街的。
地震,是一场超级的地震引起了日经指数的暴跌,而灾难的发生又偏偏导致了国家的介入,大家都相信日本政府会投入资金重建被地震损坏的公共设施,于是日本国债就上涨了,倒霉的里森做的却是国债的空头。
这就让里森彻底扑街了,买什么就亏什么,股市与国债两边同时都在亏钱,百年不遇的地震他碰上了,百年难遇的金融灾难也摊上了,不但他自己彻底扑街,还连累了两百多年历史的巴林银行。
但他还是没有记起地震确切的时间,于是他就打了个电话给袁光华,先让他把去日本的律师撤回来,然后还对表舅说在美国有个对日本的投资机会,问他有没有兴趣。
当袁光华听苏景祯说的这些,有些心动了,但还是有点犹豫。
但苏景祯什么人啊,直接就对自己表舅说了,这是花旗的一个私募投机项目,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花旗已经在新加坡投下了五千万美刀的前期资金,这是一个大项目。
这个年代的人,都有点迷信美帝,或者说迷信西方世界,连人在香港的袁光华也不例外,所以原来只信三成的袁光华真的动心了,变得相信了五成。
苏景祯在电话里面跟他说不清楚,直接就叫他坐飞机来纽约,他跟他当面解释这件事,结果袁光华是来了,可是纽约下雪了,附近的几个机场都要临时关闭几条跑道,集中人手清理出两条没有积雪的跑道出来。
纽约肯尼迪的机场是什么地方啊,全世界最繁忙的机场之一,于是袁光华的飞机在半天上绕了半天,才排到他做的那家国泰航空的飞机降落,苏景祯这时候已经在机场都睡了一觉。
“景祯,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才坐上去酒店的出租,袁光华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询问起来,不顾差不多二十个小时飞行带来的疲惫。
“你不先休息一下?做了这么久的飞机,这么累,会影响你的判断的。”苏景祯提醒了一下表舅。
“不用,做金融又不是实业或者技术,只要下了决定,直接就投钱了,我现在急得不行,在飞机坐立不安,想睡觉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这个。”袁光华跟自家外甥说话也不用太过于隐晦,有啥说啥。
苏景祯抬头看了眼开出租的司机,一个黑人司机应该听不懂虞夏话吧?想了想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够安全,就对袁光华说道:“你还是闭目养神,到了酒店我跟你说。”说完扬了扬下巴,向袁光华示意了前面的司机,表示有外人在,说这些不安全。
袁光华还想说点什么,一个黑人能听懂他们的对话?
可苏景祯小声的说了一句:“这里有唐人街,很难保证做出租的司机会不会懂虞夏语言的。”
袁光华这才醒悟过来,这还真是,真有这个可能,这才不说话了,闭上了眼睛,准备到了酒店再了解整件事的经过。
这次苏景祯把表舅叫过来,就是想把蜜雪儿他们抛开,另起炉灶的,因为是在日本,所以根本就不需要花旗的关系,汇丰在东亚是具有相当影响力的,有足够的资源帮苏景祯进行投资。
至于为什么要另起炉灶,道理其实很简单的,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而且他的钱怎么来的,也需要袁光华做个见证,有了表舅出马,那以后无论是在香港还是在铜关镇,他苏景祯怎么富起来的,都是可以说的明白的,不会有什么谣言出现,他可是知道在未来,人民群众的仇富心理其实挺强的,特别是对那些有黑历史的,起家不够光明正大的有钱人。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到了酒店,袁光华的耐心也消耗殆尽了,急声催促外甥把事情说明白。
“事情的最开始是这样的,这要从一场金融展会开始说了……
报纸刊登了之后,花旗就对这个里森的投资有了兴趣……
然后花旗就去做了一个调查,你知道我在墨西哥的投资案的就是在花旗做的,而且回报率还不错,最关键是这部分现金还放在花旗的户头上,这么多的流动资金,花旗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
苏景祯为了把表舅拉上船,真是坑蒙拐骗无恶不作了,想出了一套天衣无缝的说法,还带上了当时的报纸,以及他在花旗的资产证明,三百万美刀……
袁光华跪了,这才几个月?苏景祯当时出国,带了多少钱他一清二楚,现在呢?总资产已经不比他这个在香港混了几十年的人少了。
“那你叫我过来做什么?要我投钱不用这么麻烦啊,我直接把钱汇进你户头,按花旗的规矩抽佣就是了啊。”惊讶过后,袁光华有点不理解外甥的做法了,怕自己不相信他?
苏景祯装模作样的看了眼周围,生怕被人听见了他将要说的话一样:“花旗做的那个投资案我看过,然后我回到学校把计划分拆开了,让同学计算了一下,计划没有错的,所以……”
“所以你想自己也按着操作?”袁光华醒悟过来了,也就只有这个原因,外甥才会喊他千里迢迢的赶过来。
“不单纯是操作,我还要把我在花旗的钱拿出来,交给你去做。”
袁光华惊呆了,这是什么行为?
“为什么?”
“抽佣和提成太高。”
“这,就算你把钱交给我,我也是需要找银行的,一样有抽佣。”
“这不一样,银行抽佣只会是最基本的操作的费用以及代理费,但花旗要是找我短期私募的话,只会给固定的利润分成,绝对不会超过四成。”
这些袁光华也懂,听了外甥的话,他就陷入了沉默,这一票干还是不干?
作者按:今天就是星期天了,又要上班了,大家起床上班的时候记得投票啊,我们这周要继续站在新书榜。
么么哒……
第五十三章 短暂的停留()
在纽约逗留了两天,袁光华就匆忙赶回香港了,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搏一把。
不过在离开美帝之前,他还有些事情要做,这次来美国,除了外甥的事情之外,他自己也是有一些事务要处理的。
小利兰·斯坦福大学,斯坦福这个名字估计很多人都听说过,但听过这个大学名字的人或许不知道斯坦福在电子行业包括计算机业的影响力会有多大。
而袁光华这次去斯坦福,就是要拜访一个人,这是他从袁光宗那里得到的关系,一个台湾的女学者。
孟淮茵,斯坦福大学电机系的老师,这位女士是位女学霸,而且与台湾电子行业有着相当多的人脉关系。
自家表妹一头闷进了服装品牌里面不出来,表妹夫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袁光华是相当理解苏况的这种心态的,自己妻子的事业逐渐步入正轨,而且还找到了发展的路线,可自己呢?
所以袁光华在确定了苏况这个人值得深交,无论是脾气还是性格都是能与人沟通合作的,再加上外甥的未来也是非常值得加大投资,所以这次他就悄悄的找上了袁光宗,想办法帮苏况一把。
最主要的还是自己如果要回到内地发展,必然要找一个突破口,可做服装还是做电子这就要认真的调查研究了。
香港的加工业曾经也辉煌过,后来内地改开了,一部分人对********敏感度低,只要有钱赚就无所谓,所以早早的就回内地发展,还有一部分人心里有思想负担,一拖再拖,直到香港的加工业日渐衰落了,才猛然发觉,是时候走出去了。
袁光华虽然不是后一种人,但他开始只不过是一个跑转手贸易的,没有自己的实体,所以也无所谓走不走,可一旦要回内地,那么投身到实体工业里面去,那就必须要有一个选择。
服装加工,听起来就知道这玩意其实没有什么技术门槛,只要熟悉一段时间业内的规则,只要有起步资金,那么谁都可以进来做。
内地或许还有出口配额的限制,没有配额只能做国内的生意,这算是内地服装业走出国门的一个门槛,可香港人没有,或者说香港也有配额,但这个配额可以在业内行会里面协调。
这也是袁光宗家里为什么能在香港这一亩三分地里说话掷地有声的原因之一,而没有门槛,就代表了竞争激烈,别看现在服装业好像蒸蒸日上的样子,但其实大家都知道,这种日子不会长久,所以电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