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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缨的脸上是失神的表情,男人的眼中却是冷静的暗沉。
“不就是一个死老太婆,令牌怎会在她哪儿。”
红缨的声音多了得意:“嗯……那死老太婆可是不简单。”
这边谈话依旧继续,季清那儿是皱起眉头,思索着什么。
修真界从没有丹田破碎之后恢复的例子,毁了丹田的修士大多都是一个病死下场。先不说丹田的重要,单是身上哪一处被活生生的搅碎,若不恢复,有好下场的又有多少。更何况这丹田于修士而言相当于俗世之人重要的心脏。
这么重要的东西岂是说修复就能修复的。
而今日季清竟然在这儿,这个没什么特别的草地上,听着两个荒唐滚着的人说了这些话。
修复丹田的丹药,哪怕最终得一空欢喜,季清也要试上一试。
黑色的眼睛明亮的很,季清继续听着。
红缨的声音依旧是尖细的,听的季清忍不住皱眉。
“况且这秘境在禁地中心,危险的很。我们要仔细谋划。”
男人的声音有些不以为意,他瞧了身下丑态毕露的女子一眼,嘴里说着腻人的话:“小妖精,现在我该想的是怎么伺候我。”
这声音听得季清忍不住别过脸,此刻要是要人发现季清在这儿看着,才叫一个有趣。(。)
第一百一十七章 秘境()
这声音听得季清忍不住别过脸,此刻要是要人发现季清在这儿看着,才?13??一个有趣。
只不过季清却是没有这般倒霉。让别人见了,不说成为草地上一男一女的眼中钉,闹个大红脸却是避不了了。
季清一瞧听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赶忙收拾好自己,麻利的走了。
再待下去,说不定明早起来张了个大针眼,别人问起来是真的不知道怎会回话。
况且季清瞧的清楚那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哪有这个还要用上春药的,也不知存了什么心思。
不过这个却是季清误会男人了,男人这春药不是给红缨备着的,而是给自己备着的,说句带点色彩的话,对着红缨男人起不来。
若是让季清知道这个因果怕是哭笑不得。
且不说这个,季清回去后与程昱打了招呼就回了房,洗漱一下就盖着被子睡了。
明儿还要去打听打听禁地的事,不能修炼的她可得养好精神。
天色一亮,外面就有了动静。
季清也起身洗漱,打开房门正巧见道准备出门的李化容。
季清不是什么主动挑起话头的人,她脸上的神情几乎没什么变化。
李化容哼了一声,别过头,快步离开了宅子。
“早。”
熟悉的声音从而后传来。
并不在意李化容古怪表现的季清下意识回了句:“早。”
季清回头对上程昱的棕黑眼睛。
程昱道:“莫不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今日怎么这么早。”
季清冷着脸听着程昱的话,恰到好处的嘲讽声音亲切的很。
季清道:“平日里也不晚。”
季清这话说得实在的很,表面上季清是程昱的丫鬟,可不能起的太晚,况且有哪个剑修是贪睡之人。程昱这般说不过是想与季清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程昱笑道:“小丫头自然不能起的太晚。”
晨光微露,两个相知不久却经历生死的朋友瞧着升起的太阳,眼中是一致的温暖。
两人的感情有些说不清,不似男女之间的好感又比朋友更亲密一下。
好似初见时便在天道那儿露了脸,命运开始纠缠不清。
“问你个事。”
季清邀程昱在石桌子那儿坐下。
她道:“反演宫可有禁地?”
禁地之事在反演宫算不得重要之事,几乎每个宗门都有禁地,剑宗也是有的,还不止一个。大多禁地都是危险地方,宗门怕门下弟子遇险才弄了这么一个禁地。只不过禁地却是一个敏感话题。
只有修炼的修士自然会找乐子,禁地本就神秘,被那些找乐子的修士加油添醋的说上一些,总免不了多了许多大能的趣事或者添了什么凄美情感。
总之,禁地的传言是比天上的云朵还要多。
季清这么一问,程昱心里有些疑惑,毕竟季清不是什么多嘴之人,对禁地的趣事大抵是不感兴趣的。然而季清却是问了出口,想必其中有什么重要东西。
程昱摸着下巴,道:“这是想听禁地的趣事?”
自然不是。
这事季清没什么好瞒着程昱的,况且若真要进禁地少不了程昱的遮掩,与他直说反倒是聪明选择。
“我想进禁地。”
程昱也不含糊,道:“反演宫有三处禁地,主峰那儿有两处,内峰有一处。你想知道何处。”
季清只在红缨与那个男人的话中推敲出一二,并不知是何处禁地。她张嘴一五一十的与程昱说起她昨晚所看所听之事。
还别说难得让程昱红了脸。
真看不出程昱竟是这般纯情之人,显然季清是忘了自己那时脸红的模样,两个人不过是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程昱敲着桌子,道:“这可是麻烦了。”
有意避开话题的程昱别过脸,不提季清所见之事。
“三个禁地却是不好判断的,你是要那修复丹田的丹药?”
程昱也是打听过的,知道季清的母亲被毁了丹田,那是程昱去季清生母那儿拿桂花糕时,曾见过季清生母,是一个美妇人,更是一个病怏怏的美妇人,照程昱所见,季清生母最多不过十年寿命。
若修复了丹田说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只不过他来魔界时日尚短,无论在修真界和魔界程昱都没听过修复丹田的灵药。然而真照季清所说这药还真有,正在某个禁地的秘境中。
“修复丹田的丹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程昱皱起眉头,道:“不过若是在秘境中却是有这个可能,毕竟能称为秘境的地方少不了大能留下的宝贝。”
秘境是什么?当是一个秘一个境字,在易晴大陆合了这两个字的地方多了去,秘密的地方没有十万也有一万,然而秘境之所以成为秘境,更多的是因为里面有大能留下的宝贝。
无论是什么秘境都有封闭阵法,除了特殊的令牌或者物件才能进去,只有等了千年或者万年一次的神秘天象才有机会。
而显然反演宫没什么秘境开启的传闻,季清只能拿到令牌才能进去。
只不过现在他们连哪个秘境都不知晓。
季清道:“我要进去。”
程昱叹气,这秘境可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地方。
季清又道:“红缨说令牌在管事婆婆那儿,管事婆婆在内峰,这秘境大抵是在内峰的,主峰上的令牌想必也不是管事能管的。”
主峰可不是什么随便之人能上去的,红缨身份低微又怎有机会进主峰的禁地,季清猜想秘境也该在内峰的禁地内。
季清又道:“这些时日我会去探探红缨的口风,或者去那个……”
季清的神情忽的变得有些怪,程昱听季清接着说:“或者去那个地方再瞧瞧。”
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季清与程昱都清楚。然而程昱在乎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季清竟直接这么说。
这哪里是想与他商量,分明是已经下了决定,和他知会一声罢了。
还真是胡闹。
程昱瞧着季清,表情严肃,声音也有些低沉道:“莫要胡闹。”
季清的回答是冷静的:“程昱,你该懂我的。”
关乎母亲生死季清又怎会胡闹,这决心怕是顶有力气的灵兽都拉不回来了。
然而正是因为程昱懂得季清,他才会这般生气与无奈。
秘境不是什么随便乱闯之地。(。)
第一百一十八章 红缨()
劝也劝了,挡也挡了,程昱对季清是真没了法子。
得了,这人爱13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他还不管了。
程昱深深瞧了季清一眼,甩袖走了。
无名院落又只剩季清一人。
她去程昱屋子里拿了套茶具,煮了水。回忆程昱与若寒泡茶的动作,季清笨拙而有序的开始泡茶。
茶香带着些许苦味,却格外的让人脑子清醒。
季清在巨树下品着茶,直到肚子有些撑了才停下动作,收起茶杯理好衣裳,季清往院子外走去。
前方或许迷雾重重,或许满是荆棘,但是季清却要往前走着。赢了便是母亲的一条性命。她是个心软之人,见不得他人骨肉分离,更见不得母亲离开自己,离开这繁杂的世间。
季清先去管事婆婆那儿,这会没有李化容的带路,季清却是走的更快了,来时这儿已经有两位访客。
季清行礼,道:“管事婆婆,红缨姐姐,绿萝姐姐。”
这张挂着暗红胎记的独特脸庞依旧是冰冷冷的,语气也没多少波动,然而礼数却是一点都不少。
季清在听到修复丹田法子的那晚之后,这是第三次踏入管事婆婆这儿的大门。
好不容易等到面前三人凑到一起。
管事婆婆是最先回话的,她挥手道:“还整这些虚礼,也不嫌麻烦。”
端正坐着的管事,正翻着厚厚簿子,这簿子里记得都是反演宫的姑娘和少爷们取的东西,管事可是宝贝的很。
管事先开的口,甚至是一副相熟的模样,绿萝怨恨的紧却不能说些什么,红缨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绿萝受气她才有乐子瞧。
“哟,这不是禾木姑娘吗?作甚这般客气。”
红缨笑着上前,亲密自然的挽着季清的手,秀美的脸上满是和善。
柔和的声音让季清有着相识已久的错觉,可惜前不久的季清刚瞧过她与别的男人双修的模样。
季清避开红缨的眼睛,她还真有些担忧下一刻露出什么不讨喜的表情,两人可没到撕破脸皮的时候。
这边两人瞧着和睦,绿萝却像是点上火的炮仗,她高声道:“装腔作势!”
说着还瞪了两人一眼,绿萝怕什么,这屋子里她只怕一个管事,其他人还不值得她放下身段。
身后的人却是比这两人的公子小姐强的多,绿萝对同阶的丫鬟基本上都不怎么客气。说句犯上的话,绿萝就是这群丫鬟里的小姐。
只不过背后之人再有权有势,说不过就是说不过。
红缨挑眉道:“却是比不上绿萝小姐的。”
红缨捂着嘴,身姿妖娆。
这话是气得绿萝火冒三丈。
绿萝小姐,她不过一个丫鬟怎当的上小姐两字,这可是大大的讽刺。红缨嘴上这般说,心里怕是不知如何嘲笑绿萝。
只不过红缨说的也没错,绿萝的大小姐架势可是不少,反演宫的奴仆们掰着手指头能数出许多庄事儿。
幸运的是下人们不敢在主子那儿嚼舌根,不然可得让绿萝脱一层皮。
季清却是端坐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绿萝在季清手上吃了亏,早想着要讨回来,然而次次都让管事挡了去,可是让绿萝气的狠。偏偏她对管事没什么办法。
现在季清这幅模样,真让绿萝气得跳脚。
红缨心中不屑,若不是绿萝命好,碰到个护短还有权势的主,又得了主子的看中,怎轮得这蠢货在这儿耀武扬威。
这人还身在福中不知福,这样的人活着也是浪费食物。
红缨低着头,紧紧绞着手指,眼睛暗沉的很。
绿萝道:“红缨你这般答应,却是认了我说得装腔作势?”
红缨冷哼,傻子才应。
她道:“这般说,你也是应了自己小姐的称号,若是让大小姐听见了,可有乐子瞧了。”
绿萝怎么敢应,当下高声说:“你莫要胡说,我怎比得上尊贵的大小姐。”
“这话中的意思是比得上别的小姐?也是绿萝姑娘细皮嫩肉的,自然当的上小姐的封号。”
借绿萝十个胆也不敢这么正大光明的让别人称小姐,虽心中觉得自己和小姐也没多少差别,却是不敢说出来的,一个不好就多了犯上的罪名,哪怕是大小姐也保不住自己。
“莫要胡说,我不过一个小小丫鬟,红缨你这般胡搅蛮缠是作甚!”绿萝急红了脸。
红缨是一副悠闲的模样。
季清冷着脸站着,一言不发。
这会谁添了话保准两人一起发作,季清可不想给程昱惹麻烦。
只不过两人打起来才好,今儿季清的目的不过是与红缨搭上话,结成朋友。
红缨想要令牌,而令牌在管事婆婆那儿,季清恰好与管事的关系极为要好,说不定不用季清勾搭,红缨就能上钩。即使季清自个儿知道她与管事的关系没有那般好,甚至是互相防备。
但,这又如何。
有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