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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奇怪,魔修修魔之前本是完好的人,也不知他们修得到底是什么古怪魔道。
然而这会却是没人回答了。
两人正提着一坛酒往管事哪儿去。
天上的太阳已经高挂,估摸着快到了午时。
两人到了管事的住处,程昱上前一步,敲了一下木门,没过多久,木门自个儿打开了。
还未见到管事,沙哑的声音便传到两人耳里。
“我瞧是谁,竟是程小子与禾丫头,怎么,这会来是与老婆子讨饭吃的。”
管事随性惯,嘴里的话也是随着心意一个个往外冒。
季清和程昱早就见怪不怪了。
况且两人还真存了这心思,季清还未尝过反演宫金丹之上丹修做的灵食,没什么特别感觉,程昱却是喜欢的紧。然而他不是金丹之上的内门弟子,偶尔才吃上一顿灵食,今日有了机会可不会放过。
虽然不喜管事看透他的心思,程昱嘴里说的却是讨喜的话。
“婆婆说的对极了,小子带了一坛美酒献给婆婆。”
这话讨喜极了,却没有丝毫献媚,反而让程昱说出潇洒味道,也不知程昱是如何做到的。
然而不管程昱如何,管事对程昱的厚脸皮欢喜极了。
季清的性子对她胃口,程昱的性子也对她胃口,管事虽不知两人有何目的,但她也无需顾虑,修为摆在这,又是她的地盘。
除非是剑宗的若寒来这,不然管事可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第一百二十五章 蓝色簿子()
“老婆子就好这一口。”
管事的褶子脸更皱了,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花白的头发此刻精神极了,若不是那身看不透的修为,还真与顽童似的老者没什么两样。
这是两人已到管事跟前。
程昱晃了晃手中的酒。
管事婆婆眼睛一亮,转眼间就把程昱手中的酒拿到了手中。
程昱脊背一僵,很快又放松下来,笑着说:“有这酒婆婆可让我们蹭一口饭吃?”
管事有些惊奇的视线落在程昱身上,不一会又落在季清身上,这我们两字在一对主仆身上用的可是不大恰当,反演宫内即使是宫主与她的小厮都用不上这两个字。
管事可不是什么支支吾吾的人,她可不怕别人,有话便说了出来。
“老婆子这真是老了,没想到你们是这种关系。”
什么关系?能是什么关系?
季清听得一脸迷糊,虽说这张脸上没什么表情,依旧是清清冷冷的,但是在场的可都是人精,透着这双眼睛可是看的分明。
程昱无奈苦笑,管事婆婆倒是亮了眼睛,得咧这人还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
“行了,老婆子也不墨迹了,上桌吧。”
话落,管事便从储物袋中拿出两套吃饭的家伙,都是木筷子木碗和管事用的没什么差别。
放着灵食的木桌子就摆在管事办事的大堂,前方对着的是管事书写记事的大柜子,柜子上方随意放着管事记事用的笔墨纸砚,还有那一本蓝簿子。
季清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落在不远处柜子上方的空心格子,这会摆着许多酒。
两人敢提着酒就过来自然是有准备的,季清打听过,程昱也知晓管事好的就是这一口酒。
随处问一个反演宫的老人怕是都知道百年前管事因为醉酒耽误事的事儿,如今瞧来管事当真是改不了性子。
季清瞧着与酒家别无二致的摆设与柜台,觉得这管事婆婆说不定爱惨了美酒。
只不过这酒可不仅仅是好东西,还是个误事的东西。
季清与程昱坐下,季清坐在管事的右手边,程昱坐在管事的左手边。
程昱道:“婆婆这么说我便不客气了,这灵食看着就嘴馋。”
管事笑骂道:“就你小子嘴馋。”
说着夹了一筷子青菜在季清碗里,道:“禾丫头快吃,别便宜了程小子。”
季清点头,道:“好。”
这清清冷冷的模样瞧的管事喜欢极了,一个劲的往季清碗里添菜。若不是管事婆婆顶着张女人的褶子脸,程昱都得怀疑管事是不是看上了季清,略微一想这身上的汗毛便立了起来。
三人来来往往几句,程昱就从储物袋中拿出三个酒杯,依次满上。
季清专心吃着菜,嘴里是灵食特殊香味,嘴里的咀嚼与吞咽更快了。
管事婆婆招呼,道:“别光顾着吃菜,禾丫头陪老婆子喝杯酒。”
这灵食虽美味极了,管事最为钟爱的却是杯中之物。
程昱也敬着酒,与管事一人一杯喝了个底朝天,他道:“婆婆可不能自然禾木陪您喝酒,我这几杯也是要喝的。”
程昱又满上了酒,管事也喝的痛快,不一会季清加了进来。
这一杯杯酒水下肚,饶是管事婆婆这个爱酒之人也有些受不了。
她晃着脑袋,褶子脸微微泛红,瞧起来少了往日的恐怖,她道:“老实交代!”
管事猛地提到声音,虎着脸,打了个酒嗝,断断续续说道:“你们……你们……是不是存心想灌醉……嗯……老婆子我。”
季清夹菜的手顿了一下,又低头吃着灵食。
程昱也没说话,只是举了酒杯喝了一口。
管事喝的极多,这十坛子酒早就空了,如今正杂乱的堆在一旁,有的已经成了一地碎片,满屋子都是酒的味道。敬酒的程昱与季清自然也是没少喝。季清还好些,程昱却是有点未醉了。
他听得管事自顾自的说:“得了,瞧着禾丫头的面子……嗝!老婆子……就,就……喝了。”
管事笑了起来,一张褶子脸丑的很,比季清脸上的暗红胎记还要可怖。
若有孩子,说不定当场哭了。
这话一落却是无人应答,季清的手停住了,她瞧了程昱一眼,黑色的眼睛有些暗沉。
程昱也皱起眉头。
然而说了这话的管事却是“啪!”的一声,脑袋磕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这就结了?
季清眨眨眼睛,冰冷的脸上藏着微微诧异,这事有点顺了。
程昱道:“我们不过是过来蹭口饭吃。”
程昱抬着下巴朝桌上的灵食点了一下,这半会功夫,盘底都瞧见了。
季清轻咳,她本想找程昱参谋一下管事话中深意,却被程昱直接堵住了嘴。
她这也算是无奈的很,叹了一口气,季清唤了几声管事,见她依旧没有反应。
季清抿唇站了起来,走到管事身后,一个手刀打晕了管事,程昱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只觉得脖子泛凉。
他道:“管事醒来可不好解释。”
季清道:“这么点酒便是醉了也是一会儿的事,红缨那儿可不是一会儿能解决。”
话落,季清拿起柜子上的蓝簿子,看了程昱一眼,黑色的眼睛此刻冷静的很,程昱这会才觉得季清真的是比以前强上了许多。至少这脑子却不是他能随便算计的了。
随手把蓝簿子丢给程昱,季清拿起桌上的毛笔在洁白纸上写下了几个字。
“朋友相求,借蓝簿子一用。”
落款禾木。
放下笔,季清揉揉手腕子,许久未曾动笔,倒是生疏了许多。
“走吧。”季清道。
季清打开门,屋内的酒味忽的淡了许多,鼻尖是外头秋的问道,季清回头,又道了一声:“该走了。”
话落,季清提起水蓝色罗裙率先走了。
程昱在后方应着:“来了。”
手上动作极快,程昱在季清的落款上添了自己的名字。
程昱这会才知道季清没想过瞒着管事,不过这法子也是妙的很。
有时候真真假假就得混着来,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的事多的很。(。)
第一百二十六章 程的秘密()
前一章微调,当天订的亲可是去看看。
手上是管事宝贝的蓝簿子,红缨日思夜想的秘境令牌。季清瞧着,皱起好看的眉,一双带了装扮的黑色眼睛好似夜晚暗沉的天色,便是光芒也不是自个儿发出的。
这个蓝簿子季清现在弄不明白。
“看来我还得找红缨一趟。”季清声音清冷。
一旁的程昱挑眉,听这意思是没他什么事了。
“你这用完就扔做得可是奇妙。”
程昱的声音带着亘古不变的嘲讽,然而季清却能听出其中的无奈意味。季清不是什么无情之人,她反而是个有情之人,只不过这有情之处都被她藏在心里,就像她的道。
她修习的是太上忘情剑道,有情却不能被感情所牵,亲情已经足够季清踏上不归路,她可不能再添加一份感情,这情只能藏在心底,成为大道的基石。
这么说来,忘情一脉是世上最无情之人也是没差,他们有情懂情,与许多不相干的人而言他们有情,然而对于身旁熟识之人他们又无情透了。
所以自古以来忘情一脉都没什么朋友,而他们用十根手指头就能数清的朋友也各个不是什么善茬,毕竟他们与一般人不同,看得清忘情剑道修士面上的无情,也看得透他们剑中藏的情。
无情之人的有情才更让人珍惜,有情之人的绝情才更人绝望。
季清从未与他人说过,她最敬佩的不是忘情峰上高高在上的若寒剑尊。而是低到尘埃中依旧顽强生活的人们。
季清晃着脑袋,驱走纷杂的思绪,如今却是蓝簿子最为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又不能换来一块令牌,有时间在这儿伤春悲秋,还不若早些行动,早日了结。
季清道:“程昱,若我能活着出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这条性命给了朋友也不算吃亏。”
程昱垂着脑袋道:“哪有你这般说话的,性命怎能用亏不亏来算,你真不用我帮忙,我可不是谁都帮的。”
季清站着没有言语,她冲程昱行了一礼便走了。
竟是连招呼都不打,程昱无奈的瞧着季清的。
青石小道上,程昱站着,黑色的衣角有些乱。
“想要抢过来便是。”
空无一人的地方,突兀的响起一个不知如何形容其邪恶的声音,程昱真想拿山沟里的老鼠来形容这个声音,来形容声音的主人。
黑色的识海中,程昱站着,眸色很暗,道:“无心的人又怎会懂得。”
这话也是不客气的,好在对方并没有生气。
这是一个黑色的东西,团成一团,没有鼻子没有眼睛没有嘴巴,却有人的声音人的情感。
黑气晃动了几下,道:“本座是不懂你们的情情爱爱,不过本座却是瞧的清楚,这女娃娃对你没有丝毫的男女之情,不若把她抓来,行一行双修之事也算妙哉。”
黑气开始还正经的很,到了最后只差说出些黄段子。
青石小道上,程昱一人站着,身边是精心养着的灵植,四周只有灵鸟鸣叫的声音。
若是此时有个神魂瞧见了程昱识海中的场景,怕是要吓的叫出来,一体双魂之事除了心魔便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事。然而程昱识海中有一个黑色团子,一个可以称之为神魂,绝对不是心魔的东西。
心魔是修士的另一面,从某些方面而言是修士生出的另一个自己,自然心魔的模样与修士本身没什么区别。
而程昱识海中的黑气不同,也不知是不是该称之为神魂,毕竟他没有自己的模样,然而又有人的意识。
当真是怪哉!
程昱却是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自拜入剑宗之后,他在络谷内误入了一个山洞,捡了一把残剑,这团黑气就在他的识海中生了根。
他一直称黑气为剑灵,起初黑气还有些闹脾气,之后却是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程昱道:“你若是闲着无事,只知道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可以帮你找些事做。”
黑气冷哼,却没有反驳,残剑已经认主,他也反抗不了什么。
只不过他余生最大的乐趣,大抵就是和程昱说话。
毕竟孤寂了千年,还不容易来了个说话的人,偶尔话里刺上几句也是一件趣事。
“修复丹田的丹药可是有?”程昱问黑气。
黑气哼了一声,最终还是老实回答程昱的话:“自是有的,只不过这是千年前的东西,如今可是没人能炼制出这丹药。”
黑气晃动几下,黑团越来越大,他道:“这秘境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左右不过是一场心性测试,说不得还能有意外收获。如今你该考虑的是如何修复残剑。”
程昱摸着下巴,他挥手,识海中瞬间出现一张石桌子两个石凳子,程昱坐下道:“心性测试?”
得,这位显然没有听黑气说残剑的事。
黑气撇嘴,露出些许不满。当然前提是一团黑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