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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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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痕,你你怎么又这样快赶过来了?不是拿水镜碎片始终盯我吧?”

    “我可不像你,是个外来借着‘察看’名实际是来玩的大闲人,就算能把忘川的责任推一时,推不了一世。”她朝墨夜努了努嘴:“是他找我来的。”

    墨夜阴险,但某种程度也算是一根筋。苍默就那样——在他眼中根本是自己吓唬自己的昏过去以后,他虽憋着些不能直说的恼怒与无奈,第一念头却是如何好好利用每一个情形,每一次次机会。

    按着他设想好的,如果想要铸造活兵刃,月无痕公主和苍默的结合许是不可缺少的。或许苍默做为当局者,看不出什么,但在墨夜这个并不愚笨甚至由于偏执在某些方面反而格外敏感的人却能察觉出月无痕对苍默的过度关心已露出了端倪。这昏迷或许又是多出来的一次机会能让二人相处,所以他选择了第一时间将这件事告诉月无痕。

    墨夜到时,当时月无痕自己的神情也有些许的涣散,但在听他说完后,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跟他一起去见苍默。在看着月无痕公主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在昏迷中毫无预兆失控化作狼形的苍默,眼神中有些许的茫然迷蒙,他的嘴角露出些许令人难懂的笑意。仿佛看到了那令他夜不能寐的神兵利器正在一点点向他身边靠拢,从遥远难以看见的地方变得触手可及。

    自己所认定的王,也离那炫目的王座越发得近。可原本昏睡得乖巧平静地苍默表情倏然残暴无比,狠狠地咬住了月无痕的手。这一下始料未及,月无痕完全未来得及躲,墨夜也呆愣愣的,有些搞不清状况。

    直到月无痕言毕,苍默的目光转向他,他方才有些回过神来,恭敬地行礼,轻轻点头,心中低低道:“王既是想娶月无痕公主回去,多些单独相处,不管真的假的让她露出点担心,总是好的。”

    苍默有些泛白的脸上强挤出一抹雅致的笑:“你思虑的倒很周全。”

    “毕竟您是我的王,处处为您打算原是我的本分。”他的心音到此而止,以卑微姿态不无尊敬地出声言说道:“不过属下也有点好奇,您在梦里到底是看到了什么,才咬公主殿下的?”

    月无痕道:“就是呢,简直疼死了。治了半天还是有痕迹。你要是不把原因解释清,小心我把你的牙一颗颗掰下去。”

    苍默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就不只是脸上挂彩就能了事。

    我还要把你的牙一颗颗掰下去,串成项链戴在脖子上,看你个卑贱的妖还敢不敢跑到我这里来胡言乱语了。

    难道在她们那样位置娇生惯养的女子,全都是一样的不讲理吗?

    想到要登上无上的权利,还必须得要利用这个女人——甚至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娶她,他心中忽地难以解释的不舒服。

第1437章 极致伤() 
他低头:“我原不是想咬你的。只不过把你当成了梦里的心木,他以复仇讨债的名一直追着我不放,还说要把我的皮剥下去,肉烤了吃,我一着急就”

    心里的伤疤无意中被揭开的刹那,与在心头交织的恐惧,竟让他的声音不自觉弱了下去,墨夜不禁皱了皱眉。

    “王,心木活着的时候,您把他当溺水的小虫子般碾都未见畏惧。他死得彻彻底底,尸体现在还在观镜居凄凉躺着,您倒一连串的反常?”他的调子里含着淡淡的失望,却无太多的不耐烦,心音则默默添了一句:“至于月无痕公主的姿态如何,您就更不必心生出任何畏惧。反正您们本意不过是相互利用,她又是那个模样,如果您真对她动了情,不过徒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痛苦而已。您这种要成大事业的人,难道还不如石胚——忆不起过往教训,学不来吃钎长齿了?”

    墨夜见苍默拧着眉心,神情哀凉,不由有些窃喜。

    如果说苍默若想成王,需要玩弄手段,利用感情来达成目的,需要依靠忠犬与兵器来保他平安。那他也必须清楚,一个人做为王,他自己本身也将成为一个不再是生灵的生灵。

    所谓王权民生,便是一灵在上,众多的生命将自己的生计,存亡,希望,梦想都牵系在这一灵魂上,在受着无数双眼睛仰望感受俯瞰众生的同时,也将要背负着难以想象的巨大的责任。

    看似自由,却会被剥夺了一切的自由,成为一个符号般的存在。

    将责任完全抛弃,将会换来生灵涂炭;如果决心扛起,那扛起的,将会是亿亿万万的幸福的重担。

    无论他放纵或严苛,做得是好是坏,都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事。无论是感情,欲望,也都不再是寻常。

    人界人皇尚且如此。

    何况他还是想要成为整个三界的王。

    还是要替他完成这三界最完美的兵器的王。

    多余的感情是完全不需要的,越冷血无情,越是他想要看到的,越是他不悔抉择的。

    所以,他明知道月无痕的略动的心思,却也刻意将苍默引向旁处。他那颗自卑且容易受伤的心,很容易就会轻信他的话,将起初他有些担心的内心的那一点悸动抹得干干净净。

    如果一个人爱自己的妻子,就会爱他们的孩子;一个人爱自己的夫君,就愿意无条件地去帮助他做任何事。

    如果他对她没有那样深刻的感情,且能让月无痕公主也和心木一样彻底坠入无边情网情劫,以有情对无情,就很容易对自己的眷恋言听计从。到时让他们把那将来可能会的有幼小生命贡献出来改造,也就不是太困难的事情了。

    墨夜正在面露淡淡笑容胡思乱想着,却听月无痕诧异道:“你也见到心木了么?”

    苍默想起了忽然立起的心木的尸身幽幽的那句“除了你和月无痕公主以外,是不会有人看到我的”惊愕道:“难道你”

    月无痕点了点头道:“我不过是坐着抚琴,明明没有脚步声,却忽站在身后凄厉一声公主,我回头,见他披头散发的,明明灭灭能一眼看出是个魂魄,我问他话他也不应,只手里不停地翻着个奇怪的红卷簿。那眼神甚是幽怨,还不停摇头叹气。说什么成了荒魂以后,虽然偷这些东西容易得多,也再改不回去了。不然真想也在上面随意添两笔,了了那份遗恨。他变了荒魂,我也听不到什么心音,正在思忖,墨夜就来找我了。”

第1438章 祈() 
她顿了顿,望着苍默道:“什么意思?”

    苍默和墨夜对视了一眼,均意识到那红色的卷簿究竟是什么。

    墨夜泛起了莫名喜悦,要是真能在神鬼不知时把它拿到手,现在最困扰他的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苍默也想着,如果自己再这样下去,若真不经意装不下去流露出对月无痕越来越深的反感,恐怕会对未来不利,不如借助于其他神秘的力量推动着发展,当利用价值榨干后,想舍弃随时再涂掉便罢。

    “姐姐这招,果然算是高明。”纤纤将幻术收拢了感叹。

    蝶翼冷笑道:“高明吗?或许对别人的确是高明,可是连自己也圈进去救不是那么舒服的事情了。如果她不是那么早就看穿,现在何苦受这样煎熬。要是我,我宁愿不用这法子,白白苦自己。”她抚着心口道:“若她和他现在就静止此刻,再不去管那些琐事多好,真的和她装出来的那般逍遥闲散多好。”

    未待神情黯然的纤纤言语,

    一踏上鎏光的地面,就会发出些“嘎吱嘎吱”地响声,在空旷的离魂殿更会荡起回音来。连墨夜自己都震得耳痛,但她竟硬是生生未醒。

    大概终日无所事事的人,总反而会比旁人疲惫些?可这也真真是本事,这气氛,她怎也能睡得这样沉?

    淇水清了清嗓子,小声地说了一句:“凝魄,你今天有事做了!”

    在悬泉的冲击下,连他自己听到的言语都是破碎,那似乎雷打不动的女子却猛地坐直起了身子来:“真的?是什么?”可当她望见了墨夜的面容,撇了撇嘴满脸沮丧,瞬间又将脸趴回了桌子上:“哎,墨夜,你自己都是个闲得慌的家伙,怎么可能有事给我做?行了行了,别闹了,我还要睡觉呢。”

    淇水一愣:“你刚刚管我叫什么?墨夜?你是不是叫错了?”

    凝魄怔了怔,紫如烟气,颇有些迷离的眼珠懒散散地转到了淇水身上,轻“哼”了一声,又觉无趣似的闭上了眼睛,打了个呵欠道:“虽然你到处乱跑一般人很难见你的影子,我也不常出这离魂殿,整天除了睡觉就是睡觉。咱们确实不熟,但别想用‘我不是,你再仔细看看’那种白痴话糊弄。你糊弄不了我。我的眼力和记性可好着呢,看过一次的脸,听过一次的名字就不会忘。”

    “可你这次真的弄错了。我是淇水。”他略有些心虚地道。

    凝魄听到,终于把下巴抬起了一点,不由得笑出了声来:“墨夜,你小子什么时候这般会开玩笑了?淇水那完全没存在感,连我都需要半柱香的功夫才能记住的长相,和你这乍看极英俊,多看一眼就会很腻的五官差距太大了吧。你就不能找个有点谱的靠么?”

    墨夜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才发觉凝魄那双幽紫得瞳映出的的确是自己旧时的模样——也是他魂魄的模样。他忽然意识到了以前从未发现的一个问题:“凝魄,你那双眼睛,看到的是生灵的外表,还是生灵的内里?”

    凝魄颤了一下,终于不趴在桌上,却依旧一副半死不活的德行倚靠在一看便宣软如绵的椅上,架起了腿,睡不醒的眼用审视的目光望着他,冷冷地笑道:“我说你小子今儿怎么这么奇怪,该不是你看你淇水师兄不顺眼,把他杀了换个躯跑到我这里来试探了吧?”

第1439章 灼丝() 
缘落紧随而来,见形势紧迫,生怕拖心木后腿,让他分了心,便一直在不肯踏进,只是在离魂殿前静立着看,见到毋容置疑占着上风的心木刚要喝彩,只一瞬间胜负陡然逆转,他不由得惊呼出声:“心木大哥!”

    隐匿在碧绿丝衫的魂,蝴蝶轻轻震颤着翅膀,竹叶摇动,涟漪波起。

    他们实在想不通,帝沙究竟用了怎样的手段,绝对劣势蓦现如此的意外。

    就在咫尺的凝魄,不过从帝沙的眼神与心木的异常中,靠着直觉判断出危机,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她也无法释因。

    帝沙将玉石在他的眼前一晃:“藏啊,来抢啊?”

    心木抬起手臂,一阵钻心的痛,咬了咬牙,朝帝沙扑了过去,他轻轻一躲,心木栽倒伏在地上,他费力地将头抬起,狠狠地瞪了帝沙一眼,嘴唇哆嗦着:“起先我我还觉得墨夜有些可笑,现在看来,我和他一样蠢,一样瞎了眼,为一个恶劣无耻的小人尽忠。”

    “为什么无论多么狼狈的模样,你都在嚣张?是谁给你这份自傲的勇气?”帝沙扯起他的领子,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你再说一句试试?瞪我一眼试试?”

    他闷闷哼了声,嘴角渗出漆黑的血,颤得更剧烈,却又白了帝沙一眼:“无耻小人!”

    帝沙血红的眸一眨,凶狠之息凝在眉宇,却假作仁善温和地笑:“心木,你的确对本座立下过汗马功劳,要是一点不给你机会,显得我无情无义——不如这样,你跪在我脚边给我道个歉,我就不计前嫌,再复了你的军师之职,何如?”

    “咳咳,让我求你,做回你的军师?”心木对着他的脸啐了一口,咳嗽着道:“就是你跪在我脚边,我也不想再替你卖命。”

    “哎,心木,硬骨头是优点不假,却大都有个坏毛病——敬酒不吃吃罚酒。主动权始终在我手上,我和你好说好商量,只是给你留个面子罢了。你不肯要”

    他阴恻恻地笑着,心木的瞳孔猛然收缩。

    “咔”地一声,白玉裂开了一条小缝。

    肩上蝶再也抑制不住,从缘落的衣衫中飞出。

    “蝶翼,不要冲动!”波光粼粼发出低低地喝止。

    蝶翼不顾任何的拦阻,足刚踏地,双环朝着帝沙的额角猛击。

    蓝漪不想和帝沙起什么正面冲突,才提议化入缘落丝服,眼见着蝶翼显形,再匿藏也不再有意义,波浪翻起,紧随着双环散出数点寒光。

    帝沙不紧不慢,将白玉抛将出去,吸引住杀气,武器骤然变向。

    他的手指轻松一点,心木打了个滚,握住白玉护在怀里。

    蝶翼皱着眉,蓝漪嘴角轻挑,向她侧了侧眼珠,指尖向侧一指,半月与双环之锋擦过心木的脊背,仍旧瞄着帝沙的要害。

    帝沙散出细丝,缠络住心木的身躯,在前一挡。

    蝶翼倒吸一口冷气。

    眼见已收不回,双掌一合,“当”地一声,大部分半月暗器撞击在双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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