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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游。尝都不用尝就能看得出。”欧天湖先是惊讶然后便是感动:“因为这蛋糕是我做的,所以小游你格外细心观察了一番么?我都没看出来你如此上心”
“不不不,单纯就是对甜品感兴趣而已,至于是谁做的我可真是半点都不关心——除非是上官做的,不过我应该吃不到的吧”
欧天湖的表情略略变了变,旋即笑道:“上官那心理变态的小丫头哪里会做什么美食?就是做,那也是给西门准备的。我是真不知道你到底看中了那疯傻丫头哪点——啊,你是故意气我,让我吃醋?我可不会上当哦。我是知道的,你一边做出对上官情深意重的样子一边从来都不理会我的示爱完全是不想让人看出来你比较喜欢我”
单楚游一脸的生无可恋。
“你就算摆出生无可恋脸也没用,像你这种死傲娇,当面夸人的时候是没希望,露出嫌弃时反而应该高兴。”
“比起傲娇,我可能更接近病娇?不对,病切?”他摸了摸耳钉道:“贴得太近当心我会杀了你哦。”
“既然是病娇的话,杀了我不是正好证明你很喜欢我,不希望我属于别人么?这种感情,我可是很了解的。我可是不止一次想要把你的四肢全部砍断,只是躺在床上被我一个人照顾;把你的眼珠挖出来挂在床头,让你的双眸只看着我。不过比起爱其他人,我更喜欢被别人爱着才将这种念头作罢——我的理想就是脑袋能够被人切下来放在床头欣赏,你真的用你心爱的刀子杀掉我,我怕是欢喜得做鬼都能笑醒过来。”
第1795章 讨厌的人都是没有宣之于口的()
微生澪和欧天汐对视了一眼,无可奈何地摇头。
但欧天湖迷恋的精神状态全开的时候,除了默默地在一旁为单楚游祈福之外什么也做不到——这点自知之明他们还是有的,因而只能对单楚游报以同情的目光。
微生澪还有点歉意,心想如果不是自己嘴馋,哥哥也不用来受这种活罪了。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点更为遗憾——单楚游的那块蛋糕,看起来比自己的好吃许多,自己却没立场也没胆子开口去要。
单楚游注意到了灼灼的目光,从欧天湖的手上夺下叉子和盘,推至微生澪的眼前。
“阿澪,你吃吧。盐渍柠檬糖浆可以很好的加强柠檬草莓凝乳的甜味,比普通的草莓奶油更能唤醒味蕾。”
欧天汐忍不住道:“可那是湖姐姐专门为你”
“没关系的吧,既然是专门为我做的,我想给谁吃不也是我的自由么?”
“谢谢!你对我最好了!”微生澪把叉子上那一小块送入口中,双眸中都迸出了星光。
“不愧是湖姐姐!这简直就是神仙蛋糕啊!”
欧天湖对他的称赞毫无反应,眼神呆滞而空洞。
这种眼神吓得微生澪不敢吃第二口了,像害怕的小狗般默默地把小盘子放下。
“湖姐姐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只吃一口就够了”
欧天湖吸了吸鼻子,擦了擦眼角。
欧天汐递上了手帕欧天湖竟像没看见一样,微生澪更慌了:“湖姐姐你别哭啊?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游哥哥,你怎么这么淡定啊?你把湖姐姐惹哭了”
“我真是太激动了!”欧天湖突然出声,双眸噙着泪,却开心笑着的微妙表情让她漂亮的脸蛋看上去有点吓人。
“什什么情况?”微生澪打了个哆嗦。
“游!”
她张开双臂朝单楚游一扑,单楚游立刻向一边一躲,她扑了空。
不过她在半途就收住了势,收住双臂稳稳地站住了,而没有狼狈地栽倒在沙发上。
“游,你刚才碰了我的手,我很高兴哟。”
“嗯嗯,所以我就不高兴了。”单楚游长出了一口气:“我说欧天湖,你作为一个女孩子就不能矜持一点么?”
“矜持?我为什么要矜持?自己想要的东西不靠自己的力量去换来的话,就只能眼睁睁看它消失。我可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哦。”她舔了舔嘴唇:“不然我现在就把你绑起来,当作我的收藏品如何?”
“姐姐。”欧天汐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开玩笑要适度,真把游哥哥气跑了,他以后就不会再来了。”
“啊。”欧天湖眨眨眼:“也是呢。要是为了我的玩笑,耽误了正事,游恐怕就不再是开玩笑,会真的讨厌我的吧。”
“我本来从来也没开过玩笑,我真的很烦你,看见就烦那种。”单楚游一双狐狸似的眸子冷冷淡淡的,声音也很低沉。
不过却并没有不耐烦或者是恐惧,只是单纯的不在意。
“好啦,不要装恶人了。”欧天湖笑眯眯地凑上前道:“我可是知道的哦,你看自家父母的那个眼神,看西门家、上官家的眼神,可对他们你却偏偏不怎么强调你的反感——权当我看不出么?”
“这都是你的臆测。”
第1796章 冰夜雨()
没有温度,没有情感与生命的气息。
只有寒冷,从他的骨髓,他的呼吸中渗透出来。
所有人都在刹那间意识出,这样的姿态很像她。
很像是过去的梦烟。
“主人。”他恭恭敬敬地向苍默行礼,语气也寻不到雪王的霸气亦或慕流枫的温婉如玉。
会说话的冷冰。
梦烟的资质与血脉本就千年难寻。
而他虽不同却一般特殊的出身,纯净不染的心以及对于生命与爱恨的执着。
只有这样的人,才可能将所有的姿态,所有的力量,各种极致体验过后依旧留得有魂魄。
流枫,雪王,小白,慕流枫。
魔,仙,妖,人,冥。
当一切合并汇聚成功,再去除掉他的意识,他便会成为比梦烟更加强大的武器。
也是苍默最本真的目的。对于缺乏安全感的他来说,没有什么比握在手心中的兵器与能保护他的奴隶更让他安心的了。
难怪他在面对血肉模糊早已不成人形,瑟缩发抖的人时,竟没有半点怜悯不忍,也不曾起了一丝一毫的同情心。
只因他没有把会呼吸,会思想的他当作一样活着的东西。
要么被折磨致死,要么挺过去成为他永远的防具与武器。
流枫在苍默眼中的意义,从来是如此。
无论哪一种,也不是生灵,无论怎样自然也不会感到可惜。
“呐,流枫。”他亲切地拍着他的肩:“你现在还记不记得对我说过的信念心愿呢?”
流枫空洞无情的眼睛看着他,似乎全然,没有开口。
“也许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你已经忘却了吧,可是我还一直替你记得呦。”苍默轻声笑着:“你说,地界生活得实在太困苦,想通过天界的力量,给他们创造一个和平的,不会有争斗的幸福之境。这也应算是仙族应尽的本分。在说这话的时候,你的眼睛灼灼发光,那神态语气,真是让人记忆犹新,再过多少年也忘不了。”
“哦,这样么?虽然的确对这回事完全没有印象,还是谢主人提醒。”他冷冷淡淡地应着,陌生疏离,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滚烫的泪珠从离若的眼中落下来。
她也忘不了他最初的心愿。
如果他没有这样的期许,或也就不会被苍默利用,之后的很多悲伤也便不会发生了。
可是,这便是性格驱使的命运,一步步走向了万劫不复的残念深渊中。
“苍默。”泪痕犹在脸上,唤出了紫檀的弓,狠狠地咬着牙:“他的理想不正是被你抹杀掉的么?你也好意思说你从没有忘记流枫在起处的执迷?”
苍默波澜不惊地道:“小若,你对我的误会到底是有多深?抹杀他的理想这样的事,我从来没想过。相反,我还被他的精神感动,尽力培养他呢。”
他轻轻勾了勾手指,流枫立刻用逆魂剑在地上轻轻一划。
只是很轻很轻的一下,地面竟然就裂开了一个巨大的缝隙。
“看到这种恐怖的实力了么?一个人要是有了无可比拟的力量,便有了一切。那些愿望啊,梦想啊,都不在话下了。要是没有我,他哪有机会如此登峰造极?连流枫自己都要感激我呢,你说是不是啊,流枫?‘
第1797章 心将寒()
流枫僵硬地点点头:“主人是流枫的大恩人,没有您,流枫根本没可能走到今天,所以我自然要感激您。”
“听到了么,小若?”苍默得意洋洋地看着眼睛瞪得大大的离若:“他都不介意,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为何还用那种恶狠狠的眼神看着我?”
离若冷冷地道:“若你把他的意识归回,他还是丝毫不介怀,我自然更加不会介怀。用法力和毒素控制人心算什么本事?”
“那有什么所谓?结果好,一切都好。其他种种何必在意?”苍默忽然道:“小若,你现在还有最后的一次机会,痛改前非,忘记过去,叫我声父亲。”
“苍默。”
离若完全不理会他,足下一点点聚拢着杀阵的光芒,向苍默的方向渗透而去,可惜他的指尖一弹,她脚下的光芒便黯淡了下来。
但她没有放弃,不懈地向阵中注入法力。
哪怕这代价,是消耗她的生命,她也丝毫不感到可惜。
苍默用手拄着下颚道:“小若,看样子,你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我的思想。即使给你机会,你也执意要与我作对?”
离若无声地点了点头。
“好,有胆!既然你不认我这个父亲,我也不必再拿你当女儿。”
“正合我意。曾有这样的父亲只会让我感到耻辱而已。”
“哼,你还真是总也不懂事啊。你以为和做为九天王,现在又坐拥了两大兵器的我相抗衡,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么?”
“我不管好果子坏果子,我只是不想让流枫再受到控制。还有梦烟。”离若道:“以真心换真心,才是长久之道。像您耍这种手段,得到手的全是虚假的,又有什么意义?”
“以真心换真心,说的可真好。”苍默忽然纵声狂笑:“可惜,这种蠢话只不过是骗小孩的罢了,只有你这样幼稚的人才会相信。就让我用流枫给你上最后一课吧,让你在生命的终结彻底从一生的幻想中醒来。”
他动动拇指,将杀阵易了主,后退一步,将离若与流枫留在了其中,低低地命令道:“流枫,杀了那个不识好歹的绿衣女子。”
流枫手里握着深紫色的剑刃,朝离若一步步走过去。
“流枫,殿下”离若轻轻呼唤着眼神茫然的流枫道:“请您清醒过来看看我,我是小若,我是您的莲儿啊难道你不认识我了么?”
他摇了摇头:“不认识。我的生命中只有我的主人。”他将剑尖对准了离若道:“而你惹怒了他,他现在让我杀了你。我知道的只有这些。”
她仍颤声唤着他的名字,苍默摇头笑道:“没用的,小若,他不会听到的。这下你算知道了吧,你虽对他是掏心掏肺,我对他是虚情假意,可是到了最后,你什么也换不来,只要我一句话,你照样要死在他手上。”
冷幽朔看着他们,仿佛看到了当年在琉璃阁的自己,心底升腾起莫名的感情。可他的一只手在触碰到了阵之光芒时,铸造的身躯的肉竟也立刻被吞噬得精光,瓷白的手骨也化成了粉末。
第1798章 天青()
他的感觉变得迟钝,且现在也再顾及不到疼痛,朝里面大喊道:“殿下,站在您面前的可是对您最好的墨莲姊啊,快点把剑放下!不要迷失了心智,否则您会永远后悔,再也醒不过来的!殿下,你听见了吗?”
流枫循着声音瞥了冷幽朔一眼,漠然地道了一句:“主人让我做的事情,怎么可能让我后悔。别在那里瞎嚷嚷了,无聊。”
那剑刃上已渐渐积聚了极强的法力。
看来他不仅仅要杀死离若,还想让她的灵魂破碎到再也无法聚合。
冷幽朔怎么也不能相信雪王现在竟然如此轻易地变成了一个提线的木偶。可那他疏离冷漠的眼神,对眼眶盈满晶莹的离若的熟视无睹,都让他不得不接受这残忍的事实。
他实在不想让悲剧重演,迟钝的大脑拼命在思索着解决的办法。
既然是苍默在控制着流枫,那就把苍默杀死就好了。他那双漆黑的瞳霎时雪亮,用剩下的那只手唤出剑来,轻轻一跃,便至了苍默的眼前。
挡住他的两个人让他大吃一惊。
“锦,文佑,为什么要护着苍默?”冷幽朔咬着牙道。
“因为他是我们的王。”云锦轻描淡写地道:“在他受到威胁的时候,我们护得他周全乃是天经地义的。”
“真是笑话。之前明明还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