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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上次我跟她一起去看大侦探的时候认识的。后来,呃后来我们之间发生了一点事,怎么说呢,挺乱的,一时也说不清。”李泱儿似乎很是烦闷,啪嗒的点了一根烟。“是吗,你不会是欺负她了吧。泱儿,小禾虽然二十五岁了,是个老师又是个教授,但是她一心扑在专业学习上,一直待在学校实yàn室里,很少与社会接触。所以相对来说,她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安十谨皱着眉头,表情语气少有的严su。
“我知道你的意思,小十,我想我我想我真的喜欢上夏小禾了。”李泱儿的声音带着几分满足无助,她无奈的轻笑着:“小十啊,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我比你还玩世不恭,比你更加对感情不认真,但是这次,这次我是真的栽在了夏小禾的身上。你说的对,她的确是一个很单纯很美好的女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干净的女人。在社会摸爬滚打了那么久,我才爬上了现在这个位置。我身上有多脏,我自己也知道,我一直觉得,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就这么抱着那些钱,过一辈子。永远不会爱上别人,永远也不会被别人爱上。”
“泱儿你不该这么说,其实你真的很好。总有一个人会发现你的美好。”安十谨轻轻叹了口气,李泱儿她认识的时间并不是特别长,但是安十谨却能跟她做最好的朋友。
安十谨大约一辈子也忘不了,十六岁那年,在除夕之夜她跟她的父亲大吵了一架。然后离家出走,身无分文的在大街上流浪,被一些社会青年围在一起。在她最无助最脆弱的时候,她遇见了李泱儿,那个打扮成熟,将头发染成五颜六色带着大大的耳环,化着浓妆穿着短裙看上去像是不良少女的李泱儿。她一把抓住安十谨的手,将嘴里的烟雾吐向那些男人,霸气的说了句:“她是我的女朋友。”然后将她带走了。
之后李泱儿没有问她的名字,就将她带到了那似贫民窟一样的家。在那个看似肮脏混乱的地方,安十谨却第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虽然每天只能吃着李泱儿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剩菜剩饭,和索然无味的泡面。就那么短短一个星期,她甚至连李泱儿的名字都没有问出。两个原本毫不相关的女人依偎在一起,就这么度过了一安十谨十六岁的新年。
之后安十谨出国,再没有与李泱儿联系过,两人似乎从未相识过一般。直到几年后,她再一次回国,那时,她不再是那个无助脆弱的少女,而是一个正式得到法医资格的法医,她不用再依赖他人,那时她再一次碰到了李泱儿。换上了碎花长裙化着淡妆的李泱儿与她之前太妹的形象判若两人,但是安十谨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彼时的李泱儿清纯的像个学生一样,依靠在一个中年男子身边,温情款款巧笑嫣然。李泱儿并不是一个出身富贵的人,只是一个从农村出来的女孩,她甚至没有上过大学。她之所以爬上现在这个位置,靠的不过是自己的身体和聪明的头脑。她结过几次婚,从她的每个前夫身上获得了大笔的财产,她用那些钱照就了她现在的辉煌。
或许在别人看来,李泱儿是一个不知廉耻毫无底线的女人,但是安十谨却很是欣赏她。尽管她的所有都是投机取巧得来的,但是安十谨从未看低她,她知道李泱儿身上一定藏着她不知道的故事,那些故事足够让那个曾在低廉的地下室里握着拳头大声喊道自己永远不会在挨饿的女孩,变成现在这样精于算计的模样。你未曾经过她所经历的一qiē,你未曾有过她的境地,就没有资格去评论另一个人的人生,安十谨聪明的未曾像李泱儿提问过,就算至今,她与李泱儿相识多年,她仍不知李泱儿的过去。
“泱儿,我希望你幸福。就像你希望我幸福一样。我安十谨这辈子,大概最交心的朋友,就你一个了。”安十谨想起往事,低头轻轻笑了笑。“小十,我想夏小禾大概不会轻yi的喜欢上我。她心里一直另有其人,那个人,就是你啊。”李泱儿无奈的苦笑着,语气间皆是颓然。“泱儿,其实小禾大概并没有很喜欢我,甚至称不上爱。她太过单纯了,总以为有好感就是爱,其实她对我的感情并不深。只要你努力努力,她一定会喜欢上你的。泱儿,你比你想象的,更美好,更值得人爱。”安十谨笑着摇了摇。
“小十,你是在安慰我吗。”李泱儿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来,只是声音似乎清亮了一些。“不是安慰,我说的只是事实罢了。”安十谨慵懒的伸了伸懒腰,把玩着手中的水晶制香水瓶。“小十,也是我该试试。”李泱儿沉默了许久,才带着几分忐忑的开了口。“不是应该,是必须去试试,你一定会幸福的。”安十深吸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唇角挑起一个温柔的笑意。
50 医院!()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吃完早餐之后,安十谨就火急火燎的要带着楚世安去医院检查。“我昨天帮你擦药的时候,摸了一下,估计是椎骨骨裂了,虽然说不是很严重,但是保险起见还是去医院拍张片子比较好。”安十谨一直自责,是因为自己的鲁莽才害的楚世安受伤。虽然楚世安一直抗拒去医院,但是见安十谨一直认真坚持,最后倒同意去医院一趟。
安十谨带楚世安去的医院是h市里最有权威的医院,医院里的专家都是在国内很有名望影响力的医生。专家的号平常别人排一个礼拜的票都买不到,可是安十谨倒也能耐的很,出发前就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搞定了。
“没错,是椎骨骨裂,我说小十,你这也太激烈了吧,也不知道悠着点。”苏千棉戴着眼镜眯着眼看着片子,撇着嘴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苏医生,我可以走了吗。”楚世安黑着脸一手撑着腰,一手撑着桌角,目光淡淡的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骨科女医师。说来安十谨还真是朋友遍天下啊,到处都有从事各行各业的朋友,而且几乎每一个都跟她有些“甜蜜往事”。估计不用猜都知道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医师跟她十之八九有一腿。
“楚小姐,难道你有什么急事吗。放心,你没大碍,我给你开点药你在床上躺几天,修养一下等骨头愈合,就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记住,不要做什么剧烈动作,不要性急。”苏千棉推了推眼镜,眼中那一股子的邪恶的意味深长让人不得不多想,她最后加重声音的那两个字还有什么特殊意义。
“咳咳,我说棉花,你能专业一点吗,别多嘴多舌。”安十谨抱着手臂站在一边,偏头看着楚世安越来越冷漠的模样,赶紧瞪了苏千棉一眼,示意她住嘴。“切,装什么装,楚小姐椎骨撞裂难道不是你做的好事吗。”苏千棉对着安十谨翻了个白眼,一副十分了解安十谨的不屑模样,安十谨闻言,下意思的看向楚世安,楚世安撑着腰直了起来,面无表情的偏头看向安十谨,两人目光相对。
“苏医生,你误会了。我跟她只是普通的雇佣关系,我的腰是不小心撞伤,跟她没有任何关系。”楚世安撑着腰直了直身子,腰间传来的痛意,让她皱了皱眉头。“是吗,雇佣关系。”苏面带笑意的反问一句,语气间却满是不相信。
安十谨听见楚世安跟她撇清关系,心中暗道了句不妙。她如今在楚世安眼里可是考察期,要是让她不开心的话,不接受自己怎么办。想到这,安十谨眉头一皱,狠狠瞪了苏千棉一眼,这女人简直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棉花,小薄荷感冒好了吗,之前不是说她感冒了吗。”安十谨轻轻扶住楚世安的腰,连忙转移话题。
“说起来,你这次回来都那么久了,都没来看我跟小薄荷。你以为你送了两个芭比娃娃就能弥补吗,还说世是我女儿的干妈,你这干妈当得也太不称职了吧。第一次找我,就是要我帮忙,你真好意思啊。”苏千棉白眼翻的一个比一个勤,言语间一副不满的模样。“哎,我这次回来很忙啊。等你下班了,把你老公和小薄荷带上,我请你们吃饭赔罪,餐厅你们选。”安十谨歪着头耸了耸肩,一副随你处置的模样。
听了两个人的对话,楚世安挑了挑眉,面色突然有几分不自然。她刚刚从一见到苏千棉,到看到安十谨和她亲热的打招呼,就以为安十谨和她之前有什么关系。现在看来,倒是她狭隘的误会了。楚世安低下头,掩饰般的扰了扰自己的额头,心中暗暗啐了一口。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可要挑一家最贵的餐厅,宰宰你这个女富婆。”苏千棉得意的挑眉,心中已在暗暗算计晚上要去哪家高档餐厅,点什么样的菜。“行了,你说去哪就去哪。现在,你能给安开药了吗,我要带她回家休息了。”安十谨挑唇笑着,偏头看了眼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楚世安。
“好好好,我现在开药。再给你说些注意事项,你就可以带你的老板回家休息了。”苏千棉看着戏谑的看了安十谨一眼,又看了楚世安一眼。安十谨轻轻咳了一声,将楚世安扶了起来。
安十谨拿着苏千棉开的药单,一边扶着楚世安在走廊上走着:“都是一些内服的中药,和外敷的膏药,调节人体骨骼功能代谢,恢复骨骼功能。我在帮你每天按一按,过几周应该就没事了。”“几周?”楚世安挑眉,扶着腰皱着眉头一副郁闷的样子。“到时候我在家陪你,工作的事情就先放下,就当休个假。”安十谨感觉到了楚世安身上散发出的幽怨,连忙晃了晃楚世安的手撒娇赔礼。
“哼。”楚世安瞥了安十谨一眼,见这人漆黑清冽的眸子一闪一闪带着笑意的看着她,微微咬着红唇一副撒娇的模样。楚世安轻哼了一声昂起下巴,一副傲娇的模样。安十谨抿着唇,瞥了楚世安那冷漠的侧脸一眼,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将闷骚演绎到极致。
走廊上,一个瘸腿的瘦弱老头正在拖地。安十谨扶着楚世安走到电梯口时,一个病房的吵闹声成功的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力。“砰。”一个药瓶伴随着怒吼声,从病房里扔里出来,正好砸在走廊清洁工的腿上。老头闷哼一声,手中的拖把脱手,他捂着自己的腿蹲了下去。“大叔,你没事吧。”楚世安和安十谨对视一眼,楚世安对着她点了点头,安十谨快步上前,扶着那个老头,低声问道:“大爷,您没事吧。”
老头眼睛浑浊的抬头淡淡的看了安十谨一眼,踉跄着站了起来,往病房里看了一眼,瘸着腿提着水了拖把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安十谨站起身,看着那老头的背影,耸了耸肩,看来这是个脾气怪异的老人家。“我爸昨天还好好的,还跟我们去楼下转了几圈,为什么会突然死了,一定是你们医院的问题。”伴随着男人暴怒的吼叫声,又一个药瓶从病房里扔了出来,楚世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一把拉了她退后了两步,药瓶砰的砸在安十谨身前两步的地方,碎片炸开。
“怎么回事。”楚世安皱着眉头,看着那病房。这时隔壁几个房间里似乎听到了声音的病人从门口把头凑了出来,一副凑热闹的模样。“唐先生,您的父亲已经是脑癌晚期了,虽然一直在治疗,但是情况不是很稳定,你们也一直做好了心理准备,唐老先生昨晚突然离世,依照他的病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一个医生一边掰着被中年男子揪着的领子,一边解释着。旁边还有两个劝解的护士,一个一直哭泣趴在病床上哭泣的女人。
“可以理解,明明是你说的,我爸他还能活两个星期。我们昨天才刚刚答应他,明天带他去首都,一眨眼今天就没了,你既然说可以理解。”男子的情绪很不稳定,红着眼一脸愤怒的紧紧抓着那医生的领口。“唐先生,你先把手松开。”医生满头大汗,不停的挣扎着。医院就是如此的,新生和逝去,尽管让人无奈,却也无可奈何。明明知道亲人必然会因病逝去,可是痛失至亲的人,却仍是不敢相信,转而将迁怒于其它人。失去亲人的人亦可以理解,只是那医生又何其无辜。
“这位先生,我知道您的亲人离开了让您很是伤心,可是你刚刚丢出去的东西,砸到了走廊上的清洁工人还险些砸到了我。况且,您的父亲是因为脑癌晚期去世,应该是正常死亡,您也不应该迁怒到医生身上。”安十谨和楚世安不知何时已经进了病房,站在了男子身边。
“你是谁,滚,别tm的你多管闲事。”处于愤怒中的男子显然被气氛冲昏了头脑,看也不看一眼,就松开医生伸手去推站在一边的安十谨。楚世安虽然受伤,但是手脚依旧利落,在男子的手还没碰到楚世的时候,就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用力往后一扭。“啊,cao。你谁啊,放开我。”男子脸上痛苦的扭曲着,挣扎了两下,楚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