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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封亼和封二都是被我们抓来。靳宁的事算起来是我们解决的?于言庭弈而言可并未出力多少。”
“人已经给了他,他解决得慢于我无干。”
百里行歌将那拘魂刀与之前挖出来那把放在一起收好。打算去西平见到童公后托付出去。
听着百里行歌强词夺理,殷璃忍不住翻个大白眼。
“口是心非!”
说让言庭弈自去解决的人是你,结果出手抓来凶手的还是你。她一直未注意,百里行歌竟是个隐形傲娇!
百里行歌听殷璃嘲讽他,也不恼。等了一会才慢悠悠说道。
“就算再给他二十黑狐卫,这两个扎手的货估计他也解决不了。”
“是是是,所以厉害的王爷才出手嘛。”
殷璃挠挠够不到的屁股,模样有些欠揍。
百里行歌见殷璃这副样子,挑了挑眉。他觉得今日自己若是不将用意说清楚的话,这狐狸还会嘲笑自己好一阵子。
第1659章 利用()
第一千六百九十三章利用
“阿璃觉得,没有机会对封亼封二出手的言庭弈,会轻易平息怒火吗?尤其是看到这些东西之后?”
说着话,百里行歌指了指白郑晟正在收拾的羊皮袋子。
殷璃本来一副痞里痞气的模样,听着百里行歌说的话,再看看百里行歌指着白郑晟面前的眼舌。面色慢慢变化起来。
百里行歌看着殷璃脸色变化,并未因此而趁机自得。转而催促白郑晟赶紧将地上那些东西赶紧收拾起来。
“你要用言庭弈对付武家?”
顿了顿,殷璃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补充道。
“还有言家”
百里行歌坐在椅子上,面色幽深。
“阿璃果然聪明。”
殷璃皱眉。
“可他如今手中没有任何资源。”
“身为言家嫡长子就是他最好的资源。对武家的恨意就是他最有力的支撑。”
“可他已经毁了自己的算盘,于言家而言就是一个失去了继承资格的废人。”
殷璃以为百里行歌对言庭弈的兴趣在于他长于言家的行商经验与江道的生意消息。如今看来,百里行歌第一眼看见言庭弈时,恐怕目的就已经不单纯了。
“废不废的总是规矩。若是言家不保,这规矩又给何人去守。”
百里行歌语气淡淡的,连着他口中言家传承千年的规矩也似乎淡了起来。
殷璃一噎,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个理。说个不好听的,若是如今研言家的那个二公子言庭坤出个什么岔子,来个后继无人的局面,言驭江总不至于将言家扔去旁人手中。
等等!殷璃猛地一震,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看向百里行歌。
“你不会是想对言庭坤做什么吧。”
百里行歌稍稍想了想,便明白了殷璃为何有此一问。轻笑一声,百里行歌说道。
“你想到哪去了,我怎么会对他下手。”
殷璃看百里行歌表情不似作伪。正要放下心来,只听百里行歌继续说道。
“杀了言庭坤,言家还有其他几房。言驭江若是过继一个过来难道我继续杀了不成?那言家千年而累,要多少人,我杀到几时才能确保言庭弈继承言家。更何况”
说到此处百里行歌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得殷璃心中没底。
“更何况什么?”
唇角轻轻一牵,百里行歌继续开口。
“更何况,我要的是整个言家成为我囊中之物。而不是为他人辛苦劳力作嫁衣裳。”
好嚣张好狂妄好膨胀!
殷璃觉得这句话若不是百里行歌说出来。换做其他人她一定要一爪子挠上去让他醒醒。
“所以你才打算用那些东西激怒言庭弈,让他与言家武家结怨,然后为你所用。”
女子不比男子,殷璃此时只觉得百里行歌通过靳宁器官来利用言庭弈的手段有些太没人情味了。
百里行歌听出殷璃语气中不认同。收起刚刚将言家收入囊中的睥睨狂妄。换了平稳的语气开口。
“阿璃,你一定觉得我这么做有些卑鄙吧。连死人也利用。”
殷璃没有出声,沉默却表达出更多意思。
第1660章 为我所用()
第一千六百九十四章为我所用
百里行歌很少与殷璃有分歧,大多数时候他都顾忌着殷璃。殷璃也从不拿现在那套道德标准去过多衡量百里行歌的言行。是以百里行歌杀人行事都不避着殷璃。
今次两人算是第一次出现认真的分歧。
“阿璃,言庭弈虽然荒废了几年,但他绝不是个傻子。言驭江更不是。来江道的目的,有人会以为我是为了借道水路。可聪明人都不会认为我会为了区区水路专程来江芜城并住进言家。他们都猜得出来我来江道为了什么。不过心照不宣而已。”
“这是一场互知目的却不知手段的博弈。”
“武封霆正是知道我为言家而来这才匆匆出手。”
“言庭弈就算之前不清楚,可靳宁死后他也应该明白。靳宁的死,不是偶然,而是武家要对言家出手,这是必然!”
“我确实要利用言庭弈。可言庭弈自己也无比清楚这一点。如今除了为我所用,他再无任何报仇复起的可能性。”
“你觉得言驭江会为了他而与武封霆撕破脸吗?”
“就算我此时放言庭弈回言家去,他也不会走。因为他知道,一旦言驭江确定他活着,那无论武家做了什么,那在言驭江眼里都是可有可无。靳宁这条命,就是白死了。”
百里行歌的话让殷璃沉默下来。在言驭江与武封霆眼中。最重要的是生意和家世。断然不会为了一个青楼女子而做出影响家族的事情来。
除了投名百里行歌,言庭弈确实不会再有任何机会能为靳宁报仇。
轻叹口气,殷璃认真开口承认自己想法偏颇。
“是我矫情了。”
百里行歌见殷璃这认真认罪的模样哪还会觉得殷璃有错。伸手揉揉殷璃的脑袋,觉得不够,又将狐狸抱回怀里。
“这不是矫情,你只是可怜靳宁而已。”
说起靳宁,两人又陷入沉默之中。白郑晟已经将靳宁的眼舌收了起来。
封二的尸体被白郑晟拖了出去。没有埋,暂时安置在园子某处隐蔽地方。因为百里行歌说他另有用处,殷璃估摸着百里行歌这是在琢磨给武家或言家下套了。
眨眨眼,殷璃听着听着打个哈欠。她今夜灵力消耗过多,此时忍不住一阵阵困乏来袭。于是关于封亼的审问便要暂时搁置下来。这个状态,她是决然控制不住封亼的意识的。
看见殷璃困乏的模样,里行歌决定不回言家了。直接带着殷璃在这里歇了下来。此处虽然比不得檀春园处处舒适,但自己的地盘总自在些。而且离封亼又近,有情况殷璃也可迅速补救。
对此百里行歌很是无奈。放在以前,没有殷璃的时候,他似乎并未觉得自己手段如何贫瘠。对付类似封亼这种扎手的刺头时,也总有办法对付。怎么身边有了殷璃之后,反倒事事都劳动了小狐狸。好像无端端丢了许多手段技能似的。
“不像话,真是不像话”
晚上与殷璃躺在一起时,百里行歌自嘲般摇摇头。将睡得人事不知的小狐狸又往自己怀中拢了拢。
第1661章 只是……()
第一千六百九十五章只是
百里行歌与殷璃睡得香甜,却说言家这边却不好过。
言驭江已经好几天没阖眼了。一闭上眼就是宁锦儿死去的惨状。对方将宁锦儿搞成那个样子除了激起民愤之外,还是对他的警告。
他们是亡命之徒,什么都做得出来!
一夜之间,言驭江似乎老了十岁。本就老迈的脸庞看起来更加憔悴,言家的生意也不甚关心。这让言家其他人也不免人心惶惶起来。
言家次子言庭坤这几日过得也很是不如意。言庭弈的失踪、言驭江的落寞,让整个言家的担子陡然压在他的身上。
偌大的言家,整个漕运的掌舵。让言庭坤浅尝辄止权柄的甜头之后,更多的是忧愁。
言家太大了不比他之前小打小闹的生意场,漕运是一潭不见底的幽池。面对堆积如山的账本,言庭坤最先生出的,是自己能否执掌江道漕运的疑问。
“皇上若是知道言家每年漕运的收成,恐怕我言家早抄家好几个来回了吧”
言庭坤饮下一杯茶,讥笑一声,将手中的账本扔回桌上。
“公子慎言。”
旁边一坐着的老者绷着一张脸规劝道。
言庭坤不以为然笑笑,将手中茶盏放回桌上。
“先生何须如此谨慎。左右这里只有你我。”
“需知隔墙有耳。公子一日未成为言家主,便需谨慎些。”
言庭坤闻言,伸出的手顿了顿。半晌扯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哂笑。
“父亲终究还是在意大哥多一些。”
“二公子何出此言。公子三人都是老爷嫡子。老爷都是一视同仁。”
“宋先生不必安慰,我说的是实话。兄长自小是父亲一手教养起来,父亲爱重是自然。我并没有因此心生怨怼。只是”
言庭坤轻轻闭上眼。突然不想再说下去。
“只是什么?”
“没有什么”
那宋先生看着言庭坤刻意淡化的脸色。轻叹口气。
“天时有命。公子无需挂怀。如今言家虽然独占漕运,生意稳固。但木秀于林,招致多方惦记以不是一天两天。”
“当今皇上与百里行歌不和已然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时势诡谲。言家要在这权势倾轧中安然度过,还要公子帮老爷稳着言家。”
言庭坤淡淡点点头,似乎对于今后要继承言家并不是很心热的样子。那宋先生见状,知道言庭坤的心结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开的。桌子上的账本也不急于一时,便起身告退,留言庭坤一个人静静。
言庭坤看着屋外月色凉如水。内心纷杂并没有因此得到安宁,反而因为四下无人有越加炽烈之势。
言家父亲兄长甚至连千里之外的言庭君,都以一种争先恐后的姿态往言庭坤的脑子里涌去。让言庭坤疲累了一整天的心思仍得不到片刻放松。
方才未说出口的那个“只是”仍在脑海中盘旋,似乎非要个答案不可。
狠狠灌下一杯凉茶。言庭坤将茶盏重重顿在桌上。一向睿智平和的眼神突然冒出一丝迷茫。
只是他想知道。倘若今日被陷害被掳走的是他,父亲会不会同眼下一样,忧虑到将这个言家都抛诸脑后
第1662章 不见了()
第一千六百九十六章不见了
“你说什么?那两人不见了?!”
武封霆的声音一瞬间有些失真。
床帐一阵煽动。武封霆赤着脚就从床上爬了下来。因为腿伤的关系,武封霆走路还有些跛,但并不影响他行动。看来武封霆身边有医术十分高明之人。
床帐掀起,从中露出其中一双白皙玉腿。地上禀报的护卫连忙将头颅放低。将之前所说的话再禀报了一次。
“那两位封先生不让人在院内伺候,但隔天总会要一女子。刚好今日是送女子进去的日子。”
“这些我知道!说重点!”
武封霆不耐烦挥手。只想听那两人失踪到底怎么回事。
“小的往日将女子送进去时,都是由那年轻的封小先生来接应。但今日小的扣门半晌无人应答。便便大着胆子翻了进去。”
“然后呢?”
武封霆这会可不想听别的,心急火燎只想听重点。
跪在地上那人听出武封霆不耐,身子不禁瑟缩一下,连忙将之后所见一一说出。
“院子里并无什么痕迹,只有主屋的耳室内,有些许搏斗过迹象。还有一两点血迹。”
“我记得那小的是住在耳室中的。”
武封霆眯着眼睛回忆。
“确实如此。那位小封先生就住在耳室内。封老先生住在寝室中。”
那就是小的与人过手了?
武封霆思忖着。不过也不一定,或许是老的出手呢,又或许是别人的血迹。
“寝室中可有什么痕迹?”
“回主子,寝室中并无任何痕迹。”
跪地的护卫摇摇头。心中也是疑惑。按理说那老的要比小的强许多,为何反而应该是打斗最激烈的寝室内没有半点痕迹。
“许是封老先生是主动追击而去的也说不定。”
护卫想出一个相对来说较为可能的猜想。武封霆并未答话。
那两个人的底细他虽不甚清楚,但还是知道一点的。那样邪门的功夫,倘若是一般的人,定会被留下命来。即使是高手来袭,可两人住在一起,其中一人遇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