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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达到你的目的,你认为她还会不会留在你身边。"宁落说完,便扼住潇瑶的下巴往上抬,低头吻住她干涸的双唇,恋恋不舍地啃咬着。
潇瑶却不敢出声,她想听宫墨遥会说什么。
宫墨遥捂起嘴角轻咳了一声:"这个似乎与你无关,一个女人罢了,留不留对本尊影响不大,况且这么一个累赘还能起到一丝作用,本尊还想好好感谢她一番呢!怎么,四王爷喜欢,不如送你得了,反正也是被本尊玩儿够了的破鞋。"
毋庸置疑,这话如同一根尖刺一样无情地穿进潇瑶的心脏,让她呼吸不过来,宫墨遥说,她是累赘,是破鞋。
"一个整天除了给本尊惹事的麻烦精,本尊不屑与她纠缠。"宫墨遥还补了一句,听着像是在说谎,可是还是把潇瑶刺得遍体鳞伤。
宫墨遥口中的话,有几句是真,有几句是假,潇瑶从未清楚过,他假死的时候,她想着怕他一个人孤独,还想着去陪他,可惜了,宫墨遥似乎觉得这些都是她潇瑶应该做的。
她对于他来说,到底还是可以利用的诱饵罢了。
潇瑶突然怀疑了,宫墨遥到底有没有爱过她一分,哪怕爱过。
宁落抬起白皙的手指解开潇瑶的衣襟,将脑袋埋着她的后颈狠狠地吮吸着。
“啧啧,原来你对她的感情,也不过如此。"良久,宁落才说了这么一句。
"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不值一提,弓箭手准备!"宫墨遥抬手打了个收拾。
而车内,潇瑶早已泪流满面,宫墨遥刚才说她和他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她为他差点儿搭上自己的命,那也是逢场作戏?哈——好一个逢场作戏,一直以为,不过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她唱得那么好,居然是假的。
都是假的,所有的感情都是假的。
"瑶儿,听见了么?这只是一场精心的布局,而你只是他的一颗棋子,还是不要了的弃子,是不是很心痛。"宁落伸手掀开车帘,大掌一勾,再次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他轻轻扯开潇瑶的里衣,从而露出大片嫩白的肌肤,继而抬手抚上。
而这一幕映入宫墨遥眼里,并没有让他感到不安,男人静静地盯着宁落怀里的潇瑶,眼里毫无一丝波澜,仿佛以前那个爱吃醋的人不是他一样。
潇瑶不知道宫墨遥爱不爱她,但是她知道,宫墨遥不会为了她一个人而负了所有人。
可是潇瑶想堵一把,像上次一样再堵一把。
冷风灌进车里,冷得潇瑶直哆嗦,她抿着唇:"锦钺,如果,如果再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会不会选我和孩子。"
"不会!"毫不犹豫的回答。
潇瑶的泪水随着风刮而落了下来:"那你爱我么?"
“爱过!"
爱过,只是爱过,那么就是不爱了。他不爱她了,不爱了,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不如去死好了,反正,她也没必要活着。
"别伤心啊,不是还有本王么?大不了,本王要你啊,哭得那么丑,除了本王,还有谁会要你呢!"宁落小心翼翼地擦拭掉潇瑶脸上的泪,心疼的把她裹进怀里,用下巴靠着她的脑袋调侃宫墨遥:"太无情了啊宫墨遥,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伤害一个爱你的女人呐,女人可是拿来疼的。"
宫墨遥似乎不想再同宁落多做纠缠,呵声道:"弓箭手,放箭。"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宁落抱着潇瑶退回马车里,马车周围很快被一层暗淡的保护膜护住,"唰唰唰"的弓箭快速地射过去却又被挡了回来,只不过没有在保护内的马儿被射死了,死相,还真有些惨呐~
宁落将潇瑶推倒在软垫上,倾身而下,大掌挑起潇瑶的下巴,故作伤心道:"你看,你的宫墨遥根本不管你的死活的,他说放箭呐,如果不是我们躲得快,恐怕咱俩都成刺猬了,伤不伤心?要不,我帮你气气他。"
潇瑶伸手想推开宁落,双唇却被吻住,身体也动弹不得,她现在就如砧板上的鱼一样,任由宁落宰割。
"宫墨遥,反正这个女人只是利用完了的东西,不如给本王了,不知你平时是怎么要她的,教教本王咯,恰好这个小东西,很令本王着迷呢!"宁落半跪在潇瑶腰两侧,大手探进她的衣裳里,肆意地抚摸着。
把这一切尽在眼底的宫墨遥依旧面无表情,潇瑶静静地盯着车外的宫墨遥,心如死灰。
宁落解开她的衣带,轻轻一扯,外袍便滑落下来,再接着,里衣也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
"啧啧~瑶儿,你可真是个尤物啊,别害怕,本王会好好疼你"
宁落话音一落,潇瑶便捂着脸哭了起来,心痛,心很痛,宫墨遥眼睁睁看着她被别人欺辱却一动不动,连一丝表情都没有,那便足以证明,他不爱她,试问哪一个男人爱自己的女人却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欺辱还一副不动于忠的样子呢!
"不准碰我,你滚开——呜呜呜,你们这些人都会为此付出代价,利益利益,全都是利益,我是个人,不是你们用来夺取利益的工具,我潇瑶今日种下诅咒,你们所有伤害过我的人一辈子孤独终老,死了都不得安宁,你们给我的伤害,来世,永生永世我都会增倍还给你们,你滚开,呜呜呜,你滚开,不准碰我。"
看着她可怜楚楚的模样,宁落不由得做出一副怜悯的表情:"你别哭啊,我都还什么都没做呢,你怎么就哭了呢,瑶儿不哭,我只是帮你气一气宫墨遥而已,我会很温柔的,乖~别哭了啊!"
宁落褪掉潇瑶最后一层衣料,双目却定格在她胸口处的那道咬痕,很深的一道咬痕,他记得,“烨芜”这里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疤痕,而这个疤痕是他咬上去的。
难怪他近日心脏总是莫名其妙地疼,因为她疼,所以他也疼,他找了那么久,终于找到了。
心情一下子雨过天晴。
宁落低头轻轻吻上那道狰狞的疤痕,笑得很阳光,他收回手,再次给她套上衣裳,而潇瑶却哭得更加凶,泪水一直流,宁落则心疼地给她抚掉。
好不容易找到他的“烨芜”,他怎能再让她落泪。
"宫墨遥,本王今天心情好,就不与你多做纠缠了——"宁落把潇瑶抱进怀里,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她本王就带走了,你们自便,哈哈——"
随着他仰头长笑,宫墨遥抽出佩剑刺向潇瑶的背部,就在离潇瑶背部一毫之际,宁落托起潇瑶的身体转了一个圈,笑着抱紧怀中错愕的小女人。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宫墨遥也是料到他会这样做吧!只不过,宫墨遥要失算了啊!
潇瑶止住了哭声,愣愣地盯着宁落被宫墨遥刺穿的肩胛骨。
"瑶儿你别顾着看啊,疼死我了。"宁落不再自称本王,此刻,他的眼眸里多了一丝温柔,少了平时的戏谑。
潇瑶抿唇,目光掠过宁落,落在宫墨遥决绝的面容上,低声呢喃:"锦钺,你要杀我?"
"是!"
"呵——"潇瑶自嘲一笑,她最爱的人说要杀她,这是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为什么?"她问。
"一个弃子,没有必要再活着,不如早死早解脱。"他答。
"好像是这样的哈!"潇瑶咧嘴一笑,抓住宁落的肩膀抬起身体撞上刺穿宁落肩胛骨的剑尾。
"滋——"
恰中心口。
潇瑶伸手绕过宁落的肩膀想要去抓住宫墨遥,只是她感觉到宫墨遥离她很远,很远,远到近在咫尺却无法触及,她收回手伏在宁落的肩膀上,笑着说:"宁落,不如我们一起死吧!反正你也没必要活着,你也该死,就让那些无心之人苟活于世吧!"
宁落微微侧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回答:"不能死哦,死了怎能让那些无心之人看着你——嫁给我呢,瑶儿,死不可怕,可怕的是,见证自己最爱的女人嫁给别人。"
"主子,我们被包围了。"童子疾步走到宫墨遥身旁低声道。
忽地,从四面八方升起一堵黑漆漆的高墙,那是宁落的人。
宫墨遥淡然地扫了眼周围的黑衣人,似乎早已预料到会是这样,他勾唇:"潇潇,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潇瑶没动。
"怎么,你想带着宫墨书陪你一起死么?"宫墨遥沉着声音威胁。
"恰好没人陪我,那就把她杀了吧!她身体不好,活着也是折磨,与其让她这般活着,还不如陪我一起去死,好做个伴儿,宫墨遥,你不是要杀我么?现在动手吧!我还从没有体验被自己的男人刺穿心口的感觉,应该会很痛吧!"潇瑶握住刀刃,用力一拉,衣袍很快染上一层红色。
第二百八十章:分开了()
当然,宫墨遥并没有看见,宁落皱了皱眉,戏谑着说:"我的瑶儿,你可真狠心呐,真想谋杀亲夫?这可要不得。"
说着,宁落抱着潇瑶猛地一转,宫墨遥迅速松开剑柄,往后退了一步,讽刺道:"舍得把头缩出来龟壳了?"
宁落当然听得出来宫墨遥在变相骂他缩头乌龟,只不过,他并不在意,只是擒着笑意。因为剑是从后面穿过去的,宁落并没有把剑拨出来,可是怀里的小东西可不能一直这样,她的身体不是一般的弱。
“虽然瑶儿很舍不得我,但是咱们也要活命,这剑可不能插太久啊!"说罢,宁落拉来两人的距离,稳当地松开潇瑶,她一下子没了支撑,整个人便往下滑落,南宫不知从何处飞奔过来,接住了坠落的潇瑶。
宁落撇了眼那抹急切的身影,拧着眉头低喃:"桃花怎么那么多!"
随即接过百夕甩过来的刀剑,将肩胛骨的剑刃垂了出去,顿时鲜血喷涌出来,使得他玄袍的颜色更加妖艳,宁落抹掉嘴角的血丝,半眯起嗜血的双眸,提着刀剑迅速奔向宫墨遥。
很快,一黑一紫缠打在一起,极其激烈。
双方见自家主子已经开打,也开始朝对方攻击,整个场面差点儿控制不住。
兵器与兵器之间的碰撞和一声声雄厚的嘶喊声划破了这安静的天际。
"夫人,您没事吧!"西言跑过去拿药想要给潇瑶止血,只是被潇瑶拒绝了。
"别碰我!"
"夫人,您的伤要紧!"西言抿着唇,嘴里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解释却又不能说。
潇瑶抬眸,冷声说道:"我的伤要紧?西言,你可真讽刺啊,这不是宫墨遥的杰作么?还有你,明明早就盼着我死,现在还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你不觉得这样很恶心么?"
"夫人"
"别叫我夫人,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你也别装作一副怕我死的模样——还有你,都别碰我!"潇瑶挥来南宫的双手,踉跄着往后退去。
南宫上前迈了一步,解释道:"主子他是有苦衷的,其实夫人心里明白不是么?"
“他的苦衷就是利用我来保全你们所有人,我知道他爱过我,那也只是爱过,他一次次地伤害我,可是我一直选择原谅他,因为我知道他有他的苦衷,可是他的苦衷为什么要建立在我的伤痛上,南宫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被自己最爱的人用语言来刺穿心脏的感觉,那比你们手中的破剑还要锋利的刀刃,而他宫墨遥却毫不犹豫地刺向我,他觉得我就应该要承受这种伤痛,然后他去做他的救世主,让所有人仰望他崇敬他,因为他是英雄,可是他的这一切都是从我身上踏过去,你有过捧着自己血淋淋的心脏递到心爱之人面前却被他一脚踏碎的感觉么?你没有,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你凭什么替他感到难过,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替他解释。"
南宫听着她的一番话,慢慢低下头,他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他也没资格知道。
西言愤怒地指着潇瑶:"那你呢?你又有什么资格评论主子的过失,你以为他想这样么?你以为他不痛么?你还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责备他,主子他明明是个让人敬仰的人,可是他甘愿为你画地为牢,从那样高贵得让人不敢逾越到做个宠爱妻子的平凡人。"
西言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她的主子,就算是主子深爱的夫人也不行。
潇瑶捂脸不屑一笑:"我的确没有资格,什么狗屁的画地为牢,我不稀罕了,他想为谁画地为牢那他就去,你们谁也别跟着我,你们所有人不是都讨厌我牵住宫墨遥了么?不是都巴不得我赶紧去死么?我放手,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他,我和他,再也没有任何瓜葛,让他继续做你们所有人敬仰的神。"
她再也没有力气陪他们兜圈子了,她很累,很累!
南宫想跟上去,便被西言拉住,她呵斥了一声:"你还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