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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瑶瞥里瞥气地吹了吹被风撩乱而扒在脸上的发丝,突然背部一阵阴凉,她猝不及防地又打了个冷战,回头瞄了眼,除了正在议论纷纷的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啊!只是今天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一双眼睛在暗地里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这让她头皮发麻,难不成她被偷窥狂盯上了。
然后,这场决赛不用比就已经定了输赢,很明显是潇瑶的中等马赢,不过任辉似乎还没有放弃,他依旧想把这场未结束的赛给比完,或许他想创造奇迹吧!只是没奇迹给他创造了。
众人也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一开始任辉就输了比赛,从潇瑶输的第一局开始,任辉就已经败无力回天,两人在没有交换马匹之前,按照顺序来的确是他赢,不过交换了以后潇瑶就用反向思维把这场赛局给赢了回来,就是反败为胜,她先是输掉第一场,后面的自然的而然就顺利了。
好一个三局两胜。
低等与上上等——输。
上等与中等——赢。
中等与普通——赢。
最后一局即将开始,任辉突然又加了一个条件,就是双方都骑上马,就算是输了那也值了。
骑马嘛,潇瑶自然不会拒绝,说起来,她也已经很久没有亲身上阵了。
场外众人各怀鬼胎,只见那一身淡青色的身影跨上马,再拽紧马鞍,随着马儿的嘶鸣声与太仆喊呼准备的声音,那道凸显的身影率先冲了出去,任辉紧随其后。
再冲出去那一瞬间,潇瑶感觉后颈传来一股痛感,而且是非常强烈的,她龇了下牙齿,伸手往后颈抹了一把,什么也没有,就是非常疼,但是很快,那股痛感便又没了生息,就好像什么也没有一般,她皱了皱眉,并没有放在心上。
赛马这事终于落了幕,到了第二个问题,由于过程有些繁杂,只能先交由刑部庞大人等人去准备,潇瑶只好回去,没了一身的容装,她感觉浑身轻松,笑眯着眼坐到宫墨遥身旁盯着一言不发的男人发呆。
宫墨遥笑问:"我脸上有什么吗?看得那么入迷?"
潇瑶支着下巴,嘿嘿回答:"帅,非常帅,哦,对了,刚刚我这里好痛,你帮我看看"
说着,潇瑶便倾身过去,掀开后颈的衣服。
"这里"宫墨遥修长的手指覆住她后颈那一抹红色的小点,轻轻摸索了一下:"疼不疼?"
潇瑶摇头。
宫墨遥伸手捧住她的脑袋放进怀里:"那应该没事,只是有个红点,好了,没事。"
"哦,那就好"
某只眯眼的小猫咪被宫墨遥抚顺了毛发,温顺地趴在男人的大腿上,宫墨遥则时不时地捏她几下,把她惹毛后又顺一下,又乖了下来。
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能让两人乐此不疲,或许这便是两人之间无声的爱吧!
"皇上,您还未给小皇子取名呢!"陆太师站起身作揖。
有人带头,自然就有人跟着附和:"是啊,皇上,今日是小皇子一岁诞辰,按理来说,小皇子应该在出生后就由皇上您来取名的。"
"是啊是啊"
然,宫墨遥像是没听见一般,温柔地抚着他刚刚抚下去又翘起来的碎发,见状,陆太师面红耳赤,继续追问:"请皇上给小皇子赐名。"
众人齐声并喊:"请皇上给小皇子赐名。"
宫墨遥将笑意敛去,扫了眼那些恶心的嘴脸,沉声说道:"朕的皇儿,朕自然会亲自赐名,阿广,念!"
阿广福身回答:"是!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朕于一年前与爱妻得一爱子,爱子聪明伶俐,深得朕宠爱,故此名——墨钰,宫墨钰。钦此!"
"什么?"陆太师连忙否决叫道:"皇上万万使不得,这"墨"字要不得啊,小皇子的名不能与父辈相违,这可是犯了大忌,会遭罪的。"
说着,陆太师便“噗通”一下跪到地上去,一众人也跟着跪下去连连否决:"皇上万万使不得。"
而前往曲楚参加诞辰的四方人只是怀着看戏的模样看着这些人又是站又是跪的。
"陆太师,今日是朕孩儿的诞辰,不是你陆太师跪的地方,既然你这般想跪,等着今日一过,你就天天回在城门口吧!好了,都平身,当然,如果诸位爱卿都想跪着,那便跪吧!"
之后,宫墨遥没有再说一句话,诸位大臣也很识趣地站起来乖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只是,潇瑶觉得小家伙的名字与宫墨遥的确相违了,最后把墨字改成了“仕”字——宫仕钰。
终于,宴会接近了尾声。
夜已深,整场宴会上虽还有人,却都只是单只形影,宫墨遥与潇瑶也早就沉进梦乡,宁静的夜晚里,风轻轻吹拂,它似乎怕把男人怀里的温软玉香给吵醒,于是它吹得很轻,很轻。
潇瑶突然睁开双眸,冷意迸发,她掀开被褥,机械般地往寝殿门口走去,那头柔顺的发丝被微风吹乱,贴身的长裙随着风的摇曳描映出属于女人曼妙的身躯,只见她赤着双脚一步一步地朝外边走去,直到消失在黑暗里。
而此刻的宫墨遥睡得浑然不知。
"参见皇后娘娘"两名守着门的小奴才本来昏昏欲睡,就被突然蹿出来的潇瑶吓得魂儿差点没了,瞌睡虫也一下子飞上了九霄云外,战战兢兢地挺直腰板。
"娘娘您您"两人见潇瑶一步一步走过来,都不由得吞吞口水,往后慢慢挪去。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女人仰起头颅,用那双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眸直勾勾低盯着左侧的奴才。
"噗通"
"娘娘饶命,奴才,奴才只是太困了,才,才想要偷一下懒,娘娘饶命"两名小奴才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你们在做什么?我、本宫怎么会在这里?"一阵与刚刚截然不同的嗓音传进两名小奴才的耳朵里,两人微微抬头,发现此刻的皇后娘娘已然没了刚刚的骇气。
潇瑶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拧了拧眉头,低头喃喃自语:"我是怎么走到这里的?真奇怪!"说罢,她便轻快地往回走,只是想不通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到刚才的地方,思来想去,她就得出一个结果,梦游!靠,请老天爷爷别开玩笑好么?
而怀里早已没了温软玉香的男人伸手摸索了好几下,发现没人,猛地惊醒过来,细细地扫视了眼寝殿,没在,正准备下榻去寻,就叫那抹曼妙的倩影垂着脑袋飞奔回来,一下子栽进男人怀里,拱了好几下。
宫墨遥黑着脸,抓起被褥胡乱地把她裹起来抱在怀里,托起潇瑶冰凉的双足放进怀里,问:"去哪儿了?"
潇瑶嘿嘿了两声,她怎么知道她去哪儿了呀!
"去哪儿了?"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潇瑶听出了他话里的怒气,小心翼翼地答道:"就是睡不着,出去走了会儿”
第三百一十一章:她,该死了()
"出去走了会儿?你厉害了你,你出去一趟浑身冰凉啊你,你是猪吗?出去也不会穿衣服去,你以为你是铁打的。"
潇瑶:""这个,那个,好像把宫墨遥惹生气了哎!于是她很乖巧地让宫墨遥骂了个够。
某位骂完后依旧板着俊彦,不再说话,只是把潇瑶紧紧地抱在怀里,怕她被冻坏。潇瑶也没敢说话,宫墨遥现在正气头上,说了他也听不进去。
梦中,宫墨遥身处一片火海,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伸手想去触碰那片灼热的火海,但,穿过去了,宫墨遥抿着唇角,突然,潇瑶软软糯糯的声音从另一边传了过来。
"锦钺锦钺"
男人回过头一看,面色大惊,只见潇瑶身处一片火海,那火海正无情地烧灼着她,紧接着,他猛地睁开双眼,怀里的人儿浑身发烫,就像一个滚烫的小火球,宫墨遥急忙抬手覆在潇瑶红扑扑的脸蛋,很烫!又用额头贴住她的额头,很烫!
"来人!阿广,快去宣兴太医把所有太医都宣过来,快去!"宫墨遥连外袍都没来的换上,就急忙往外跑,而后又跌跌撞撞地抬着水跑进来,身后还跟着三名宫女。
"皇上,让奴婢们来吧!"
宫墨遥并没有搭理她们,将绵帕扭干后细细贴在潇瑶滚烫的额头上,指腹滑上她干涸的唇瓣,温柔地抚摸着,宫女奴才们都候在殿门口,不敢有任何动作,直到兴太医来了才把这寂静的气氛给戳破。
"微臣参见皇上。"兴太医一接到消息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此刻的他,风尘仆仆。
宫墨遥罢了罢手,示意他赶紧看看。
兴太医把药箱放好,打开后拿出药袋摊开,先是抽出一块轻柔的布纱盖在潇瑶的手腕上,再探向她的脉搏,过了将近半盏茶的时间,兴太医收回手,把纱布收回去,朝宫墨遥点点头,道:"皇上不必担心,娘娘只是染上了风寒才导致发烧,微臣现在就给娘娘配药方,待命人去取来熬好后喝下去,今晚便能醒过来了。"
闻言,宫墨遥一直拧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那颗悬得老高老高的心脏也放了下来,这么说来,定是昨夜受了寒了。
是了,昨夜都大半夜了,还到外边瞎晃,不生病都怪了,待她好了,看他怎么收拾她。
因为潇瑶染了风寒,宫墨遥便没去上早朝,得知消息的诸位大臣纷纷前往前殿抱怨,一国之君,怎么因为一件小小的事情而罢朝呢!这简直简直是红颜祸水啊!自古以来各君王都应爱江山胜过美人。
"咳咳锦钺,我难受——"
床榻上,某人裹着厚重的被褥滚来滚去,宫墨遥伸手把她捞过去按住,沉声道:"活该!"
"嗷呜你不爱我了世界没爱了,呜呜"潇瑶不乐意地往男人怀里重重地拱了两三下,惹得宫墨遥低声轻笑,他像拍小狗般地拍了拍小女人乱糟糟的鸡窝头,安抚她受伤的小心灵。
潇瑶:""这家伙,最近连安慰的话都懒得跟她说了,呜呜,世界真的没有爱了。
潇瑶一病,病了三四天,宫墨遥连着罢了三四天的早朝,诸位大臣们气得胡子都立得老高老高的了,这可如何是好,一国君王怎能因为一个女子身体不适就不上早朝啊!要是传出去,那可如何是好啊!
于是乎,很多宦官们都纷纷相约着上奏,宫墨遥也懒得去看,无外乎就是一些关于误国的事情罢了。
第五天,某位终于舍得来上早朝,男人慵懒地靠在龙椅上静静地听着大臣们争论是非。
突然,不知是哪位大臣说道:"皇上是不是准备选秀了?"
话罢,整个朝堂上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宫墨遥微眯着双眸,捕捉到了那名说话的臣子,他反问:"是该给你准备了,阿广拟旨,这位爱卿思国心切,想为曲楚献上一分薄力,奈何无力施展,只好多纳妾,为曲楚增添人丁,朕甚是感动,特赐爱卿二十名美人,望爱卿不负众望,一年后能为曲楚增添二十名人丁。"
阿广福身点头,重复了一遍后把谕旨颁给了刚才那位大臣。
因为此事,没人敢在朝堂上再同皇上提起选秀之事,而那名大臣悔得脸都绿了,但那可是皇帝的谕旨,他不得不接,可是二十名妾,他,他怎么顾得来,还要每天去种种子,这,这怎么办才好啊!
从民间传来消息,有不少百姓近些日子曾见过消失了很久的二王爷,听闻他一直游走在民间救济百姓,还有村民谈及二王爷可能要回都城了。
"宫墨铖到哪里了?"男人执着笔有些心不在焉地批改着奏章,他想,是否要宫墨铖要回来的消息封锁住?潇潇如果知道宫墨铖回来,兴许会很开心,可是他又不想让潇潇知道宫墨铖要回来的事情,宫墨铖的心思表现得很明显,他怎会让一个对自己妻子有所觊觎的人留在身边。
"已经开始往都城这边赶了,探子来报,宫墨铖前些日子险些丧命,听说是被一名女子所救,而那女子不要任何回报,就跟着宫墨铖回来了。"童子把关于宫墨铖的事情一一道出。
宫墨遥只是点了下头,罢手示意她出去,在童子退出书房后,又传来宫墨遥的声音:"他回来了跟本尊说一声。"
"是!"伴随童子的脚步声远去,一抹黑色的身影从另一边走出来。
宫墨遥低声笑道:"什么时候来的?"
男人没有急着回答,只是好奇地把玩着御书房里的小玩意儿,宫墨遥倒也不在意,静静地看着奏折。
良久,男人才感慨道:"啧啧!墨遥,当皇帝还有这个好处啊,不如让给我玩玩儿。"
"行啊!朕还愁着没人帮忙呢!"宫墨遥一手撑着脑袋,一脸的阴笑。
黑衣男人被他的笑给吓了一跳,连连罢手:"开玩笑开玩笑皇上我错了。"
宫墨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