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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宫墨铖将桌上的奏章扫在地上,怒骂道:你们一个个就只会听传言是吧!小太子不是皇上的种还是谁的种?别人眼睛瞎,你们一个个眼睛也都瞎了,别人起哄,你们也跟着起哄,整天拿着朝廷的俸禄花天酒地,现在,一出事就只知道闹。
宫墨铖一脚将跟前的桌子踢倒在地上,指着下边宦官:闹着事情就解决了?知不知道这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目的就是让曲楚发生内乱,不攻自破,然后敌人坐收渔利。
话毕,有大臣道:可是,传言闹得那么大,如果不把小太子交出来,就安抚不住百姓啊!
是啊,现在只有把小太子交出来,才能将此事镇压住。
……
听着众臣们的议论声,李淳安冷声训道:那不如把你们家的小孩交出来。
闻言,众臣纷纷摇头:这怎么能行,我家孙儿才刚坐会走路。
是啊!我家……
你们家你们家,怎么,你们家的小孩就舍不得,心疼得很,难道别人家的小孩别人就舍得?李淳安指着不愿将自家小孩交出来的众臣道。
他的一番话让众臣都闭上了嘴。
宫墨铖捏着眉心:小太子刚满一岁而已,他只是一个只会喊娘亲,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孩子,你们说说看,要怎么杀他,难不成我曲楚需要杀掉一个孩子来解决此事么?那你们一个个活着干什么?
这番话更是让众臣羞愧地低下头。
是啊,一个小孩子,杀了又能解决什么呢?
温将军低声叹息:真的是越看越糊涂啊!一个孩子都不放过,唉!你们可知娘娘为何到边疆去,就是担心皇上的安危,所以才悄悄前往,而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就是想让娘娘与小太子陷于谣言中,将皇上从皇位上拉下来,这才造出这么多麻烦来,诸位,把眼睛擦亮些吧!
宫墨铖罢了罢手:行了行了,都好好想想该怎么解决此事吧!别老找小太子的麻烦,他只是一个孩子。
民间,潇瑶的事情依旧闹得很大,各地官员为此都很头疼。
……
敌军再次来犯但宫墨遥依旧昏迷不醒,为防止敌军使诈,礼靖只好让领头将军前往第二三军营里,率领第二三支军队前去应战,一营的则留下来保护宫墨遥。
不过,第二三支军队遭遇围击,只有几百名将士死里逃生,现在敌军依旧在境外叫嚣,闹得将士们不安宁,边境的百姓们几乎都逃难去了。
礼靖也非常低头疼,大部分将士没见过他,可能不会听令于他,而且敌军似乎有位狡猾的军师,出去应战也不过是送死。
关押俘虏的营帐里,因外边嘈杂的原因,此刻也非常低嘈杂。
大胡子男人乐呵道:兄弟们,咱们很快就不用受这等耻辱了,待大军攻进来,就是咱们出去的时候了。
尖嘴猴腮的男人附和着回答:是啊是啊!老子好久没有玩女人了,现在心里可是痒得很!
可能是因为他的门牙被打落,所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可是让俘虏们乐了一通。
笑什么笑?哼,等老子出去,老子定要扒了那王八蛋的皮,竟然敢打老子。尖嘴猴腮的男人被嘲笑得怒骂道。
大光,行了行了,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大不了发出的时候也把她带出去好好弄一下,咱哥们不跟你抢。另一根男人指了指铁笼里一动不动的潇瑶。
被唤作大光的尖嘴猴腮的男人“呸”了一声:老子可不喜欢她这样的,虽然那具身体很诱惑,不过老子还是比较喜欢卖弄风骚的女人,带劲。
哈哈!女人不都一样嘛!现在装作一副清高的模样,谁知道上了床之后会是什么骚样呢?
随后,营帐里再次响起俘虏们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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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二章:恶鬼()
敌军在境外叫嚣了三天,随后下了一场大雪,敌军这才收敛了许多,但依旧在境外挑衅,甚至还对没有离开的百姓进行屠杀,如今已经嚣张得将其营帐驻扎在了境外,曲楚的将士们已经气得纷纷嚷嚷要出去应战。
"将军,难不成咱们因为皇上昏迷不醒,就一直做缩头乌龟么?"
"是啊,将军,我们是保卫曲楚的战士,我们的责任就是抵御外敌,保护曲楚的子民,所以,我们不畏死亡。"
"将军,我们不畏死亡"
五营的将士已经忍不下去,都闹着要前去应战,他们决不收这份耻辱。
五营将军没办法,他的内心也不允许他当缩头乌龟,所以,第五支军队自主请命前去与敌军应战,却不想被敌军的战狼给啃食得面目全非,情况极其惨烈。
第五支军队,全军覆没!
吸取第五支军队惨烈的状况,现各个军队都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敌军有凶狠的狼群,出兵只是断送将士们的性命,最终也不过是闹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天一大早,送早膳的小兵像往常一样来到铁笼边:"娘娘,您还是吃点吧!您看您,好几天都不吃东西了,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会撑不下去的。"
潇瑶靠在铁笼上抿唇没有说话,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双眸紧紧地闭着,如果不是浅微的呼吸声,小兵都差点以为她死了。
还是得不到任何回应的小兵叹了口气,刚掀开帐帘就听见一声无力的嗓音。
"麻烦让礼靖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他说。"
小兵愣了一下,扭头见她拿起一只鸡腿大口啃起来,连忙应声跑了出去。
见状,大胡子男人笑道:"哟~美人,那么多天,终于舍得吃东西了,不过嘛,这人怕死乃是常事。"
"没想到,美人的声音那么好听,我都等不及看美人在床上扭动的样子了。"大光猥琐地打量着那具诱人的身躯。
礼靖进来时,就看见潇瑶狼吞虎咽的狼狈样,她的嘴里塞满了肉,却还不停地刨着碗里的米饭,看似饿急了,实则是在自我麻痹。
"就不怕噎死?"礼靖抱着双臂,俯视跪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吃东西的潇瑶。
但回应他的,是被噎得大声咳嗽的声音。
潇瑶没有停下刨饭的东西,她不停地往嘴里送,看着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地,礼靖有种说不出话的感觉。
此刻的她,到底是何种心情?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她就将小兵送来的饭食解决干净,随后扯过脏兮兮的袖子在嘴上抹了一把,吃力地站起来朝礼靖走过去,双手颤抖地抓着铁杆。
"放我出来!"许是身体过于虚弱,她的声音小得连礼靖都没能听完整。
他盯着佝偻着背的潇瑶,开口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放我出来,放我,出来放我出来!"
"哐当——"
"放我出来!"
潇瑶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捏紧双拳狠狠地砸向铁门。
"放我出来!"她抬头凶狠地看着礼靖,用着近乎嘶吼的声音说道。
礼靖先是一愣,一个好几天没有进食的女人,居然还能这般凶狠,怪不得,怪不得!
随后,礼靖扬唇笑了。
"放你出来?然后给昏迷不醒的宫墨遥再补一刀?怎么,怕他死不成?这个你放心,他快死了。"
他的话让潇瑶浑身颤抖起来,她哆嗦着捂住脸:"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杀他?我爱他,我很爱他"
潇瑶垂下双手,哽咽了一下,双眸紧紧盯着礼靖:"我爱他胜过我自己的命!"
"当——"
"女人说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礼靖一拳砸在铁门上,把俘虏们吓得够呛,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眼前气氛紧张的一幕。
潇瑶轻咽回答:"女人的话,可是全部是真,可是全部是假!"
"那你是真还是假?"相比起来,礼靖面色非常地平静。
"真!"
一个字足以证明她的那颗真心!
礼靖捂着眼睛,仰头笑了起来,虽然他不敢确定潇瑶所说的话,却依然选择相信。
"信你了!"他从怀里掏出钥匙,很快,地板上传来一声沉闷的声响。
潇瑶看向地上的锁,赤着发紫的双足从铁笼中踏出来,她歪歪扭扭地越过礼靖,来到营帐外夺过正在值日的士兵的刀,转身返回。
见她手中多了一把刀,礼靖不由得皱了皱眉,但并未阻止,侧身站在一旁。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大胡子小心翼翼地把目光从潇瑶身上抽离,见她拖着刀的俘虏们也都咽了咽口水,都纷纷避开目光。
却在下一刻传来大胡子的惨叫声。
"啊——"
其余俘虏根本想不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居然敢一刀将大胡子的眼睛给割瞎,更想不到知恩女人竟然能这般暴戾可怕。
此时的潇瑶就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向这些人索命的恶鬼。
鲜血不停地从大胡子眼睛里流出来,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宛如一朵朵绽放的红玫瑰,潇瑶面无表情地提着刀,朝着大胡子的心脏刺过去,随后抽出,鲜血瞬间喷出洒了她一脸。
大胡子旁边的大光后怕地看着朝自己过来的潇瑶,吓得失了禁,一股尿骚味开始在浑浊的空气中散开:"饶命,姑娘饶命啊"
又是一声惨叫!
剩余的俘虏都惊慌地看着嘴巴被劈开的大光,都害怕得呜咽起来。
这个女人,真的太可怕,她不是人,她不是人!
"既然嘴巴太脏,那我就替你爹娘管管了。"她轻幽幽地说了句,却让其余人害怕得浑身发抖。
大光死了,和大胡子一样,心脏被刺穿而导致死亡。
潇瑶红着眼舔了舔唇上的血液,挽唇笑道:"放心,我会很温柔地让你们死掉!"
"潇瑶够了!"礼靖有些看不下这副模样的她,简直跟个魔鬼一样。
不过,礼靖的话对与大脑已经不听使唤的潇瑶来说,没有任何用处。
她回过头看了眼礼靖,又低头看了眼被鲜血染红的双手,沉声呢喃:"我的事,暂时不需要你管!"
礼靖抿着唇角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她用不同的方式将所以俘虏给杀掉。
一个疯掉的女人,狠起来到底有多可怕?礼靖不知道,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很可怕!
就像一个从地狱中爬起来的女鬼!
"麻烦让人烧桶热水,我想洗澡!"潇瑶丢掉手里的刀,行尸走肉般回了主营。
望着死状惨烈的几十人,礼靖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也大步踏了出来。
很快,就有小兵把俘虏的尸体给清理干净。
才过了一天,潇瑶就来到礼靖的营帐,她没敢去看宫墨遥,夺过礼靖手中的兵符和曲楚疆土的地图。
"我知道你有所顾虑,但我希望,接下来的事由我来解决,我自己种下的因,不需要其他人来收果。"她沉重地解释道。
闻言,礼靖问:"为什么?"
他需要一个充分的,有说服力的理由。
她说:"这场战争,本该由宫墨遥来带领,可事发突然,连我自己都没有缓过神来,就发生了这种事情,我知道,是我亲手造成的。"
"由曲楚各地组建的庞大军队,不可一日无主,不然军心会被动摇,敌人也会趁机偷袭,"
潇瑶深深地呼了口气,郑重道:"我自己闯下的祸,为什么要别人来承担,所以这是由我一个人来承担。"
"所以,你想以宫墨遥的名义,带着将士们去应战?"礼靖对于她的回答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
潇瑶却摇头:"不,是以潇瑶这个罪人的名义起誓!"
闻言,礼靖猛然一震,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瘦小的姑娘,他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这才发现,她一点儿也不娇小,只是,很瘦弱,所以才给别人一种非常娇小的错觉。
礼靖从她的眼眸中看到了"坚定"二字,也看到了一抹耀眼的光茫!
他不知道潇瑶用了什么方法,但半天时间不到,她就用自己的名气起誓,说服了十支庞大的军队,这个是礼靖做不到的。
任敌军再叫嚣一天吧!
第二天一大早,礼靖迅速用完早膳,穿好铠甲后来到宫墨遥床前,沉声说道:"我可不相信,你宫墨遥会昏迷不醒,就一刀而已,虽然伤口严重了些,但不至于那么多天醒不过来,只是你这个方式,似乎挺管用的,鱼儿就快上钩了。"
话罢,礼靖拿着佩剑,踏出了营帐。
他还有走过去,就听见潇瑶清脆得毫无瑕疵的嗓音。
"我暂且喊你们作二队三队,因为你们大部分将士都是不久前跟随自愿军来的,不太明白战场上的情况,所以我把你们留在营里,而你们的任务就是守在这里,保护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