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呢?他说过的呀!他宫墨遥没有她活不下去,他是爱她的。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相信他。
"还冷么?"
"冷~再抱紧一点儿。"
一番简短的对话却流露出幸福之意,其实有的时候,爱不是轰轰烈烈,只要他能在你身边,就算一句话不说,那都是幸福的,也许这就是最无声的爱恋吧!
宫墨遥轻柔地啄着她干涸的嘴唇,一下又一下,好似述说着思念的缠绵,却又似索取,二人就这样不顾他人亲吻了许久。潇瑶的体温才渐渐高起来,她红润的小脸微喘着粗气。
抬手指向那名调戏过她的牢犯,撒娇道:"他欺负我,每天都欺负我,遥遥~你说要怎么办?"
那名牢犯无故躺枪,听潇瑶这么做一说,一个激灵地爬起来反驳:"姑娘,我何时欺负你了,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
当然了,对于一个护妻狂魔的某男来说,压根儿没听那名牢犯在说什么,反正只要他娘子说欺负了就是欺负了,就该打。男人抬手示意南宫北溟赶紧动手,紧接着,潇瑶所处的左侧牢房里传出一阵阵哀嚎声。
潇瑶伏在宫墨遥怀里继续撒娇:"还有他们,他们都欺负我。"
随后,这一炷香都还没到,整个牢房里响起声声杀猪般的哀嚎声与求饶声。
北溟见南宫下手速度比他快,心中极其不爽,然后急忙加快速度。
"啊,好疼啊,别打了别打了,饶命啊!"
"嗷嗷,好痛,别打停,停啊,别打了"
""
可这一声声悲惨的哀嚎声并没有让宫墨遥心软,他要是心软他们,那谁来心软他的妻,哀嚎声响了接近半个时辰,才停歇下来,也是在这个时候,蒋刺史火急地随着之前的那名狱卒跑进来,气呼呼地盯着牢房里抱着潇瑶的男人。
"三王爷,你竟然敢强行闯狱,你,你,你"他抖着手指"你"了半天竟不知该怎么接下去,然后脑袋一转,又道:"三王爷,下官虽不是什么大宦官,但,下官头上可是司马大人,您难道不知道?司马家可是先皇指定的最高执法机构,连皇上都无从插手,还请三王爷速速出去。"
蒋刺史似乎还有些得意地扬起眉头。
然,牢房里的牢犯们一听"三王爷"三个字后,都哆嗦着缩进自己的木榻上,谁不知道这位大爷脾气不好啊!还好他们只是被揍一顿,要是掉脑袋,那就糟了。
宫墨遥"嗤"地一声笑了笑,面色平淡得宛如一潭死水。
"那,不如你下去同本王的祖父禀告如何?哦,对了,顺便帮本王向他老人家,问声好!"男人戏谑地勾着薄唇,低沉沙哑的嗓音覆上了一层冰冷的气息。像什么呢?像正在蔓延开来的死亡。
忽地,南宫握着刀柄反劈置在蒋刺史的喉咙上,蒋刺史大惊,这是他头一回感受到死亡,的确是死亡。
锋利的刀刃紧贴在他的喉咙上,还隐隐约约传来丝丝痛感,此时,蒋刺史不仅仅是脚软,连胆儿都给吓破了,想求饶,但又不敢动,生怕一动,刀刃就割入他的喉咙,双目也瞪得大大的,那不是生气,而且恐惧,恐惧真正的死亡。
宫墨遥的双眸闪着异光,他邪魅地抬起潇瑶尖细的下巴轻轻地摩挲着,然后不紧不慢地道:"蒋大人,本王记得,那日本王跟你说,要好好地招待本王的爱妃,你似乎,没听见啊!是不是耳朵,聋了?需不需要本王帮你治?"
说罢,男人猛地撇向早已吓破胆儿的蒋刺史,那双犀利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面色惨白的蒋刺史,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本王养她养了多久"
男人说得很淡然,根本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愤怒,可就在下一刻,暴风雨来临,蒋刺史可谓防不胜防。
"本王好不容易将她养胖了点,现在被你这么一折腾,前功尽弃。
呵~你说,这笔账,本王该怎么算?"
话音一落,南宫抬腿一脚将蒋刺史踢跪在地上,大掌扼住她的后颈。
"王王爷,这里不是这里是监狱,王妃她,她变成这样很正常,下官,下官,这并不是下官能管,管的。"无疑,蒋刺史将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他是真害怕了,要是一不小心说错话,那他就真的要掉脑袋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怀疑温皓瑜()
宫墨遥没有应声,他细细地审视着眼前那张削瘦得双眼微微凹陷下去的小脸,然后温声细语地附在潇瑶的小耳朵上呢喃,随之潇瑶不轻不重地捏住男人的双耳,嗔怒道:"别总是把"杀"字挂在嘴上,那多不吉利,糙男人。"
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娇怒的小模样,双臂的力道不由得又加重了几分,挽着薄唇揶揄道:"糙?我还没上你就糙了,我这是护妻,嗯?"
闻言,潇瑶小脸一红,双手用力地拽着男人的耳朵,支支吾吾道:"你,你就是个糙老男人,臭流氓!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臭男人,真是在什么地方都能乱说,她怎么觉得,这句话从宫墨遥嘴中说出来,带有一丝的霸气呀!可很快,潇瑶就弃掉了这种想法,他才不是什么霸气呢,明明就是一流氓犊子,哼~
只要一看她炸毛的样,宫墨遥的心就会软得跟棉花一样,好似温度稍微再高一点儿就融化了,男人继续揶揄她,轻幽幽地说:"我哪里老了?"
潇瑶与宫墨遥对怂:"你都二十六了还不老!"
宫墨遥笑,纵然她忘掉了之前同他的所有回忆,但是意识还在,不然怎么知道他已经二十六了,男人故作拧着眉头,摸了把自己的脸庞,然后垂目伸手捏住潇瑶巴掌大的小脸。
轻声低喃道:"差不多滑滑的,应该还没有老得透彻,可以再吃几回。"
别人听不懂"吃"是什么意思,可潇瑶知道呀!死家伙!说话不顾地儿,这话留到床上说不行么?偏偏在这种冷冰冰的地方说。
宫墨遥撇过脑袋朝南宫和北溟使了个眼神。
两人相视一眼,拎着蒋刺史往外走。
牢房门外,传来一声狐疑:"是不是只要不弄死,怎么搞都可以?"
"嗯"
牢房内,潇瑶汗颜,那蒋刺史不得被打得个半死啊,还不如死了算了。
另一边,宫墨铖面无表情地坐在温皓瑜对面,一言不发地把玩着杯盖。
温皓瑜挑眉笑道:"怎么,那么久不见,你竟一句话也不说,我可是想你想的紧呐~"
这一番话传进宫墨铖耳朵里,并没有任何惊讶之意,温皓瑜什么性格他还不知道,这货嘴又欠抽了。
温皓瑜见宫墨铖还是抿唇不语,没好气地打趣:"你就说吧!来找我想做什么,我可不信你来找我玩只是发呆。"
"父皇生辰那日,你在哪儿?何地?与谁在一起?做了什么事?还丢了什么东西?"
平淡得没有一丝生气,这不是宫墨铖的性格,至少温皓瑜看来。
"你是来调查我的行踪的?墨铖,我怎么没发现,原来你这么闲。"温皓瑜托着下巴,目色淡然。
宫墨铖伸手一把揪住温皓瑜的衣襟,然后用力提起来,沉着嗓音说:"你别给我说些废话,回答就行!"
温皓瑜抬头,眼睛直直地对上宫墨铖那双怒气的眼眸,两人的呼吸紧促,互相交杂。
宫墨铖有些反感现在的姿势,于是松手推开他,却不料整个人被温皓瑜有力的双手托住继续推到,随之两人重重地砸在地上。
宫墨铖吃痛地哼了一声,低咒道:"温皓瑜你有病是不是?别以为爷跟你关系好你就可以肆无忌惮,松开!"
头一回,被一个男人推到壁咚,虽然是卧倒式,但是他是男人好么?堂堂七尺男儿,竟被温皓瑜这厮羞辱。宫墨铖微红的俊彦被他身上的温皓瑜看得一清二楚,忽地,温皓瑜脑子一热,便起了调戏他的想法。
"我是有病"温皓瑜忽然顿住,稍稍俯下身,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宫墨铖,细细地呢喃了一句:"相思病,你有药么?"
"滚!"
之后,温皓瑜很光荣地被暴走了一顿,当然,宫墨铖也免不了被反揍,两个大男人就这样滚在地上缠打在一团。良久,才狼狈地靠在一起,相视一笑,这便是朋友之间最无声的原谅吧!
宫墨铖轻轻碰了下发肿的眼角,不爽地说:"以后别动手动脚的,看我脸上,会影响我在潇潇心目中的形象的,懂?"
"不懂!"很明显,温皓瑜并不领他的情,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径自坐下:"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先动的手么?我的脸也受伤了,公平!"
说罢,温皓瑜还戏谑地撇了眼脸色乌黑的宫墨铖。
"行了,以后咱俩相互理解一下,不动手就行!"说着,宫墨铖也拍着衣袍站起来,面对着温皓瑜坐下。
达成共识后,二人有接着之前的话题,宫墨铖问那日他在哪里!
温皓瑜只好如实招来。
"那日我娘染上了风寒,所以在府里照顾我娘,然后我没同我爹去,就是这样的,二王爷,您还有什么要问的,趁本大爷现在心情好,赶紧问。"
见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死样,宫墨铖愣是抬腿踢了他一脚,温皓瑜这才恢复正经样儿,一一将他娘的病情道给宫墨铖听,很不好的一个消息,不治之症!这对温皓瑜是个很大的打击,毕竟从小他娘对他一直不离不弃,爱护有加,还有他父亲,宫墨铖现在只希望潇瑶的事里,没有他,那个东西也只是个意外。
两人叙了会旧,宫墨铖便说有事,就先走了。
待宫墨铖走后没多久,一身墨袍男人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朝温皓瑜呢喃了几句,便又迅速隐退下去,动作极其干脆利落。
温皓瑜不耐烦地撑着眉心,看起来很不乐意,但他还是收拾了下出了门
"姬素瑶,忘了他,忘了那个男人,忘了他,这样你便不用那么愧疚了,忘了他,忘了他,深呼吸,忘了他"
忘了谁?是谁在说话,姬素瑶?不认识,不认识!头疼,姬素瑶!好耳熟的名字,潇瑶好像在哪儿听过,可是她却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姬素瑶,是谁?
"唰~"
宛如两对翅膀的双目猛地睁开,她的额上满是汗,潇瑶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寻宫墨遥,还好,还好他在的,这并不是梦!
"怎么那么多汗,做噩梦了?"男人低沉温柔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随即,额上传来一阵阵温凉的触摸,好舒服!
宫墨遥小心翼翼地给她拭着额上的汗液,潇瑶也一脸享受地闭上双眼,依赖地蹭着男人的大掌,用心去细细体会宫墨遥的柔情。
"梦到了什么?"宫墨遥低头,与潇瑶面对面地贴在一起。
第二百二十五章:牢狱柔情()
潇瑶急忙摇头,动了动发酸的小手,嘟喃着让他放开她,热得慌!
宫墨遥莞尔一笑,介于刚刚睡醒,他就不逗她了。
小女人问宫墨遥现在多少个时辰了。
男人回答丑时,小女人鼓着腮帮子点头,感觉有些冷了,又急忙钻进自家相公怀里索取温暖。
宫墨遥借着微光,低头咬住她的颈,时而用力又时而温柔,就这样一下一下地包裹着潇瑶的心脏,她微微仰头,真想将时间留在这一刻,如果,如果她有控制时间的能力,那她一定会这样做,然后永远和宫墨遥在一起。
"恨我么?"宫墨遥突然问,潇瑶慵懒地趴在他怀里摇头,不恨呀!她从来都不恨,只是生气而已,毕竟那个时候他没有替她说话嘛,可想想后,她也明白,他不替自己说话的原因。现在呢,气已经消得一干二净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男人低头擒住潇瑶柔软的双唇,温柔地轻啄,啄得那般仔细小心,好似生怕自己一个用力,就伤着她了。一开始潇瑶挺不在意的,可是亲着亲着,她便来了气,感觉内心很不平衡,然后张嘴重重地咬住宫墨遥的下嘴唇,久久未动,待她松开后,男人的下唇印上了一排排小小的牙印,某男轻柔一笑,脸色毫无责怪之意,还下意识地摸了摸湿润的嘴唇,勾着唇角再次覆上那张欠吻的双唇,这回,宫墨遥可不会温柔地亲吻,而且粗暴地掠夺,她想掠夺她的一切,她的所有,她是他宫墨遥的。
不知这一追一躲进行了多久,宫墨遥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某个晕晕乎乎的小女人,开口问:"还有谁欺负你?告诉为夫,为夫帮你揍他!"
其实他是在说自己。
潇瑶抬目,眸子闪动着不可思议,激动地转溜着眼珠子道:"真的?你,我也可以揍?"
"嗯~"
"那是不是揍哪儿都可以?"
"嗯~"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