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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溟解决了剩下了士兵之后也跑了过来,朝潇瑶望了一眼,暗叫不好,随即朝南宫和童子地喃了几句,便翻脚一跃跳上马消失在杂乱的刑场里。
文征一行人也拥了上来,他们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好默默地站着。
良久
"嘶~"一阵长鸣的马声随之传入众人耳朵里,紧接着,刑场门口,宫墨遥骑着骏马出现在众人眼底,他一脸急切正在往这里赶过来。
众人有了一种放下心的感觉。
"主子,夫人"童子欲言又止。
宫墨遥面无表情地撇了眼任行,朝南宫吩咐道:"将他抓起来,回府!"
说罢,长臂一带将潇瑶抱起来,跃上马儿扬长而去。
接下来的事,就等着那只狐狸出来闹事了。
事情似乎变有趣了。
只是宫墨遥不知道,就在他扬着邪恶的笑容时,潇瑶已经缓缓睁开眼睛,将宫墨遥此时的表情纳入了眼里,同时也纳入了心底。
他在笑,因为她这只诱饵起作用了么?潇真想揪着他问,自己于他而言,到底是什么
在潇瑶被宫墨遥强行从刑场劫走不到一个时辰,有人又在城里散播谣言,是他被妖女蛊惑,总有一天会毁了曲楚,所以又有人开始在暗地里商议驱逐宫墨遥的举动。说是三王爷不顾皇家颜面,违抗法律执行,在当日强行闯入刑场劫走妖女,谣言都散播到了这个地步,自然会有人继续大肆闹事,说三王爷想起兵造反。
谣言一出,便很快得到了各地官员的呼应,继而又聚集起来一同商议讨伐三王爷宫墨遥。
可惜了,这些消息在宫墨遥听起来并不起任何作用,对于他来说,这种无谓的话题没有丝毫的威胁。他现在关心的只有潇瑶,也唯有潇瑶,才能影响到他。
"西言,看出了什么?"宫墨遥平静地握着潇瑶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揉着,她的体温太低了,低得不寻于常人。
西言瞟了眼目色柔情的男人,扭扭捏捏得不知如何开口。
"说吧!不管多坏,我都承受得起。"宫墨遥面色依旧冷然,他冷幽幽的语调中带着一丝温柔,这是西言除潇瑶一个女人之外从未见过的表情。
她汗颜呐~这爱情真的有能改变一个人的魅力?她怎么觉得主子变得温柔了许多,可问题不是主子主子承受不承受得住,而是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啊!况且夫人的身体也没有坏到主子口中的意思吧!呃呃,好吧!真的是糊涂咯。
西言握着双手郑重道:"有两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主子想听哪个?"
闻言,宫墨遥挑了挑眉,坏消息无非就是潇潇中毒之事,他抿着嘴角:"好消息!"
西言接道:"夫人有了将近三个月的身孕!"
""
宫墨遥猛地抬目,一脸的惊愕,这个"好消息"宛如一块大石头重重地压在他身上,脑子里不停地回荡着西言刚刚说的话。
"夫人有了将近三个月的身孕,夫人身孕有了三个月身孕"
他她不,不应该的,这个孩子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降临。
西言没有顾宫墨遥的表情,继续说道:"只是,从胎儿的脉象来看,它坚持不了多久,或许明天,或许后天,又或许更久,说不定,但是有一点儿,胎儿是夫人体内的毒源,同时也是稳住夫人不毒发的原因"
说到这儿,西言停了会儿,又接着说道:"也许是这个胎儿的生命力太脆弱,毒素顺势寄宿在了胎儿身上,所以夫人才一直没有毒发,这回受了点刺激,毒素便跑出来作祟,还有就是您一直让属下给您的药物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也因为这个药物用得太频繁,胎儿才这么脆弱。"
西言不知道主子是怎么想的,既然不想夫人怀孕,那为何要那样对她呢?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可孩子又不能留。唉~要是夫人知道这一切的一切,该要怎样面对主子呢?
良久,宫墨遥才敛住气息,询问:"如果胎儿不取出来,她会怎么样?"
怎么样,毒素没了寄生主,当然要继续寻找下一个了,只是这话她可不敢说,于是绕了个弯道:"毒素蔓延全身,用不了几天就会毒发身亡!"
男人抿住唇,不知在想什么。
他静静地握紧潇瑶的双手,又低头吻了吻那双白静的小手,轻声问道:"有办法将孩子取出来的吧!"
"嗯!引流,只是会很痛苦,如果较严重的话,终生不孕。"
宫墨遥好像并不在意潇瑶到底疼不疼,也不在意她的后生,他只是问需要多久可以取出胎儿。
然后听完西言的话后,他便不再言语,吩咐西言退下去明天一早带兴太医过来。
""
"平薇,你跑那么急干什么,小心点儿!"
闻言,平薇惊恐地拉住珠珠,急得话都说不出来。
珠珠轻轻拍着平薇的手背,说道:"别急别急,慢慢说,发生了什么?"
"王爷,王爷"平薇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将本要说出来的话又给咽了回去,顿了顿,朝珠珠讪讪一笑,眉眼弯弯:"也没什么,只是潇潇姐现在还在昏迷当中,王爷让我去打盆热水过去而已,看我,都担心过度了,哈哈没事没事,让小嫂嫂担心了。"
说着,还调皮地做了个鬼脸,掠过珠珠"哒哒哒"迅速跑开了。
而珠珠,则半天没有回过神,显然是被平薇叫的"小嫂嫂"给惊住了,她捂着发红的脸蛋,不知如何是好?嘟嘟唇,平阳那个臭家伙,不是说好了的再过一段时间才能说的么?哎呀!羞死人了。
"阿珠,想什么呢?这么入迷,我喊了你好几声,走!陪我去烧热水。"
从宫墨遥寝宫里奔出来一位与珠珠年龄相仿的小婢女,看上去好像着急,珠珠面色通红,诶!去烧水?刚刚平薇不是去打热水了么?怎么她还未来得及问,便被那位小婢女拉了去。
珠珠惊呼:"娇玉慢点"
"慢不得,不然会惹王爷生气的。"
唤作娇玉的小婢女解释着带上珠珠急切地消失在长廊的尽头。
下午的阳光总是柔和里带着强烈。
宫墨遥小心翼翼地解开潇瑶身上脏兮兮的衣裳,随手丢到一旁,俯身抱起那具瘦弱的娇躯放进浴桶中,温柔地给潇瑶洗澡。
许是很久没有碰到水了,小女人抿着小嘴儿哼唧了一声,表示水温还不错,舒服!但并未醒过来。
宫墨遥笑,抬手触了触她的小鼻子,真的是累坏了,罢了,赶紧洗完好让她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临近傍晚,宫墨遥叮嘱西言看好潇瑶后,便独自乘着马车出了墨王府。
一个时辰后,马车缓缓停在一片郊林外围,郊林边缘,伫满了一个个身姿挺拔的黑衣人,他们都带着面具,如果不是有部分黑衣人在来回巡逻,还以为他们都是雕塑呢!
宫墨遥掀开绸帘,轻跃到地面,气场与平时大相径庭。
见状,众黑衣人纷纷跪在地面上,很是恭敬!
他们齐声高呼:"参见主子!"
一身玄袍的宫墨遥淡淡地应了一声,径自越过整齐跪在地上的众黑衣人,顺着点亮火盆的小道走了进去。
"主子!"
"招了么?"
漆黑得透出阵阵死亡气息的地牢里,宫墨遥优雅地坐在专属他的紫黑木檀椅座上。
南宫摇头:"嘴很硬,怎么都不招。"
男人微微蹙眉!
还是条硬骨头!呵~那,有得玩儿了。
宫墨遥撑起身体,邪笑道:"走,同本座去看看,嘴到底有多硬!"
他撇了眼丢在地上的银令,目光不屑。
归!好一个归字。
第二百二十八章:秦末()
刚往里走没几步,忽地,一大股浓腥的味道扑鼻而来。
宫墨遥抿唇,面色极其嫌弃。
似乎有些严重啊!呵~他倒要看看嘴有多硬?
南宫迈开长腿打开地牢铁锁,然后恭敬地退到一旁。
"咔哒~"
铁锁沉重地砸在地面上!
"秦末是吧!啧~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嘴居然那么硬!不如说来听听。"
铁杆上的奄奄一息且双手双脚被铁链捆绑的的青衫男人不紧不慢地抬目,不屑地笑了笑。
"很想咳咳,知道?那你求我!"
的确是个硬骨头!
秦末!
他宫墨遥早该想到的,自潇潇带着这个叫秦末的男人回来后,事情就接连发生,一件一件如同流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真让人恼火!
"呵!不说?好,南宫,继续用刑,直到说为止,哦,对了,千万别把他给弄死了也许,还会有意外收获。"
说罢,男人急忙踏出了地牢,也许是有什么事没办完吧!
宫墨遥出来后,将所有黑衣人隐退下去,然后原路折回王府。
刚推开门,那抹心心念念的倩影正无力地坐在榻上,听到推门的声音后,便委屈巴巴地看过去。
疼,宫墨遥心疼。
他丝毫不做停留,疾步走过去,伸手将凌乱的小脑袋按进怀里。
两人就这样相互拥抱着,久久未松开彼此。
"遥遥,我以为你不来了"颤巍巍的声音轻轻响起。
潇瑶率先开了口,她仰头拽着站立不动的宫墨遥,试图想把他拽下来陪自己一起坐,可宫墨遥还是没动。
见状,潇瑶微微低下头,借助宫墨遥有力的双臂挣扎着站起来,却不料双眼眩晕,整个人便往男人身上栽了去。
宫墨遥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可怜兮兮的潇瑶提起来托在怀里,坐下,温声斥责道:"怎么不乖了,身体还很虚弱,不能乱动。"
"我以为你不来了"
她仍旧执着于这个问题。
潇瑶抿着唇,急切地想要宫墨遥回答。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潇瑶知道,他现在不想说话,毕竟她这个"诱饵"没有起到作用,可她就要宫墨遥亲口说。
于是开始闹腾:"遥遥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是不是我没死成,你不高兴了呀!诶~那"
宫墨遥正想呵斥她,殊不知她哪儿来的力气,咬牙推开宫墨遥的怀抱,夺门而出。
宫墨遥心里一个"咯噔",也跟着直起身急忙追出去。
死女人,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居然说她没死成他不高兴,宫墨遥只是无言以对罢了。
他一路追着踉踉跄跄跑进膳厅的潇瑶,瞧见她拿起菜刀做势要往脖子割去,宫墨遥伸手一个用力把潇瑶手中的菜刀掷开,再将其推撞到墙上。
"嘭~"
背部的痛感将疯掉的潇瑶回了神。
"嘭~"
又是一声巨响。
正是男人的双拳重重地砸在潇瑶脑袋两侧的墙壁上,继而传来幽冷的嗓音:"你想死,那也得问我同不同意,我告诉你潇瑶。就算你死了,我也会到阎王殿里把你给抢回来,所以别想着轻生,你这个疯子!"
宫墨遥的声音夹杂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害怕。
他还真被吓着了。
"呜呜~啊呜呜呜"潇瑶再也忍不住大声号哭起来,眼泪挣相从她惨白的小脸滑落,滴在宫墨遥的脚边,纷纷绽放出一朵朵似花的泪状。
她委屈,可宫墨遥偏偏不哄她,任由她哭个不停。最后,潇瑶自己又可怜兮兮地收回眼泪,止住了哭声。
宫墨遥低头低在潇瑶的脑袋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拭掉她脸上未干的泪痕,温声地喃:"真是的,哭得丑死了,现在除了我,谁还敢要你,嗯?"
"那你就唔~"潇瑶没来得及说出来的话就这样被宫墨遥突然的吻堵了回去,她想生气,可是面对这般温柔的触感,她又舍不得,于是只好欣然接受,抬头主动与他拥吻。
这个漫长的吻足足用了一炷香的时间。
某女红着双颊,不舒服地砸了砸麻木的双唇,撒娇道:"相公~咱们回去睡觉觉,困!"
"好,都听娘子的!"宫墨遥笑得点了点她的鼻子。
然后这个小插曲就这样简单地结束了。
清晨,阳光还没有爬上床榻上人儿的小脸,便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所抹逝掉。
这雨,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潇瑶是被大雨打落在屋檐上淌下的"叮叮咚咚"的声响给吵醒的。
她揉着惺忪的双目,在宫墨遥怀里伸了个小懒腰,随即懒懒地趴在自家相公身上蹭了好一会儿,这才精神起来。
精神的小女人自然不会乖乖呆着,闹着让宫墨遥赶紧起来做面条给她吃。
没办法。
按这丫头闹腾的性子,今天要是不做给她吃,根本就不能入睡。于是乎宫墨遥只好认命,起去给潇瑶煮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