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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发动起摩托,一溜烟的功夫离开了。当我们快到村里的时候,才发现老三没有跟上来。过了好一会儿,老三才骑着摩托赶了上来。
老三满脸是血,我们吓了一跳。
“老三,怎么回事?”我关切的问道。
老三摇着头说:“唉,被那帮孙子堵住打了一顿,你们都走了,我没敢还手!”
我气愤的踢了一脚摩托。
“艹,这帮孙子!这仇一定得报!”
海江说:“明天早上去堵他们走!”
“行,就这么说定了!”我说。
老三被打这件事让我们很恼火,我们商量了一下明天的行动计划,准备给老三报仇。
第二天,我们很早就出发了。把摩托整齐停放在路边,等待着打了老三的人到来。
没等多长时间,一辆三轮车开了上来。
“就三轮车上的那帮人!”老三指了指三轮车说道。
“兄弟们。抄家伙!”我命令道。
我们一人抄起一根木棍冲向缓缓驶来的三轮车。
驾驶三轮车的司机被突然出现的情况吓坏了,一脚踩住刹车。我们的棍棒已经向他们打去。
“你们干什么?”主犯一边抱着头逃跑一边问。
“卑鄙小人!居然敢打我们的人。让你今天见识见识什么是乱棍打死!”海江骂道。
“老三,哪个打你的?”我问道。
老三指着蹲在路边正在吐血的一个小伙说:“就这个!”
“老三,他怎么打你的,你就怎么打他!”我对老三说。
老三二话不说,上前对那个小伙一顿拳打脚踢。
“哥哥们,饶了我!不敢了!”小伙对我们求饶着。
“给你说清楚,是你们欺人太甚。要是有下次,就没今天这么便宜了!滾!”我说道。
他们开着三轮车默默逃走了。
“老三,感觉怎样?痛快了没?”我问道。
“老大,你说他们会不会还来报仇?”老三担心的问我。
海江说:“让他们来,咱们随时恭候!”
我拍了拍老三的肩膀,对老三说:“别担心!他们来了我们照打不误!”
本来以为这仇算是报了,没想到当我们回去的半路上,他们骑着摩托车拿着砍刀向我们杀了过来!
“快,扔下摩托,上山埋伏!”我看形势不对,赶紧准备应战。
我们上到山上,拿起土疙瘩就砸,土疙瘩像雨一样向他们砸去,他们的摩托车队被我们的土炮弹瞬间打的狼狈逃窜。
“兄弟们,拿起棍子追!”我站在山头上喊道。
我们变被动为主动,向着他们逃窜的方向追去。
“停!咱们不追了,穷寇莫追。回家!”我将摩托掉了个头,喊道。
这次将他们打退后,那帮小伙再没有向我们寻仇。再者说,放下比什么都重要。看来他们都放下了仇恨!
103 第一桶金()
那年,兼职在同学当中比较流行。为了锻炼自己,我和点球、亮子一起跑到一家KTV去面试。
“你们明天过来试用!”经理对我们说。据说这个年轻的经理是我们的师哥,是音乐系的学生。不过在他的身上已然看不到半点学生的样子,他就像一个地地道道的KTV老板,也像一个在某条道上混迹的大哥。从见他第一面起,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的全部是世道与为人处世。
经过一天的试用,我和点球留了下来,成了这家KTV的兼职服务生。亮子试用了半天后就离开了,他说这样的工作不太适合他。
这家KTV没有想象的那么生意火爆,有时候甚至一个晚上都不来一个顾客。生意好的时候,也超不过十个顾客。但是有一帮人,他们隔三差五的来。
他们个个身穿着黑色衬衣,黑色裤子,黑色皮鞋。总之,看上去很酷的样子。发型也是千奇百怪,他们每次来会带几个都市女郎,这些女郎看上去身材苗条、浓妆艳抹、时尚性感。他们耀武扬威的在我面前走过,一股香水味几乎可以让人晕过去。
从侧面了解到他们是一个非法组织,算不上黑社会,但是也不属于正当组织。于是对他们这些人我在心里是非常抵触的,他们每次来我也不会正眼去瞧他们,也不给他们去送酒。这些活点球去的比较多一些。
看着他们身上表现出来的庸俗与杂乱,我时常陷入到沉思当中,经常坐在那个角落里思考很多。我从求学的夹缝里看到了社会的另一角,要不是走出校园,这些现象是看不到的,也是想象不到的。
平时我们的师哥经理显得比较霸气,在我们面前说话掷地有声。但是在那帮黑衣人面前,师哥显得非常谦虚,走路也是匆匆来匆匆去。那时候看着师哥的背影,其实非常佩服他,一个学生能完全融入到社会中,而且与社会的各种人相处的游刃有余,这是一种能力。
除了接待这些黑衣人,也有顾客偶尔会来光顾。
有一次来了两男一女,印象比较深刻。
“欢迎光临!您几位?”我完全按照操作规程接待。
他们三人没有说话,径直走到里面通廊里。
“有没有小包?”年轻一些的男人问我。
我把他们带到附近一个包厢里。那个年轻男人一边脱去他身上的外套,一边吩咐我:“给我拿一扎啤酒,三个果盘。”
我从这个年轻男人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势,作为服务生,面对各种人都要低三下四,这是职业需要。
“好咧!”我迈着快速的步伐去给他们准备东西。
当我把他们要的东西送到包厢的时候,这个年轻男人拿出两瓶啤酒,一瓶他自己拿着,一瓶塞到我手上。
“小兄弟,我要你干掉这瓶酒!”他斩钉截铁的命令道。
“不好意思,我们不能喝客人的酒,我也喝不成酒,抱歉!”我说完,他一起的一个中年男人站起来对他说:“放下!别难为一个服务员!啊!”
这个中年男人看上去气质很好,我看了一眼中年男人慈祥的眼神。拿起手中的啤酒,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放在桌子上。
“我完了!该你了!”我对那年轻男人说。
这时中年男人拍手叫好,他说道:“小伙子,不错!你去忙吧!有事叫你!”
那个年轻男人喝完了手中的酒,对我说:“我也喝完了!兄弟!”
我微笑了一下,然后走出包厢。
这个小插曲当时让我很恼火,我在抱怨,有钱了不起,就这样肆意践踏别人的尊严。所以对这几个客人我是没有好感的,我对点球交待了一下,让他帮我去应付这几个人,我不想再看到他们。
我忙着服务其他客人,点球跑过来对我说:“那个包厢的客人叫你去呢!”
“我这忙着呢,你去给他们结一下账!”我对点球说。
点球说:“那个大叔说一定要你去!你赶快去!”
我无奈的走向那个包厢,正好他们走了出来,我微笑着对他们说:“玩好了没?”那个中年男人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小兄弟,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欣赏你!”
一个喝醉了的人说什么都不能太当真,再说欣赏我有什么好处呢?
我笑着说:“谢谢!今天要是哪里招待不周,请不要介意。”
他打断我的话,又说:“我说的真的,这是一种缘分。我是军分区的参谋,要是有什么困难,来军分区尽管找我,我说话算话!”他说这话的时候尽量压低了声音。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显得非常严肃,看的出来,他没有喝醉。
他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特别高兴,小兄弟,有缘再见!啊!”
“有缘再见!”我礼貌性的回复道。
尽管就是几句话,能被别人欣赏也是一种安慰。就这番话,影响了我很长一段时间,我更加坚定的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虽然已经想不起那位中年男人长什么样子了,但是他说的话依然记忆犹新。
还有一次,来了几位外国友人。虽然几个服务员都是大学生,但是没有人鼓起勇气去接待。最后没办法,经理让我去。
“Hello,may i help you?”我问道。
几位黑人朋友显得很激动,对我说了一长串英语。
我彻底蒙了,只看见他们的嘴唇在动,至于说的什么完全听不懂。
“Yes,can you a word a word say ?”说完这句,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
他们居然领会到了我的意思,于是更加声情并茂的比划了起来。
接待完他们,其他几个服务员都笑的人仰马翻。
保洁阿姨对我说:“小伙子,你可真行!要不是你,今天这几个黑人还没办法接待呢!”
那一刻,才知道学好外语是多么重要,更让我崩溃的是,旁边居然有一个学了英语的师姐,却让我一个只会说几个单词的人去接待一群外国人。
由于生意不是很好,我和点球经常在包厢里自娱自乐,深情的唱着自己喜欢的歌曲,把所有会唱的歌唱了个遍,直唱到夜已深透、嗓子沙哑。
师哥在我离开的时候给了我四百块钱,说是一个月的工钱。拿着自己的第一桶金,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那段时光,充满困惑,但是却收获了很多。第一次走出了校园,直观的接触到了社会。在那里,接触了各种各样的人,看到了各种各样的社会想象。
凌晨,回到租的房子,听着音乐,不知不觉中睡去。。。。。。
104 边疆记忆()
那是一个寒风刺骨的冬季,我们离开家乡,来到了边疆最美的城市。
我的师傅是一个帅气的年轻人,是一个少数民族小伙。透过那副清澈的眼镜,是一副炯炯有神的眼睛,他看上去总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很喜欢他笑的样子。但是,他不怎么喜欢笑。
我背起师傅的工具包,穿过一个空中巡检通道。师傅走在我的前面,我跟在后面。一路上师傅没有主动说一句话,我故意找了一个话题。
“师傅,你会唱歌吗?”我小跑了几步,赶上师傅的步伐。
师傅回头看了我一下,露出他开朗的笑容,他问我:“为什么这样问?”
我脑子里迅速反应了一下,回答师傅:“就像你这么帅的人,不会唱歌就有点遗憾了!”
师傅同样笑了一下,对我说:“当然会,听我给你唱两句!”
说完他一边走一边开始唱了起来,还真别说,唱的有滋有味。
“好!张学友的《饿狼传说》?”我问师傅。
“你会不会唱?”师傅问我。
我摇了摇头,对师傅说:“挺喜欢这首歌,但是没有学会。这首歌用粤语唱更有感觉!”
我们向现场走去。
师傅突然悄悄问我:“小马,你知道你嫂子为什么不让我穿西服上街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因为,因为嫂子不喜欢你穿西服的样子!”我说完,师傅仰面大笑了一下。
“no,是因为你嫂子害怕我穿上西服太帅了!”师傅说完这句话,我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师傅有些诧异的对我说:“真的,你笑什么!”
我连连点头。
我们进到锅炉侧的电梯,听见风机发出的刺耳噪声,我捂起了耳朵。每次进到这部电梯,精神不自主的紧张起来,听说这部电梯曾经很多次停在半空中下不去。
电梯门打开了,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戴黄安全帽的人。把我和师傅吓了一跳,师傅跟他打招呼,原来是我们部门的安全员,一个慈祥的老头。
一股热浪迎面扑来,脸上瞬间渗透出几滴汗液。师傅用手挡住我,示意我停下来,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由于噪音很大,我喊着问师傅:“师傅,怎么了?”
师傅的眼珠子机警观察着前面的一切,他没有回答我,过了一会儿后,他示意我可以往前走了。
到了汽包侧后,师傅对我说:“知道为啥刚才突然停下来了吗?”
我茫然的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对我说:“汽包侧有可能会漏汽,要是咱们这样冒然走过去,有可能被蒸汽刺穿你的皮肤!”
又是一波安全知识,回想起刚才师傅的动作,简直是酷极了。
在巡检的过程中,我们发现锅炉二十米处有一块表读书不准。师傅安排我在二十米处观察数据,他下到零米处进行调试。师傅走之前,给了我一个对讲机。
他很快消失在密集的铁架构之中,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一个人,全部是热浪滚滚的设备。正当我陷入一片焦虑之中的时候,一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