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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美行凶[综]-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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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鱼贯而出,芙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情谊,其实已经在乎到不能再在乎了,明明白天还在和她玩生气玩不喝药,晚上却躺在床上生死不知了。

    她手中的动作不停,先确认了毒。药的扩散,她甚至都不认识这种毒,但幸好,毒这种东西万变不离其宗,她想用灵力护好先生的心脉,再一点点地用灵力将毒逼至左臂,再多以她的能力却是做不到了。

    她的医术更擅长治病救人,解毒并不是她的专长。

    十五六的小姑娘,开始第一次后悔在天墉城的时候,怎么没有和凝丹长老学习制毒解毒!眼泪忽而从眼眶中掉落,滴露在男人纤长的手指上。

    因为毒素缓解,郭嘉脸上的死灰已经消散了大半,但是芙蕖知道,这远远不够,除非对!还有大师兄!大师兄肯定有办法的!

    “芙蕖别哭!”他会心疼的,受伤灼热的湿意宣示着什么,他再明白不过了。与芙蕖相比,他却是太弱了。

    即便已经再小心,仍旧被

    芙蕖一把握住先生的手,眼中的湿意忍在眼眶里:“先生,先生我们能不能不管洛阳的事了?”

    这是芙蕖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

    至于为什么,她完全没有遮掩,郭嘉自然一目了然,他笑了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很轻松地就说出口:“好啊”

    反正该做的,已经全部昨晚了。

    “那好,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了,先生你安心睡吧。”看到先生点头,芙蕖两指灵力迸发,轻易将他点入睡梦之中。

    毒气太烈,她要尽快找到师兄。

    门哐当一声打开,外面三个大男人三双眼睛巴巴地看过来,虽然她知道先生中毒与他们无关,但她心里终究还是不开心,当然迁怒是算不上的。

    “我暂时压制了先生的毒,文若先生,能不能请你帮我向文姬姐姐去个信,就说我暂时有事离开洛阳,等日后再拜会。”

    在场都是聪明肚肠,哪里听不出芙蕖的去意,可是:“芙蕖姑娘,你是要离开洛阳,可是奉孝现在的情况,如果贸然离开”

    “戏先生你放心,我不会拿我家先生的性命开玩笑的。”芙蕖取出一副方子,递过去:“这是先生接下来的方子,记住,戒酒。”

    天墉女侠从来雷厉风行,虽然她平日里软萌可爱,但是她也不是好惹的!

    芙蕖取了飞剑和一并行李,就扶着郭嘉上了文若先生准备的马车:“大家,珍重!若先生脱离危险,芙蕖定会向众位先生去信。”

    说罢马蹄飞溅,扬起一阵尘土。

    “文若,你说奉孝”

    “你又不是不知,这毒只能相信芙蕖姑娘了,这是奉孝的选择。”

    马车出了洛阳城,芙蕖在一个茶肆下车,便让马车夫离去了,车夫虽然好奇,但却架不住对方转眼就没影了。

    芙蕖一日御剑而行,几近灵力枯竭终于到达昆仑山。又不顾灵力衰竭负人等人,终于在天墉故地看到一茅草屋,正有人推门而出,她几乎喜极而泣:“大师兄,救他!”

    说完,便倒在了地上,可见气力衰竭,单凭意志坚持。

36。仙与鬼才(完)() 
郭嘉醒来的时候,阳光太过耀眼,他抬手覆眼,脑子竟是少有的糊涂。om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觉得觉得身体比起以往轻松了不少?

    刚及细想,脑中变传来混沌痛楚,只听“哐当——”一声,门从外面推开,便听到熟悉的声音:“奉孝,你终于醒了!”

    他一转头,就看到戏志才熟悉的老脸。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你已经昏迷足足七日了,芙大夫说,你要是再不醒过来,就没救了!”

    好友脸上的喜意怎么都掩饰不住,他难道真的生了重病?郭嘉心中摇了摇头,不可能。

    “来来来,你先不要说话,把药喝了再说!”

    喝药?郭嘉接过药碗,竟是莫名地熟悉,再及细想,却什么都没有了。

    喝过药,药力渐渐扩散,戏志才看着郭嘉又沉沉睡去,脸上的笑意变成了苦笑,他低声呢喃了一句,只因声音太小听不清楚,只是这份无奈感慨怎么都掩饰不住。

    门又轻声关上,等到外面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本来闭着眼睛缓缓睡去的郭嘉缓缓睁开了眼睛,里面滚动的是疑惑和坚定。

    “怎么样?奉孝”还没醒吗?

    荀彧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是以这样的结局收尾的。也因为心中愧疚,他先让公达回去禀报主公,和戏志才两人护送奉孝回了颍川。

    “刚刚醒了,确实如所说,没有了关于芙蕖姑娘记忆。”分明是早就料到了,他刚刚试探一番,果然没有任何动静。

    “醒了便好,醒了便好。”荀彧点头,心中虽然高兴,其实也是惋惜,那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与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在一起,奉孝奉孝忘记了也好。

    戏志才却没有那么乐观:“文若,实话跟你说,这种事情,以奉孝的才智猜出来是早晚的事情。”你是没有见过奉孝宝贝芙蕖姑娘那样子,见天的都不愿意离开自己的视线。

    颍川郭奉孝啊,风流儿郎,纵使因为身体原因清心寡欲,那在坊间也是名声在外的,他也曾笑言嫉妒,可情之一字,到底伤人。

    只叹情深缘浅罢了。

    “我又何尝不知呢!只是人家飞天遁地,你让我去何处找人啊!”

    那时,芙蕖姑娘带着奉孝离开,他们动作了一番趁着洛阳未及大乱便撤离了,只是没有料到的是,他们一出洛阳都城五公里,就遇上了一个头戴紫金冠的英气剑客。

    凛凛寒光,猎猎夜风,他和志才两个难得像个傻子一样站在破旧篱笆围成的院子里。

    “荀彧、戏志才?”

    看到他们点头,这紫衣男子才从半空中落下来,他们这才看到他的肩上还扛了一个人,可不就是郭嘉郭奉孝!

    “毒已结,七日必醒,你们好生照料便是。”

    “哦,好好好!”

    两人都是书生,合力扶助郭嘉已经有些费劲,不过看到来人要走,立刻开口:“那个仙长,芙蕖姑娘”

    “她很好,切记,不要在这人面前提及芙蕖的名字。”不知为何,他们觉得这人的声音莫名冷了许多。

    再想细问,却只见天边一抹紫意,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不是他们不努力,而是并不是一个世界的,纵使奉孝才学出众,世上难比,可人家如此,他们才按言隐瞒下来。

    至少,等到奉孝自己发现,可以从容许多。

    只是啊,这乱世天下,狼牙四起,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这下连清心寡欲的仙士都出来了,真的是要大乱了啊!

    **

    春日的阳光正暖,郭嘉一个人坐在床边的竹塌上,独自小酌,桌上的还未开始的期盼,谁执黑执白,就好像从未开始过。

    “酒真是个好东西啊!”他轻声叹息,声音里却不是什么说的。

    志才与文若到底不及他的白身,已经早早离开,他分明觉得房屋太过空虚,记忆却告诉他本该如此,除了

    那颗镂空的香薰球!

    他从袖口解开香薰球的锁扣,举至眼前,这种香薰球的制式太奇怪了,非金非银更非铜,却极好地糅合在了一起,甚至上面镂空的形状,似乎有些到家玄学的影子。

    这种制式,他走遍了颍川的所有金器打制店,都无人见过。

    这分明是有人送给他的,而且精细异常,香粉也是别具特色,他虽然不知道怎么分辨这三种香粉,却莫名觉得他们珍惜异常,轻易不敢使用。

    还有更奇怪的是,他的身体轻盈了许多,不,应该说是沉珂殆尽,他也去找相熟的老大夫把过脉,老大夫连连赞叹,不停地问他是请了什么神医,拜求引荐。

    想到这里,郭嘉轻呵一声,他哪里能够引荐,他连人都不记得了。

    更有甚者,洛阳易主,董卓亡故,吕布出逃这样的事情,他竟是半点不知,这不符合他的性子,也不符合志才文若的性子,有这样的好事,他们怎么可能忘记他!

    将轻巧精致的香薰球握在手中,轻易就能包裹咦?手中有细微的颗粒感,郭嘉轻轻拨开锁扣,上面竟然有一朵娇艳欲滴的荷花,虽小,却是可爱异常。

    荷花?菡萏?芙芙蕖!

    郭嘉猛地一下坐了起来,桌上的棋子翻了也不在乎,那次他刚刚醒来,戏志才确实提了芙的字眼,却似乎又吞了回去。

    想到这里,他心中再难抑制,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爆出来了,却什么都没有。

    临门一脚,他想到了戏志才。

    十日后,位于青州的将军府,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戏志才工作归来,看到厅内闲适喝茶的郭嘉,心想终于还是来了。

    他转身对着奴仆说:“你们下去吧。”

    “看来你在这里过得相当不错啊!”郭嘉调侃他。

    戏志才缓缓做下去,却并不接郭嘉递过来的茶杯,道:“奉孝,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芙蕖在哪里?”

    闻言,戏志才大惊,奉孝竟然恢复记忆了!

    可是“我不知道。”不对,这是在炸他!他苦笑着接过茶水,一口饮尽,道:“奉孝,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想知道,你说吧,我承受得住。”握着衣袖里的香薰球,他告诉自己。

    这段时间,过得浑浑噩噩,倒不如清楚明白地知道些东西。

    “你还记得多少?”

    这回郭嘉很坦诚,摇了摇头,表示什么都不记得。

    戏志才叹息,真是造孽啊:“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和芙蕖姑娘是怎么认识的,但她确实是个十足的好姑娘,长得好看,性子也好,还擅长医术,我能够活得这么好,多亏了她。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芙蕖姑娘,她是仙士啊!能够飞天遁地,我们根本”遥及当年,嫦娥仙子奔月,斩断凡尘,那后羿又如何伤心难过,纵使有射日之能,又当如何!

    仙凡之别,便是云泥之别。om

    郭嘉先是震惊,却又觉不对,然后心中怀疑渐渐扩大:“不对,志才你这样说不对!”

    “什么不对?”

    “仙凡不对,哪里都不对!”说着他竟然站了起来,抬脚就往外走。

    戏志才一看,立刻上前拦阻:“奉孝,你现在不能走。”

    “为何?”

    “青州有难!”这也是他为何这么晚回府的原因。

    **

    “文姬,为夫可能要不行了!”很想陪你一生,可是他可能陪不了了。

    “不行,父亲父亲和你都离开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蔡文姬的眼泪一颗颗地落下来,生离死别,人生最大的悲伤。

    更何况还是短期内经历两次,这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得住的。蔡琰即便诗书满腹,却也经受不住这般的痛楚。

    “别这样,不是为夫不想陪着你,实在是”早知今日,他定然不会同意家族的期望,与文姬成婚。短暂的欢愉,却要文姬承受这种痛楚,他实在不应该啊!

    闻言,蔡琰哭得更加狠了,她想到刚刚离世的父亲,又想到缠绵病榻的丈夫,又想到对!还有芙蕖!据说芙蕖医术过人,连颍川郭奉孝的顽疾都医治好了!

    “夫君你一定要挺住,文姬去给你找大夫!”说着便推开床榻,在床头的梳妆镜中不停地翻找,知道梳妆台翻了个底朝天,终于看到了躺在底部的符咒。

    陵越道长说,只要撕碎符咒,便可求一事!即便她不信,但

    “刺啦——”一声,符咒应声而破,出乎两人预料的是,符咒竟然在半空中无火自燃,迅速化作一道青烟,从窗框中飘然而去。

    未几,便有小厮来报,说外面有一对师兄妹求见,蔡文姬一听描述,立刻喜上眉头,道:“快请进来!不行,我亲自去迎!”

    来人,正是芙蕖和陵越两人!只是

    “芙蕖妹妹,你这是”脸色这般差?

    芙蕖却只是笑了笑,颇为云淡风轻:“无事,文姬姐姐莫担心,只是生了场小病而已。”

    蔡文姬一听,也没再追问,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夫君,立刻就跪了下来:“求二位救我夫君!”

    看到这样的蔡文姬,陵越止不住想起了三月前的芙蕖,也是这样,誓死莫赎,眼神坚定地仿若道心,他不由地有些头疼。

    “文姬姐姐你先起来,如果能救,我师兄肯定会救他的。”芙蕖赶紧将人扶起来,不过也只是虚扶,她现在的身体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三人迅速进了里间,正好看到卫仲道久等人不来,挪了一步,口中鲜血便直冒,蔡文姬一看,立刻冲了上去。

    陵越低声叹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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