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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了他十几分钟他愣是没换一个姿势,如果他不眨眼的话我还以为那是一座雕像。
我默默的挪过去站在他旁边,伸出手在他眼前扫了扫,“hello?你被施了石化咒吗?”
他眼也不抬默默看着从墙内一个个钻出来的学生,“我只是在思考这其中的原理是什么,根据墙的密度和质量分析它到底是怎么分辨出巫师和普通人的。”
我看着他鼻头的泛红一脸怀疑,“你刚刚不会是想进去结果撞上了啊?”其实他能找到是哪面墙已经很不错了,看来有时候求知欲太强也不是一件好事啊。看他面不改色,我决定不戳破他的脸皮,“你怎么会在这?”如果是特地过来接我,那么天上肯定要下红雨了。
夏洛克没有开口,只是站起身来抄火车站的出口走去,我郁闷的跟在他后面,等走到门口我才看见一脸尴尬的华生和刚刚驶走的几辆警车,原来是破案完为了躲避警察追问才跑到火车站的吗
这边的华生好不容易摆脱了当地警察的各种盘问,一转头就看到刚刚跑得无影无踪的夏洛克站在不远处,赶紧走了上去:“你刚刚去哪了?我差点被那群警察给抓了!”
“他刚刚跑去撞墙了。”我在一旁默默地帮他回答了。
华生被我这么一说又观察了一下夏洛克的脸,发现真的有撞墙的痕迹:“万俟说的不会是真的吧,你脑子什么时候进水了?”
“我的脑子永远不可能进水,而且我也没有撞墙。”夏洛克一本正经的为自己辩驳,对上我和华生明显一脸‘编,你接着编’的表情,顿了顿:“刚刚只是做了一次行为实践而已。”
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位侦探厚着脸皮死不承认的样子,华生明显已经习惯了。为了防止我们再说些什么,夏洛克伸长手臂直接从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回去。
果然跟着个土豪就是好,这还是我来英国这么久第一次坐出租车诶,迷之兴奋。
等到回了贝克街,我扛着行李走上楼,门还没开就感觉到里面有一股强大的灵力,显而易见,里面有人。最近几天一直处于草木皆兵状态的我直接掏出了拂尘,哪来的毛贼居然闯到我的地盘来,看我不把你打个屁滚尿流。
我扶上门把手,心中暗暗倒数着,一瞬间冲了进去看也不看里面的人是谁直接丢了一张火符。然而三秒过后,那张符毫发无损的弹到了我的额头上,开始燃烧起来。
“卧槽!水水水”我赶紧用拂尘施了个水咒才保全了额头,正气急败坏的抬起头打算看看看是哪个东西,却在抬眼的时候愣了愣。坐在祥云上漂浮在半空中一脸悠闲,手边还倒着两个穿着黑袍的食死徒,那张脸不是万俟酒还能是谁!
“你怎么来了?”我一脸懵逼,照理来说这时候她应该还在修炼才对。我指着她身边不省人事口吐白沫的食死徒,“这个又是怎么回事?”
她抬眼看了看我:“老妈叫我来劝劝你。”然后扭头看了看我指着的人,云淡风轻地道:“这个啊,刚刚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这些人,我看他们鬼鬼祟祟的,就顺带帮你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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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曾问我为什么这么日天日地,那是因为我从小都是被一个吊炸天的姐姐打到大的。om而她现在一来就给我打了几个反派小弟,这种变相挑衅大boss的坑妹举动真是厉害了我的姐,看着已经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倒在地上被拿来当沙包都要被我姐嫌弃的食死徒一号二号,我觉得一定是我打开门的方式不对,可不可以按个重启啊。
我迅速把那两个食死徒扔到窗外上并且看都不看一眼的关窗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然后对着那个坐着祥云飘在半空中无所事事的人九十度鞠躬:“拜托你赶快回去吧谢谢了以后一定给你打个红包。”
“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这样很伤我的心。”她一脸淡然的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茶杯,倒了杯龙井自己喝了起来,完全没有也给我一杯的意思。
而我当然没那种心思关心喝不喝茶了,我坐下来翘着二郎腿看着她:“咋地,也想和我一起在这打击万恶的纯血主义,指导革命胜利不成?”
她抿了一口杯中的茶,目不斜视,“你真想留在这和那群巫师一起并肩作战?我可劝你考虑清楚,这可不是家家酒,会死人的。”紧接着她从口袋里摸出一份报纸,上面刊登着黑巫师杀了普通人的消息。
其实这篇报道我当时回学校的时候已经看了一遍了,这回是第二遍,我看着报纸上的动图,就是上次打伤我的那个疯子,好像叫贝拉什么什么的。我默默的报纸叠好,这些人造的孽总有一天会还清的。紧接着我坐正朝她道,“我没那么容易挂,我可是主角。”看阿酒那怀疑的目光,我又在末尾小声的加上一句:“自己日记里的。”
大概是看我态度这么坚决,阿酒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摇了摇头,她也知道我的脾气犟的和头牛一样,再怎么说也不会回头的。om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她从兜里摸出了把类似于的东西扔给了我。
笨手笨脚的接过来,我不解地望着她:“这啥玩意啊?”没想到居然还开始走军火了,原来你是这种阿酒。
她回想了一下,“好像叫什么镭射枪还是辐射枪的,总之你带着吧,我觉得挺方便的,省了掏符的时间。”
“所以你刚刚就用这东西搞定了那些食死徒?”看着她点头,我又忍不住问了句:“这东西你哪来的啊?”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看见她掏出这种机械性的武器,我还以为她只会用七十二变符咒啥的,没想到居然已经进化得这么高科技了。
阿酒用一种很鄙夷的目光看向我,摆了摆食指头,“你太落后了,这可是人美国x学院的新型武器,是从x战警队长某某某的眼睛功能得来的灵感”
我被突如其来塞了一嘴的安利,瞬间一脸懵逼,听着她规划那什么美国天才学院的伟大蓝图,什么师资好啊,毕业之后还可去当战警丝毫没有就业难题,差点就被带进套里了,搞了半天你是来挖墙脚让我转到美国的魔法学院是吗?
后来在我逼问下阿酒说出了咱妈的原话:“她不就是想在外面学什么魔法吗,我前几天找隔壁昆仑那的老牛去打听了下,美国那儿也有个什么奇奇怪怪的学校,就让她去那吧,反正都是洋鬼子教学,没危险就行!”我滴娘诶,你这未免也太天真了吧,美国那的危险性比英国高多了好吗,这分明是高级难度和地狱难度的级别问题啊,这老牛谁啊,这小道消息也太不准了吧!
被戳穿了的阿酒摸了摸鼻子,依旧是一脸正派的淡定脸,然而她的小祥云已经变粉了,“总之你自己考虑考虑吧,你留在英国我也没啥意见就是了。对了,英国这儿有啥好吃的不,我喝茶喝多了都饿了。”
“这,土豆你要不?”我深思熟虑一番说出了个比较标准的答案。
“那还是算了吧。”已经从我的眼睛里悟出答案的她默默掏出自己藏了很久的小饭团吃了起来。
最后我看着阿酒从窗户外面飘出去,其实走之前她很想试一试这儿巫师传统的壁炉传送法,然而被我制止了,原因是我也不会,本来去年想研究研究,但是听说有人用了山寨粉之后断胳膊断腿,所以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像送佛一样送走了她之后我松了口气,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甚至还变得严重了。
起因是被黑魔王派来杀死麻花们的食死徒被阿酒‘顺手’干掉之后,黑魔王觉得这是裸的挑衅,于是每天都找食死徒堵我,妈个鸡欺负有暑假作业的学生是怎么回事,害得我作业都写不完了知道吗,有种等开学了小禁林见啊!
而且由于食死徒猖獗,我觉得四周随时都可能出现摄魂怪,出门一定不能忘记带着驱魔符,就怕啥时候不小心被那玩意亲一口。我还特地画了几张结界贴在整栋房子的四周,防止那群食死徒溜进来。
“这就是你说的摄魂怪?”夏洛克仰着头看着被我一张符打跑了的黑色身影,“我可以假设巫师界的治安管理与关押犯人体系应该是很差的。”他之前一直怀疑我在所有的房间里都贴满符咒,现在总算是对我的举动有了点可信度。
我只想说,你别看他们看起来只是恐怖里的路人甲乙丙,其实攻击力还是不小的,一靠近你们这些凡人就统统完蛋了。
关于对付摄魂怪的问题,我一直在思考,最后得出结论果然还是符咒比较方便。因为魔杖及其麻烦,有一次我把它塞在牛仔裤口袋里没想到它居然自燃冒出小火星把我的口袋烧了个洞。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它实在是太细了,永远在重要的时候找不到它到底滑到了袖子的哪个角落。我已经和魔法部写过好多次信反应魔咒自燃的问题了,然而一直没有回信,后来我才知道那段时间他们忙着换魔法部部长忙得不可开交。
每天看着大英日报里谁谁谁诡异死亡的新闻我都很心累,那群食死徒兴风作浪,这新闻搞的很大,就连夏洛克他哥哥每天呆在办公室里吃甜食都能知道我们魔法界已经超级危险了。英国的警察曾经还来请教夏洛克是怎么看待最近很多人离奇死亡的事件,夏洛克什么都没说,只是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有一次我在对角巷去古灵阁兑换货币的时候正好撞上了马尔福,他看起来鬼鬼祟祟的,我象征性的和他打了个招呼,发现他居然有了纹身!而且还是在手臂上,花纹还是超级土不知道哪个年代流行的骷髅头。
发现我的视线方向之后马尔福尴尬的把手臂放到背后,该说巫师界就是喜欢gif好呢,还是他们没有发明过静态图像,总而言之我看那纹身居然也是会动的。
我语重心长的拍拍他的肩膀,“年轻人,勇于挑战新事物是件好事,可是品味也是很关键的啊。”平时看他挺会穿衣服的,咋会纹个这种图案的呢。
马尔福一脸懵逼,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后来我回去查了一下阿酒说的那个什么学院,发现把学籍转到那边居然还要重新考托福!果断打算绝对不去,还是安安分分在霍格沃兹呆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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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面前的一炷香,微微的活动了下肩膀,确定头顶上的那碗水没有洒出来后深呼吸了一口,继续蹲着马步。om心里那个憋屈,不就是不肯听他们的回家读书吗,用得着用这种办法对付我吗,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是的,已经两年没有回家过年的我今年终于被阿酒拎了回去。然而等待着我的并不是母爱的光辉,而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然后我就被关进了小黑屋面壁思过,顺带要保持这个姿势,这种小时候天天体验的惩罚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只要别拿擀面杖揍我就行。
“你知道错了没?”等到那香燃断到半根的时候,我妈才开口,用那种老妈专属你不说错了你就会死的很惨的表情对着我。
在她的威压下我迫不得已说道:“我知道错了。”
“错哪儿了?”
“错在不该回来”
“你!我看你还是没有反省,你怎么不干脆都别回来了?”她看上去已经气炸了,我觉得她可能都要拿那符咒打个雷把我电一电了。
我可怜巴巴的看着坐在旁边也在对我生闷气的爷爷,他老人家一看我那无辜的眼神立刻心软:“哎呀得了得了,大过年的别咋咋呼呼的,和孩子生什么气呀。”
老妈还不肯罢休,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爸”
老爷子很是时候的打断:“孩子这不都回来了吗,这一趟下来肯定都饿了,你还罚她,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真不心疼啊?”
被他这么一说老妈才觉得自己是气昏了,瞪了我一眼挥手把我头顶的碗撤下,“先吃饭,待会再收拾你,去外头叫你爹回来!”
成功渡过难关的我松了口气,给一旁老爷子一个感激不尽的眼神,得来的也是冷哼一声,我差点忘了这边也因为我不肯听他占卜出的结论回家而气着呢。赶紧过去给他老人家端茶倒水锤腿捏肩的,一副小的知错了的脸色,就差没给他跪下了。
他老人家接过我端上来的茶抿了一口,脸色少缓,不过还是冷哼一声:“我看你翅膀也硬了,能自己决定的事情爷爷我也不说你什么了,只是一定要记住一句话,三思而后行。”他从摇椅上坐起,弹了弹灰,“待会我有个老朋友要来,你也跟我去见一见吧。om”
我点点头,反正爷爷的老朋友不是经常去东海游泳的玄武就是偶尔回来找他喝酒的白虎,多半是又叫我过去陪他们喝茶聊天给他们讲笑话的。
但是当我看见那个突然出现的金色光电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