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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找他们买点糖果。”
“这样啊,我以为万圣节已经过了呢。”她理了理垂到脸颊边的头发,回忆了下,“我听朋友说她经常在四楼走廊附近看到扎比尼和他女朋友,你可以去看看。”
扎比尼啊那个黑巧克力帅哥我每次和他说话都挺有压力的,何况每次碰见他都在秀恩爱虐狗,我还是不要撞上去吃狗粮了,等吃晚饭的时候去斯莱特林的餐桌上找人就行了。
于是我默默的打算先去找特里劳妮教授谈论占卜了,就在我走出图书馆之后走了一小段路的时候,突然看见人群中那一顶显眼的铂金发,我本来想大喊一句:马天龙,留步!但是考虑到还有其他学院的人在,我这么一嚎他肯定扭头就一魔杖弹飞我,于是我一路小跑跟在了他大步流星腿后面。
上了楼梯一个左拐我的脚唰的停了,前面就是男厕所了,我这么鬼鬼祟祟的跟着人家进厕所也不太好,还是等马尔福进去完出来再说吧。
我这猛的一停,突然感觉有人撞了下我的背,一扭头发现波特就站在我身后。气氛顿时尴尬,他挠了挠头,“呃”
“你也要上厕所吗?”我非常善解人意的让开了一条大道,看他这样八成就是尿急,我还是别堵着人家的路了。
波特反应的也很快,见我这么机智点头对我说了声谢谢,就抽出魔杖进去了。这年头巫师连上厕所需要魔杖吗?我看着他那进厕所好像去踩地雷一样的表情简直无法理解。
几秒钟之后,我听见了那间厕所里不断传出玻璃炸裂,水花四溅的声音,搞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虽然马尔福和波特的关系很不好没错,可他们也用不着在厕所里打游击战吧?我还在这外面等着呢,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
50。50()
可以说呆在男厕所门口碰到斯内普教授真的是非常尴尬,特别是在教授还拖着一个马尔福,那一瞬间我真的想要立刻使出凌波微步迅速逃离现场,怪不得刚刚波特那么慌张的从里面冲出来,原来是因为厕所里还埋伏着一个教授。om
站在那儿和斯内普教授对视了三秒的我,停滞了一会默默的弯下了头:“教授好。”事已至此,我只能向关禁闭势力低头了。
他对着我点了点头,锐利的目光上下扫了下,用惯用的语气开口:“我以为这个时候你应该会在礼堂里准备明天的课程,而不是在男厕所门口。”
“我只是偶然路过,路过。那么教授再见,祝你开心快乐每一天。”我瞥一眼马尔福那犹如张纸一样的脸色,又看了看斯内普教授已经完全沉了的脸,立刻明智的朝他挥了挥手说再见并且转身火速下楼梯。
下楼梯的时候我还偶然瞧见了韦斯莱和他的新女友好像叫做什么布朗的黏在一起,看来这年头像我这样一心只热爱学习的人不多了呀,哦对,还有格兰杰这个学霸。
路上我还差点撞到了皮皮鬼,自从五年级时我对这只小鬼的印象改观给了他点好脸色看之后,他的气焰嚣张不少。有时候居然拿粉笔头扔我,直到最后我亮出了桃木剑差点把他劈成两半他才尖叫着跑开,嘴里还叫着什么:“马上就有好玩的了,黑魔法在这里!”快飞下五楼时还转头对我吐了口水做鬼脸,然而突然被人喷了一脸的墨水。
“你要小心,他可能会趁你不注意抽掉你脚下的毯子。”我看向说话的那边,发现拉文克劳的卢娜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把魔杖像烟一样插在耳朵后面,手里还拿着一只羽毛笔,“这是在韦斯莱笑话商店买的,没想到这么好用。”
皮皮鬼气的像冲过来,我手一甩贴了他一张符咒,瞬间痛得他直接窜到了一楼。
卢娜看着我的动作眼睛一亮,“我在有求必应室里见过你施法术,没想到东方的巫师这么厉害,我听爸爸说过你们的功夫。”然后她把书随意的扔在地上,立刻给我来了一个白鹤亮翅外加金鸡独立的动作。
我有点懵逼,和她解释:“其实武功什么的我不是很熟悉,我只是会点太极拳擒拿技之类的”
“嗯,我知道,你们喜欢动口不动手,你家里有熊猫吗?我本来以为你会带着熊猫来霍格沃兹的。om”
这哪跟哪啊?能带熊猫我也想啊,估计我要是带来可能就不是在霍格沃兹,是在局子里呆着呢。
后来我和卢娜一边走一边交流东方文化到了礼堂,其实纯粹是她在说我勉强附和,这姑娘的脑子里装得东西十分稀奇古怪,还对我们唱戏的脸谱特别的感兴趣,问我是不是每天都能看京剧,能录一段给她瞧瞧吗。我能说我几乎不看京剧吗,本人是皮影戏的脑残粉。后来我和她介绍了皮影戏文化之后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卢娜说等放假回家要找点相关书籍看看,又一次的安利成功。
顺带一提我觉得整个霍格沃兹唯一吃不下我安利的就是霍尔奇了,无论我和他介绍什么他都是一副高贵冷艳的态度,就连去年乌姆里奇那个老都承认我的桂花糕好吃好吗。
“我听说你的占卜很厉害。”快要走到礼堂的时候,卢娜突然开口。
“其实很一般,比起那些预测天数的前辈们我还差太远了。”谦虚之后我的眼神挪到她的脚下,“不过帮你占卜一下你的鞋子被人藏到了哪里我还是可以的。”这大冷天的露着个脚丫子,我看着都替她冷。
“不用了,任何失去的东西最后都会回来的。我只是想问你,怎么才能看出星空的轨迹呢?”
我愣了一下:“轨迹吗?我认为去天文台就能看见了。”
“可是当他们被乌云遮住的时候要怎么才能看见呢,我觉得他们应该一直闪着的不是吗。”
“我一般都是靠着罗盘和八卦占卜的,不过按照今晚的天气,确实是看不见轩辕十四的,不过等到乌云散去就会好的。”我仔细的描绘,看她迷茫的眼神我又解释了一下:“轩辕十四就是你们这儿的狮子座a星,平时可亮着呢。”只是最近的乌云越来越多,搞得我都快要去借一面望远镜来观察星宿了。
卢娜听完我的话沉默一会,微笑着点头:“你说的没错,一切都会重新亮起来的。”
我怎么感觉她和我不在一个频道?我们讨论的真的是同一件事情吗,我怎么感觉我像一个制杖?
不过那天晚餐的烤羊排真的很好吃,感觉厨房的小精灵的厨艺又变好了,吃饱喝足窝在寝室的被窝里看书真的不能再幸福。我当时都要祈祷希望时间滞留在这一刻了,让我变成一条咸鱼吧梅林。
后来我才明白我所说的道行不够深占卜一般什么的真的是只自以为是的谦虚,那些预兆我一直都没有发现,那时的霍格沃兹已经诠释了黑云压城城欲摧这一句诗,而我还傻傻的窝在被窝里不为所动,真想狠狠的揍自己一顿。
看着罗盘的紊乱,坐在占卜室里的我抬头看向窗外的天空,那空中黑雾弥漫,笼罩在霍格沃兹之上的黑魔法标记彻底切断了我占卜星宿的途径。我感觉有一股寒冷的阴风直窜我的脑门,看来爷爷说的是对的,没想到这天变得这样快。
“我的天啊,怎么会这样”特里劳妮教授把手中雾气逐渐变黑的水晶球摔在了地上,她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神色比乌姆里奇把她逐出学校的时候还要恐惧,快步走过来推搡着愣在原地的我,“万俟,快去找米勒娃和阿不思,这里很危险”
邓布利多校长――!我迅速念咒召来那把一直被我压箱底的剑,打开窗子跳了上去,快速的穿梭在学校的半空中。冷风灌进我的围巾里,我来不及裹紧长袍,一手立马掏出拂尘给底下要攻击拉文克劳学生的食死徒一道惊雷。
“昏昏倒地!”
“除你武器!”小个子的弗立维教授穿梭在混乱当中挥了挥魔杖抵挡住食死徒给我的攻击,并大声的抬头对我喊道:“太危险了,万俟你快回到寝室里!”
可我已经来不及回应他了,我掏出八卦盘,迅速朝着它所指向的塔楼飞去。必须要尽快,或许邓布利多校长还能活着,我一踩脚下的剑加速到最快,为了嫩牛五方拼了!
但是无论我的速度加到了最快,在刹不住车的撞进塔楼里的时候,我亲眼看着那头发花白的老人从楼顶坠落。紧接着下一秒我猛地撞在了塔墙上,头上磕出一个大包,鼻血流了一地。在混乱中我听见楼上波特撕心裂肺的嘶吼,也隐约听见有人快速的跑下了楼梯,我睁开眼就看见斯内普教授的黑袍在阴影里一闪而过。
八卦盘上那束指向邓布利多校长位置的微弱光线消失不见,耳边环绕着那群食死徒的笑声,我从未那么鄙视过自己,太他丫的弱了。
被黑魔法袭击过后的学校一片狼藉,却已经没有人在意了。所有的学生几乎同一时间都集中在了中庭,从不敢置信到悲哀凝重气氛的转变犹如一个时代的变化,仿佛那位神色依旧平静躺在地上的白发老人只是睡着了一般,空气凝固的让人感觉快要窒息。
凤凰福克斯盘旋在霍格沃兹的上空悲鸣,所有学生举起魔杖用荧光闪烁点亮夜空,笼罩在霍格沃兹上空的黑魔法标记被驱散。
“斯内普!他怎么能邓布利多这么信任他!”波特拿着魔杖一路不死心的追赶着那群食死徒,最后是满脸血的被海格给扛回来的。
我捂着头跟在他们背后,始终对他嘶吼着的话保持怀疑,斯内普教授不可能会这么做的,绝对是那群食死徒但是绿光闪过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施咒人的面容,我看见了,可是我宁愿我瞎了。
“总算找到你了万俟,我觉得你该去医疗室找庞弗雷夫人看看。”混乱中带着一脸泥土的张秋学姐在石椅上找到了我,看到我的伤赶紧这么说。
我摇头,这点小伤比我小时候在泥里磕磕碰碰轻多了,“我待会回去拿药涂下就行了,你们快回去吧,这里挺冷的。”
最后跟着张秋学姐一起的那个被我救的拉文克劳给了我一个愈合如初才避免了我毁容,我被硬拉着去了医疗室,里面已经躺了许多人,大部分都是格兰芬多的,我看韦斯莱家有一个人被浪爪子划到,肯定比我疼多了。
虽然这么想,但是在庞弗雷夫人给我上药的时候,我还是很没出息的哭的十分惨烈。
51。51()
“这个你带着在火车上吃吧。om”我把剩下的鸭爪鸭脖往包里塞,一抬头想再拿点什么,发现莉亚站在一旁眼眶红红的盯着我,寝室里的其他人坐在旁边,那表情比考试科目全挂还悲伤,看得我心里那是闷的慌,赶紧把旁边桌子上的老干妈拿起,“别愁眉苦脸的了,大不了我把老干妈给你们带上。”
“万俟,”就在我快要把她们的行李全都塞满的时候,莉亚突然开口,声音沙哑:“真的是斯内普教授杀了邓布利多校长吗?”
我顿了顿,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只好张口:“我也不知道”
另一个舍友潼恩坚信着波特所说的话,“一定是斯内普,他是黑魔王的手下”她说到一半无助的喊道:“霍格沃兹要怎么办?我不想离开这!”
我觉得再说下去她们又要哭了,连忙站起来安慰她们,“没你们想的那么糟糕,现在只是先回去避避风头,过了危险期就又可以来上学了。”虽然我也不知道现在霍格沃兹要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安全,现在这里危机四伏,这几天下来教授们的脸都是白的。
总算把悲痛欲绝的舍友们安顿好之后,我陪着她们拎着行李下了楼,大部分巫师家长已经自己赶了过来接孩子离开。而海格则招呼着那些普通人家里的孩子上火车,他的眼睛已经红了好几天了,邓布利多校长的死对所有人的打击都很大。
莉亚抹着眼泪准备上火车,临走前还转过身给了我个拥抱,“多保重,万俟。”
“下个学期见。”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觉得再这样下去我也要哭了。
看着火车鸣笛之后缓缓驶远,麦格教授放下了对它防御咒的魔杖,推了推眼镜朝我走来,“万俟,你的家人已经在斯普劳特教授的办公室里了,快过去吧。”
家人?他们这么快就来了吗,我还以为会是开个传送门让我自己回去呢。估计回去了也是找骂,说霍格沃兹有多危险啊什么的,反正我知道这一回去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
怀着莫名抗拒的心思推开了院长办公室的门的时候,看见坐在祥云上,正在默默品味我们院长泡的草药茶的阿酒时,感觉突然轻松了。om这就如同那种本来家长会是老妈去,结果发现是老爸去的那种侥幸的心情一样。如果是阿酒来了的话,大概自己还能据理力争一下,继续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