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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这算命的话他也没仔细听,看着她的其他道具觉得还挺好玩的。
“从你的八字和属性来看,如果要消除霉运,那么就应该每天佩戴着这件宝物。”然后算命师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粉色蝴蝶结发卡,“它可以助你万事顺利,并且事业蒸蒸日上。”
托尼瞪大了双眼,叫他戴那种东西还不如叫他在白宫门口当街裸奔。
就在他打算拒绝的时候,旁边站着的那个强行把他拉来的朋友竟然一下子就拿过了那枚发卡,“大师你放心,他会戴的。”喂朋友你的思想很危险,不会被这个算命的洗脑了吧。
“呃,如果你喜欢这个不介意给你”他正打算顺水推舟的往下说。
“没有关系,我这里还有很多件。”然而算命师打断了他,从兜里掏出了清一色的蝴蝶结发卡,“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再送你一对,都是可以消灾避难的。”
目送着托尼带着犹如吃了翔一样的表情摔上车门绝尘而去,我喝了口水舒缓一下憋笑憋痛
了的面部肌肉。
“很明显,你刚才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夏洛克手插着口袋从后面走出来,似乎对我刚刚的做法有些不解,“第三句的停顿声音降调,以及两次肩膀小幅度抖动,你在憋笑。”
“嘿,我可没有骗他们。”那些发卡戴上之后是真的能消灾的,因为那些倒霉事全都是我设计的,只要戴上那个感受到了魔法磁场那么我布置的恶作剧法术就不会被触动。只不过不一定要发卡,其实任何东西都是可以的,我纯粹只是想看斯塔克戴上蝴蝶结发卡的样子,应该是可以轰动纽约的吧。
而此刻的21世纪,看着已经回到过去的自家妹妹,万俟酒熟练的在手机上打字发消息:我已经帮你把你给送回去了,说好的ssr记得拿来。
叮咚,下一秒对方回复:行行行,我交代你对‘我’说的话你带到没?
就让她好好做暑假作业啊,没了。
看着万俟酒的消息对方一下子发来好几个消息:我还叫你说要好好思考人生!要好好学习!还有要做的事情不要犹豫啊!最重要的是记得留几张和斯内普教授的合影你也没说啊!那个很重要啊!!!
万俟酒抽完式神回复道:那我再把她叫回来你再亲自和她说一遍?
算了。回复完了之后,紧接着那边迅速下线。
而一旁的娜塔莎拿着一个小盒子走向正和贾维斯研究耳塞的托尼,“嘿,刚刚小辣椒叫人把这个送来给你,问你还需不需要。”
托尼扫了一眼盒子脸色瞬间变黑,他转向一旁的显示器,“不是叫你都处理掉了吗,怎么还留着这个贾维斯。”
“sir,我觉得你应该把这个珍藏,毕竟那是你年轻过得证据。”
“我才不会用那个证明我年轻!”托尼迅速转头对娜塔莎说,“你可以把它立刻马上丢掉,最好粉碎,不要留下一点痕迹。”
“别这样sir,我还保存了你戴这件物品的照片。”
“我觉得我应该定期清空一下内存了。”
娜塔莎看着托尼的黑脸,她转头问一旁的贾维斯:“我可以打开看看吗?”
“当然可以,那是sir珍贵的回忆。”
“no!”托尼立马站起来想要从娜塔莎手机夺回来,然而黑寡妇的敏捷明显占了上风,混乱中盒子就被众人抢着打开了。
然后大家一起看着盒子里粉红色的蝴蝶结一脸懵逼,十秒后相继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不知道你年轻的时候还有这样的爱好,托尼。”
“wtf”他应该早点毁尸灭迹的才对。
32 32()
每年的九月,都要上演一场史诗级恐怖片——开学。没错,在潇洒了一个暑假之后,我才猛地想起来了一件事儿,那被我遗留在桌子上一叠羊皮纸的暑假作业,还有观察植物的草药论文压根儿一点都没碰过。
作孽啊,在登上火车的那一刻我还在为自己默哀,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学海无涯苦作舟。于是我愤然拎着行李上车,开始了寻找学霸小伙伴之旅。
“万俟,好久不见啦!”就在我拉开一节都是熟悉面孔的车厢时,发现坐在里面的小獾们都在期盼的看着我,他们面前摆着的是还没写完的羊皮纸。得,都是在火车上赶作业的,同学院果然同命相连啊。
我就这么顺利的加入了补作业大队,只不过他们没来得及做作业是因为去看了魁地奇世界杯,而我是纯属忘记了。说起来我还没瞅见过英国巫师的世界杯呢,本来想问问他们是咋样的,但是我一提起他们的脸色白的和墙似的,估计是喜欢的队输了,还是别提人伤心事了。
我改天可以和校长或者魔法部的提个建议,别只有魁地奇有世界杯啊,他们还可以举办巫师界奥数竞赛,或者咒语书写大赛啊,那样子的话拉文克劳的人一定都开心到上天了吧。
不一定只有拉文克劳,我把我的提议和格兰杰说了之后,她开心的鼓起了掌。
七拼八凑写好的魔药论文一上交就被枪毙,最后我把暑假老娘寄给我的人参灵芝白蔻山栀各种草药献上之后,斯内普教授的脸缓和了一丝,把一个月的禁闭改成了两个星期。
到了学校过了几个星期发现学校的校服变了,差点怀疑自己眼花。我时常看见有几个虎背熊腰的汉子穿着东北大马褂从我面前走过,一转头有看到几个金发妹子穿的犹如春天的小鸟一般,我戳戳一旁的莉亚,“咋回事呢,我们学校的服装整新花样了?”
结果她看我的眼神犹如看土八路,然后和我解释了一下最近风靡全校的三强争霸赛,那些是从法国和德国来的学生,开学的时候邓布利多还特意介绍了一番。
咦,那我咋啥都不知道?我回想了一下,记起来那次礼堂晚会我一人搁斯普劳特夫人的草药房里研究种菜呢,悲凉。
“啊!是塞德里克!”就在我还在为自己错过了一场大戏而惆怅独悲的时候,身旁的一群少女突然掩面尖叫了起来。
我抬头,看到我们獾院的院草正和一群男生一起路过。实不相瞒,他就是那个我一年级刚刚入学时候在车站帮我进墙里的小伙,去年魁地奇抢到飞贼让赫夫帕夫赢了有主角挂逼的格兰芬多,现在成了獾院每个女生心目中的男神。
不得不说现在国外的女生也太早熟了点吧,我这个暑假还在玩泥巴呢,对于舍友把塞德里克的照片放大贴在床头的举动表示十分的不解。
“万俟,你们那边有没有什么能变老的魔药?”有一天就在我和张秋学姐一起去图书馆研究食谱的时候,韦斯莱双胞胎突然凑上来问我。
“what?”震惊摇头,我只听过返老还童的仙丹,还真没见过迅速衰老的妙药,现在的巫师可真会玩。
后来在走廊上看见两个白胡子长得一样的老头打打咧咧的走了过去,一脸懵逼,他们还真的研究出来了?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不得了啊。
新上岗的黑魔法防御教授虽然长得磕碜了点,但是教学方式深得我心。特别是有一次上课他拿了一只小虫子做夺魂咒的实验,我一个手痒贴了张回魂咒,那小虫子一溜烟就跑没影了,他就用那转溜转溜的假眼瞪着我,下课后把我叫到办公室递给了我一本草药书。真是个谅解学生的好老师,要是斯内普教授早就拉下脸叫我抄书了,不对,他的脸一直都是拉着的。
可惜我对本土巫师的草药不感兴趣,就把书转手送给一直很喜欢草药学的隆巴顿了,作为感谢他还请我吃了他奶奶给他寄过来的糖果。
我将那本书转让的时候正巧看见隆巴顿和韦斯莱在玩巫师棋,不知道为什么韦斯莱家的小弟最近和他的好兄弟波特特别不友好,难道是波特被选上三强争霸没时间和他玩了吗?
“隆巴顿,格兰杰和我说你是草药学学霸,这本书我留着没啥用只能当块砖,要不就给你吧。”我把书放在桌上的时候一扭头,正好看见韦斯莱的棋子直接把隆巴顿的小卒给砸碎了,此刻隆巴顿的棋盘上已经全是碎片了。
“你们玩的游戏也太暴力了吧。”这很明显影响了青少年身心健康的发展啊,这英国巫师到底是咋想的啊,不知道暴力对小孩子留下的印象会很大吗。
为了让他们体验什么是桌上人生的乐趣,我特意在宿舍的床底下掏出了一盒头一年入学的时候在火车站买的免税巫师麻将,给他们涨涨姿势。
在我和他们讲解了什么是清一色混一色吃碰胡之后,在紧张的气氛中,我几乎是迅速出手亲自教学,“就像这样,碰。”然后,那枚麻将就在我的眼中炸裂了
“”眨眨眼瞬间陷入沉默了的格兰芬多好奇狮子们。
wtf?!那群巫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改造巫师麻将的啊!这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麻将了。
最后胡了一把,然后一排排的麻将瞬间粉碎,还有一小块弹起来砸中了我的额头。望着全桌的碎末,就连一向聒噪的格兰芬多居然什么也没说,扭头默默重新捡起巫师棋继续开始下了,果然还是自己发明的东西比较安全,中国的也太野蛮了吧。
我连忙挽留,可不能放过这个弘扬我国智慧文化的机会,“其实不仅仅只有麻将,我们那也有棋的,这个贼好玩!”我买的时候那个老板告诉我买一副麻将另一副象棋就半价,四舍五入就是不要钱呀,所以我立马掏出了那副象棋。
然而五分钟后,那每一颗棋子横扫千军如卷席的气势告诉我,你太天真了。不到一局,那棋子儿的碎碎已经溅到了棋盘外。
“中国也是有很可怕的东西的啊”纳威被象棋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气势吓得有些愣住了,他原本觉得巫师棋就已经很残忍了,没想到象棋更心狠手辣。
“呃,我只是来把书给你的,你们慢慢玩哈。”已经把他们全都吓懵逼了的我迅速收起棋盘,什么辣鸡商家,毁我钱财欺骗感情,看我这就去投诉到你倒闭!
就在我马上要写封吼叫信给商家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龙吼。虽然很小声,但是我还是能分辨的出吼的是滚你妈?
可能是我被那个黑心商家气的出现骂街幻听了,我以一个晚上就能补完魔药论文的手速写完了吼叫信,考虑到咱家的重明鸟是个路痴很少走对,我决定让海格在他去对角巷的时候顺便把信给我带去。
就在我走到海格的小木屋时,正准备扣门,突然又听到了吼声,这次比刚刚稍微大声了点:“你个哈麻批各劳资,把劳资惹毛了劳资扯起你鸡儿一个过肩摔甩一耳屎把你扇到西伯利亚切!你龟儿脑壳进水老!”
这火味儿够,我好像闻到了浓浓的蜀山辣椒味儿,这禁林里的动物难道还是个四川银?
“万俟?你没有去上课吗?”大个子海格正好从禁林的小道里走出来,看到我挺震惊的。
我探头看了看被海格挡住的禁林,结果他又侧身给我挡住了,模样看上去有鬼,我的眼力见可是极好,“海格,那林子里不是有啥东西啊?”看我怀疑的眼神,你总不可能告诉我你自个儿搁里面练习巴蜀方言吧。
“呃——没什么”
我看他眼神飘忽,那么大地声还说没啥,你当我是聋的传人吗?和我犀利的眼神对视败下阵来,海格踌躇了半天也编不出个恰当的理由,只好俯下身子压低声音小声道:“只是三强争霸的比赛项目而已。”
“比赛项目?你当我彪啊?”那骂街的口气,难道比赛项目是比谁用方言骂人更利索不成。
为了证明,最后海格带着我偷摸到了禁林里,看着眼前被关在笼子里的龙我愣了一下,这不是小火球吗?咋滴跑到这来了。
小火球,也是我们那龙的一种,不过他长得比较混血西方化,有翅膀有鳞片,唯一的技能就是在鼻子里喷火,所以我们那边都叫这种吃藕菜逼龙叫小火球。可重点是,和它搏斗几乎是每个道士新生入门时都要考的一道送分题啊。
看着被笼子里关着的小火球还在不断的喷火:“尼玛卖麻批的有种关劳资,日你仙人板板,看劳资一吊子甩死你!”
“你能听得懂它在说什么吗?”海格看我的脸色疑惑的问道。
“呃,大概意思能明白。”虽然听不懂四川话,但是他那骂人的气势已经能让我体会到他在说啥了,我转头对海格说:“我能上去和他说几句不,不然他心情不好喷火的时候搞出啥事情来也不太好办。”
海格有些迟疑,他去询问了一下一旁魔法部的工作人员,他们看了看我,一开始是拒绝的,后来在听到我能和龙沟通之后派了韦斯莱家的驯龙师查理还有其他两个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