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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快看黄侠客那副嘴脸,真是丑陋啊!”
整整一天下来,这事仍然处于持续发酵中,两段被竞相。这也要归功于茅春省和赵掌舵他们之前的推波助澜,要是没有他们营造起来的这个氛围,两段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获得如此惊人的点击量。
姬年以这种傲然姿态再次杀进人眼球中。
………
中海市宋家祖宅,和赵家的半路起家不同,宋家是东州省的老资格家族,属于根红苗正的本地派系领军。
这处祖宅光是历史就能追溯到两百年之前,由此就能看出宋家底蕴。倘若说当年不是因为站队错误,宋家被迫选择隐忍,哪里轮得着赵家崛起?
即便是面对赵家的咄咄逼人,宋家都能依然屹立不倒,就能看得出宋家的能耐。
眼前这个房间是祖宅中最普通的一间,屋内并没有多少摆设,但每件却都有着历史年代感。正宗的太师椅,四方桌,漆面剥落的老旧茶桌,整条花梨木而成的条几。
墙面上悬挂着的一幅字,是宋家首位家主留下的,字为:温故知新。
只要提到这四个字,宋家人全都知道其中的含义,谁让这里是宋家最神秘的圣地,被誉为宋家御书房。从宋家成立到现在,由这里发布出去的每道命令,都在掌控着这艘航母的平稳前进。
滴答滴答,窗外屋檐往下垂落雨滴,声音清脆悦耳。
窗内那张老旧茶桌边,分别坐着两个人,下首的是宋檀,而上位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五官棱角分明,气质成熟稳重,修理的非常整齐的胡茬,透露出几分硬朗。
他就是宋傲,宋家当代家主,一个跺跺脚便能撼动整个东州省的大人物。
“对于姬年的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宋傲把玩着手中茶杯,任凭茶香四溢,却没有想要品尝的意思,眼神柔和的问道。
“爸,您想知道什么?”宋檀有些不明所以,略带疑惑的反问道。
“我只想知道你对他的态度。”
宋傲平静的放下茶杯,双眼平视,不温不火的说道:“相信你也收到消息,就在这两天,姬年不但将赵家赵普开办的跆拳道道馆踢爆了,更将圣安武校踩平,圣安黄侠客甚至被逼着录制下来那种没有原则没有底线的。”
“虽然我不清楚姬年接下来会怎么做,但直觉告诉我,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当时对他动手的其余九家武校,肯定也会倒霉。”
“而在他动手之前,我想问问你的态度,因为这个关系到咱们宋家后面的定位,你想好后再说。”
“没啥好想的。”
宋檀难得的露出了一副正经的样子,端起茶水喝了口,诚挚的说道:“老爸,您要是问我的态度,那很简单,姬年是我的救命恩人,那他就是我的兄弟。”
“我为能有他这样的兄弟而感到骄傲自豪,假如说宋家对这事依旧冷眼旁观的话,那我将发动自己的人脉去反击,我不能容忍武协和赵家对姬年肆意侮蔑。”
“如今他已经做出了反击,只要再等等,咱们宋家就能获得最大利益。”宋傲缓缓说道。
“我知道啊,所以我刚才说的是我会反击,而不是宋家。我只代表我,和宋家没有关系。宋家利益是要捍卫,但我却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姬年孤军奋战。”
“他能不能洗刷冤屈是他的事,我做不做是我的事。不能因为他能做到,我就视若无睹作壁上观吧?老爸,我劝您一句,姬年绝对是潜力股,宋家要是能和他站在一条战线,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宋檀稍微停顿一下,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眼光从墙面前的上扫过,仿佛想起了一些事,笑着说道:“老爸,您以前就给我说过,这个房间叫做温故知新,之所以会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我们宋家只有温习以前的典故历史,才能知道未来道路如何走。”
“倘若没记错的话,有位老祖宗曾经说过一句话吗,我现在都记忆犹新。”
“哪句?”宋傲问道。
“有些人坐拥一国,最后也会国破人亡,而有些人哪怕只有自己,却一人即一国。”宋檀眼神坚定,一字一句说道,房间中气氛陡然多出一股肃杀味道。
一人即一国!
宋傲瞳孔倏地紧缩,随后哈哈大笑,抬起手臂从桌下拿出来一条没有标注名字的特制香烟,直接甩给宋檀,“赵家明明知道你说过姬年是你兄弟,却仍然往他身上泼脏水,这就是瞧不起你。”
“你是谁?你是我宋傲的儿子,是宋家第一顺位继承人,赵家竟敢这样羞辱你,那就是在羞辱宋家,是在向我们宋家挑衅。”
“既然是挑衅,就要将他们伸出来的狗爪子打烂。这东州省别的不敢说,说到宣传方面,赵家给咱们宋家提鞋都不够格。做你想做的事去,万事有老爹给你撑着。”
“嘿嘿,就知道老爸您最靠谱。”宋檀悬着的心弦悄然放松,嬉笑道。
直到这刻,他才算是拥有了和赵掌舵掰手腕的绝对信心。
“老爸,要不您将抽屉里剩下的那条特制烟也给我呗。”宋檀嬉皮笑脸道。
“滚蛋!你小子心大呢。”宋傲没好气的喊道。
“好好,这就滚这就滚。”
宋檀屁颠屁颠的就走出房间,来到门外,他抬起头眯缝双眼望向空中的太阳,“姬年,你当主将冲锋陷阵,我就给你当小兵,摇旗呐喊助威。赵家,武协,说到玩弄媒体,我宋家是你们的祖宗!”
话音一落,宋檀昂首挺胸的大步离开。
而房间里的宋傲目视宋檀从眼前消失,唇角斜扬。
“一人即一国,没想到那个姬年竟然能得到宋檀如此高的赞誉,希望你别让我失望。只要你能将其余九所武校也全都踩在脚下,只要你能将武协使劲蹂躏,哪怕将这天捅破,冲着宋檀这番话,我都会为你兜下。”(。)
164给条活路吧()
一夜过后,风和日丽。
青莲市龙门武校。
龙门作为青莲市的惟一武校,和圣安武校不同,最明显的特征就是面积大。虽然说建造的校址位于青莲市郊外,但占地面积着实太大,大到不知情的走过都会认为这里是一座大专院校。
一座规模能和学校相媲美的武校,可想而知在青莲市的地位何其重。
实际上龙门武校能在青莲市郊外占有如此大的面积,完全是因为校长梅山表人脉广,所以才能从政府和银行两方面入手,将这么大的地皮收入囊中。
龙门武校有规模够气派,给人的感觉就会强大,所以在东州省十大武校中,龙门武校或许整体实力不如圣安,但要说到学徒数量,那绝对是最多的。
而梅山表又是一个有教无类的人,只要肯交学费,就能收入龙门武校。
一时间龙门武校稳坐青莲市武术界霸主地位。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龙门武校历来也是良莠不齐。但不管是良的还是莠的,在青莲市都是能横着走的主。
然而这两天,一向当螃蟹惯了的他们,却是全都高度紧张,整个武校弥漫着一股肃杀氛围。没有谁再敢嬉笑怒骂,没有谁再敢肆意喧闹,每一个学员脸上不是严肃就是惊惧之色。
能不畏惧吗?
地下黑拳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现在已经或多或少的听说了,关于“姬年是偷师贼”的这个说法,他们最开始就不相信。
拜托,这种十个武校和武协共同出手抹黑人的举动,只要不傻都能够猜到里面肯定是有猫腻的。而在通过关系知道真相后,龙门武校的这群学徒心中就更加不屑。
但不屑是不屑,却没谁会对姬年在意,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而已。
然而如今这个小人物的所作所为,却颠覆了他们的信念。
江山跆拳道道馆牛逼不?那是准备一统整个东州省武术界的存在,可结果呢?
居然被姬年一个人给踢爆,那么多学员连个屁都不敢放,赵兴銮这个副馆主更是差点被废掉,最后要不是认怂服软,没准已经变成残废。
紧接着圣安武校遭殃了,黄侠客更是被逼迫录制下来那种丢人现眼的。
前有江山,后有圣安,两者的实力阵容比龙门还要强,却纷纷落败,难不成龙门武校比人家腿粗?能扛得住姬年的踢场吗?
“你们说姬年靠着螳螂拳击败茅春省,施展出太祖长拳灭的是圣安威风,咱们龙门修炼的是形意拳,他不会来这里打出形意拳吧?”
“你别说,这事真没准。”
“他要再能用形意拳,可就真的是牛逼大了。”
“这简直就是令狐冲再世,精通五岳剑派剑术。”
“错,没听人家说吗?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吾乃姑苏慕容,分明就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啊!”
……
龙门武校校长办公室。
和外面那群学徒们的私下议论不同,在这里坐着的全是武校的领导层。能坐在这儿,说明他们的地位比梅山表只高不低,因为他们修炼的同样是形意拳,有的是梅山表师弟,有的却是师兄。
只不过梅山表是校长,所以才拥有较大的话语权,要是放在宗派中,在座的个个都能混个长老当当。
“大家都说说吧,这事该怎么办?”梅山表忧心忡忡的扫过每张面孔,沉声说道。
“我就说当初咱们龙门武校不该去掺和这事,茅春省是武协会长不错,但他真的能左右咱们龙门武校的事吗?这里还轮不到他来撒野。”
“但你们非说要和其余几所武校共进退,现在好了,事情闹大,变成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你们说怎么办?”
“难道非要等着姬年过来把咱们龙门武校的招牌也拆掉才算了事?”在沙发上坐着一个年龄和梅山表相仿,眉宇间流露出些许烦躁情绪的男人,敢说出这种话,是因为他是梅山表的师兄,修炼形意拳颇有心得的刘桦枰。
在龙门武校这个大集体中,刘桦枰是最老成持重的,当初要不是梅山表私底下搞了一些小手段,在形意拳内部大比时,继承人就该是他。
但既然梅山表成为形意拳的话事人,处于维护团结稳定,刘桦枰便也没有反对。
但现在刘桦枰以这种强硬姿态出现,谁都不敢忽视。
“江山跆拳道道馆并非只有赵普和赵兴銮,据我所知还有几个实力可以比肩两人的,可他们面对姬年时全部落败。”
“圣安武校黄侠客做人不行,但太祖长拳却修炼的很有成就,加上身边同样是有师兄弟帮衬,可结果如何?还不是照样被姬年打败。这就说明咱们龙门武校对上姬年,未必能占便宜,所以刘师兄说的没错,咱们要看清形势,该服软的时候别硬撑着。”
“服软?我呸,这种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的话你都说的出来?你想过服软的后果没有?咱们形意拳还要不要在龙门扎根立足?”
“我只知道如果不服软,形意拳就没有以后了。”
“姬年真的有那么厉害?”
“要我说咱们干脆和他比试比试,他不是牛逼哄哄吗?咱们就和他比形意拳,他胜咱们也给他录制一段。”
“说的什么屁话,不要再提。”
……
办公室中吵成一团糟。
梅山表眉头紧蹙,沉默不语,一种烦躁焦虑的情绪冲击着脑海他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尼玛的姬年都还没有过来,咱们内部就先乱了,你们就这点自制力吗?
“别吵了。”
刘桦枰猛地拍案而起,怒视梅山表,大声吼道:“梅山表,你是咱们形意拳的话事人,又是龙门武校的校长,当初还是你主张要去抹黑姬年的。”
“要不是你做出那种事来,龙门武校会这样提心吊胆吗?现在事到临头你却沉默不语,这可不行!和姬年是战是和总要有个说法吧?半死不活的屁都不放一个,还算什么校长!”
偌大办公室中,惟有刘桦枰敢这样和梅山表说话,其余人全都战战兢兢,低头不语。
这算是逼宫吗?
梅山表狠狠的回瞪刘桦枰,和姬年带来的威胁相比,眼前的刘桦枰才是最的。姬年再如何,难不成还敢废了自己?再不济,自己录制就是,反正有着黄侠客在前,他这也不算丢人。
这件事情和姬年如何相处都好说,但绝对不能让刘桦枰掌控住全局。别人不清楚,梅山表可是心中明白得很,这些年刘桦枰并非没有染指形意拳话事人的心思,而是处心积虑的在机会。
哼,刘桦枰你还是趁早断了这个念想,形意拳是我梅家的,不是你刘家的,要知道你拜的师尊可是我老爹,这话事人的职位老爹不传给儿子,会传给你吗?
梅山表想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