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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天生反派-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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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四条眉毛传奇番外() 
四周安静极了。

    有那么一瞬间皇帝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响。

    也许刚刚过去了几瞬也许已经过去了一刻钟皇帝终于动了。

    他如梦初醒般看向那个有着与他相同的长相,此时看上去仿佛只是在闭目小憩的年轻人。

    大太监王安轻声说:“陛下,平南王世子他走了。”他本想说“薨了”的但目前皇帝对世子的态度不明便换成了一个既不带敬语又不会显得太过无礼的说法。

    年轻的皇帝听到王安这句话,脸上没有做出任何表情。

    他甚至没有对他厌恶至极的王安投去一瞥。

    “他走了?”

    皇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高兴、解气还是如释重负。

    他觉得自己应该有这些再理所当然不过的情绪,但是他没有。

    他相信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不管是在花家堡与乔衡初见时还是后来自己被囚之前,又或是就是刚才。

    在对方困于国法家规无法施展一身所长时那双眼里没有任何营营汲汲之色。而当对方胜券在握时眼里也没有任何得意骄狂之意,那一夜他在昏迷前看到的只有一片沉甸甸的荒芜。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无所欲、无所求的年轻人,却是毫不犹豫地做下了谋逆犯上的罪过。

    若说对方只是一个善于伪装的野心家又为什么在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毫无留恋地将这所有的都放开了手?

    年轻的皇帝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看向了南王世子,他的嫡亲堂弟。

    这个哪怕被囚禁时也竭力保持优雅从容姿态的皇帝此时却像是浑身都被冻僵了一样,仅仅是看向南王世子就耗费了他的全部精力。

    先前两人针锋相对的交谈时,对方一身平和沉凝的气息说话让人无隙可乘,让皇帝下意识的忽略了对方本身的情状。

    而此时对方双目阖敛,周身气度回归本质,那一身宽袍大袖掩盖下的消瘦身形便显露了出来。

    他被囚禁的这段时日,纵使衣食无忧,但内心焦虑苦闷之下,身形无法遏止的清减。

    想不到的是,世子比他消瘦得更加厉害。

    他恍惚觉得,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被他忽略了。

    从南王与南王世子发生冲突的那一个风雪夜起,王安心里就觉得不妙。

    他不知道两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争执,但矛盾来的真的太突然了。

    不是说两人之间不该有龃龉,事实上在他看来,世子早晚要对辖制着他的平南王翻脸。然而,如今朝政刚稳,南王毕竟手握至关重要的把柄,世子怎么会不懂得暂且忍让、安抚为主的道理?这太古怪了。

    他想劝一劝平南王世子,但是他不敢劝。

    当他对上那双不含任何感情的双目时,大脑里只余一片空白。

    皇帝发怒不可怕,可怕在面上一派冷静理智,心里却在怒火中烧。这种无法熄灭又无法爆发,然后逐渐积压的隐怒最为恐怖。

    大殿里一片森寒。

    那一日的一幕幕如今再回想起来依旧清晰无比,世子身前的地面上一片狼藉,脚前是一只摔碎的杯子,碎片茶水四溅。

    桌面上则残留着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茶杯,看那只杯子摆放的方位,应该是世子为南王准备好的,然而里面的茶水看上去好似一口未少。南王已是全然不顾世子的面子。

    “然后,南王世子就下令文渊阁那边加快修复典籍的速度。”王安跪在皇帝的面前,绞尽脑汁地回忆当时的场景并复述出来。

    他表现得一如既往的那么卑微。

    世子生前早就预料到了皇帝会向他问话。

    他仍记得那时身着帝服的世子一边批阅奏折一边说:“你若想活命就听他的话,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哪怕他下令将你处死。只要你想活,你就会活下来。”

    那时的王安满脸惊愕,如果皇帝要把他处死了,又从何谈起自己还能活下来?

    紧接着,那正在批阅奏折的年轻人抬起头来,幽静到诡异,令人莫名心慌的眼睛一眨不眨眼地看向了他。

    “你不信朕?”

    语气与方才没有任何不同,但王安竟兀自打了个寒颤。

    他此生只体会过两次这种毛骨悚然之感,第一次时是因为他见到世子将皇帝的言笑举止模仿得完全相同,仿佛完全抹杀自我,有如镜中倒映出的人物似的,分不清谁正谁假。第二次便是皇帝质问自己是否信任他的时候了。

    他跪地恳求世子给予明示,世子正要说什么,却不巧有大臣求见,此事就被岔开了。

    “再之后,世子便与南王断绝了来往。”王安说。

    皇帝说:“朕只想知道那一日南王与世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矛盾。”

    王安匍匐在地:“此事罪奴着实不知,罪奴斗胆猜测,许是许是南王嫌世子不太听话。”这倒不是在胡乱猜测,他贴身服侍南王世子,早知道世子阴奉阳违的时候不在少数。

    趴伏在地面上的王安听着年轻的皇帝突然说:“南王想让朕死。”这不是猜测而是笃定。

    但是堂弟他不愿意。

    “可是因为此事?”

    “罪奴不敢妄下定论。”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皇帝都没有再说话,他沉默着,又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却放弃了。

    一切事物,似乎都随着南王世子的死去恢复了原样。

    上朝,听政。

    下朝,批阅奏疏。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与原来没什么不同。

    皇帝翻看着以往乔衡批改的陈条奏疏,那上面的批红正是他自己的字迹。若不是他对这些奏疏全无印象他很确信这跟本不是自己写的,怕是连他自己都要以为这是自己写下的字了。

    寝宫里的摆设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不曾添加、减少任何事物。

    每隔一段时日,尚衣监都会为皇帝裁制新衣。太监捧着新制的衣物,让皇帝看看是否合心意。皇帝知道这大概是乔衡还在时裁制的衣物,以尚衣监精益求精的作风,直到近日才刚刚制成。这些衣物与他以往的喜好没什么不同,就有如是他自己亲口对尚衣监诉说的种种要求一样。

    这偌大的皇宫里,好似处处是堂弟的痕迹,但又好似处处都没有阿弟他的痕迹。

    他的堂弟仿佛完完全全的将自己活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皇帝放下手里的奏疏,他的目光渐渐放空。

    良久后,他说:“王安。”

    在王安:“罪奴在。”

    皇帝:“平南王世子已走,你何不追随而去?”

    王安深呼吸,然后叩首说:“罪奴谨遵圣命。”

    花满楼把刚刚写好的信轻轻地折好,然后手执毛笔,在信封上端端正正地写下“吾友乔衡亲启”六个字。

    他当然知道南王世子的真名不是这个,然而不论对方究竟是何种身份、用着什么样的名字,花满楼始终记得他们刚相识时,对方介绍自己时说的那句:“在下姓乔,单名一个衡字。”

    花满楼聆听过很多人的自我介绍,有的人怯懦,有的人是在不着痕迹的炫耀,更多的人只是在进行客套寒暄。

    但是乔衡在说这句话时,他却总觉得在那客气的外表下,仿佛还掺杂着几许不知该如何形容的认真郑重。

    花满楼想,对方应该是更为喜欢“乔衡”这个名字的。

    他将信交给花家的下人。

    花家下人接过信,脸上露出了些许为难:“少爷,这信该送到哪好呢?”

    花满楼愣了一下。

    不知道乔衡那边遇到了什么事情,这两次他把信寄出去后迟迟没有等到回信。

    也许是送信人和乔衡正好错过了吧,毕竟他也不确定乔衡现在到底是在南王府还是又去了白云城。

    他说:“算了,这封信先留在我这里吧。”

    小厮见没自己的事,就向自家七少爷道了个礼离开了。

    在花满楼准备把这封未寄出的信收起来的时候,他像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拿起一本书,书里夹着数份信纸,这些都是乔衡之前写给他的回信。

    这已不是他第一次回顾乔衡寄给他的信了。

    最开始时,他寄过去的每一封信乔衡都会亲自给他回信,后来则改为了由他人代笔,再到现在,他根本联系不上对方了。

    这期间的种种变化如何让人不担心。

    他只好翻出两人以前的信件,时不时的翻阅一下,以此安心。

    然而每一次,越是回忆,他越是无法心安。

    此前,隔上一段时间才收到一封回信的时候,花满楼读这些信时不曾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

    然而当它们集中到一起没有间隔的读下来时,那字里行间被风趣的书面语言掩盖过去的异样就无所遁形了

    两人互相写信,自然免不了叙说一下身边发生的事。

    乔衡会在信中分享他用了一顿怎样的晚膳,并用生动至极的语言描述每样饭菜的色香味,但他绝不会说自己更喜欢吃哪道菜,今日的晚膳比之前几日的是否更好。

    他会用优美动人的文字叙述他听到的歌曲、看到的舞蹈,然而他同样从来没有对这些歌舞表露过自己内心的好恶。

    就像是他不是出于自身的享受而做这些事情,只是因为他认为自己该这么做,于是他就做了。

    他是一个如实的转述者,而不是体验者。他自身的感触非是他故意瞒下不写,而是根本无话可写,乃至都懒得编造。

    花满楼心道自己真是自寻烦恼,但又无可奈何,他叹息了一声,把这些信全都收了起来。

    他走到一旁的花架旁,抬手触摸了一下还未完全展开的花苞,静立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心情。

    恰在此时,他听到了一阵略带匆忙的脚步声,来人正是半个时辰前刚刚离开的小厮。

    他转过身温和地说:“有什么事情吗?是不是父兄寻我?”

    小厮说:“回少爷,是有世子的消息了。”

    花满楼的眉眼间都似是带上了几分轻快之意,小厮像是看出花满楼要说什么,连忙说:“少爷,世子他薨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章

    

117 番外续+心病不可医(1)() 
平南王世子“病逝”了。

    这个消息并没有多么的出人意料毕竟朝廷上下都知道这位世子身体不好在病逝前更是缠绵病榻为此南王府都闭门谢客了。

    然而大太监王安却再清楚不过的知道,平南王世子根本不是病逝,而是饮鸩自尽。

    但他不能对外人说因为他还想活命。

    哪怕皇帝已经暗示他该自行了断了他也只能把这些烂到肚子里。

    王安很明白,自己这个时候最好聪明机灵点。要是挣扎反抗那真是连全尸都没有。

    一个曾经背主的奴才,当然只有死路一条。

    更何况他还知道那么多他本不该知道的事情,又比如说旁人只知道南王在世子死后大受打击再也没有离开王府在众人面前出现,形同自我圈禁。但是鲜有人知道南王自戕的奏疏早已通过暗线呈到了皇帝的案前。

    然而世子对此事默不作声。后来皇帝回归后也只是让人公布了南王世子的死讯有关平南王的事情在朝廷的邸报上只字未提。

    王安也拿不准究竟是皇帝觉得平南王一脉就此突然死绝影响太大,还是又从中看出了些什么端倪于是决定暂时秘不发丧。

    不过这些事情已经不是他这个将死之人需要考虑的了。

    他现在唯一念念不忘的就是南王世子说的那句要想活就要“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哪怕他下令将你处死”。

    是夜皇帝身边的第一红人王安投缳自尽。

    当众人发现时为时已晚,大太监王安已是魂归西天。

    王安猛地坐起来,他捂着自己的脖子激烈地咳嗽着。

    脖颈处火辣辣的疼。

    他四处张望着。

    前一瞬间,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刚刚将脑袋搁在白绫上,双脚踢开了凳子,下一瞬间,他就来到了这里。

    虽然不知道这是哪里,但是他敢肯定这里绝对不是皇宫之内。

    然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还活着!

    房间里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一个一身白衣腰佩长剑的年轻人正站在窗前。

    年轻人转过身来,露出一张王安曾经在大内之中见过的面孔。

    叶孤鸿!

    “原来是叶大侠,咱家多谢此番相救了。”王安致谢道。

    叶孤鸿说:“不必言谢,要谢就谢你家主子吧。”

    他不知道平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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