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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香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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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来,又没有什么不同。

    要实在算起来,伊帕尔罕的单纯之处,就是皇帝对她而言就是一张金卡或者更贴切一点讲来,是一张长期饭票。

    至于子孙后代来说,凡事随手翻过几页近现代史的都知道清朝晚期的那段屈辱的历史。哦,想到这里更糟心了,眼前站着的就是位主要责任人!

    后来的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和贵人伊帕尔罕与主要责任人共度良宵

    夜深了,远处冷宫的一格房间里,却还时不时的传出怪笑之声

    “咯咯皇上来了皇上来看我了“早先的鄂常在手里握了一个把镜,抿开散落的头发咯咯的笑出声来

    冷宫伺候的就是两个积年犯了错处的老嬷嬷,也被吵醒了

    “新来的那个,又在发癫“一个不耐烦地翻身

    另一个嬷嬷在暗中眼睛瞪的大大的,不见烦躁,却也丝毫没有睡意:“这冷宫里,能有个发癫的也好不然多少日月怎么过来的了,除了野猫再就有几只乌鸦扑棱棱的“

    多少个难挨的日子,文嬷嬷心里都像是滚了热油一样的煎熬

    若是当年没有走错了路,现如今最难的日子都过去了就是当年太后宫中洒扫的小丫头们,出去都要被尊称一句'姑姑'了吧!哪里会像是她,还经常为了一顿热饭低三下四的讨要。

    怨恨不到旁人的,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没有体面的活着多可怕,佩文就是想要活的更好,当初是这么想的,现在也一样。

    “贱人都是贱人。皇上我根本没见过令嫔,又何来的冲撞。冤枉啊我是被冤枉的皇上,你要给我做主啊皇上”鄂常在哭的声嘶力竭,好不可怜。

    倒是让文嬷嬷默听的一惊,心悸动的厉害,跳的砰砰作响。

    皇上多情且心软,这冷宫里头萧条的厉害。鄂常在进来的时候就想过,终于让文嬷嬷等到了。

    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头油了,文嬷嬷沾了水尽量将头发平整,特意换了一身干净的宫装往延禧宫去了。

    冷宫里来的,宫人都觉得晦气。文嬷嬷拿了身上唯一值钱的簪子出来,才有小太监愿意帮她通传。

    原本笃定的心,在一点点的等待中消失贻尽,文嬷嬷拘谨的扯了扯衣角,她怎么忘了主子们瞧着再温和就没有一个简单的。

    许是一刻钟,也可能是更长的时间,传话的小太监终于又漏出头来:“跟我走吧,咱们娘娘好心性,连带着身边的姑娘人都好。不是我小卓子说,嬷嬷您这要是往别的宫里去,别说说话了,站哪都得给打出去。”

    “是,是,公公说的是。”文嬷嬷低头敛目的恭声称是,多余的话却一句都不肯说。

    小太监入宫的时间还短,瞅着什么都新鲜,就爱听个八卦闲唠嗑的。试探了一句,文嬷嬷不说也就悻悻的撩开手了。

    到底还是年轻精神好,她刚进宫那会儿也是这样。在这宫里头待的越久知道的越多才越仔细。现在不相干的事情,就算是有人主动来说,文嬷嬷都不想听。

    殊不知那一句‘知道的越多也就越危险’。

    已经看见了腊梅姑娘站在廊下,文嬷嬷敛起心思走了过去,将鄂常在嚷嚷的话又委婉的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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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闹鬼() 
“不过是些疯话,嬷嬷不必理会。”虽然这么说,腊梅还是抽了一个上等的封赏出来。

    “不敢当姑娘的赏赐。”文嬷嬷推辞着。

    要真是几两银子的事情,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文嬷嬷没有指望一下子就能入了延禧宫的眼,哪怕是浣衣局也好,她真的不想待在冷宫里了。

    腊梅趁着令嫔心情好的时候,当做个故事说了,末了还加了一句:“娘娘,您不要往心里去。鄂氏还当自己是这宫里的主子呢,她那咋咋呼呼的性子,就算是神志清醒的时候出来说也没有几个人信她。”

    “倒是个有成算的。”令嫔小口小口的吃着枣花蜜蒸的点心。

    腊梅没听懂,疑惑的看着主子。

    “我是说,那嬷嬷到像是个有成算的。得饶人处且饶人,鄂常在也是想不开,冷宫与她而言,何尝不是个清净的出去。本宫不追究,她怨恨的时候说说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这宫里谁不是战战兢兢,就说咱们延禧宫这次的禁足就是货祸从天降,小心谨慎些总是没有错处。”

    “鄂氏总是不安分,还有那个嬷嬷,你去安排了吧!”

    枣花蜜的点心,蒸的小巧。一口一个的,很是香甜又不会花了口脂,打小厨房进献上来就很的令嫔娘娘的喜欢。

    和贵人的小日子如期而至,维娜、吉娜两个说不出的失望。

    “小傻子。”伊帕尔罕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是嘻嘻的笑。

    看来提前准备的还不错,她喜欢孩子,也想要在这世界上有个血脉的延续。但同时伊帕尔罕的心里也清楚的很,现在根本就不是要孩子的时候。

    她份位不过是个贵人,就算是有封号比一般的贵人出挑,但到底还是没有抚养孩子的资格。

    虽然宫里有生育子嗣有功进位的说法,但世事万变,与其指望那个虚无缥缈的‘说法’,还不如等着站稳了脚跟再说。

    才进宫,还没看清楚了后宫的风往哪边吹,贸贸然的,就算是怀了孕也不知道有没有保胎的福气。

    一日,伊帕尔罕正懒懒的歪着不愿意动弹,就见吉娜神神秘秘的进来,说是冷宫闹鬼了。

    “娘娘别不信,奴婢听她们说的有鼻有眼的。原来的鄂常在死了,好端端的在冷宫住着,大半夜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去,还想不开的吊死在树上了。”

    “啧啧冷宫里据说只有两个几年的老嬷嬷也是半聋半哑的,直到了第二天快晌午的时候才发现,鄂常在早就没有气了。”

    “她们都说呢,鄂常在死的时候,眼睛瞪得有那么大、舌头伸的那么那么长”吉娜边说边比量。

    听的伊帕尔罕后背发麻,赶紧打断她:“咦,快别说了,就像是你亲眼看见了似的,吓死人了。”

    这时候岚嬷嬷也进来,教导吉娜:“娘娘还在小日子里,受不得惊吓。吉娜姑娘莽撞了,要是惊吓了娘娘可怎么好。”

    吉娜自知理亏,嘿嘿的笑:“好嬷嬷,我知道错了,您就饶我这一回吧,咱们主子胆子大着呢!”

    想当初可是射杀过狼群,夜间跑过马的。

    当然这话也就在吉娜的脑袋里头转一转,并不敢真拿出来说。在进宫之前阿里和卓就说了,公主的一切习惯过往到了大清的后宫里头多一句都不能说。

    万一要是有心人听了去,哪天给主子惹了麻烦,她就是罪该万死了。

    再者,主子让岚嬷嬷教导自己和维娜,可不是说明主子偏着她,不过是想让咱们快点入乡随俗的好。

    好在吉娜没说,不然伊帕尔罕自己都得吓一跳,原谅她并不知道原先还有那么彪悍的一个自我。

    吉娜受了训斥,灰溜溜的出去了。

    她做事毛躁,但也有个好处,就是喜欢说笑的。往常拿了一袋葡萄干或是肉枣就能开着小型的茶话会。什么西六宫的鸟、东六宫的猫,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有。

    伊帕尔罕知道了,不仅不管还特意多拿赏了她一份银子,也时常召她过来说说话。

    岚嬷嬷知道并没有阻止,她觉得和贵人看上去大大咧咧的,还挺有心计。

    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伊帕尔罕完全就是闲的,你要理解一个过惯了夜生活的是人,没有电脑、电视她都忍了。但连个街都不能逛,出门请个安还没有缩在宝月楼安生。

    连个话本子的消遣都没有,听听吉娜八卦多好。现在吉娜在伊帕尔罕的心里,她早已经不仅仅是宫女吉娜了,这就是个伟大的艺术家,就算是到不了赵本山、郭德纲的水平,那也是小岳岳啊!

    只是到了今天,伊帕尔罕才突然意识到了,身边的这个‘小岳岳’讲的可不全是笑话。

    吉娜出去以后,伊帕尔罕久久沉默下来。

    岚嬷嬷试探的问:“娘娘可是惊吓到了。”

    伊帕尔罕摇了摇头:“并不曾。嬷嬷我只是在想,冷宫到底是什么样?”

    “鄂常在进去才多少日子,不见病、不见疯,莫名其妙的就吊死在树上了?”

    岚嬷嬷上前给伊帕尔罕搭了搭身上的毯子,温和的说:“娘娘何必废精神,这人的寿数都是老天定下拉的。鄂氏不是常在了,许是受不了落差,打击之下才走了这一步。这事情奴婢也听说了,鄂氏除了脖子上的伤口之外,身上连个青紫都没有,还能是谁害了她去。”

    “妃嫔自戕是大罪,她何至于!”伊帕尔罕心里觉得古怪,却也知道岚嬷嬷说的有道理。

    一个已经去了冷宫的常在,杀死她已经没有任何价值。可好端端的一个人,若是想不开,屋子里的房梁不行吗?为什么走出那么远

    伊帕尔罕想不通,也只好撩开手不提。

    延禧宫

    腊梅常常的立在廊下发呆,走过的姐妹玩笑问她想什么呢?

    腊梅强打起精神说笑,安慰自己:“又有什么的,鄂氏还是常在的时候张扬的很,是她自己不修口德,娘娘何尝不想留她一条命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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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尔康() 
这是腊梅第一次杀人,就当着自己的面。这几天的晚上她时常睡着惊悸醒来,鄂常在伸着手无声的哀求、惊恐的挣扎就像是一部老旧的机器,一遍遍的在他的脑海里回放重演。

    可一切都会过去的,娘娘这几天都没有再腹痛,吃的也香甜,那就值得了!

    大学士府的富察太太递了牌子进宫与令妃说话,腊梅不敢怠慢,在外边略站了站就进去伺候了。

    “家里都好,姨母的身子也好多了,就是惦记娘娘。前些日子的事情,臣妾瞒着怕是姨母着急,好在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富察太太说着眼圈就红了。

    “表姐”令嫔也哽咽出声。

    一个人在宫里的时候,自己扛着都习惯了,但见了亲人难免还是有几分委屈与伤感。

    “都是臣妾的不是,也没帮上娘娘什么忙,还惹起您的伤心来。可不能哭的,怀着身子的人更要仔细小心。”富察太太自责了两句劝着说。

    腊梅温水打湿了帕子,递上去逗趣了一句:“娘娘快擦擦,一会儿皇上来看了娘娘伤心,还不知道多心疼。”

    富察太太认识腊梅,看她这样有眼色也十分欣慰:“好丫头,你们娘娘身边多亏了有你这样贴心的人。就是我们在外边不能时时照顾到娘娘也放心些。”

    “看我,竟说些伤感的事。表姐这次进宫带了补身子的药材来,腊梅你去看看。有什么现在得用的单拿出来,还有亲自去挑了上好的笔墨,给大学士家的两位公子,放在咱们这里也是白放着。”令嫔说着给家人挑东西,脸上才有了一丝笑意。

    腊梅应声出去,屋子里就留下富察太太和令嫔两个人。

    “尔康也大了,表姐可有什么打算?”令嫔开门见山。

    这么问,必定是有所安排了。

    富察太太聪明的说:“回娘娘的话,尔康那孩子从小就踏实,跟着先生读了这么多年的书,难得是武艺也算出众。”

    “孩子的意思是要试试科举,但我私心想着咱们这样的人家,纵使科举出众到底是抢了贫寒学子的前程,所以倒是犹豫了。”

    修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令嫔没有心思追根究底的去辨个真假,表姐并不是夸大的性子,既然说是武艺出众,那就是不错了。

    “表姐回去与大学士商量,本宫倒是有意给尔康谋划个一等侍卫的缺。你们想想,要是舍得尔康,改日本宫就与皇上提一句。”令嫔意在福伦一家自己选。

    富察太太却丝毫没有犹豫,赶忙起身端端正正的一礼:“还叫娘娘多费心了,咱们再是没有二话说的。”

    前朝后宫都是息息相关,大学士福伦一家早与令嫔在同一船上了。单凭令嫔怎么差遣,一等侍卫,多少人家盯着呢,尔康是捡了大便宜。

    要是差事当得好了,常伴皇上左右,还愁以后的前途吗!

    想到这里,富察太太更是心中火热一片。

    “都是一家人,表姐客气。”令嫔矜持的抬抬手,却生受了富察太太的礼。

    这宫里盘根错节,魏佳一组的人脉都是内务府出来的,也该有人往明面上站站了。尤其是这次送鄂氏去了的时候,为了避开内宫的守卫费了多大的力气,当时令嫔心里就有了这个打算。

    日子还长,怎么也得安排自己的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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