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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无话可说了。**用一种特别的眼神看看我,又转头看看白冷面,别有深意的应了一声,“原来这样,明白,明白,真好。”
我不再说话了,不太明白他们话中的几层意思,我就是单纯的想捉弄下白冷面而已。这顿饭也在欢悦的气氛中结束了,收拾了碗筷,加上一些琐碎的杂事,忙忙碌碌也到了九点多。夜色已深,胡爷爷安排**和白冷面同睡一张床,**点头同意,白冷面也没什么意见。直到睡觉的时候,他们在床上还讨论着资料室诡异一事,白冷面也只是静静的聆听着,没有发表太多的意见,可能这件事有些地方他还没弄明白,他一向是谨慎之人,从来不说含糊敷衍的话,这也是我比较喜欢他的一个优点。
在他们的谈话中,我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我不知道他们谈了多少,起码在**还说话的时候,我已经沉沉的睡去。不知怎地,这几天我都觉得很累。自从丢了血玉石之后,整个人觉得异常的沉重,浑身无力的,要睡上很久才能醒来,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我会不会一直沉睡下去?这两天心中极其不安,本想将这事告知给胡爷爷他们,想想又觉得有些多余,也可能是我在恶狗岭被消耗了太多的元气。元气这东西,不是说一两天就能补上的。白冷面曾经说过,元气乃是人体生命力的综合指标。元气不足时,人体的各个器官会出现功能下降的情况。元气是生命之本,也是一个人精力旺盛的表现。想必是我损耗了太多元气,导致我身体机能下降,精神才会如此的昏昏沉沉罢。这样想着,心中似乎痛快了些,整个人像是卸下重任般如释重负。
朦胧中,我似乎看到一个黑影,黑影里包含着一股腾腾的杀气,周围几乎被血染得通红,我怔怔的站在黑暗中,心中似乎停止了活动。忽然,黑影冲到我面前,一道寒光闪过,鲜血如雨水般溅滴到我脸上,我低下头,才发现刺的竟是我的胸口。看着血流不止的胸口,我感觉自己将要被毁灭,就像要灭掉的蜡烛般生命到了燃尽泪始干的那一刻。渐渐地,我看清了黑影人的容貌,熟悉的面孔映入我眼帘,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为什么会是他?( )<;/div>;
第一百零七章 罪(7)()
我从噩梦中猛然惊醒过来。脑中还残留着那张熟悉的面孔,为什么会是白冷面?心中只觉得很渺茫,很恍惚。一想到他用刀剑刺进我胸口的那一刻,我就开始烦躁起来。为什么会是他?他会杀了我吗?心中的不平静,只觉得有股浪潮在心中一浪一浪的推动着,任是我怎么的抚摸,也恢复不了正常的心跳频率。
深呼吸了一口,看了看窗外。外边灰蒙的一片,距离天亮还有些时间。脑中一直重复着刚才的梦境——流血的一幕。我下意识的用手摸着胸口,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胸口真的被刺着一把锋利的刀剑。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我不自觉的转过头,看向隔着有一段距离的床,黑暗中,看不清楚床上两人的脸庞,只能依稀凭着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判断出,两人已进入了梦乡。黑暗中,仿佛有双眼睛,在监视着我,是我错觉吗?我断然地摇了摇头。
在黑暗中怔怔发愣了一会,突然有种空虚深深涌上我的思绪。屋子里静的有些过分,越是在意,就越觉得这屋子太静了,静的可怕!胡乱的想着,那颗小小的心脏一直在怦怦乱跳个不停。我静躺在床上,用毛毯把自己包裹起来,强硬的闭了眼。屋内的钟声滴答滴答的响着,而我却是清楚的数着,为什么这般的清醒?我不很明白,只因为刚才那场无厘头的噩梦?或还在介怀,刺向我胸口的那把剑,只因是那个人。我应该不再去想它,虽然心里默默的同自己说着,还是忍不住的去回忆起那段半夜的惊梦。一整晚,我睡得不是很安稳,辗转难眠,惊回千里梦,已过三更。迷迷忽忽中,才渐渐垂下眼帘。
一大早,我便醒来。白冷面也随即起身。见我安静的怔在床上,他抬头望着我,不象平日那么调侃我,而是用低微的声音关切的问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他的声音直灌入我耳朵里,不知怎地,我心间流过一丝的暖意。我抬起头,怔怔的望着他,像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忍住眼角的那股暖流,声音也不很高的问了他一句:“白冷面,你会杀了我吗?”他被我问的莫名其妙的,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久久呆在原地,说不出一句话。
突如其来的一句,似乎让他回忆起了什么,他睁着大大的眼睛,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他有些哑然了,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我看不懂他的表情,或许,只因那时我太过年轻,太多的情感都无法感悟到。
我似乎感受到我头上的那只手颤抖了一下,我满脸狐疑的看着眼前的他。他似乎也看到了我眼中的疑惑,那种审视他的眼神,停了片刻之后,他嘴唇微微蠕动一下,一道轻微的声音传入我耳朵里,“当然不会。”他的一句话,让我心底的不安一下子消失了,如释了重负般轻松。这时,**也从床上爬了起来。见到这一情形,他倒是开起了玩笑:“大清早的两口子在秀恩爱呢?”他吊高嗓子提高了声音,怕是外边的人听不见似的,故意说着给人听。我被他的话逗笑了,毫无掩饰的露出微笑。倒是白冷面,表情还很自然,不露出耳红面赤的样子。在他快活的时候,他还是有露出微笑的,只不过他很少在外人面前展露这一形象。
胡爷爷听到这一屋子的笑声,也好奇的走了进来。看到**笑的嘴都合拢不上来,便出了好奇,问道:“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呢?也给我讲讲,好让我乐乐。”**努力的忍住笑意,保持镇定,直向胡爷爷摆了摆手,便拉著他一同走了出去。
屋里就剩我和白冷面两人。当我们的目光相互碰撞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笑纹又显摆在了脸上。突然,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道声音:“发生什么事了?我不相信你刚才会无缘无故问我那样的问题。”他明亮有神的眼睛转动了一下,便直接往床沿边坐了下来,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解释。
我不敢看着他的眼睛,头不自觉的便垂了下来,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一低头,我感受到他那双漆黑豆大的眼睛更是盯著我不放,但又怕过多的追问会使我心里不舒服,他只看着我,虽然我感受到他焦急的目光,可要叫我怎么跟他解释明白,昨晚的那场噩梦。他仿佛失去了平日里的沉静,不平稳的目光变得有些迫不及待。要告诉他吗?我轻轻地问自己。抬起头正好对上他那双急切的目光,我仿佛犹豫了一下,最终嘴唇蠕动了一下,一道哽咽的声音从我喉咙处发出,“我……昨晚做了个噩梦,梦到有人拿着一把利剑,刺向我胸口,而那个人……便是你,我吓得从梦中醒了过来,一整晚都没睡好。直到现在我脑中一直在想着梦中的情形,好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会被你杀掉。虽然我知道那是场梦,可我感到很害怕。”那几句阴郁而沉闷的话,足以让他呆鄂了好几分钟。
他摸着我那苍白的脸颊,怜惜的眼神禁不住的流露出来。就在这个时候,我感到自己的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他在顾虑我的感受吗?被他这忽如其来的举动吓愣住了。好一会儿,他用极其微弱的声音附和在我耳朵旁,清清楚楚的说道:“别怕,那些只是噩梦。”这几个字仿佛有了魔力般灌入我耳朵深处。我呆在原地,愣了好大半天,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屋子又恢复了沉静,两人一言不发的对愣了好一会儿。直到**走了进来,才打破了这份沉寂。**对他做了个姿势,示意白冷面跟他出去下,他有话要说。白冷面站了起来,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却欲言又止,似乎他把想说的话又忘了,看了我一眼,便随着**的背影离开了房间。
屋里,窗外,到处,都没了声响。我望向窗外,一道白光直刺进我眼睛里,我下意识的闭了眼,直到好长一段时间后才慢慢睁开,让眼睛逐渐适应。天已经这么亮了,我出神的望着窗外。一阵风过来,远处有些声音传了过来,那应该是**和白冷面的谈话罢。我贪婪的吸了一口空气,以驱散身体里埋藏的那份恐惧,我告诉自己,不应该想那么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div>;
第一百零八章 罪(8)()
匆匆吃过早点,白冷面吩咐我简单的收拾下行李,好跟他出趟远门。我想了一下,才回忆起,好似他曾经说过,要把我带在他身边的。我没有犹豫,便直接进了里屋,随便的挑几件合上眼的衣服,折叠整齐,放在箱子里。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往我箱子里瞧了一眼,有些焦急的说道:“小清,随意挑几件即可,到时候去到那边,有什么东西需要的买就是了。”看着他一脸的愁容,我不忍心再拖拉时间,便答应了。白冷面也进到里屋,捡了几件衣服,往箱子里就是一放。忽然他似乎又忆起什么似的,又从床底找出一个空箱子,往里边放进一些道具,包括铜钱剑、一堆黄纸符,还有几样看着眼熟却道不出名字的道具。时间也在忙忙碌碌中过了一大半,转眼便是到了晌午。
许是**等不及了,他帮忙提着两个箱子,匆匆的走到院子里候着等待,屋里就剩三人。突然想到要离开这个熟悉的地方,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里不自觉便涌出了泪,胡爷爷走到我跟前,眼中尽是显露真诚关切,“小清,到了外边,可要好好跟着玄之,有什么事一定要找玄之商量过后才可行动,知道吗?出门在外,一切小心。”我浅笑的点头答应。胡爷爷继而又回过身去,走到白冷面的跟前,轻轻的和白玄之谈话。话语间,我分明看到昔日那副沉静的面容有了一丝变化,淡淡的伤愁挂在脸上,想必也是感受到了离别之意的那份难舍之情罢。他的嗓子里噎了几下,不能说下去,一面勉强的微笑点头,一面愁容尽显。院子外**焦虑地等待着,怕是耽误了火车的时间,他还是禁不住的走了进来,轻轻的和胡爷爷谈了几句,而后便同我们一齐出了门口。我做梦都不曾想到自己会有远离家乡的那天,不知怎地,第一次的出远门,心中倒是有些激动。我向**要了轻的箱子,帮忙提着,实在不忍心看到他提着两个箱子。
他们走在我前边,沉默着走着。忽然,我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张叔,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倒是**旁边的白玄之应了我一句,“先去一个地方。”他停顿了一下,转头看着**,对着他说道:“一切照旧,是罢,张叔。”**听到这话,觉得有些别扭,按照这小子的性子,以前对自己都是直呼姓名的,怎地这次见到他却是对自己这般的恭敬。**扭过头看了眼走在后边的丫头,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事,喃喃自语了一句:“原来这样。”
“什么照旧?”我很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便好奇问道。
**浅笑且无奈的回了我,“没事,这小子事多。反正你跟着我们便是,先到那个地方,找齐需要的东西。”听**这发话,我很是放心,便微笑点头。
走了很久,出了那片可怕的林子,差不多是下午的时间了。到了车站,候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等来了最后一班车。在这个偏远的小村,坐个车都得看着时间。凭窗立着,车子缓缓的使动了起来。注目着一大片绿茵的林木在我眼前晃过,自然而然的,便感到一抹的沉寂涌上心头,一会儿我微微的叹了口气,脸上显着淡淡的忧愁。坐在我旁边的白冷面似乎是感受到我那点不安,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仿佛犹豫了片刻,从他嘴中轻轻飘出了一句:“别怕,慢慢就习惯了。”坐在我前边的**也回过头来,从他怀中掏出一些东西,仔细一看,竟是一包酸梅。他问我要不要,我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
“我坐长途车一般要含点酸梅,要不会头晕。别介意啊。”生怕我们会误解他贪吃,他努力的向我们俩解释了一通。白冷面的眼向着窗外扫视了一圈,“离目的地还有很长时间,你困的就闭眼休息下。”他和我说过之后,便闭了眼,似乎一下子沉睡了一样,坐着一动也不动的。坐在前边的**,也缩倦起身子,随意的倚靠在窗沿,不哼一声的闭目养神起来。我望着沿途一道道闪过的风景,突然觉得极其的无聊,眼睛好像也乏了似的闭合而上。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恍恍惚惚中,是白冷面叫喊我醒来的。我迷迷忽忽的睁开眼,一时间脑子还未反应得过来。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便匆匆的跟着他们下了车。这会儿,我才发现,已是黑夜。漆黑的夜色,如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