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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的哆嗦一下。特别是那个男的,怎么看都让人不自然,好像隐匿着某种死亡气息,是什么气息呢?若硬是要我形容,我忽然想到一个形容词:死气沉沉。
“你还记得他们的模样吗?”**好像发现一条线索似的,眼中带出些渴望,看着我,迫切的目光倒教我有些羞涩了。我努力的回忆一下,脑中一片空白。我越是回忆,头越是疼痛。我用力揉着太阳**,想从中获取到一些画面,可任是我怎么挣扎,也想不起来那个男人的面貌。这是怎么回事?只要一想到那个男的,脑中就出现一片模糊不清的画面,好像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布,将他的面容给遮住了。尽了最大的努力,我只能想到那两人的身影,对于它们的面貌,我则是一丁点儿也想不起来。我觉得有一股隐匿的力量在阻止我回忆起那个男人的面貌。我努力把这份压抑的疼痛镇压下去,半恼半笑,无奈的对着**摇了摇头,我咬上了嘴唇,心中尽是无限的迷惘。白玄之看着一脸茫然的我,他不由分说的阻止了**下一步的动作:“你们别再逼小清回忆了,没看到她很痛苦吗?”声音似有些不悦,他这话一出,**也停止了追问,他叹了口气,双手抱头,表情很是无奈。**低着头,仿佛陷入了某种的回忆之中。
钱伯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靠近**身旁,轻轻拍了拍他肩膀,好似安慰他不要这么快放弃。**抬起头来,对着我略带歉意说道:“小清,实在对不起。我刚才一时情急,忽略了你的感受。”**低柔的声音把我的痛苦驱散了好多,我突然有种强烈的感觉,一定要回忆起那两人的面貌。对于发生过的事,一定不可能这么容易被抹擦掉的,我心中一直坚信不疑。有了这个念头,我放松了心情,深呼吸了一口气,表情也轻松了许多。白玄之看到我脸上表情的变化,原本愤愤的表情也变得温和了些。我走到窗边,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夜风凉意,徐徐吹来,好似带着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我定定地凝视着窗外的夜色,烦躁的心也变得安详了许多。
就在这个时候,我脑中象触电般闪过几幅画面,滑过两道身影。渐渐地,那两道身影变得清晰起来,断了片的画面一点一点的拼凑起来。慢慢地,那两副面孔向我凑近,一步一个脚印的贴近我的眼前。就在一瞬间,一副完整的画面奔向我脑海中去。我心中无比欢悦。我突然回过头来,对着他们喊了一句:“我想起来了。”( )<;/div>;
第一百一十九章 罪(19)()
**一听这话,微微一颤,眼中带出些渴望看到他的期望,他一步跨到我跟前,一把抓住我双手,有些激动的问道:“真的?你快说说那个人的面貌?说不定这个就是关键。”这时,坐着的两人也齐齐站起,以极快的步伐走到我身旁来,白玄之看着**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表情略显不悦,他打断了**的话:“你先放开小清,让她坐下慢慢说。”一句话提醒了**,他松开手,一手拉过一把椅子,让我坐下。
我努力着脑中仅残的画面碎片,托着腮下,一字一句的说道:“那男的不是很高,和女的差不多身高。而且我印象最深刻的便是他凸颧骨,薄嘴唇,前面两个大龅牙,女的一脸的黑雀斑,不过打扮很时髦。具体我说不上来,倘若是再见到他们,我一定认得出来。”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忽然抬起来头轻声问我:“小清,明天可以和我一同去看看吗?或许那两人还在火车站寻找下一个目标。你明天只需在车子上坐着,看到他们马上告诉我便成。”围在一旁的白玄之立即补上一句:“我也跟去看看。”**看着他点了点头。倒是钱伯有些不乐意了,也吵嚷着要跟去,不过**说人多了反而不好办案,便哄着钱伯,让他去大商场溜达溜达去。这事就这么定下了。第二天一大早,**便开着车子到了火车站,他之所以不开警车,原因在于,怕太过惹人注目,所以便向邢警官借来一部私家车,想开到这里碰碰运气。可事实证明,我们确实没有这般好运气,足足在车上等了一天,都不曾见到那两人的出现。旁边时分,**实在耐不住性子了,便开着车子到附近到处闲溜,他想着,或许他们会在附近潜伏作案都有可能,不幸的是,结果还是让我们很失望。累了一天,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夜幕降临。
在回来的路上,正如**之前所说的那样,街上冷冷清清的看不到什么人,一到傍晚时分,各路行人便纷纷赶回家中,留下静寂的大街,还有那在昏暗中孤立徘徊的路灯。就连微微嘈杂的人声,也丝毫听不到。就如李清照所言,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只不过这里没了黄花满地,倒是枯叶堆积一地。可是,这究竟也算是有了个办法,是不是?总比没一丁点儿线索干着急强得多。就这样,连续奔波了三天也未见任何结果。**最终得出一个结论,估计那两人察觉到了什么,换了地点或是转移了目标。就这样,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再者,**本来要我们过来查的是资料室的隐匿事件,他认为还是以要事为主,便暂时放下火车站的潜伏案件。再过三天,便是中秋佳节,**向他上司陈诉了他的想法,他想利用大家放假的时间,来查出资料室的诡异事件。这件事搁在他心中一直是个梗,直到现在他都还在惦记着,吃饭念着,走路想着,就连睡觉也是无法忘记。这件事总得有个说法,他若找不出个缘由,心中象是有千万个蚂蚁在蛰咬般难受,哪怕是花费再多的时间,他也得弄出个究竟来。这样想着,心中便舒坦了许多,先前那股闷堵也有了适当的缓解。一回到家,钱伯早已弄好了饭菜,他见到我们个个愁眉苦脸的,便也不多问什么,大概心中也明了几分,没必要再揭我们的底。
晚饭过后,**也不知从哪弄来的一些酥糖,硬是塞给我和白玄之,受不了他的缠磨,我只能收下了。不过,钱伯见到了倒是嘴馋,硬是从我手中抢了去,我本来也不太喜欢吃甜的零食,见到钱伯喜欢,便全部送给了他。其实钱伯有时候象个小孩子,喜欢胡闹,更多的时候,还不忘调侃我们两人几句,我知道他这般直爽的性子也是当我们是家人一样才敢显露出来,一般遇到这样的情形,我都是失笑了之。
这几夜,我都没睡好,一到深夜一个人的时候,脑中便会开始胡思乱想。想着在火车站见到那两个可疑的人,还有在火车上见到的那只女鬼,种种的烦恼凑在一块,压制着我本来脆弱的神经,我有时会突发奇想,我会不会因此而疯掉呢?越是这样想着,心里越是难过。直到天蒙蒙亮了,头脑清醒的我才有了些倦意,打算睡个安稳的觉,梦中又出现那些鬼魅似的缠磨,象有什么东西在偷偷窥探着我一般。
终于等来了中秋佳节,本来是家人团圆的日子,不知怎的,我象个被遗弃掉的孩子,心中很不是滋味。这会儿,突然想起了城里的奶奶,还有未见过面的父母亲。我时常会想,倘若我不是讨债命,那我的命运又如何呢?是否像正常的小孩一样享受父母的关怀,不用再寄人篱下,又或者,我会考个大学,找个工作,遇到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从而过上平凡的一生呢?我也不清楚。这世上最难测的便是未来,不是吗?
终于来到了**所说的神秘资料室。我们到的时候已是傍晚,按白玄之的说法便是要提早过来资料室熟悉下环境。他在资料室里摆了一些阵法,画了一些符咒,剩下的便是等,等那个女鬼的出现。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着,直到天完全变黑了,周边一片的漆黑之后,我们才停下了谈话。白玄之对我们做了一个姿势,示意我们不要出声,我们领会到他的意思,便没有人再发出任何的声音,就连呼吸声,都是极轻极柔的。白玄之甚至关了所有能照明的物体,为的是引出那个女鬼。
我躲在桌子底下,浑身都不敢动弹。周围很静,应该是说很冷静。四周很黑,视线犹如被锁上了门,任是我怎么的睁开双眼,眼前还是一片的黑漆。不可否认,我很害怕这种静,一点人声都没有的静。这个时候,我多希望微微有些嘈杂的声音出现,不管是什么声音,都比这死一般的静寂更能让人接受。我那不安的心在静里越显愈活跃了,我甚至脑补了许多恐怖的画面,而且想着想着,我似乎出现了错觉,开始相信我所想的画面是真的,更糟糕的是,这种感觉越来越逼真,愈来愈强烈,其错乱的“真实度”竟让我忍不住的颤抖起来。越想,心中越乱,一时竟迷乱起来,甚至有些找不着北,这多少让我感到了一些失落。( )<;/div>;
第一百二十章 罪(20)()
事实上,四周除了静寂之外,什么异样的事也没有。四周一片黑暗,一种极其阴郁的气氛笼盖着我们,这种感觉就象是藏在黑暗里,几乎快同黑暗融合在一起似的。我蜷缩在桌底下,我不敢出声,低着头,静静的在等着什么来临。虽然我很害怕,而我却只能这样继续的呆着。在这狭隘的空间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恐慌。然而,事情却不象我们所想般顺利,四周没一丁点儿的声音,没有人影,更见不到那东西的出现。就这样,等了将近一个钟的时间,我双腿已经麻痹了,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敢动弹,一股酥麻的疼痛感从骨子里蔓延至全身。
我看了看周边的白玄之,他似乎比我更有耐性,仍是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而在他旁边的两人也未有起身的意思。在这种情形下,我很矛盾,我在想要不要先起身来活动下,再这样下去,我怕我全身都象瘫痪的人一样半身不摄。心情极其闷堵,似一块陨石沉甸甸般压抑住胸口,这个无法抵御的压迫使我愈来愈没了耐性。我沉沉的呼了一口气,想从中舒缓下沉闷的心情。许是这一声叹息被白玄之听了去,他突然从桌底下钻了出去,开了灯火,顿时眼前出现一片的白光,刺得我眼睛有些睁不开,过了好一会子我才慢慢的让眼睛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和钱伯看到白玄之这样的举动,百思不得其解,很是疑惑的看着他,想从白玄之嘴中得到合理的解释。白玄之看到他们眼神中掩饰不住的疑惑,自然当是知道要好好说个理由。他让我们三人先从桌底出来,伸展下四肢,好让血液畅通。这话我可是等了许久,我极速爬出来,刚想起身的时候,却发现两脚发麻没了知觉。白玄之赶到我身边,将我搀扶起来,拉过一把椅子,让我坐下歇息。随后,**和钱伯也陆续起身,他们倒是没什么问题,利索的伸展几下手脚,身体便恢复到正常状态。
片刻之后,我身体渐渐有了知觉。**立在白玄之的跟前,面对面的问他:“白小子,你叫我们出来,那原先的计划岂不是失败了?你是察觉到什么了吗?”白玄之撩了**一眼,很是冷静的解释道:“等了这么长时间,估计那东西不敢来了。又或者,它感知到了我们的潜伏,所以原先的计划行不通。”在一旁的钱伯听到白玄之的话后,不等**说话,便插上嘴:“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这样等下去?这样跟守株待兔有什么区别?”钱伯倒是说出了重点,总不能这样干等下去罢,事情总得有个解决的方法。房间里陷入了沉默中,大家不发一言,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我也托着下巴,照着他们思考的样子,依葫芦画瓢。
沉默一会后,白玄之的目光转移到我身上,一直盯着我不放。突然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和钱伯看到白玄之一直看着我,满腹狐疑的望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我被白玄之盯得有些紧张起来,不禁的咽了一口唾沫,很是不解的凝视着他。额头上不知怎地,突然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来,想必是被白玄之的眼神吓出了惊悸。被他这样看着我很不自然,他似乎也察觉到我的抵抗,便转过头去,看着**他们。就在我刚舒缓了一口气时,白玄之的声音传入到我耳朵里,“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让小清独自一人到走廊去,想必以她特殊的体质,可能会引来那只东西。只不过这方法有些冒险。”他讲完,瞭了我一眼,眼中带著些担忧,还有一丝忧愁。**和钱伯此刻也将目光锁定在我身上,一脸的忧虑,想必他们也和白玄之一样的心情罢。
听白玄之这么一说,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遵从他的想法。按他的计划,便是叫我独自一人在走廊外边走来走去,一见到什么异样,马上大声喊叫出来,他们便会立即从房间里冲出去。虽然这不是什么好办法,可也算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我不想把他们所有的希望给打破,硬着头皮也得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