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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美……”薇薇脑中顿时出现一副画面:娜美穿着白色新郎装,自己披着满身珠宝的婚纱挽着她的胳膊缓缓走向教堂。接着教堂的木门打开了,里面涌来鲜亮鲜亮的光。两人闭着眼睛站在十字架前,听神父一句一顿地做着祷告。接着她们对彼此宣誓,互换戒指,拥抱在一起接了禁断之吻。
想到这里,薇薇的胸腔和腹腔之间的地方又开始痒痒起来。
娜美摇摇薇薇的肩膀:“哎,薇薇,你流血了——”
薇薇缓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到达了小花园的喷水池旁。这中间当然要有下楼梯、走一百米左右的林***再穿越植物墙组成的简易迷宫的过程,但心思集中在幻想上,这些过程已全然不记得,仿佛自己从这个时空忽然消失了,再出现的时候已经瞬移到小花园的长椅上。
公主接过娜美递过来的纸巾,擦了鼻子上的血和嘴角的口水。太阳穴里有一颗小心脏在突突跳动着。她抱着脸颊回味着刚才丑陋的幻想,回味着胸口中的悸动。在她看来,若在现实中能吻上娜美一下,那一定会像超脱的凌云神仙一般幸福得昏厥过去。这不同于这两天晚上的裸拥共眠,毕竟两人都是女性,如果在睡眠中随性乱动对方的身体势必会引起对方的怀疑。所以她还是希望能真心感化娜美。也希望潜隐在她体内的那股“男子气概”能把她变成真正的男人。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一定让让她穿上王子装,在结婚仪式过后用“公主抱”把自己温柔地抱回宫去。为了表达爱的浓度,进宫后马上进入二人世界,什么宴会啊庆典啊一切都推后,两人手拉手地飞奔到寝室,不等进门就已经脱得……(此处隐去数十字。若写上也会被和谐。)
“薇薇,你想什么呢?”娜美说。
公主吓了一跳,赶忙把脸上傻笑的肌肉收起来,搪塞道:“没事没事,那个……今天天气真好——”
山治刷完饭盒回到班里,看到路飞正在教室最后面的柜橱中取足球。
“山治——快走快走,就差你了——”路飞说道。
“啊,我不去了,昨晚研究新的烹饪手法熬了半宿,我得补补觉。”男生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脊背的骨骼啪啪响了几声。
“新料理有全是肉的菜么?”
“有,到时做给你吧。”山治把外套脱…下来披在肩上,把书包搬到桌上做好睡觉的准备:“啊……对了路飞,能力考试你准备报哪个?”
路飞拿膝盖一下一下颠着足球:“我啊……本来想报散打的,既然弗兰奇不在,我就报拳击吧。”
“嘿呀……拳击社那帮人又要倒霉了,你上场前带上乔巴吧,别弄出事来。”
“知道了。”路飞颠着球走出门去。
教室里迅速宁静下来。山治趴到刚刚准备好的书包上,思绪沉淀下来。楼道里有遥远的孩子打闹的声音。
风打透校园。树叶莎莎莎地摇晃。
班里的人很少,稀散的几个人在各自的座位上看书或者午睡,大多的人都在外面打球。浓烈的阳光蒸发着甜腻的睡意。山治很快便沉到另外的次元里。
睡梦里,他看到娜美一边脱衣服一边朝自己跑来。男生微笑着。裤裆里(和谐……哔——)
天上有少量的云,受昨天小雨的清洗,天空像刚刚脱过皮一样湛蓝。两个女生坐在长椅上,中间留下一点地方搁放多层的饭盒。
阳光清澄地流写下来。睫毛的影子投在娜美脸颊上,灰灰薄薄的,细腻而纤长,仿佛在微微发颤。看着这样的娜美,薇薇不禁在心中尖叫:“我不行了——我要***你——”
“来,娜美,尝尝这个寿司,这是我们家最好的厨师做的。”薇薇夹着食物,左手在下面捧着送到娜美嘴旁。寿司有点大,娜美吃起来有些费力,她用手捂着,几颗饭粒留在唇边。
薇薇一看,在心里喊了声“好机会”,然后趴过去:“哎呀娜美,瞧你弄的,山治君可是最讨厌浪费食物的……”女孩把唇贴过去触到娜美的面庞,舌尖沾湿肌肤,唇和脸颊之间发出嗞嗞的吮…吸声。
“你干嘛呀……”娜美一手推住薇薇的肩膀,一手擦了擦脸上湿嗒嗒的口水。薇薇赶紧用傻笑掩盖:“娜美,尝尝你的鸡肉卷好不好。”
“啊啊……你夹吧……”
“你喂我嘛——”薇薇明媚地笑着,张开嘴,往里面指了指,表示“快给我”。
“你这孩子……可真够赖的,”娜美戳了下筷子,夹了块最大的鸡肉卷,像灌篮一样杵进薇薇嘴里,“吃吧——要好好嚼哦——”
薇薇呜呜囔囔地扬着头,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
(待续……)
第五章(3)娜美:吻我吧……山治君()
罗宾从表面上看起来好像什么时候都没有紧张感。她也不愿把已经发生的令自己伤心的事消极地放到心上再让自己伤心一遍。但有时那些事会不受控制地窜到心头来,她不想在不安中过日子,所以总会抽空把这些琐事掏出来仔细整理一遍。就像对付自己房间里那些乱糟糟的内衣裤。
娜美好像误会了什么,已经不理自己了。昨天和柯妮丝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憋住胃袋和(哔——)中的欲望,做了不该做的事。罗宾现在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跟她玩那个游戏了。
她想到了昨晚的那个情景:当时一关上柯妮丝的房门,她就觉得这房间已经同外面的世界完全切断了,预示着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或、偷偷摸摸做一些令人心痒的事了。这种感觉就好比大学生听说周末父母要去出差,可以把女朋友叫到家里大干一宿一样。
她们起初在一起聊了一些女孩之间的话题,比如喜欢什么零食;平时用什么牌子的连衣裙和化妆品。后来随着交流热度的提升,罗宾开始把话题迁向“什么卫生巾好用”,“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之类的,柯妮丝的面颊一阵阵泛红,回答的速度也逐渐缓慢下来。再往后罗宾又提到她在25岁的时候曾拿到按摩师的证书,她看到柯妮丝下座时双腿总习惯地偏向右侧,便对她讲道:“你的脊柱肯定会受习惯坐姿的影响,来,你趴下,姐姐帮你矫正一下,很舒服的。”于是女孩信以为真,像块软面团似的趴到地板上。罗宾悄悄吞了下口水,此刻她已经(哔——)了。她带着某种独特的温柔沿着女孩脊背的骨骼一寸一寸揉捏过去。纤细的指尖时轻时重,按摩的过程中她借助推拿的惯性不时抚过女孩的(哔——),有时还会减轻动作故意把她弄痒,以求加重某种邪恶的情调。
“舒服么,柯妮丝。”事后她这样问她。
柯妮丝红着脸,说:“感觉怪怪的,好像有条蛇在身上爬来爬去的。”
“这就对了。”罗宾觉得时机也差不多,凭借自己多年来老辣的手法,柯妮丝的(哔——),“哎柯妮丝,要玩身体藏物的游戏么?”
“什么?”
罗宾从女孩的梳妆台上拿了一个拇指大的老虎布偶:“你可以随意摆造型,把东西藏在自己身上,藏哪都可以。每人有三次猜的机会,猜不到就互换角色——自己藏让对方猜。谁猜中谁就赢。”
“好像挺有意思的,你以前经常和朋友们玩这种游戏么?”
“嗯,人越多越好玩,这就像玩象棋的老人,总会有许多人围在四周出谋划策。这个游戏很考察洞察力和想象力的。你可以做出很多假动作,比如紧夹手臂,让对方以为你一定把东西藏在了腋下。而猜的的人也可以根据对方的姿势辨别哪里是真放东西了,哪里没放。你只要总结经验,人家哪里夹着东西哪里没夹是可以看出来的。”
柯妮丝从罗宾刚来的那天就觉得她是个很不平凡的女子,她现在已经看出了差距,原来她们平时玩的东西都不一样:“那先玩一局看看吧,好像挺有意思的。”
第一局由柯妮丝先藏。她蜷缩着躺在地上,把那只布老虎夹在了膝盖间。第一次罗宾猜到:(哔——)(哔——)(哔——)(哔——)(哔——)柯妮丝几乎找遍了她身上所有的地方,就连(哔——),还是没有找到。柯妮丝沉思了半分钟,后来又猜了三个位置,但又错了。俄而,女孩的脸像醉酒般变得深红,手指颤抖着半含在嘴里。她觉得自己像个即将(哔——),接连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大哭着跑出门去。
罗宾在教室靠窗一排的角落不断捶自己的大腿。她拼命责怪着自己:当时柯妮丝猜错的时候自己要是不开口说话该有多好。这样就可以以“其实我藏在了嘴里”为由,来解释那个(哔——)了。
“柯妮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生气,当时把布老虎藏在了脖子后面用头发挡住,当时我在学校刚洗过头,所以里面的头发还是湿的……”罗宾趴在桌上痛苦万状地写着道歉信,她觉得理由都实在太牵强,把信纸团成一团塞到位斗里又拿出张纸来重新起草。
失去了娜美,又失去了柯妮丝。最好的朋友都走掉了。罗宾的心情差极了,因为手腕过于用力,原子笔的笔珠崩飞了好几次。后来改用铅笔,但写一半后却发现没铅了,又从笔袋里找铅盒。结果拿到手里连盖子还没打开,手一滑掉在地上。“这是精力不集中的表现吧。”她暗自对自己评价道。接着又气冲冲地起身捡铅盒。刚一下手,不慎又因走得太急踢了一脚,铅盒嘶啦啦地滑到另一个角落,在墙上弹了一下后刚好停在山治的座位下面。山治睡得很死,他坐在靠墙那组,铅盒的位置很靠里,若不把他叫醒很难够到。罗宾叹口气站起来,她觉得最近自己真是有点天然呆了。“天然呆?”她忽然神经质地晃晃胸脯,在心里暗自想道,“咿呀——我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可爱了——”偶尔也忽然出现乐观的情绪。
山治趴在桌上肩膀有规律地起伏。从侧脸的表情上看去,宁静得好像永远不会醒过来。铅盒就停在他的右脚边上,几乎紧贴着墙皮。罗宾挠挠头,双手交叉在胸前发动果实能力,然而山治脚边的地面仅泛起几片粉瓣,并没有长出手臂来。罗宾这才发觉到自己还没吃午饭,体内的能量已不足以启用花花果实的能力。女子走过几步,想着也只有亲自把铅盒捡回来了。她怕打扰到山治,一只手扶住男生的椅子腿,下巴微微贴到山治的大腿用力伸出手去。还差一点。指尖可以稍稍够到。头部再往前探一点,扶住椅子腿的手换到男生双腿间露出来的一点椅面,支撑住,另一手终于可以夹到铅盒了。
刚刚要收手,这时娜美推门回来了。班长一进门就看到趴在山治腿间的罗宾。紧着着马上就在心里尖叫起来:“在光天化日下就敢(哔——)了!!”
“山——治——君——”娜美喊道。
罗宾吓了一跳,撤出身来的时候不慎磕到了脑袋,女子半流着泪一手捂着头一手把铅盒举起来,表示“只是捡东西而已……”。娜美怒气冲冲地大步走过去,一把捏住山治的耳朵,给男生拉了起来。
“啊……疼疼……”山治握住娜美的手腕,朦胧的视界中看到娜美愤怒的面孔,“娜美小姐!有急事么……哎呀疼死了……这是……爱的考验么——”
“少废话,跟我出来,我有事要问你——”两人跌跌撞撞走出门去。
山治的视线一直是醉蒙蒙的,好像在网游世界中的清晨、一片镶裹着浓雾的森林中悲郁地行走着。高大的杉树遮住模糊的身影。四周是迷幻的风景。旁边跟着一位美丽得不真实的女性。
娜美拽着山治的袖子上了几段台阶,最后有一扇生锈的铁门在面前被娜美砰然踹开了。
白雾瞬间褪去,天空里涌来金浓的光。
“这里……不是天台么?”山治四下环顾,趴在不远的铁栏杆上向下俯视。朦朦胧胧地,可以看到路飞他们在操场上激烈的拼抢。
天空好像要掉下湛蓝的砖块来。柔和的云丝在蓝幕里抹上几缕淡白。睡眠时的泪花沾在睫毛上,山治揉着眼睛,此刻他眼中的娜美只是个依稀的轮廓。就好像在圣诞之夜,透过沾满哈气的玻璃窗骤然看到某个长翅膀的裸体女孩般梦幻而臻美。
娜美低着头,在有些猛烈的夏风中整理下眉前的刘海,声音沉沉缓缓地说道:
“哎,山治君……你爱我么?”
山治有些震惊,赫然抬起头来:“爱!当然爱!”严肃过后,眼睛里很快翻出了桃心,咿咿呀呀地扭起身子来。“太幸福——娜美小姐终于……我是世上最爱娜美小姐的人——”
“是么……”女孩把双手自然地搭在背后,“那……吻我吧。”
世界断然静下来。
娜美闭上眼睛,缓缓扬起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