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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退学的?为什么要退?”罗宾把心里想要知道的逐一表达出来。
“半年‖前吧,跟你们老欺负的那个绫波是一个班的。那会学校要在足球场边上再建个篮球场,顺便加几个带些情调的秋千和健身器材。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学校请来的施工队都是鱼人,不知道是不是现在这批,”说到这里公主不由打个寒战,叹了一下,说,“每天学‖生一放学他们就开始施工。那时候正值一月严冬,期末大考临近,大家都早早回到家钻进被窝里看书做题了,就剩下月野兔自己6点多钟还躲在图书馆苦读。因为她的成绩特别差,如果这次再考不好,爸爸说就要揍她了。为此她心里总是处在恐‖慌的状态。最后从图书馆出来时天色早已漆黑一片,她匆匆忙忙往外跑,转过拐角的时候同一个准备去厕所的鱼人撞个马怀,鱼人很生气,说‘小姑娘家家的走路怎么不长眼,是不是身‖体有缺陷啊’,小兔说‘没……没有,我只是不小心……’鱼人说‘那可不行,身‖体有毛病就要及时就医,走,大叔帮你全面检‖查一下’。就这样水兵月被那个鱼人拖到厕所里做了一次体检,实际上就是被***了。”
薇薇模仿着两个人的对话,一会语气粗重,一会神情纤弱,模仿鱼人时就跳到左边,面朝右侧,模仿水兵月时就蹦到右边,表演得像单人话剧似的,惟妙惟肖。罗宾在一旁流着冷汗,看着那公主在自己面前蹦来蹦去都有点看傻了。
“那个鱼人施‖暴之后,提着裤子往外走。水兵月跪在又脏又臭的便池旁,心里充满无助,尊严像被挖空一样,不想再活下去。女孩捂着衣冠不整的身‖体哭泣着打算到值班室去告老‖师,但跑到半路又被一拨上厕所的鱼人截住了,他们看到女孩裸‖露‖出来的皮肤不禁色性大发,于是把女孩拖到厕所又***了一番。那件事发生后的第二天她就转学了,在学校大‖会上……”
“啊啊……对不起打断一下,”罗宾把皮质的小巧双肩背往肩上拉了拉,“你和那个水兵月曾经是好朋友……啊……是知音吧?特别亲‖密的那种,你怎么连她的心理活动都知道得那么详细?”
“哈哈,没,我都没见过她。只是在网上读过绫波的博客。上面写得很具体,就跟亲眼见到似的。嗯……***的事确有此事,但那些细节就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哎?博客?那个人偶少‖女的?”
“是啊,我开始发现的时候也觉得挺惊讶,看她那样还以为她平时过的都是那种什么调味剂都不加的白面包一样的生活呢,每天晚上洗澡吃晚饭,看书写作业然后望着天花板一直到睡觉时间,每天只做一些必要的事。到了周末,能在楼下的面馆吃上一碗8贝利的大蒜拉面这一周就算过得很充实了。(作者q群:124580276)不过后来想想觉得也是,人活着总是需要调节的嘛。你看她平时少言寡语的,被人骂了欺负了也不言声,永远是一个表情,结果到了晚上把什么都发‖泄在纸上。唉——毕竟人家也是人啊,都是肉长的……其实她心里还是相当纤细相当渴望温暖的。”
罗宾听得有点发慌,她深信这绫波一定在深深记恨着自己,并且在博客上说了自己许多坏话。从薇薇这一番叙述中她忽然察觉到绫波的可怖:她表面上看起来是那样安静平和,但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悄悄谋划什么,感觉就是那种随时随地都在和自己深聊的类型。
这个……不是和自己很像么?她忽然有了这样的反思。
不远处,山治一边握着娜美的手腕一边如火如荼地拿着古代伯爵的深沉说着一些温柔的话。薇薇用一根手指捅捅罗宾的肩膀,她刚刚有些呆掉了。接着罗宾迅速抬起头来,继续说道:“嗯,确实没想到,咱们也没少折磨她,该不会上面也写了很多骂咱们的话吧?”
薇薇对她“咱们咱们”的说法很不满,明明是她自己。女孩叉起腰,说:“啊啊……那个,她从不写自己的事,都是些对所见所闻的一些看法和感慨,文笔相当细腻。”
“你怎么知道她有博客的?一般不会有人会认为那种机器人似的女生会搞什么创作吧?”
“是呀,我也是以前在网上乱逛偶然发现的。我想所有人都会吓一跳吧,这样的女孩居然给自己起名叫‘小玲玲’,并且博客里贴满了自己的照片。大概都是她对着摄像头自己照的吧,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姿‖势,妩媚的、做鬼脸的。还上过很多种妆,换过各种风格的衣服,从公主裙到比基尼,就连护‖士装和空‖姐制‖服她都正身侧身照了个遍,从她多‖姿多彩的表情看,她是那种相当富有情‖趣的人。”说到这,薇薇又不禁叹口气,“一想起来……哎呀呀……确实太意外了,有些人表面上看着挺好,到了家却是另外一副样子。”
“呵呵呵……没办法,这就是社‖会嘛。”罗宾感觉又有点像在说自己。
差不多过了有十分钟,娜美和山治说道:“好了好了,不原谅你好像我很小气似的,薇薇和罗宾还在等我,我走了。”语气相当不耐烦,但在转过来的时候,罗宾看到她偷偷笑了一下,其实心里开心得很。男生还是有所顾虑,忧愁地蹙着眉,欲言又止地看着娜美一步一步走远。
“干嘛又耍弄人家?”薇薇对娜美说道。
“谁耍他了!”
“怎么没耍,明明很高兴。”
罗宾指了指离自己不到5米的天桥台阶:“啊啦,那我就从这里先回去了。”
两个女生同时转过头来,说:“啊拜拜罗宾!”她们都在笑。薇薇还伸出手来朝自己温柔地挥了挥。罗宾觉得只要永远能这样就非常幸福了。
“嗯,拜拜。”她眯着眼睛回‖复她们。
在一个人回家的路上罗宾一直在沉思一件事。今天和鸣人之间的小色‖欲像肿‖瘤一样长在胃里。她一想到当时自己那副兴‖奋的样子就忍不住打寒战。不管他变成什么样,毕业那是男人啊。她有点受‖不‖了‖了,恨不得马上冲回去把薇薇和娜美推进宾馆用她们的裸‖体帮自己好好洗濯一番。但绝对不能再这样了,不能再做出惹那两个女孩讨厌的行为。今天好容易才和她们和好的。在她们不理自己的那些时光里,罗宾没想到自己会显得那么无助。
走过天桥,女子稍稍笑起来,把刚刚吃完的蛋筒包装纸丢到铁皮箱里。再抬起头的时候看到马路对面薇薇和娜美已经上了车。罗宾朝车窗挥挥手,但可能隔太远了,两个女孩相互交谈着,没有理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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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5)薇薇与娜美:少女一个人时()
47路公交进站的时候车里就已经有很多人了,加上这站又上了不少学‖生,瘦弱的娜美和薇薇被挤在中门对面的窗户那里。每天都这样果然很有生存感,薇薇越来越能体‖味到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的辛酸了。
娜美家离学校不远,沿着北四环直行4公里多些然后由海淀桥的出口出去向东一转的居民区就是。算上走路的时间差不多半小时的路程。薇薇的别墅在二环以里,在西北五环外还有一处别墅。那里靠着山,晚上可以乘凉,比城里的空气要好得多。娜美以为薇薇今天和自己搭一趟车肯定是回那个别墅呢,因为她已经在自己家住了两个晚上,加上在罗宾家过的那宿,她已经有三天没回过家了。而且薇薇她爸爸那个人有些神‖经过敏,对女儿有着过剩的爱,晚回来十分钟他都会出动直升机满京‖城找她。
公车开了一半路程,薇薇拿手‖机给家里打了电‖话,说今天还要住娜美家。薇薇的父亲怕女儿撒谎,非要娜美本人和他亲口确认。
“啊,您放心,薇薇这两天一直在我这里,她很好,食欲不错,睡觉也很准时。”娜美有些受不了他,那国王像个更年期的妇女,啰里八唆问了一大堆,一看就是平时过于溺爱的那种。
“你可不要带我女儿干一些违背道‖德的事呐,我这个可还是黄花闺女……”
结果国王说一半娜美就叫了出来:“我怎么能干那种事呢——”接着把手‖机塞给薇薇,她觉得自己成了假冒保姆的诱骗犯了。
于是那些没完没了的“疼爱”又转到薇薇这边来。薇薇扶住椅背上的铁杠,被车里的人挤成很奇怪的站姿对着电‖话不耐烦地附和着。电‖话那头不断传来各种叮嘱,像“衣服够不够穿”、“睡觉和起床不要太早或太晚,以免给人家添麻烦”、“卫生用‖品一定要备好,生理期不要吃冰激凌”等等。最后直到公主带情绪地说了一句“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才终于结束了谈话。浓厚的夕阳把都市罩上一层成熟的番茄色。娜美一边听着薇薇讲电‖话的声音一边发呆地望着流动的风景。
挂上电‖话的时候已经快到站了。薇薇长出口气,里面含‖着车内憋闷的空气和对父亲的抱怨。
“我真是受不了,哪有这样的爸爸啊,我都16岁了,好像我老也长不大似的。我就这么不可靠么!”
娜美只是听,但未做感言,默默转过身‖子,三拱两拱地往后门走,不断和前面人说着“对不起,我过一下”。薇薇顺着娜美挤出来的缝隙,埋头顶着娜美的后背往前走。
下了车薇薇拿出条湿纸巾来不断擦脸颊的汗水。旁边有骑自行车过往的行人,有个报亭,还有几个路边烧烤的摊贩。羊肉串和油炸香肠的味道飘过来,让人不由地咽口水。
“住你那里比我在家好多了。爸爸总是唠唠叨叨的,这也不让吃,那也不让玩,一点都不自‖由,感觉还是一个人好。是不是娜美?”
人行道的信号灯变绿了,但几乎没有人看这灯的指示,在他们看来只要马路的车开得不是很快就是可以过的。穿过马路娜美朝居民区相反的方向走去。
“家里没菜了,薇薇,你是回家等我还是跟我一块买点菜去?”娜美指了指不远处超级市场的大棚子。
“一起去吧。”
“啊啊……热死了……”娜美揪了揪衬衣领子,绫波好像只有一米五几,而娜美最近好像又长个子了,有169cm,衣服本来就很紧,加上汗水,感觉潮‖湿闷热的东西全都勒进骨头里了。
可尽管这样,薇薇还是坚持要抱着她的胳膊走。娜美看了眼她明亮的侧脸,黏_腻的夕阳一片一片地拍打上去。
“你觉得爸爸对你不好么?”娜美忽然问道。
“哎……那个,好是好啦,但觉得有点好过头了,成天听一个声音在耳旁啰里啰唆每天重复一样的内容我都快爆‖炸了!”
“啊,是么……真好呐……”
“哎?”
“我也想有人天天对我啰嗦呢。”
薇薇稍稍怔住了。
“这是干嘛呀?”
“咱俩换换就好了。”走出路旁的林荫带,暖阳缓和地照过来,娜美眯下眼睛,“我呀,是一个人时间太长了。周围有时静得受不了。长年来,一个人每晚在电视前大笑或者趴在写字台上听着钟表嗒嗒作响的感觉会让人感到恐怖,有时还会为自己难过。你也知道我出生没几个月父母就在战乱中死掉了,我连见都没见过。照片,生日,国籍血统,什么都没留下,若不是贝鲁梅尔和诺奇高把我捡回去,还不知道有没有今天的我呢……估计带着婴儿的身‖体就跑去那个世界种橘子了。哈哈……不过,我真的很感谢她呢——贝鲁梅尔——她一个单身女子把我们两个女孩养大实在不容易,虽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日子也过得很贫穷,但再没哪个时候比那会更快乐了。她去世那天,告诉我们‘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要忘记那些让我们露‖出笑容的坚强’,觉得好像要是我们哭了,就对不起那些在穷困里开怀大笑的日子似的。她就是那样的人,很乐观很伟大,表面上温柔心里却坚强得不像女性。所以……薇薇呀,你比我们要好得多呢,至少大脑里没有失去亲人那种惨痛的回忆。哎呀……应该怎么说呢,总之尽量珍惜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就好了,你要知道,孤儿的生活是很难以忍受的,就像那些空虚的老人,总想和儿女或邻居倾诉些什么,但无论谁都把他们当成累赘。自己有些热情过‖度,别人却对你爱答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