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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1)师父与达斯琪过去的事()
“可能我现在已经和你那会很相似了”
“什么?”
卡立法头也没抬地问他。索龙这才发现那女子正枕在他肩上。他看了她一眼,她把沾在他脸颊旁的一根金色发丝捏走,索龙并没有介意她的举动。窗外可以看到对面住院楼一排排四四方方亮着软白色灯光的窗口,前后距离大概有40米左右。索龙可以看到其中一个窗口,有个年轻女子在给一个老人喂苹果。
“我真的像达斯琪那样,对师傅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我确实不理解他。就好像那时你不了解你父亲的苦心。”
卡立法的脑中出现自己在公寓的房间里,在床上和那4个美国少年打牌嬉闹的画面。父亲站在门外,背上背着给她送来的厚重的棉被。年轻的卡立法对他爱答不理的,还摔牌对他叫喊着“放下赶紧走!”
“我跟师傅分开已经十几年了,再见到他的时候,他的变化让我难以置信。”索龙继续说道,“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认达斯琪做了女儿。他总是一个劲叫她‘女儿女儿’。古依娜在世的时候也没听他这么叫过她不过谁想到他背后有这种故事呢。我那天练完剑,上村告诉我古依娜死了。是拿剑的时候从高台上摔来的。我就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
“当时师傅告诉我真相的时候我也吓一跳。他说,他那会最后悔的就是没能在古依娜活着的时候都叫她几声‘女儿’。”
“是啊这些我都理解了。包括他那种‘背后偷袭’的做法,还有为什么拿这种‘不择手段’的理念教导达斯琪。当年古依娜就死在了太注重武士道上,最后被小人利用至死。我想师傅之所以会这样训练达斯琪,大概是不想让她跟古依娜一样。他再也不想看到那种事了。他这么做也并非侮辱剑道,而是出于对女儿的爱和对自己的憎恨。”
“嗯”
女子紧紧抱了抱索龙的胳膊。男生手肘尖的突兀部分戳进她软绵绵的***里。索龙左手边是卡立法。右手边放着军绿的书包和浅蓝的小纸袋。卡立法身上实在太香了。男生有些不好意思,脸转向另一侧盯着纸袋上碎白的五瓣花纹陷入独自的沉思和发怔。他在想,现在这种状态――被女人抱着手臂靠着肩,看似很安逸闲适的样子――大概那些30几岁有着稳定收入的已婚男子的生活,也就不过如此吧。唯一不同的,是等待手术结果的这份焦虑。“手术中”的灯牌依然红通通地亮着。有一只蚊子落到卡立法腿上。索龙盯着她那好像散发着香气的大腿,吞了下口水,扇扇手赶忙把蚊子赶开。
以后不会就娶这么个女人为妻了吧
“哎给我讲讲师傅的事。师傅和达斯琪的事。”
“怎么忽然有兴趣了?”
“刚刚想到昨天的事觉得不是滋味”
“是古依娜的事吧。他们终于肯告诉你真相了。”
女子闭目枕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一丝淡金的发线沾在女子半露背的服饰边缘,发丝一端搭在后背的皮肤上。女子很痒,抓了几次都未碰到。索龙的角度则是看得一清二楚,好像下意识帮同学捡起地上的橡皮一样自然地用两指掐起那丝长发。旋即,痒感迅速消除,女子发了一阵娇媚的舒服的*声。卡立法把索龙的胳膊抱得出乎意料地紧。索龙在想,或许她心里也是异常恐慌不安的吧。毕竟那个白色大门后就是生死未卜的师傅。是她的父亲。如果她不这么做,心里就会漏空得更强烈吧,就好像把心脏温暖的外皮剥掉一般。
“我本以为那就是单纯笨拙的女人,但现在看来,并不是我想的那样。”索龙长吸口气,又放慢数倍地拿鼻子均匀喟叹出来,“她能够改变自己的价值观,顺从师傅的理念,这种理解他人的宽广之心确实一生难得。”
“不过,在我看来,师傅和达斯琪的关系就是那种很普通非血缘相认的父女,和我一样。开始她还不知道我和师傅也相认了呢。在学校我一般不管师傅叫爸爸的,只有在校外才改称呼。我总觉得老师间相互认作父女,别人看来会觉得很怪,尤其是让其他老师看见。所以就一直隐瞒着。达斯琪也是最近才知道我和师傅的关系,她确实蛮单纯,知道以后,原本像隔着幕墙一样对我不断奉以礼数的微妙隔阂马上就转变了。我们之间不再像师生,而是完全地、彻底地把我当成姐姐对待,那种顺利就好像忽然间打通了一道墙。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她时常向我撒娇,偶尔到我办公室蹭水果吃,我也偶尔找她借杂志看。很简单就成了姐们了。之前,她和师傅也是那样,很简单就成了父女。总之她本身就是个简单的女孩。”
“就是因为简单,所以才说她可贵,没几个人能做到。”男生眼神涣散地望着墙上的白白挂表,“说说吧,她和师傅之间的事。还有的是时间。”
“看来你还真想听呐那就简单谈谈。”卡立法稍稍坐直身子,脑袋依然枕在索龙肩上。
索龙盯着对面的墙壁。窗户下端仿佛向四周浓密扩散的白花花的墙壁。随着卡立法的讲述,他把相关的想象具象描绘在这块墙壁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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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2)相遇、戴眼镜的古依娜()
一个多月前的某日,达斯琪听说剑道部来了新的剑道老师,据说是从纽约来的。达斯琪随即臆想了一个梳着长长偏分,大海般透蓝眼眸的美国外教。然而见到后全然不是一回事,只是个普普通通、地地道道的本国老头。有点失望。
第一次见到师傅,是下午放学准备参加社团活动的时候。达斯琪一进道场门,便看到里外三层的环形人群。人群环绕的直径很大,中间围着正比拼剑法的师傅和米沃克两位老师。尽管两人用的是竹剑,但仍不时有围观的学生被闷重的剑气弹飞出去。被打飞的学生姿态都非常夸张,像个酒瓶子一样在天上乱转,转了4、5圈后便吧唧一声摔地上不省人事了。即便这样还是有许多学生围观不走。达斯琪挤进人群,看到师傅退到了场地一端,将单手剑旋转两周,做出合鞘的动作,深埋下身子,然后迅速拔刀,唰一闪倏然消失了。场地中央的米沃克表情有些吃惊,赶忙转身做个下劈砍的动作。不足半秒,消失的师傅又出现在鹰眼身后,两人均摆着砍毕的姿态僵滞不动,手里都只剩个竹剑的剑柄。剑身已破裂成木屑,犹如烟花般迸到半空里。接着将近过了两秒钟,那竹剑碰撞的炸裂声才从空气中破散开来。绝对的超人般的对决,普通人根本不清楚怎么回事,就好比第一次见到杰克逊的月光舞步,想不明白,但就是觉得神奇。达斯琪惊呆了,两眼冒着金闪闪的兴奋之光。这真是奇迹般的剑术,是代表着天下最高剑道的对决,她从未想到,世上除了鹰眼,还有如此招式华丽的剑士。那女孩第一次见到师傅便对他产生了醇厚的敬仰之情。
师傅负责高三男女组和高二男组的指导工作。师傅平时喜欢喝很浓的龙井茶,喜欢吃松饼,对待每个女学生都和蔼可亲,但对男生很苛刻,一个动作做不好就会拿竹剑劈他们脑袋。他讲解时总是笑呵呵眯着眼睛,唯独在达斯琪面前眼眸微微打开,展露着更为温煦透明的笑容。鹰眼米沃克和师傅在这里主要做的是标准剑道教学和比赛实战指导,都是些中规中矩的官方技巧。他们均不收门徒,像第一次见面切磋时展露的技巧绝不可能传给普通的高中生,他们也不可能掌握。所以第一次看到那种如同游戏机超必杀一般的剑道技巧时,大家才情不自禁冒生命危险去观战。
一周后的某日,社团活动结束后,达斯琪被师傅留下了。那时卡立法已经同师傅接触,每天都让师傅给她补习剑道方面的技巧和知识。
师傅之所以留下达斯琪,是因为听米沃克说,在学校整个剑道部,有个每年都执意要参加男子组比赛的女生,女生较其他选手虽体格瘦小,却每年都可以打进八强,在高中剑道圈是响当当的人物。那个人便是师傅眼前这个戴红框眼镜的蓝发少女。
三个篮球场大小的道场已经空静无人,道场内的声音、气味、视线都变得清晰起来。好像处在深远宇宙的太空舱内。高高的窗口透来金浓的几柱夕阳。夕阳呈菱形工整映在草席上。师傅圆圆的镜片里映着金红的窗口。卡立法沏好茶,端庄地坐在一旁体会着师傅传授她的心神合一。师傅手持竹剑,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笑眯眯望着她。拿剑尖挑起地上另一根竹剑,在剑尖甩了几圈,然后轻轻甩抛给达斯琪。
“我要攻过来了。”
“哎?”
仅仅简单一句话,达斯琪完全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便看到师傅朝自己正上方劈来。女孩下意识挡一刀,手掌里强烈的麻震感使女孩顿然醒悟过来——这是一种测试。于是女孩的眼神马上改变了,旋即回了师傅一记突刺。功底相当扎实。师傅毫不费力拿剑尖拨开,身体猛烈一转,发动一式“龙卷”,把场边的茶壶、茶杯和卡立法一同稀里哗啦卷上天去。茶壶在半空破裂,如下雨般落下灼热的水点。在天上转圈儿的卡立法很不解,平时师傅不会如此把握不清分寸,更不会让招式产生多余的破坏力劈碎茶壶。卡立法做了几次“月步”顺利着地。茶水从天均匀落下,淋湿了师傅和达斯琪的头发。茶壶的碎片也随之落地。没有一片落到女孩一米内的范围。
“哎呀呀,实在抱歉,师傅失手了。没伤到你吧?”师傅赶忙递来一块手帕,白色的、明显上年头的旧手帕,但是洗得很干净,“真是抱歉,把你的眼镜上弄得都是水。”
眼镜?卡立法觉得有些不对,女孩身上湿得最明显的是头发,可师傅为什么要最提眼镜呢?而且那些水渍和紫砂壶碎片掉落的位置也太蹊跷了,碎片散落在女孩半径一米外的“外圈”,而茶水全部落到“内圈”,就好像故意安排的一样。达斯琪拿手帕擦过头发,又擦了眼镜,手帕擦眼镜不是很好用,师傅又递给女孩一块淡绿色的鸡皮眼镜布。女孩用拿着眼镜的那手接过来,另一手把白手帕还给师傅。
“谢谢”她略微蹙着眉,像白云那般朝他柔软地笑笑。眼镜擦得彻底透亮后,重新戴到脸上。视野变得更清晰了。她看到师傅已经把自己圆圆的眼镜摘到手里,另一手张开,中指和拇指分别戳在两侧的太阳穴上。整个手掌遮住了眼睛。他肩膀微微战栗,下巴上顿着几颗泪水。
“你你怎么了师傅?”声音细小了许多,达斯琪有点被吓到了。师傅揉揉眼睑说道:“不要紧、不要紧茶水溅到眼睛里了”
随后,师傅又让达斯琪和初学者的卡立法过了几招。卡立法虽然剑法不好,却身手敏捷,爆发力强劲。两人打了10个回合,卡立法连连退守,极少进攻。达斯琪虽气势占优,却一刀未打中卡立法。
意义上的“测试”结束后,师傅一面拿扫帚收拾草席的紫砂碎片一边问女孩,问她为什么三年来如此乐此不疲地参报男子组的比赛,以她这种实力,若参加女子组比赛势必蝉联冠军。达斯琪在帮着师傅打扫,沉默片刻,回答说,是为了追求最强,以“最强”来坚持、承载自己的正义。堂堂正正说“正义”两字多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怕师傅嘲笑她,便向他解释那“正义”的由来。这个虽是家事,但她没有蔽塞,从师傅那种温柔真诚的笑脸看,他决不是泄露别人心事的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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