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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少不了。
和射命丸文一同前往妖怪山的过程中没有发生任何的岔子和问题,在通过妖怪山的岗哨检查的时候全程畅通无阻,青少年的天狗们望向他的眼神既有畏惧又有羡慕,许多原本见过一面的天狗们则也是战战兢兢不敢表露出任何敌意,这全都是力量和身份带来的双重变化影响,秦恩不再是曾经过去的小白脸,以前别人只暗中嫉妒秦恩成为凛豢养的小白脸羡慕其好福气,可如今众人却只会竖起大拇指称赞:“凛大人见识深远。”赞美灵鸠伊凛提早投资的幸运,其中不乏一些有漂亮子女的老天狗们的悔意,后悔自己不曾在过去他弱小时雪中送炭。
这些秦恩都能感觉到,他没啥特别的心思,阅读时间轴次数越多他越冷静,人是因为事物开始成长的,长久读者一些故事都会让人心境变化,那么非常真实的读取时间轴自然也是对人格有深刻影响,曾经能跟射命丸文吹牛聊皮大半天的他不再能言善道,射命丸文地位力量不如秦恩,但数千年的天狗一样人情练达,话锋随之一变开始聊起妖怪山的些许现状引其兴趣。
直到射命丸文将秦恩带到了妖怪山的统治者灵鸠伊凛面前后,天狗记者离开,秦恩与凛驱散了闲人,天狗少女仰起头看着这个男人,抚摸着他的脸庞。
“你变了啊。”
秦恩稍稍一愣。
“难道我显老了?”
“没有。”凛带着迷人的微笑看着他:“只是有些地方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了,时间能力者是不受到时间束缚的,可秦恩迄今为止距离那个神功大成还是有相当的差距,他正在不知不觉中被磨练、改变形态,这种潜移默化的变化秦恩没有察觉到。
话变少了,没有以前那么锋芒毕露了,以前的秦恩光是坐在那里就是一个让人觉得不安分的危险角色,如今的气质却是沉淀下来,渐渐有了一种值得放手信任的感觉。
时间封锁线动辄十年数十年的封锁就是寻常不出门的死宅呆在家里十多年性格都会和十年前大变,更何况真正做事的人?秦恩与金水、天子、树精灵兢兢业业改变幻想乡边境的环境无形间磨砺掉了秦恩冲动的性格,毕竟改变环境向来是一个折磨人心神的活,在经历无数次的抓狂、癫狂,以至于没办法转而和金水、天子打架解闷的过程后,他变化也是很正常的。
“母亲大人被歹人袭击了。”
温存寒暄片刻后,讨论的事情自然变成了正事,灵鸠伊凛肃然、简练的将秦鸩被袭的事告之秦恩。
“我在幻想乡边境的时候就发现了。”秦恩说道。
其实凛根本没必要派文文来迎接,射命丸文前来迎接秦恩其实反而是多余的,对他前往妖怪山并没有什么帮助。
去妖怪山的路秦恩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而在飞行速度上射命丸文优于秦恩,可要知道秦恩的飞行速度不是单纯的速度,而是操控时间将自己的移动所耗时间缩短,与靠着自己本事飞行的射命丸文完全不是一码事,比喻的话,前者则是超时空传送仪,后者则是超音速战斗机,零时间移动自然要比射命丸文的移动速度要快,节约时间当然要少很多。
灵鸠伊凛当然晓得秦恩的什么意思,天狗少女沉默了数秒后,摇了摇头道:“并非如此。”
随后灵鸠伊凛向着秦恩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然后秦恩认识到自己的认知大谬。
……凛知道秦恩的能力,是的,没错,她派遣文文去和秦恩联络是纯粹的形式,明知故问的无意义举动。
“但是其他人不知道。”
妖怪山内的其他弱小的妖怪根本不知道,凛的统治根基比秦恩要复杂,她必须顾虑到多种方面的问题。
这些复杂的问题牵扯到了凛的精神,许多看上去麻烦、无用的举措,却是一个组织的领袖必然要做出的表率,其复杂程度丝毫不比锻炼修行要简单。
“永远不要低估蠢货们的下限。”
秦恩沿着灵鸠伊凛讲出来的内容用绯红之王预测了下,顿时看到了几个画面,了解了其中的必要性。
这并不是说会给秦恩和凛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而是会间接影响到其他和他俩相关的人,这其中也不是说和两人相关的人会遭受小说中的刁难与鄙夷。对于凛和秦恩来说,他们重视的人心中哪怕有一点不快都是亏本生意此特点不是所谓的高位者的睚眦必报,而是一个人正常的情绪,只是有些人能对此作出反击,有些人只能忍气吞声。
这种嚣张、大排场、刷脸,其实并不是向着同级别的人示威的,古代皇帝浩浩荡荡的出行从根本上来说是在震慑宵小。
他理解了凛的苦心。
“秦恩,你该去探望下母亲大人了。”凛却不在意秦恩的质疑,反而主动劝说秦恩去探望自己的母亲秦鸩的状态。
这是必然的事情,凛做的那些形式有一些必要性,秦恩同样也有必要去探望自己的母亲秦鸩的状态两者不能相提并论,纵然秦恩被秦馨卑鄙的夺走了记忆,却仍然履行自己的义务。
而且……
比起单方面的口头复述,能够读取时间轴的秦恩主动去接触秦鸩与秦馨更加有益于知道真相。
“我们一同去吧。”秦恩和灵鸠伊凛赶往了秦鸩等人所在的地方:地点正是凛的家。
秦恩和凛一同回到家中的时候,推开大门,赫然看到了坐在客厅内读书休息的秦鸩。
“凛,还有……秦恩。”在看到他俩进来的时候,秦鸩神色不由得吃了一惊。
灵鸠伊凛脱掉了那高高的木屐,亲昵的揽住秦恩的胳膊,冲着客厅内那像姐姐更多像于母亲的女子露出甜甜的微笑:“妈妈,我和秦恩回来了。”
“回来探望下你。”秦恩自知没有过去和秦鸩相依为命的记忆,但他却看过自己以前被照顾的样子。
他毫无芥蒂的和凛一同坐在客厅对面,仿佛是出差回来的小夫妻一般从容自然,然后向着仍然呆呆望着自己的棕发女子询问道:“妈,你还好吧?”
“还好……”看到这一幕秦鸩的心不由得被触动了下,也许是因为外貌变化带来的心理变化,秦鸩的样子有些被动,仿佛是看到闷声葫芦的儿子突然带回女朋友班不适应。
但是很快秦鸩还是回复了常态,她站起来,几乎是本能的说道:“稍等下,我泡壶茶给你们喝。”然后做好了数签直奔厨房。
秦恩与凛望着秦鸩暂时离去的身影,两人的心思不由得有些复杂。
尤其是秦恩。
“凛,你的年龄好像……比我妈妈还大吧,你……”
“母亲大人就是母亲大人,与年龄无关,与经历无关。”
凛坐在秦恩的身旁轻笑道:“有你在,这些事,我无所谓的。”
秦恩笑了笑,便不再说话,凛如此的体贴已经让他没什么可以说的了,没有热恋的狂热,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但是两人完全接受对方和对方家人的存在,对此习以为常。
“不过,凛……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见到你的父母。”
“我的父母早早病逝了,已经有数百年了。”
“……数百年。”
“妖怪的寿命与自身的力量有关,自身越强,身体素质越优秀,寿命越长……我的父母没有得到我这些修为,因此他们病死了。”
黑发人送白发人,这是一种正常的现象……但是从凛的口中说出莱,再加上数百年这个数字秦恩却怎么听怎么觉得奇怪,说不清楚的不协调感。
“妖怪其实没有你想象中的长寿……”大妖怪灵鸠伊凛察觉到秦恩的兴趣,于是便娓娓道来,向其说明妖怪们的特点。
若是以前秦恩只会将这种话题当成单纯的故事,可现在的秦恩却是一个识货的人,他在凛的言语中知晓了妖怪们的寿命与力量相关的关系。正如人类锻炼身体是为了健康、更加有体力好抵御病魔,妖怪们将锻炼也视为增强自己寿命与人体免疫力的主要手段,然后限于时代、限于天赋、限于决心,凛的祖上并无凛这般优渥的生存条件与决心,自然的早早撒手人寰。
如今已经能够细致的改变自身最细小基因单元的秦恩理所当然理解了这些知识,两人仿佛是从异地归来喜爱工作并且职介重叠的夫妇,开始热情的讨论这些事,如夫妻,如恋人,如同事,如同学,如战友,如同行,又如志同道合的同志,完全不像寻常人那样热衷于放松,大妖怪的精神与永无颓势的超能力者总是有数不完的热情。
直到秦鸩端着茶壶来到客厅的时候,二人才默契的放下那些复杂的话题。享受着母亲亲手泡的、蕴藏着家人之爱的平淡茶水,两人毫不犹豫的放弃讨论,而秦恩直接用时间之力将曾经自己在时间轴内吃掉过的水果以最新鲜的姿态变到桌子上,眨眼睛空荡荡的桌子一下就变的丰富多彩,凛则是指甲成刀切成水果分割给自己的丈夫与丈母娘,三人和谐的坐在家中。
不需要言语,不需要多余的话题,家人之间纵然一天说不上几十句话,只要处于同一个屋檐下情感自然而然的默契升温。
受到时间能力庇护的女子秦鸩与秦恩一样好像被剥离了老化的特征,仍然带着大学生般的青春面容和白嫩的肌肤,唯有眼神能够看出她真正的年龄。
秦恩与灵鸠伊凛专挑些琐碎的事情和秦鸩去谈,秦鸩其实比胡桃还信任秦恩,还有这个年龄比自己还大却因为爱着自己的儿子而尊重自己的儿媳。
他们二人的能力远远超过秦鸩她自己的能力,很多事情他俩没有去讲自然是不希望母亲去担忧,母亲知晓而二人的默契,没有被隐瞒的气恼,而是平静的与两人闲谈,问候……
看着秦鸩的心情一点点好起来并且没有因为歹人袭击而留下负面消极情感后,秦恩与凛达成新的默契,秦恩开口,话题轻飘飘的一转
“姐姐在什么地方?”秦恩装作不解的问道。
在谈到这个话题的时候秦鸩终于流露出了些许神色的变化。
“她和歹人发生了冲突,受伤了……”秦鸩露出一丝苦楚之色。
秦鸩的确是感染了时间能力,可她一样不知道秦恩达到何种地步,自然不知道真正的秦馨已经死亡的事情,也不知道秦恩已经看到秦馨此时的模样甚至他还能远距离控制她。
真正的秦馨已经死了,给秦鸩的不过是抚慰母亲的傀儡人偶,而那个傀儡人偶实际上并没有受伤,她正躺在二楼的卧室当中,装作昏迷的样子躺在那里进入待机模式。
只要稍微产生点变化:比如那个歹人再次前来意图伤害秦鸩,那么那个装睡的秦馨会立刻进入战斗模式,秦恩直接提拔她的异能将那个入侵者消灭。
“姐姐很厉害,妈你根本不需要担心,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康复的。”秦恩面不改色的说道。
秦恩的安慰产生了作用,原本隐藏着些许忧虑的秦鸩松了口气,认知中的秦馨是很强大的,她对此并无怀疑……从和秦馨敌对并且击败过秦馨的秦恩口中说出的话,很有说服力。
“妈,现在姐姐在什么地方?”
“她在二楼里面的卧室,刚刚睡着。”
“嗯凛,你陪着妈,我去上去探望下姐姐。”
“好。”凛笑着答应了,而秦恩则站起来前往卧室。
“等下。”但是秦鸩却是突然站起来。
秦恩装作意外的样子停下了脚步:“妈,你怎么了?”
秦鸩的脸色变的复杂,来回的变幻着,最终……她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坐了下去。
他当然理解是怎么回事。
在穿越幻想乡见到自己本已经死亡的儿子后,秦鸩的恨意就减弱了不少,她有的更多是对骨肉相残的悲哀。
若是换成寻常的母亲必然软弱的恳求自己的儿子放过她,不要再骨肉残杀下去了,可秦鸩同样经历了秦馨残酷的背叛,被她下的追杀令弄的焦头烂额,见识自然不会寻常。
因此她不会说出那些幼稚的话。
“我知道分寸的,放心吧。”秦恩微笑着说道。
“我相信你。”
而年轻的母亲则对其投以信任。
秦恩摆了摆手,就直接朝着二楼走了上去,随着背影在秦鸩眼中消失,他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减少,变的古井无波。
他站在了二楼处的卧室内推门进去了,那个和敌人相似面孔的女人正躺在床上,浅浅的呼吸着……只穿着白色睡衣的女子其胸口均匀的起伏着,对一切无知无觉。
男子站在床头,默默的注视着那个女人的面颊。
“醒来吧。”
不是因为这个特殊的词语,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