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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贾政离开的时候,他都没发现原本还应该有一个人在屋内的,直到贾政走到半道的时候,他才想起来,陈垣去哪里了?
被贾政想起来的陈垣在贾政离开之后又回到了诚王屋内,他端着又一份清粥过来。诚王现在几乎什么都不能吃,怕冲撞了药性,也不宜吃多,只能少食多餐。
“王爷,臣觉得不妥。”放下托盘之后,陈垣在贾政刚刚坐过的位置坐下来,神情严肃。
诚王端起碗,很干脆地喝完了,然后看着陈垣道:“你别憋着了。”声音淡淡,但完全不知道是啥意思。
陈垣在这句话之后突然抚掌大笑起来,“王爷啊王爷,我刚才都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您的行事总是那么出乎我的意料。”
诚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陈垣就默默地把笑声收敛了一下,继续闷声发笑。
“你现在脑子里想的所有东西都不存在。”诚王的话让陈垣木了一下,然后他瞪大了眼睛,如果不知道他的人还以为这是个多么纯真的人呢,眼睛是如此的清澈明亮。
诚王不再理会他,随手摸了本书又看了起来。陈垣默默腹诽,刚刚他走的时候还听到诚王跟贾政说他身体没什么大碍,没看书什么的,骗谁呢?!现在不正在看着呢吗!!!
贾政回到自己的屋子时,余户吓了一大跳,连忙走到他身前,“老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红?贾政愣了一下,他没觉得脸发烧啊?他几步走到台前,看着台上的铜镜,即使铜镜里的他十分模糊,但是依旧能勉强看出来他脸上潮红。
!!!
贾政坐在椅子上,他无缘无故脸怎么这么红?
贾政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刚才在诚王那里脸就已经这么红了?如果真的是这样贾政真恨不得把一炷香前自己灭掉!
余户急急忙忙地从铜盆里拧干帕子递给贾政,贾政却推开了,自己站起来走到架子前,把整张脸埋入了水里。
余户大惊失色,老爷什么时候做过这么有失礼仪的事情!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贾政把脑袋插在水里许久,直到自己实在憋不住的时候才重新抬起头,水珠不断从他的鬓发脸颊上滑落,但这个行为完全阻止不了他内心的惶恐蔓延,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甚至连控制自己情绪的能力也失去了。
他在椅子上坐下,脸色难看得余户也不敢开口说些什么。贾政从自己袖子里抽出了帕子,一点一点地抹去湿痕,仿佛这样子也可以理清楚自己混乱的思绪。
从头到尾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是他自己却慌张成这个样子,甚至还没怎么摸透自己惊慌的原因,这让贾政十分的不满意。
可是不懂就是不懂,弹幕又只会吐槽他,贾政连看的欲/望都没有。
“麻蛋贾政你特么是春心萌动啊懂不懂!”
“蠢货看着好像打一顿啊妈的妈的!”
“啊——恋爱的气息好美丽啊——”
“没想到我居然看到了真正的发展”
“指不定诚王根本对他没什么意思,贾政不明白更好好吧而且也还没到爱啊喜欢的程度吧,最多是万年感情处男在面对萌动内心的惊慌失措罢了。”
“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
“贾政对诚王有感觉了?居然惊慌失措成这个样子还不懂?是不是sha啊!”
“看在贾政连恋爱是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特么我饶你一命。”
“感觉刚才诚王在撩人,肯定什么都知道了233333”
如果贾政那怕朝左下角瞄上一眼,他可能就明白现在他的心情代表了什么,然后立刻就毫不留情地斩断自己的想法。
可惜他没有。
54。()
自从去见过诚王之后,贾政有好几天没踏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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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因为出了刺杀的事情,两个儿子都受伤了,而且太后的身体也时好时坏,便在扬州停留了好些时日,而且自从诚王醒了之后,原本的那些大动作都停了下来,平静得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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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这天气这么好,您不打算出去走走?”贾政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余户把托盘端进来后不禁问道,圣人这几天也开始带人出行宫游玩,太后身体适宜额时候也会带着太后,对没有点到随行的人也没要求要在行宫守着,可是贾政已经好几天连院子都没出去了,整天就坐在书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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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你把东西放下,把这份信交给妹夫去吧。”贾政把手里刚晾干的信放进信封,让余户去送给林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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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户二丈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临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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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在事情结束之后就回到了林府,只是圣人常常找他常伴左右,这个时候林府肯定没主人在。不过余户虽然不解,但什么都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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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这些天窝在院子里,脑子里思绪万分,但并不是因为诚王的缘故,或者说并不全部是因为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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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那天混乱的思绪归结为他从未与诚王那么亲密接触的尴尬,并压在心底不再去想。但是圣人的举动却让贾政心中疑虑久久不能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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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圣人那么大的动作已经让人看出他对这件事情的决心,被围起来的不乏高官贵族,但是最后却是雷声大雨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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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事情的结果是如何都没有给出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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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一定已经把那个人,或者那群人是谁给查清楚了!贾政对这一点毫无疑虑,很多事情没查出结果,只是上位人想压下去而已,况且圣人又是天下之主,他想知道的事情,岂有查探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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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人想必就是太子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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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不相信圣人在查之前心中没有猜测,只是现在这样的发展却让他十分疑惑,就算最后为了庇护太子,但是也不可能什么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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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你想那么多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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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着急的也是太子跟诚王,跟你有一毛钱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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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作,自己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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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属没事找事干,扬州多漂亮一个地方,你特么不想逛我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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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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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比较想看基情,但是难得贾政这一次带了脑子啊,那个皇帝的举动太奇怪了不会有损威严吗?如果没结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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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贾政立个flag,最近手气好是欧洲人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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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人?贾政眉头皱了起来,这又是什么东西?不过贾政扫了几眼就把眼睛转回来了,弹幕有些说的就是他所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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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从来都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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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就是不止一个,而且是他暂时不想动的。要不就是圣人想要来一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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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后一个可能性,贾政顿时有些坐立不安,但认真想了一下,居然又冷静下来了,正如弹幕所说的,这些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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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依附的诚王在这件事情中绝对不可能动什么手脚,那么就是出了什么事情,也不会牵扯到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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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个时候贾政脸上才算是露出了笑意,轻松了起来,陈垣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他啧啧称奇,“存周兄是想了什么?怎么感觉松了一口气?难不成,你想干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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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看到陈垣愣了一下,“文书怎么过来了?诚王殿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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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垣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在贾政对面坐下,“我又不是王爷的仆人,他身体不适自然有宫女太监服侍他,倒是你,怎么进来的时候就没看到一个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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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说道:“我在此处也不需人服侍,让他们都下去了。”陈垣听到就摇摇头,“哪也不必要连门口都没人守着,这行宫里的人跟宫里的也没什么差别,都是欺善怕恶捧高踩低,你自己还是注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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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自然是知道的,工部的地位比起其他几部的自然是有些差距,而且行宫里的宫女太监自然都是希望有个贵人能够把他们带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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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配给贾政他们心里怕也是不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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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有闲情过来?”贾政疑惑道。陈垣耸耸肩,“诚王殿下那里需要静养,我又无处可去,便来你这里讨杯茶水喝,哪里知道你这里倒是比王爷那里还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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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无奈笑笑,“余户再过会就回来了,那时贾某必定亲自为文书兄斟茶倒酒。”陈垣笑了起来,“你怎么也学会这话了,怎么,你想要跟我学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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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连忙摆手,“文书的功夫我花十年都不到家,还是不要为妙。”陈垣遥遥手里的扇子,突然叹了口气,“我倒是想出去逛,可惜王爷说要是我敢出行宫一步,他又要惩罚我,你说做臣子做幕僚的怎么就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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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陈垣的话,贾政有些恍惚,这已经不是陈垣第一次投诉诚王的“压榨”了,之前贾政听完都是笑笑就过去了,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贾政总觉得陈垣的每一字都是敲在他心上,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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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王殿下又不会真的罚你,他为人,其实很温和。”贾政回神之后,看着陈垣难得皱巴起来的脸,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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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垣震惊地看着他,“也就只有你会觉得诚王殿下居然是个温和的人。”他就算是个团子,戳开也是黑的!黑的!陈垣无师自通的学会了什么叫做包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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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无奈地推推他激动得要戳到他的手,“你情绪激动可以,小心你的扇子,诚王殿下与你亲近,所以在你面前也放松一些吧。”贾政从人之常情的方面去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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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垣科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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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诚王爷是一个会因为跟随他的时日久就温和的人,他现在就答应言子池的要求去天意坊给他跳舞!一想到去东边小院的那些日子,他就巴不得把言子池也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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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在你眼里诚王殿下什么都是好的,跟世子一模一样,在你面前说诚王殿下的坏话我也是傻子。”陈垣不想再说了,失魂落魄地往外走,贾政虽然觉得不对,什么叫做什么都是好的?但是看着陈垣不同往日的失落,贾政连忙起身追上去,“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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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你且留步吧。”陈垣低沉地说,贾政更加不能让开了,站在面前不让他走,“你来我这里,要是这样子回去怎么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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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诚王殿下有时候太过清冷太过不近人情,所以有时才有些牢骚。”陈垣索性站定,开口跟贾政直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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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愕然,陈垣这个放荡不羁的性子居然还会想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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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贾政对这点是不能赞同的,“诚王殿下虽然表面看起来很寡言冷漠,但是却最为护短,你在王爷身边这么多年,难道没感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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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垣抱胸站着,看着贾政的眼睛意义不明,“你在诚王身边才几年,你便知道了王爷是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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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有些头疼了,今日陈垣是怎么了?“王爷对我们都是极好的,最开始我可只是个小小的员外郎,要不是诚王殿下,想必这个位子也轮不到我,更不必说诚儿与我的关系,要是换到其他人,怕是不把我弄死,也绝不会再让我出现在诚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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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倒是。”贾政一看有曙光,连忙blabla地说了一通,终于让陈垣心情转好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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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陈垣离开之后,贾政疑惑地眯起眼睛,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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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走到贾政绝对不会听到声音的地方之后,陈垣抱着肚子闷笑起来,到最后整个人哈哈大笑,笑到肚子疼痛都停不下来,没想到存周兄对诚王殿下的好感这么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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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陈垣去贾政那里真的只是因为无聊,所以到处兜兜转转,然后就走到了贾政那里,只是一看到贾政,陈垣立刻就想起了那一天贾政去见王爷时候的场面,让他都觉得不想呆下去悄悄退出来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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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一起,陈垣便想逗逗贾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