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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菱芝略松了口气,不是一言不合就开打就好,她道:“我从剑宗来。”
那男子顿了一下道:“道友可是剑宗弟子?”
岳菱芝道:“我是剑宗弟子。”她心里有些发憷,这些人她是肯定打不过的,听说他们剑宗的牌子在明光城挺好使的,希望这时候我大剑宗的牌子也有用才好。若是没用,若是没用她还有两张千里遁地符,专门画了保命用的,她画符这么多年来,也就画出来了这两张,虽然这千里遁地符不定就遁到那个妖精的洞穴里了,但真打起来,还是要先跑再说。
事实上,剑宗的牌子比岳菱芝想得有用多了。
那金丹修士一天岳菱芝是剑宗弟子,态度顿时就变了,他道:“这位道友,在下姓齐名晋,因最近明光城有魔修潜入,不知道友可否出示一下剑宗弟子牌?”
岳菱芝腹诽道:难道我不出示弟子牌你们就能让我走了吗?只是魔修一般都在极西之地,这明光城在极北,为何魔修要潜入这明光城呢?心里这样想着,她手从储物袋上一模,掌心摊开,手心里赫然是一块玉牌,她递到齐晋面前道:“诺,我的弟子牌。”
齐晋验明了岳菱芝的身份,知道她是剑宗的内门弟子,态度更是和蔼,他道:“道友是来明光城游玩?我是剑阁弟子,近期都会在这明光城里诛杀妖魔,若是道友有事,不妨给我发一道传讯符,我定会前去相助道友。”
说着,他就拿出了一块传讯符递给岳菱芝。
岳菱芝当然是接了,这里离剑宗天高皇帝远的,她本来就打算有事就去剑阁求助,此时有个金丹期的剑修主动说要帮忙,她又为什么不接?
岳菱芝刚打算走,忽然想起一事,道:“不知道友可否别把我来明光城的事告诉其他人?”
没错,岳菱芝这小胆儿现在还记得当初薛明雪和许寒玄说得话,她可不想被散修们当成了冤大头。
齐晋道:“道友放心,这些都是我剑阁弟子,嘴紧得很,定不会泄露道友行踪。”
齐晋也知道八大门派的弟子们往往都是散修眼中的肥羊和一些愤世嫉俗修士所猎杀的对象,对于岳菱芝这个要求,并不意外。
作为半个剑修岳菱芝对剑修们的整体素质还是很肯定的,她道:“如此就多谢齐道友了!对了齐道友,你是否知道这明光城里有没有牙行之类的地方?”
齐晋道:“我对这明光城不熟,倒是我这几位师侄们有的自小在城里玩耍,不如我让人给你带个路?”
岳菱芝道:“不会耽误你们吗?”
齐晋道:“自然不会,我觉得这里有我一人足矣。”
他转头问那四个心动期修士和那七八个筑基期修士道:“你们有谁愿意帮这位道友引路?”
当然,都愿意啦!
剑阁的开山祖师就是剑宗弟子,他虽因一些原因被逐出师门,但他对师门的感情是从没变过的,受这种影响,几代下来,剑阁的弟子们虽然不知其中关窍,但对于剑宗,却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敬。
这时候见到了一个活得剑宗弟子,还是个温婉秀美的女修,帮她引路,哪里会有人不愿意?
齐晋见自家门派弟子们这幅没出息的样子深觉丢脸,瞧瞧一个个激动的样子,好吧,其实他自己也很想给岳菱芝引路,顺便打听一下自己偶像何耀的消息,说来听说偶像闭关了!也不知道出关了没有?
好吧,这又是一个何耀的脑残粉,让我们来为岳菱芝庆幸他不知道岳菱芝就是自己偶像的亲戚,不过,修真界的修士们应该做不出来和偶像要签名的事情吧?谁知道呢?
齐晋怕有弟子给剑阁丢人,特地选了一个看起来没那么激动弟子。
他选好人之后,被选出来的那个弟子就惊喜得手舞足蹈起来。
齐晋:总觉得选错人了怎么破?能重选一次吗?
岳菱芝:剑阁弟子们的画风……怎么有点奇怪?不是说认真冷肃的吗?
已经发生的事情,当然不可能重来一次,这位被齐晋选出来的弟子姓陈,叫陈旭,是那七八个筑基里的一个,出了传送阵的地方,他主动和岳菱芝搭话道:“师姐这是第一次来明光城吗?要不要去我们剑阁歇个脚啊?师姐饿不饿?我带师姐去吃一些明光城的特色小吃好不好?”
岳菱芝笑答道:“我还不饿,这是第一次来明光城,明光城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吗?”
陈旭笑道:“师姐真是第一次来啊?这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您问我,可算是问对了!师姐,您这几天有时间吗?您去牙行有什么事今儿个我带着您办好了,明天起,我跟门里请了假,带师姐去好好玩玩!”
岳菱芝戏谑道:“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好?您是不是想问我什么啊?”
陈旭嘿嘿两声道:“还是没瞒过师姐您,您看,我这不是好奇嘛!我就想知道,剑宗的女修都是啥样的?是不是都像您一样好看?您觉得我这样的,想和剑宗的女修结成道侣,能成不?”
明光城街道两旁的房屋错落有致,虽高矮大小不尽相同,但瞧着也别有趣味,岳菱芝一边四处看,一边问陈旭道:“怎么想和剑宗的女修结成道侣了?我可是听说外边的人都说我们剑宗的女修是母老虎呢!”
陈旭怒道:“这话是哪个说得?师姐,您告诉我,我去揍他去!打不过就骂人,什么东西!”
怒斥过后,他又笑道:“剑宗的女修多好啊!师姐,您是不知道,我当初也想过去剑宗,可那几万里面挑一万,我正正好就排了第一万零一个,没被挑上,听说剑阁也都是剑修,这才来了剑阁。我小时候啊,最大的心愿就是去剑宗当一个剑修,这我要是进了剑宗吧,也就没啥了,可我这不没让挑上吗?!我就想着,我自己没进剑宗,我找个剑宗的道侣,这不就和我自己进了剑宗是一样的吗?!”
岳菱芝对他笑道:“我们剑宗的女修可不好追啊!”
一听有希望,陈旭立刻就灿烂了,他道:“难不怕!有希望就成,师姐您帮我牵个线,回头要是真成了,我给您当牛做马都成!”
岳菱芝道:“我做什么要你当牛做马?这样吧,你先帮我把事办成喽,回头给我一张你的传讯符,等我回剑宗之后,我问问内门有没有女修想找道侣的,要是有,我就把你的传讯符给她,你俩单独谈,你看怎么样?”
陈旭谄媚道:“真是谢谢师姐啦!这要是成了,师姐您就是我的大媒人!师姐,对了,师姐您贵姓啊?”
岳菱芝道:“我姓岳,我叫岳菱芝。”
陈旭道:“原来是岳师姐,岳师姐!岳师姐!!岳菱芝岳师姐!!!”
他一下就激动起来,惊呼正要脱口而出,岳菱芝眼疾手快,立即掐决封住了陈旭的嘴巴,把他的未尽之言堵在肚子里,陈旭唔唔直叫,岳菱芝却不敢松开,口中道:“还记得答应我什么了吗?”
等见陈旭情绪平静下来,岳菱芝才消去了这道法决。
陈旭也知道不能说出来,他先是警惕的看了四周一圈,神神秘秘对岳菱芝传音道:“岳师姐,您就是那个在剑宗大比上得了第二的那个岳师姐啊!短短一年多,您竟然筑基啦!”
岳菱芝道:“怎么不行吗?”
陈旭道:“行行行,您想干什么都行,对了,那您这趟来明光城是为了?”
岳菱芝道:“我想在明光城买个铺子。”
买个铺子?
陈旭懵逼脸,他实在不知道,作为一个剑修,为啥要买铺子?他们剑修眼里不是只有剑的吗?啥时候跑出灵石来了?难道说,岳师姐是帮别人买的?
64。第64章()
虽然陈旭并不知道岳菱芝为什么想买个铺子,但他还是带岳菱芝去了牙行。
这个牙行,是明光城最大的牙行,他们家不仅做修士的生意,还做凡人的生意。
据陈旭说,这个牙行背后的后台似乎是明光城的城主,同行们怕被城主手下的管事记恨,有什么冲突,都纷纷避其锋芒,如此,这家牙行就一跃成为明光城最大的牙行。
见两人进来,牙行中的一位小管事出来接待他俩,岳菱芝知道这是陈旭身上那块剑阁的弟子牌的原因。
她冲陈旭点头一笑,算是谢过。
岳菱芝对那管事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我想要一间商铺,位置好一点,面积不用太大,灵石可以谈。”
管事见两人之间是岳菱芝出面,不由有些诧异,下一秒他又觉得难怪。
剑修往往都一心只有剑道,眼中看不见实物。而这位女修腰上虽也别着把剑,但生的温婉秀美,想来并不是剑修。
纵是剑阁弟子又如何?少年慕艾,这位剑阁弟子陪着这女修来此,也就并不奇怪了。
这位管事并没有掩饰自己脸上的神情,不仅如此,他似乎还为自己猜出了‘真相’颇为自得。
隐约猜出他这一串表情的岳菱芝:所以说,自己是剑修的错误打开方式?还是说,大家都觉得剑修是不需要灵石的?
当然最后岳菱芝还是顺利买到了满意的铺子。
到手的铺子大概有岳菱芝上辈子的三四十平米,在明光城修士区人流最大的一条街上,挨着的也都是大门派所经营的商铺。
只是……也许只有岳菱芝会觉得这个铺子很不错了。
这个铺子地段这么好,以前也不是没人买下过,只是这铺子对于修士们来说也太小了些,中等以上的门派和世家都看不上,觉得小家子气,买下过这个铺子的,也就都是些小门小户了。
这铺子左手边是剑宗的多宝阁,多宝阁里东西贵是贵,可大宗门连锁,物品质量有保障,所售货物还齐全,于是这家铺子的老板,就只能每天眼睁睁的看着人往和自家只有一墙之隔的多宝阁走,拦都没法拦,谁让他自己个买东西也要去那里呢?!
这铺子右手边是锻天阁开的宝器楼,这宝器楼有锻天阁做靠山,楼里有各色法器、宝器,甚至还有一件灵器镇楼,别说是这一条街上的修士了,就是整个明光城的修士,想买个什么,都要往这儿奔!
拥有过这家铺子的修士,往往都是看着左右两家,生意兴隆,客人往来不断,更是将自家店里那小猫三两只的客流量衬得异常萧索。
撑不下去,自然就要转手,好在这条街上的铺子往外出售的越来越少,这间小小的铺子,价格自然也是水涨船高,转手出去,倒还赚了几个灵石。
可对于岳菱芝来说,左边是剑宗的多宝阁,真好,自家人,等开张的时候来套套近乎,没准还能有人给免费做做广告,右边是宝器楼,真好,她认识他家少阁主,反正业务不重叠,回头发个传讯符忽悠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人给做个免费广告。
就在岳菱芝志得意满的走出这家牙行的时候,陈旭问道:“岳师姐,可要去我们剑阁看看?”
到了剑阁的地盘,要是没被人发现还罢了,既然被发现了,岳菱芝觉得最好还是去拜拜山头,她道:“晚辈远来,理当拜访。”
两人说定之后,就往剑阁而去。
剑阁建在明光城外一千里处,对于学会了御剑而行的岳菱芝和陈旭来说,要过去,连半盏茶的时间都不必用,等到了剑阁山下,两人都下了飞剑,岳菱芝初次来,自然应该走过剑阁的九百九十九层阶梯才显尊重,而陈旭,他是筑基修士,门内只有元婴修士才可在门内御剑飞行。
如果说明光城周围都是一片雪原,那剑阁就是这一片雪原里唯一的一处绿洲了。
岳菱芝站在剑阁的山脚下赞道:“我还当这里都是白茫茫一片,不想剑阁附近郁郁葱葱,好一处清幽景色。”
说到这里,她突然顿住了,不为别的,因为剑阁这九百九十九层阶梯上走下来了一个人。
不,应该说,这些阶梯上时时刻刻都有人在来来去去,可只有这个人出现的时候,会让你发现,这蓝天,这雪原,这幽林之中,自己的眼睛,好似就只能看见这一人,打着伞,朝着自己缓缓而来。
岳菱芝怔了一下才发现,原来不知何时,这片天地竟又下起了雪吗?
来人是个男子,他披着鹤氅,打着素色的伞。
有雪花调皮的钻进他的伞里,一时竟让人分辨不出,究竟是这雪原的冰雪更剔透一些,还是来人的肌肤,更胜白雪?
伞上有点点红梅,竟让人不知,究竟是这红梅更艳?还是这冰雪中的红梅,也艳不过来人的唇色?
岳菱芝看得有些恍惚,原来这世间竟真有如此绝色吗?!
她正晃神,就听来人说话了,他道:“陈师弟这是去了哪儿?”
他声音清冽如冰雪初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