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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菱芝赶忙打开六艺系统在其中查找起来;这种花纹果然阴毒;其名为锁灵阵;能将人的魂魄所在肉身之内;让其只能如行尸走肉般的活着,就连行动都没有自己的自由,一举一动都只会按照其契约者的指挥去做,终生只能听从别人的命令而活。
只要这花纹刻完;在花纹上滴入契约者的血水就算阵成;被契约者除非能引来飞升雷劫破开锁灵阵一时得片刻清醒;否则将永世再无清醒之日;主死他死,魂飞魄散。
而讽刺的是,制造出这个契约的人却是个对心上人求而不得的正道修士;他几千年求而不得;在研究出这种阵法之后,干脆就把自己的心上人制住,让她从此都成为只能听命于自己的傀儡。而这位修士,也因为这种阵法由道入魔。
后来他也并未能如愿和自己的心上人厮守一生,他虽对心上人做出这样的事来,但没人能因此而否定他的才华,在他将心上人禁锢到自己身边之后了却心魔不到一百年就引来了飞升雷劫。
飞升雷劫能克制所有阴邪之物,他的心上人不过挨了一下,身上的锁灵阵就被破开,在锁灵阵破开的空隙,他的心上人自知不能将他怎样,就狠狠的用手掏出了自己的元婴捏碎,修士到了元婴期,魂魄灵力都在那个小小的元婴之上,元婴一碎,魂魄连清墟都去不得,只会魂飞魄散,他的心上人死之前给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魂飞魄散都不要和你在一起!
岳菱芝看得心中一凛,祁连可千万不能变成那副样子!
她此时也顾不得别的了,仔细看了看那两个黑袍人修为,不过在筑基期,岳菱芝稍松了口气,知道他们发现不了自己身上的隐身符,她悄悄地靠近这两人,从后方出手,一人一剑瞬间就结束了这两条性命。
解决了这两个人,岳菱芝不再恋战,扛起祁连就照原路从山洞离开,不过刚转了几个班,她就听到了各处山洞里都隐隐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糟了,看来被人发现了。
岳菱芝若不出声,只有筑基期的修士一定无法发现她的踪迹,但她杀了两个人,还是两个被控制着的人,这么明显的痕迹,又怎能不惊动这身后的人?
既然该惊动的已经惊动了岳菱芝也顾不得动静大小,扛着祁连催动飞剑,两人驾着飞剑,飞速离开这个洞穴。
他们快,追踪的人却比他们更快,这密密麻麻的洞穴原本只让岳菱芝觉得难以分辨来路,可现在这每一处洞穴每一个方向都有人声传来,岳菱芝的心中越发紧张,丹田里的真元也运转的越发迅速。
只要逃出去,只要能出了这个洞岳菱芝十分有自信,她手里的东西,能将这个山洞都夷为平地。
然而,就算是岳菱芝的飞剑再快,能快得过从四面八方赶来的黑甲人吗?
终于她祁连被这些黑甲人围住了。
岳菱芝握紧了手中的剑,看来这一次是少不了一场恶斗了。
这些黑甲人最可怕的地方不是别的,而是他们不会死。纹锁灵阵所需的灵植珍贵,造这样一个黑甲人,也算价值不菲,若没什么特别的,这背后的人又怎么会费心去造?
这黑甲人最要命的地方就在于只要他们的契约者不死,就算他们全身都碎成了一滩烂肉,他们也不会死,这一团烂肉还会依据他们契约者的命令,继续活动着给敌人造成威胁。
而岳菱芝现在面对的就是这样一群没有痛觉,永不后退,就算是烂成一滩肉泥,也要凑到你的脚下滑倒你的,没有意识和思想的傀儡。
远方隐隐传来的铃声声声悦耳,可岳菱芝却知道这些铃声就是催动这些黑甲人攻击的媒介。
果然,铃声一变,这些黑甲人,便已经一个个攻击过来。
岳菱芝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叠烈火符朝四面八方围来的黑甲人扔去,碎成烂泥还能攻击,她就不信等这些黑甲人待会儿烧成灰,他们还能动。
水火最是无情,被烈火符击中的黑甲人一点就着,火势顺着这些黑甲人蔓延,一直蔓延到了山洞的墙壁上,岳菱芝一手护着祁连一手执剑与靠近的黑甲人相抗,间或还要扔出一叠符箓,等她发现火势蔓延到堵住所有去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何况她也不想阻止火势的蔓延。
击退了围上来的新一批黑甲人,岳菱芝一手扶着昏迷的祁连,一手捏着几道雷符,将这洞顶劈出了一个大洞,踩着飞剑,两人飞身而上,把在火中动作的黑甲人远远的抛在身后。
上面还算安全,岳菱芝放下祁连,又从她劈开的洞口往下扔了厚厚一叠的火符,这才用灵力激发了一张落岩符。
重重的大石头落在那个掉落着碎石的洞上,挡住了往上爬的黑甲人,也挡住了下方的滚滚热浪。
然而岳菱芝却不敢放松,下面那么危险,谁知道这上面的山洞里又有些什么?
没错,下方的山洞上面,竟然还是山洞。
上面的山洞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亮,左右已经惊动了这里的人,岳菱芝也不再顾忌,手里捏了张照明符将这周围都看得透亮之后就扶起了被自己放在地上的祁连,沿着山洞向前走去。
就着照明符的亮光,岳菱芝能看到山洞两侧绘着五颜六色的壁画,壁画里像是画着佛家的菩萨罗汉,可在壁画里人的脸上,岳菱芝却看不到一点慈悲,他们脸上的恶意,几乎都要从壁画里穿透进人的心里。
111|第111章()
岳菱芝扶着祁连走过长长的山洞;手里的照明符亮了有灭换过了三道;他们才终于在前方见到光亮。
朝着光亮处走去,走近后才发现有光处是一间石室,岳菱芝扶着祁连进去,就见这石室中间放着一排排棺椁,石室顶上刻着一些自己不明白的花纹,而发出光亮的灯盏,瞧着却与自己刚刚看到的盛着鲛人油膏的灯盏完全相同,假如岳菱芝的猜想没错,那这九九八十一盏灯里;藏着多少鲛人一生的悲苦?
下意识的;岳菱芝向后退了几步。
洞里忽然响起了一个清雅的男声,这声音岳菱芝听着只觉熟悉,只听这声音说道:“怎么岳道友才来就走;贫僧已出来招待道友这不速之客,怎么道友不和故人叙叙旧?”
岳菱芝定睛一看;竟在这里看到了一个自己万万没想到的身影,她定了定神才叫出了他的名字:“原来是虚梅道友。”
虚梅道:“正是贫僧;他乡遇故知;岳道友可觉欢喜?”
岳菱芝道:“能见到大师,无论在哪里都让人心中欢喜,只是我还有一事不明,想与大师请教,敢问大师,着处荒岛可是大师所有?”
虚梅道:“这处荒岛自然不是我这出家人所有。”
岳菱芝刚松口气,就听虚梅又道:“不过这处荒岛为家父所有,和是贫僧所有也并无太大区别。”
岳菱芝心中一凛,看来今日少不得要与这位普光寺的佛子做过一场了。
她轻叱道:“人都说普光寺的虚梅佛子心善,连天下蚊虫地上蝼蚁都舍不得伤害分毫,就连饮水之前都要先念上一遍轮回经,怎么对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鲛人和无辜的路人就如此心狠?”
虚梅仍旧含笑道:“岳道友也说了贫僧心善,对他们心狠,自然是他们的过错。”
岳菱芝闻言喝道:“你这贼僧!非但没有丁点儿出家人的慈悲,连良心都没了吗?”
听岳菱芝这样说,虚梅双手合十稽首道:“阿弥陀佛,知我者岳道友也,只是可惜道友知我心事,我却要坐那辣手摧花之人。”
说着,由掌变爪,向岳菱芝攻来。
佛家有慈眉观音,也有怒目金刚,虚梅使得是去魔爪,而岳菱芝从没想过这门佛家功夫会用到自己身上。
避过了虚梅的当先一爪,岳菱芝将祁连往自己肩上一扛,就执剑往虚梅那里攻去。马丹,这家伙真沉,还好自己练过体。
纵然虚梅的爪功修的再好,终究也只是*凡胎,哪里能和岳菱芝手里的长剑相比?虚梅自己也知道这点他见岳菱芝执剑攻来避过先头一剑,从储物袋里拿出了降魔杵。
他这降魔杵是普光寺里的大师所赠,一拿出便佛光普照,连这石室里都似乎更亮了些。
岳菱芝见此冷哼道:“明珠暗投,暴殄天物。”
虚梅道:“此乃岳道友一家之言,你又怎知这降魔杵不是遇得明主?”
只见虚梅将降魔杵往地上一震,金光一层层的想岳菱芝袭来,她身上还扛着祁连这个累赘,虚梅的道行又比他高了不少,此时她最好的做法就是向后掠去,避过这一波的佛光,可岳菱芝却偏偏此时犯起倔来,非但不躲,反而护着自己身上的祁连用手中长剑一一化去了这些佛光。
虚梅委实厉害,挡过了这一波后,岳菱芝手里的长剑也一片片碎落在地,虚梅见此轻笑道:“这一回,还是道友输了,若是道友此时引颈就戮,我还可以让道友两人死后少受些罪。怎么样岳道友?自尽吧!”
岳菱芝冷哼一声道:“谁说剑修的剑断了就要死?”
说着,她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柄更好的长剑来。
虚梅惊道:“你不是剑修?!”
岳菱芝并不回他,手里长剑挽了个剑花就往虚梅门面攻去。
世人一叶障目,谁说剑修就只带一把剑,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的?
真会那样做的,都是魔障了。
修士的修为不断变强,手里的长剑自然也该越来越强才是。他们剑宗每日在擂台上对练时废去的剑就得有几十把,哪个弟子储物袋里没几把剑备用?
这些备用的剑他们只稍微炼制一二,防的就是剑碎之后自己也会受伤,因此虚梅看到的岳菱芝,非但没有因剑碎而受伤,反而越战越勇。
岳菱芝没受伤,可虚梅每用一次这降魔杵却都要消耗不少。
佛家讲究普度众生,做得善事越多,佛门弟子的法力也就越精纯。
莫小瞧了这精纯二字,有一身精纯法力的佛修和普通佛修的区别就像是剑修和普通法修的区别。
虚梅一身佛法看似精纯,可他又哪里是真慈悲之人?
他的法力来历路不正,也就是个面子光,要平时,这面子光就已足够,毕竟他是个赫赫有名的出家人,没几个人会真不长眼的要来同他比试,就算有那不长眼的,也多是点到为止,他这一生,哪里有像此时一般与剑修以命相博的时候?
虚梅的降魔杵是高人遗物,往常的只要这降魔杵一出来,就能震慑住不少宵小,可现在活该虚梅倒霉,遇上了个身上有六艺系统把他功法底细猜了个七七八八的岳菱芝。
他的功法都被人猜着了,罩门弱点什么自不必提,两人又战了片刻,到最后虚梅也顾不得什么佛修体面,阴毒手段尽出,观其狠辣,许多魔修妖修尚有不及。
岳菱芝终于把虚梅撂倒,她一剑捅破他的丹田,就见眼前的人似乎是被时间单独关照了,不过几息,就从一个俊朗青年变成了一个眉毛花白脸上满是褶皱的老者。
见他这样,岳菱芝却是丁点都可怜不起来他,正常的修士就是没了修为也不会老得这么快,他会这样,还是因为他所修炼的功法缘故。
岳菱芝刚想就虚梅的功法质问他几句,就听自己背上的人说道:“你先放我下来。”
112|第112章()
原来祁连不知何时醒了;虚梅的事他也不知道听了多少。
岳菱芝微微蹲下让他从自己肩上下来;就见祁连捂着肚子轻轻呼痛,岳菱芝关心道:“可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也只能是他们又对祁连做了些什么,毕竟岳菱芝查过那个阵法,六艺系统上说只要没有完成阵法滴上鲜血,之后像洗去刺青一样洗掉药水就不会有别的事。
谁知祁连却摇摇头,摆手道:“没,我是被他们打昏了抓去,等醒来就被锁着刺青了。咳咳,你以后能不能多吃一点;你的肩膀实在是……”
岳菱芝气道:“好没良心;我辛辛苦苦带着人和你打架,你却嫌我肩膀咯着你了!你这人真是……”
岳菱芝话还没说完,就见祁连已经捂着肚子吐了起来。
……她的肩膀真的有那么咯吗?她记得上辈子看偶像剧什么的时候被男主扛着走的女主一点事都不会有啊!
算了;看他还有力气吐,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吧?!
岳菱芝不在关心祁连;她现在把所有的精神都放在了眼前的虚梅身上,她对虚梅道:“虚梅;若我所料不差;你修习的是《蔽日如来经》吧!”
虚梅纵使被岳菱芝挑破了丹田,枯瘦如老者一般,气势却半点不肯减弱,闻言冷笑道:“岳道友竟知道《蔽日如来经》?倒真是家学渊源!”
虚梅这话绝对是讽刺,《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