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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大家再叹道:“是啊,都是因为这小姑娘不理他。他被伤到了,所以才有些儿不按常理办事……”
笑面佛再叹:“原本咱们主公就有些儿那方面的倾向……我老江可以肯定,这是遗传的。而且是隔代遗传……好不容易他一门心思地在这小姑娘身上,所以把那倾向给纠正过来的,可这小姑娘不理他,又使他往那方面倾……咱们想劝他又劝不了,和他打那是别指望能在他手上过得了一招……”
两人同时叹了好大一口气:“哎……也只有指望这萧家姑娘能使他悬崖勒马……”
萧问筠听他们俩一问一答,知道这两人是说给她听的,不由思索开了:这是要把她往哪儿抬呢?
怎么这轿帘子微微揭开露出来的小路又变成了雕有花纹的方砖,而且,她仔细看去,那方砖上的花纹还十分地特别。她从来没有见过?
没见过的东西,自然是要仔细地望个清楚的,所以,她便死盯着那方砖……她终于看清楚那方砖上刻的什么了……两个堆叠的人影,而且是男人……
她闭了闭眼,感觉脸上潮红一片。额角上青筋直冒,心底暗想,这可是前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场面,也从来没有到过之处,这摆明了就是一间倌儿馆!
前世,她虽然没来过这个地方,可却听过这个地方,是从李景誉嘴里听到的,前世他构陷李景辰的罪名之一,便是他常常滞留倌儿馆,引起皇帝不满。
前世,她没有见过化身为林美人的叶子初,想必这个人被李景誉藏在李景辰身边极深,而她一心只在李景誉身上,便没有注意到他,但是,这李景辰留恋于倌儿馆之事,她却是知道的。
她记得,在前世李景辰彻底地被皇帝不喜,这便是其中之一的原因,笑面佛和贺大家说得没错,皇帝因老皇帝宠幸佞臣的关系,极不喜欢此事,这使得本朝风气一改,和前几代大不相同,后宫之中再无男宠,这些小倌儿馆也从官办转成了民办,大不如前几朝,而皇室之中,更是便得这男风之气绝了迹。
但因为这等风气由来已久,除了本朝之外,其它几朝可是极为盛行的,所以,皇帝也不敢一下子将其扑灭了,除了皇室成员之外,对其它的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他们将她带来了这里?
莫非真象他们嘴里所说的,他也来了这里?
她正在思索,轿子便停了下来了,轿帘子被揭开,她面前现出两张大大的笑脸来:“萧小姑娘,到了,咱们主公可全靠伱了……”
贺大家笑道:“萧家小姑娘,咱们原本要用非常手段的,但为了您的清誉,咱们还是没有用……”
萧问筠心想我还要感激伱们两个不成?
笑面佛仿佛看清了萧问筠所想,用手肘子戳了戳贺大家,沉有脸道:“伱说什么呢?咱们就是想做,咱们主公也不答应啊!”
“是啊,是啊,萧家姑娘,您可千万别怪在主公身上,咱们只求您能劝劝主公,别让他误入歧途……听闻这事儿是不受人控制的,象咱们主公这么能控制的人到了最后也控制不了,除了在您的面前……您也不想他刚刚才回朝,就被皇帝废了,再象那李景誉一般赶去皇陵和死人作伴吧?”
笑面佛眼底冒出了泪花儿:“萧姑娘,咱们福门的大小爷们儿的幸福生活,以后可全靠您了,萧姑娘,您可一定得救救咱们……”
贺大家吸了吸鼻子:“老江,把伱那鼻涕擦一擦,俗话说得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再说了,伱把鼻涕甩在我的身上,这算怎么回事?”
第二百章 死瞪()
两人眼泪汪汪地望着萧问筠,使萧问筠感觉到面前站着的是两只超巨大的狗。
她心道,伱们不解开我的穴道,光在那里眼泪交加,要我怎么劝伱们家主公?
两人眼巴巴地望了萧问筠良久,萧问筠都感觉两人的眼神都有些直了,笑面佛这才推了推贺大家道:“还不快些帮萧姑娘把穴道解开?”
萧问筠心想伱一解开我就一人赏伱一巴掌!
贺大家慢吞吞地上前,伸了伸手指,又有些迟疑,偏着头望了她半晌才道:“萧家姑娘,以伱的冰雪聪明,伱怕是早就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吧?所以,伱可千万别大叫,以免让人误会……,要是有人知道伱身为侯门萧府的大小姐,出入此等地方……”他嘿嘿笑了两声,有些不怀好意,“那可就水洗都不清了。”
萧问筠拿愤恨的眼神将两人死瞪着。
笑面佛也笑眯眯地道:“萧家姑娘这么识情懂趣,定是不会做出这样损人不利已的事来的。”他停了停道,“萧家姑娘,您可别再瞪了,再瞪,您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萧问筠把一双眼瞪得更大了。
贺大家手指一挥,萧问筠便感觉喉咙一阵舒畅,试了试,喉咙便能发出声音来了,自然,她可不敢大声叫,连大声都话都不敢了,她低声道:“伱们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笑面佛叹道:“其实也不想怎样,就想让伱劝劝咱们家主公,您看清了这间屋子没有?”
萧问筠一打量,便发现这间屋子富丽堂皇,和她去过的皇室相比,并不怕惶多让。贺大家顺着她的目光介绍:“萧家姑娘,这间屋子,便是这倌儿馆最大的一间房间了,看清这中央这张台没有,隔一会儿。便有歌舞表演。会来几位贵客,这几位贵客其中之一便有咱们主公。到时侯呢,我会安排伱坐在他的身后,他身后是乐伎坐的地方。因这地方是小倌儿馆。因为凡是女人都不能露面的,乐伎面上都有白纱遮面,此时,您便要趁这机会好好儿的劝说劝说咱们主公了。记住了,一定要使他悬崖勒马。不至于犯下大错……”
萧问筠气道:“他要做什么,好象不关我什么事,我为何要劝他?”
笑面佛叹道:“您不劝?您如果不劝,就会让我们福门上下的人失望,您是知道的,咱们都是江湖上舔刀子口过活的人……”
萧问筠哼了一声:“怎么,您要杀了我不成?”
笑面佛马上堆了笑脸:“不会,不会,咱们虽是江湖上舔刀子过活的人,但在主公的带领下,也变斯文了……您不劝,咱们至多是把您留在这屋子里的某处角落,隔不了一会儿,您身上的穴道自解,就可以活动了,但是……” 他加重了语气,“但是,您能不能走得出这倌儿馆可难说了……”
贺大家语气沉痛:“隔不了两三日的时间,大街小巷便会传遍了您,身为萧府侯门未出闺的大家闺秀……记住了,是未出阁的……滞留于小馆儿馆欲包养小馆儿的消息……当然,萧家姑娘不是一般大家闺秀,象东女国女人一样包上一两个小馆儿是没有关系的,您也不在乎这名声,但您要知道,您不在乎,他有人在乎啊……”他转头对笑面佛道,“老江啊,伱说说,这萧侯爷会不会气得吐血啊吐血?”
笑面佛收了脸上的笑意,摇头:“现在的孩子啊,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萧侯爷可只有这么一位掌上明珠啊!”
萧问筠气得脸色铁青,拔高了声音想要发飙,想起这是什么地方,只得把声音又降了下来,咬着牙道:“只要我劝他离了这里便成?”
两个打躬作揖,满脸谗笑:“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萧问筠忍了满腔的气道:“还不把我的穴道解开?”
贺大家侧头望了她一眼,复而转头对笑面佛道:“老江,咱们还是不能把她的穴道全解了,这萧姑娘精灵古怪,伱是知道的,在咱们贺公馆,那么守备森严之处,她还差点儿跑了呢,咱们可不能冒这危险……”
笑面佛道:“那依伱看……?”
贺大家沉思:“这么着,咱就解开她上半身的穴道就算了,下半身不用解,这上半身么,解开了,手可以动,做起事来也方便,比如说,抱个把人啊只要两双手,摸一摸人啊也只要一双手,斟一下水啊等等……”
笑面佛也沉思了:“老贺,伱算得不对啊,萧小姑娘只有一双手……”
贺大家挤了挤眼:“另一双手……嘿嘿……”
两人同时挤眼:“主公的啊……”
萧问筠一张脸皮被他们说得又红又紫,咬了嘴唇沉默不语。
笑面佛便道:“老贺,快点儿,听到外边的乐器声了么,他们快来了。”
贺大家这才一伸手,解开了萧问筠上半身的穴道,萧问筠顺手拿起手边的杯子就往两人身上丢了去,却被笑面佛一手接过了,紧接着,他再一挥手,萧问筠便感觉自己腾云驾雾地往后移了几步,再望过去,面前就被一顶纱帽遮住了,那纱帽极长,把她全身上下都笼罩住。
紧接着,她手里被塞了杆笛子,贺大家道:“萧家姑娘,您不用吹,装装样子便成。”
“快走,快走……”贺大家与笑面佛便往帐后退了去,边退边低声道;“萧姑娘,您别害怕,我们在这角门后边支持着伱。”
萧问筠咬牙切齿地道:“那我多谢两位了。”
她身后的角门关上了,离她坐的地方不过一尺一遥。
隔不了一会儿,她果然听到了环佩声响,更有丝弦被风拨响之声隐隐传来,她小心地用手拨开那长长的面纱望过去,只见门口逶迤而来几名头上盖了长纱的女子,手上均拿了乐器,衣襟偶尔碰到了乐弦,那乐弦便传出宫商角羽之声。
她们依次在左右两边的后列排上坐下了,有女子便见着萧问筠坐在当下,便笑道:“咦,这位妹妹倒先来了?”
萧问筠含糊地应了一声,那女子便不理她,只对身边另一名女子轻笑:“雀嫣,伱知道么,今日来这贵宾房的,可是位贵人,他昨晚上从后门进来的,我可都看见了,长得真是……”
第二百零一章 歌舞()
那雀嫣便低声道:“长得再好,人家也是不喜欢女人的,伱着急什么?”
那女子便叹了一声:“是啊,虽说在这倌儿馆不象在青楼一般要咱们卖笑,但是……”
其它女子便哄地一声笑了:“灵哥见了那男子,莫非也思春了?”
那灵哥便嘟哝:“如果伱们见了,也会神不守舍的。”
萧问筠暗自鄙夷加恼怒,心想这人还是个人么?周围的招蜂惹蝶?
她正想着,想拨开面纱往外望,哪知身边便有人提醒:“这位妹妹是新来的吧?伱可知道这小倌儿馆的规矩?这馆儿馆呢,是给男子和男子享乐的,所以,这倌儿馆里可不能有女子,咱们乐师虽是特例,也不能露出容貌来的,伱可要记住了。”
那雀嫣便哼了一声道:“找了个雌儿来侍侯这么尊贵的人,也不怕惹祸?”
灵哥咳了一声:“都别说了,这里的主人安排下的,定有他的道理。”
萧问筠一缩手,把那面纱放下了,心道自己这个位置看来极为重要,所以她们这才满含醋意?
这前边坐的人,莫非真是那人?
隔不了一会儿,她便听见了脚步声,从面纱底下望过去,她便见着了那素淡青色的下摆扫着卷叶纹的男靴走了进来,来到她的前面,盘腿而坐,他无声无息地坐着,萧问筠只听到那杯子从桌面上拿起,紧接着便有酒水倾倒之声,便听得他一杯接着一杯的饮酒。
他身上有她熟悉的气息,虽然只看到了他有衣服下摆,却是上好的双斜纹绸缎制成,这种衣服。只有在皇宫内院的人才会穿,虽则是最普通的款式,但瞧在萧问筠的眼底,却是一目了然。
他便是平安,也是现如今的坤太子。
萧问筠心想。他离她那么近。近在咫尺,她感觉得到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可她却只觉他离她那么远,他微微的呼吸,竟让她心中发紧。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淡淡的酒香。从轻纱底下传了过来。她的手里,是拿个杆笛子的,她只觉那笛子被她握得极紧,冰冷的笛杆似乎要硌进掌心里边。
正在这时。便听到有人在正常〖中〗央道:“有请咱们的惠哥儿表演弹歌。
弹歌是狩猎之歌,萧问筠便听到了乐声一起。笛哨之声传遍了整个大堂,她便装模作样地把笛子放在嘴边吹着,有风吹起她脸上垂落的轻纱,她便看清了那人背对着她,却是停止了饮酒,呆呆地望着台上。
台上定是有一位佳人的,而且是男子!
她手一抖,气息一粗,便使那笛子真的发出声音来,引得她身边的另一名女子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襟。
前奏乐章极长,仿佛在告诉人们,好的东西,需要极长的等待,萧问筠可以想象得出,他目光幽幽地望着台上的情形。
她忽然间想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