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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裙臣-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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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子初一边解着腰带,一边抖着嘴唇激动:“三殿下,属下其实对您思慕已久……”

    李景誉只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在乱冒个不停,恨不得动手撕乱了他那张娇媚的脸,却听得自己咬着牙吩咐:“快点儿。”

    叶子初手指一拉,便把整条裤子的绳子拉了下来,极具风姿地从地上站起,妖娆地走向了李景誉,浅然而笑:“三殿下,您可要温柔些。”

    正巧此时,忠仆小顺子实在不放心屋内,见房门没有关上,便又静悄悄地凑上了门边,低声问道:“三殿下,要不要老奴叫些吃食?”

    可他依靠得不是地方,松松绊着的房门一下子全开了,将屋内的情景全映在了他的眼内,小顺子顿时五内俱炽,佝着腰就往门外走去,边往门外跑边认罪:“老奴该死,老奴该死。”边认罪边抹眼泪,“三殿下,您要悠着点儿身子骨,娘娘可只有您这么一根独苗……”

    又极体贴地把房门合得牢牢的。

    屋子里,李景誉为早已看清了叶子初的屁股上除了一块疤痕之外别无其它,顿时松了一口气,一刻也不愿意在屋子里呆了,拔脚就往门外走,走至长廊上,小顺子正对着月光流泪喃喃,他听得清楚,无非是娘娘抱孙子怎么办啊之类的,气得他六窍之外的第七窍也接着冒了烟出来,一脚就往小顺子的腰间踢了去,把小顺子踢得在地上打了一个滚:“今日之事,绝不能和任何人说!”

    小顺子忙滚着跪着磕了一个头:“三殿下,老奴的嘴严得紧……”又担忧地道,“三殿下,您这么快就出来了……?”

    自然,他的眼神内容也很丰富,既担忧又丰富……三殿下,您不是有什么病吧?

    李景誉心中的怒火没地方去发,又上前踢了小顺子一脚,一转身走了。

    屋子里,叶子初慢慢地拾回了散落在地面的衣裳,嘴角缓缓咧开,噙了丝冷笑,又抚了抚臀部那道疤痕……幸而那方鼎门的流言一传开,他就发现了身上的印记,所以才极时地除了去,他想起自己拿刀剑割除那块皮肉时的痛苦,冷冷地想,无论是谁栽赃到自己身上,他都要他十倍百倍的偿还。

    灯光幽幽照下,使得他的面孔艳丽无比,眼神却冷得似冰,他想起了李景誉眼神里的厌恶,心道,能流露出来的厌恶,又怎么抵得上不能流露出来,还要满脸倾慕之色时那心底钻心的恶感?

    如果不这么做,又怎么能打消多疑的李景誉对自己的疑心?

    这位三殿下将自己买了来的时侯,一共有十几位象他这样的小孩,可到了最后,剩下的可只有自己!他缓缓地伸出了手,脸上笑容扩大:谁也不会知道,那些竞争者最后死在这双柔若女人的手里!

第三十九章 老爷,你别吼了啊!() 
百花宴之后,萧问筠好几日都没有出门了,平日里也不过在家里看看书来打发时间,自萧问筠将前世种种告诉了萧南逸之后,萧南逸便禁止了平安来到后院,如有什么事,也叫冷卉通传,依他的想法,要给平安给宫里弄个身份,再重弄回府里来,这么一打转,其中的意思便是将平安弄成个公公,这样便绝了前世这个破绽。

    萧问筠自然不答应,两人反复争吵之下,萧南逸自是象以前一样败北,虽说后院禁止了平安再进去,又对平安横看不顺眼,竖看也不顺眼起来,有事无事就指使平安做些难事,比如说,给个花蓝子让平安给花园里的花浇水,美其名曰训练其轻功,能将水从几百米以外的水井用花篮子盛好,跑至花园里,还能浇到花朵上,这才是速度。

    如此跑了好些日子后,平安倒练出了一个方法,就是将花篮子装了水后,用力抛之……于是,每日水井和花园之间,如果偶尔有人从花园经过,总能听得到头顶上传来的呼啸之声,在淋淋落落的雨滴之下,花篮子从空中呼啸到了花朵上,在天空拉出一条长长的白色水线出来。

    花园里成了人迹罕至之处。

    某一日,萧南逸下朝回来,忽想起花园那朵珍贵之极的云南剑南近日可能要开花了,忙走过去观赏观赏,他踱步而去,远远地已见着了那兰花深紫的花瓣,,半开的花苞如玉制一般,在阳光下身姿窈窕,风韵高雅……他虽为名将,但为了免被人称为莾夫,适当的风雅好爱是少不了的,这兰花就是其中之一,有谁不知道萧家的兰花是全京师最贵的?

    眼看那花苞在阳光下似露非露,半开欲开,似那欲拒还迎的美人,资容优美,萧南逸心中甚喜,心想这下子可把陈爵爷可比了下去了,他不是说老夫不会养花么,是附属风雅么,今日就叫他看看……

    他还没走到花前,呼听到空中传来呼啸……这声音太熟悉了,战场之上,投石机投石发出的声音就是这样。

    所以,他飞一般地跃起,抬脚就将那急速飞着的阴影一脚踢了去!

    任它什么暗器,在本将军面前也会被这一脚击得粉碎。

    要知道本将军这只脚可练得坚如铁,硬如石,可横扫千军啊。

    长久没被袭击了,偶尔来一次袭击,让本将军练练功夫,倒也不错。

    他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金戈铁马的战场。

    心中豪气顿生:“什么人,敢出来和本将军单……”

    挑字还没出口,整兜水自天而降,兜头兜脑地从上至下将他淋了个透……花篮子被他踢破了,这无形之水无处可去,当然就只好淋在了他的头上了。

    今日下了场小雨,天色阴着,阳光没从云层中出来,再加上风这么一吹,身上有些凉嗖嗖的。

    萧南逸很是发怔,望着空无一人的花园,忽记起一事,缓缓往那极品兰花处望了过去,只见那刚刚还娇艳妖娆的兰花花苞,已如那被押上刑场斩首的犯人……而且是已被斩首的犯人……

    这一日,萧府上下都听到有人在花园里惨叫:“我的极品剑兰啊,花了我上万两银子啊!”

    因为这个声音实在是太过嘶哑难听,所以听到这声惨叫的人未免四处打听:“刚刚谁叫的?府里来贼了么?”

    待到众人赶到花园里发声之处,花园里已空无一人,独留着那傻傻的平安,于是有人上前问平安:“平安,刚刚发生什么事?有人在这儿大叫,那是谁啊?”

    平安抬头,喃喃:“平安算计好了方位的,不会浇到兰花上的,可为什么半途中转了方向?平安也不明白……”

    他抬头望着蓝天上的浮云深深地思索。

    众人皆知平安是个痴傻的,见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也只得散了。

    从此之后,这一声惨叫,如同萧府其它许多迷题一样,长久地留在了人们的心中,以及茶余饭后,讨论得最多的是:哪个傻瓜花上万两银买株剑兰回去?就是三蕊剑兰,也不过上千两银子,依据那被斩下的花苞来看,不过是支一蕊剑兰。

    如此种种之事,凡萧南逸吩咐刁难平安的,总要出点儿这样那样的差错,比如叫他刷马,他很尽心,把白马刷成了秃马,罚他劈材,他一不小心,把材房的房梁给拆下来劈了。

    到了最后,平安又成了整天蹲在花园里观察蚂蚁等昆虫的人。

    如是皆大欢喜。

    自此之后,萧南逸倒成了绕着平安走的人之一。

    萧问筠却是知道,前世之事,如果防,那是防不盛防的,既使将他们污陷的理由全都扑灭了,那些人还是会找出新的理由来,所以,她对平安始终如一,也不准许萧南逸做出什么伤害平安的事来。

    自然平安也不能再进后院,只能在前院为侍卫,好在平安在哪儿都能随遇而安,只不过他如今喜欢呆在前院子的枢钮处,使得萧南逸每进去院子一次,都要见他一面,所以,没隔几日,侍婢们就开始议论:“你说说,今日老爷会吼叫几次?”

    有人就扳着手指开始数了:“大清早,老爷去上早朝,有只老鼠从老爷脚底下滑过,平安侍卫好心一箭射死了它,老爷就吼过一次了。到了中午,老爷回府,平安侍卫见老爷额头有汗,飞身过去递汗巾子,老爷以为有刺客,再吼了一次……”

    有侍婢道:“不对,午间吼了两次,你忘记老爷脚底一滑,平安侍卫上前扶老爷的那一吼了?”

    另一侍婢从怀里掏出了几铢钱来,递给对面侍婢:“你赢了,自从平安侍卫来到了前院,老爷吼的次数越来越多,眼看他声音开始嘶哑,人也憔悴了许多,但因有小姐的吩咐,对平安侍卫又训不得打不得,再说,以平安侍卫的禀性,你训他他也不会明白……我们要不要熬些雪梨冰糖水给老爷喝呢?”

    另一侍婢撇着嘴道:“在这府里,你想着巴结老爷,还不如巴结大小姐,瞧见那顾姨娘的模样了么?”

    那侍婢脸色一红,啐了一口,不再说话。

第四十章 小姐,你笑得人心底直打颤!() 
萧问筠自是不知道她们私底下的议论,她正歪在矮榻上看书,而冷卉把香炉子揭开,想把香炉的灰清理了出去,萧问筠偶一抬眼,便见到从窗棂间射进来的阳光照在香炉子上,那灰尘处似有闪闪金光,不由问道:“香炉里跌了什么东西进去了么?”

    冷卉站在暗影里,看得并不清楚,听到萧问筠的问话,把窗户全部打开,使得阳光照进屋内,再用火钳子把香炉灰拨开了仔细翻看,隔了良久,才咦了一声道:“大小姐,这里面当真有东西。”

    萧问筠忙走近了查看,只见香炉灰遮挡之处,薄薄地灰尘底下,有一片状物闪着金黄色的微光。

    冷卉道:“这东西不象是我们头上簪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想要用手去拿,被萧问筠阻住了:“轻点了,别弄坏了。”

    冷卉点了点头,极小心地把灰拨开,将那物一寸寸地显露了出来,这才发现,原来露在外面的,只不过是一个角而已,香灰被慢慢拨开,这薄片也越来越大,直至露出全形,竟是一个如纸片大小的帛金。

    冷卉拿来了一方极大丝绸巾,把香灰全倒了出来,那帛金也跟着滑出了香炉,两人都看得清楚,原应了坚硬的帛金竟如流水般的柔软。

    萧问筠用两指手指夹起了那帛金,走到窗户光亮处仔细观看,才发现这物并不碎弱,而是用极坚韧的金丝线织成,阳光透过这帛金,萧问筠发现了帛金上小如蚂蚁一般的字迹,那字迹先用薄雕的手法雕上,凹陷处再涂以石墨,因为虽经火烧,字迹也清晰可见。

    萧问筠想了想,便明白这东西从何而来了,那一日,李景誉派人来抢夺那调羹集时,自己把那本册子掺了些灯油放进火里烧了,想必这夹着这页帛金的纸燃烧得最快,所以遗落了下来,这么说来,这本册子的最终秘密,就在这里?

    又因这片薄金极薄也极柔软,所以自己反复地揉那本册子,也发现不了?

    萧问筠将那帛金对着光,这才看清楚上面所写之字:月娘,吾自问平生不待力而强,不待财而富,不以贵为,不以贱为危,然形势险峻,吾不能与共度余生,失信于你,唯有藏金于山,陪你万千歉意,使你日后能各居其宜,以随天地之所为。

    这段话完后,便是一长段萧问筠弄不明白的符号古语。

    萧问筠皱了皱眉,心想这片帛金被那人极小心地收藏在这一页里,用的材料纸制极为特别,显然包藏着一个极大的秘密,从上面的言语来看,竟有些象是藏金之处?

    又想起调羹集上那所以的梅花九品糕再加上桂花什么的便成了梅花十品糕,她不由想起皇后不喜桂花,而那页偏提了什么桂花,是不是特意要某人注意描述桂花的那一页?

    想到这里,她竦然一惊,这页东西,是给皇后的?

    难怪,这是一个极大的把柄!如果这藏金于山说的是金矿,而本朝律例,是不准私开金矿的,勋爵之家如果这么做了,便有叛国的嫌疑!宛家不就是因为有私藏的嫌疑,才被灭了满门么?

    如果真有人得到了这份东西,再捏造一些证据,陷皇后于不义,那么,无论皇后与皇帝的感情多么的融洽,皇后这个位置只怕也保不住了。

    原来如此,萧问筠想,原来前世的种种因果是这样种下的?还是自己亲手把这证据送到了李景誉的手里?

    她记得前世,就因为皇后的逝去,爹爹在朝内也慢慢受到排挤,再到后面,因自己的事,又让爹爹失了控制,一连做错了好几件事,被人利用,这才使得皇上大怒,终于相信了前边那些罪名,使得萧府被灭了满门。

    这一世,还会不会重复以往的一切?

    她捏紧了那张薄页:不会的,一定不会的,这张东西没有落进他的手里,又怎么会呢?所有的事都不会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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