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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昔倒也没有显示出过分的害羞,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相反她倒是有一丢丢好奇起来,“乔谐呃,发情期的omega闻起来是什么味道?”
“唔,他的信息素吗?用地球上的味道来形容的话。”沙切尔认真地思考了两秒,“很香很香。”
安昔捂住隐隐抽动的太阳穴。
“花香,艳丽的复合花香。”弗洛卡在一旁淡淡地开口,迎上沙切尔过分惊愕的目光,“我闻得到,只是不像你那么容易受影响而已。”
“那我呢,闻起来是什么味道?”安昔指指自己,又指向他们两人,“你们两个又是什么味道?”
“唔,你的味道”沙切尔凑到她身边闭上眼睛,认真地嗅了嗅,“诶,好像还挺好闻的!”他惊奇地睁开眼睛,理论上来讲身为竞争者的alpha会排斥彼此间的信息素,但安昔的不同,大概是因为她本质还是地球人类,“好像是阳光的味道。”
“阳光的味道?”安昔被他突然文艺起来的话惊到,低头嗅嗅,当然人类的鼻子还是只能闻到洗衣粉的味道,“很难闻吗?”
沙切尔老实地摇摇头,“很好闻,很温暖的味道。就像是新晒过的被子!”他的眼前一亮,自以为找到了一个很棒的比喻。
安昔却是一僵,“螨虫烧焦的味道?”
弗洛卡忍无可忍地扶住额头,一般会有人这么吐槽自己吗?
“这家伙是股很苦的味道,我是很讨厌,不过很多人都说很好闻。”沙切尔指指弗洛卡,又指向自己的鼻子,露出虎牙,“本大爷的味道是‘寇特’,闻了就能让人燃起来,厉害吧?”
安昔皱皱眉,敢问翻译系统这个“燃”是比喻用法?
“一种可玛星的植物,味道很辛辣,或者说刺鼻。”弗洛卡在一旁解释,当然这么客观的说法令沙切尔露出了非常不满的眼神。
“是这样啊。”安昔眉头舒展开了,莞尔一笑,“多谢你们帮我解惑啦。”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哎呀,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先走啦。”
“你要去哪里?好不容易有时间,不一起吃个饭吗?”沙切尔急忙拉住她的衣角。
“不好意思,下次吧。”安昔歉意地掰开他的手,笑得一脸神秘,“是约会哦。”
弗洛卡和沙切尔一怔。
49。喜欢()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我找人。om”安昔向店员微笑致意,转头一瞥,在走道边的桌旁看到了等待中的某人。李圣杰朝她挥了挥手,安昔面带微笑走了过去,“等很久了么,怎么不找个女店员聊聊天?”
“你难得约我,我怎么舍得关心除了你以外的女生。”李圣杰向她眨了眨眼睛,将菜单递给她,“女士优先。”
安昔也不客气,三下五除二点完菜,切入正题,“这顿饭我请,感谢你之前替我帮沙切尔翻案。还有,我也是想和你说清楚”
“嘘。”李圣杰竖起食指,阻止她把话说下去,“让我再享受一下这次约会。”
安昔顿了顿,还是遂了他的心愿。
一餐美味,李圣杰擅长营造气氛,她有意无意地配合,两人也算是吃得宾主尽欢。临末了,安昔慢悠悠地咽下最后一口甜点,安静地注视着他。
“你别这么看着我,想说什么就说吧。”李圣杰苦笑着,饮尽杯中的红酒,“虽然我也知道你要说什么就算他说了那样的话,你还是喜欢他。”
“光论喜欢的话,我也喜欢你,不过是朋友的那种喜欢。”安昔低头笑了,“衷心祝愿你找到下一个心仪的女孩,如果找不到的话,我也不介意你怀抱着对我的爱意孤独终老。”
李圣杰被她逗笑了,“你还真是自信啊。”
“那当然,像我这样的女生现在可不好找。”安昔半是玩笑半是自嘲地说,换上认真的眼神,“如果你遇到麻烦,我也会尽全力帮忙。”
“真是帅气。”李圣杰轻笑,“不过友情提醒,这样可找不到男朋友。女孩子还是应该多撒撒娇才受欢迎。”
安昔笑而不语,轻抚着杯沿。
这句话很多人都说过她,但或许他们只是不知道,她也会撒娇,只是恰好对象不是他们而已。
“好了,我该走了,再纠缠下去就要被讨厌了。”
李圣杰站起身,脸上的笑容亦如以往般灿烂,桃花眼盈盈藏着些许失望和悲伤。他牵起她的手,印下轻轻的一吻,“但请你记得,你是我永远的天使。”
周围的客人和店员投来异样的目光,但安昔没有阻止他,任他亲完放下手,潇洒离去。om
如果这一秒她突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他,那剧情一定会变得非常有趣。但可惜的是,她的心里现在只装有另一道如月光一般清冷神秘的侧影。或许是本性,一切未解之谜对她都有一种天生的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有人来到她的桌侧,端起李圣杰那杯因为喝酒而没有碰过的水。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那么做。”安昔甚至都没有抬头,嘴角微微上扬着,“这杯水泼下来,难堪的可是他雷婷。”
雷婷的手臂一僵,原本压抑着愤怒的脸上显示出更深一层的羞愤,手颤抖着,几乎握碎那盏玻璃杯,“我诅咒你,永远无法得到所爱。”
安昔的眼神如利刃一般扫向她。
“对,这才是杀人犯该有的眼神!”雷婷怒极反笑,毫不示弱地凑近了她,“我将用我的余生和你作对,迟早有一天我会揭穿你的面具,让他们也看见真实的你。”
“呵。”安昔突然勾起嘴角,笑得无端妖冶,“我期待着。”
雷婷的眼睛骤然一缩,转身离去。
周围重归寂静,安昔又静坐了一会儿,才懒洋洋地伸出手,“服务员,买单。”
接下来又是忙碌的日常,安昔埋首于实验数据分析,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索娜心疼地看着她日渐苍白的皮肤,送了好几次面膜和维生素。
“博士,你在想什么?”
安昔从恍惚中惊醒,搁下手里的实验报告,毫无形象地瘫坐在椅子上倒看身后的白河,“今天早上碰面,乔薇告诉我她要进行临床实验了。”
“拿那些丧尸试药?”白河一皱眉,搁下手中的咖啡。
“嗯,她好像对自己的解药很有信心。”安昔坐正身体,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暖暖的感觉几乎将她的心都融化了。
“但你看起来很担心?”
安昔的神情凝重,“我只是觉得太急了。”顿了顿,她又辩解,“我这可不是同行间的嫉妒啊,只是就事论事,临床试验危险系数很高的。就算那些家属签了协议,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白河把她睡翘的头发往下摁了摁,“你不会嫉妒别人,但总是过于担心了。”
“诶,是吗?”安昔不满地叫了起来。
走廊里响起杂乱的脚步声,两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透过墙壁上层的玻璃望向外部。说曹操曹操到,乔薇正领着一群工作人员往内部走去,拉动的小车上,铁笼里的丧尸应该被打了麻药,竟然老老实实地躺在上面。
如果对象不是丧尸的话,这就是耸人听闻的活体实验了。
白河突然睁大眼睛,失去了以往少年老成的镇定,“怎么会她在想什么?!”
安昔挑起一边的眉毛,顺着他震惊的目光重新望向走廊上的人群,然后她也惊奇地瞪大了眼睛――那走在铁笼后侧的人是白池?还是穿着乔薇实验室的助手衣服,神情严肃的白池!
安昔趴在椅子上,眯了眯眼睛,“我好像嗅到了阴谋的气息。”
转头看见白河不安的眼神,她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安啦,无论她想做什么,安博士都会保护你的。既然好不容易选择了自己的未来,当然要勇敢地走下去。”
“滴滴”,她的手机响了两声。
“但姐姐她”白河欲言又止,神情犹豫,“不是那么容易罢手的人。”
安昔扫完简讯,关上手机屏幕站了起来,“你以为我没有领教过?”她伸伸胳膊,一改往常的懒散模样,“我出去一下,回来再细说。”
白河接过她脱下的实验服,“不用带外套吗?”
“部长室。”安昔摆摆手,走了出去。
部长室,但乔薇才刚刚从他们眼前走过去白河一怔,却是猜到了安昔要去见谁。能堂而皇之借用乔薇的部长室找她的人,这座营地只有一个人。
安昔迈出电梯,敲了敲门,在得到应允后熟练地推开,“您找我,营长大人?”
邱其风背对着她站在窗口,风卷起她的发梢,飘逸而潇洒,自带凌冽清爽的气质。无论何时何地见她,都是这副如沐春风却偏偏不能让人轻视的样子。
“坐吧,安昔。”
安昔和门后的柏棠打了个招呼,在客椅上坐下,柏棠回了个甜甜的笑容,只是略带紧张。
“看来邱营长不是来问我实验进度的,属下真是松了一大口气。”安昔开着玩笑,“还叫我先坐下,不会是要告诉我什么惨绝人寰的噩耗,怕我摔着吧?”
邱其风侧过头,微笑,“你的直觉真准。”
安昔有点笑不出来了。
“明天有位贵客来营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恐慌,我觉得我有必要先和你打声招呼。”邱其风离开窗口走向她,“se要派人来营地进行资金考查。”
sbsp;elite,科学菁英,建立者兼现任掌权者名为萧红缨。
安昔脸色一白,几乎全无血色。
营地生活过得太久,她几乎都忘了还有这么个天敌存在。萧红缨遥远得像是上个世纪见过的人。但只要一经想起,和她有关的所有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将她淹没。痛苦,像根针,深深地扎进她的头脑。
“她不会亲自来,你不用紧张。”邱其风暂且宽慰道,“只是se的一个考察员。因为营地建立之初se也投过钱,所以现在来回访,看看建设情况。圣水计划和你都将是秘密,我保证。”
“我知道了,谢谢营长。”
安昔深吸一口气,似乎镇定了下来,“我会尽可能谨慎行事的。”
邱其风身侧的柏棠担忧地看着她。
“我不可能一辈子生活在她的阴影下。”安昔朝她笑笑,柏棠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露出钦佩的神情。
为了让她更安心,邱其风还让柏棠将考察员的资料与到营地后的行程安排都分享与她。对此安昔十分感激,但细致冗长的工作安排她竟然直接听到了天黑――“你的工作可真是了不起啊。”
邱其风已经离开,只剩下柏棠小天使,听到夸奖露出了害羞的可爱表情,“没没有,我只是尽其所能地帮助营长,工作也不难。”
不不不,耐心才是关键。
安昔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对于se要来人的紧张感早已消磨殆尽,忽然想起了什么,“说起来,我听说营地的图书馆好像也是你抽空带人整理的,我可以去借书吗?”
“当然可以啊!”听到有人和自己一样喜欢看书,柏棠露出了兴奋的神情,“你要看什么把书名告诉我,我提前准备好,你直接来拿就可以了!”
安昔愣了愣,严肃地说道,“论掰弯直男的一百种方法。”
50。丧尸袭营()
不管有没有人在期待,第二天上午,直升飞机载着来自se的考察员金研来到营地。om出于对最大投资方的尊重和欢迎,邱其风带着营地居民们早早地来到了入口迎接,整个营地呈现出一种难得的热闹。
安昔混杂在人群里,双马尾棒球帽,加上从索娜那里借来的衣服,算是做了一定程度的变装。
“哇,你还真够拼的!”肩膀被重重一拍,安昔转过头,正对上沙切尔那张永远阳光灿烂的笑脸,“我们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弗洛卡跟在他身后,依旧是那副淡漠脸,“躲起来不是更安全?”
安昔勾起嘴角,“遇到风险只会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这样的战士怎么配得上首领大人您?”就算她现在待在实验室,只要想到这里发生的一切,她也定不下心来工作,还不如来这里看看。
弗洛卡低头莞尔一笑,伸手将她的帽子往下扣了扣,“注意安全。”
淡淡的叮嘱依旧温暖,帽子的阴影里,安昔露出微笑。
沙切尔看着互动良好的他们,暗暗松了口气,扯着绳子将威风拖到了身边。
威风不满地嗷呜了一声,一溜小跑到了安昔身侧,在她的腿边前蹭后蹭,好像是在向她告状。安昔不禁笑出了声,蹲下身摸着它的脑袋,“今天是全营地放假吧,你们怎么把它领出来了?”
“为了拯救家里的一切。”弗洛卡回答,不轻不重地瞥了威风一眼,二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