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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卡,你倒是快来啊!!!
安昔再一次掀开他,扶额,实在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与之类似的情形又发生了n次,而在她第n+1次被扑倒后,弗洛卡和沈希终于姗姗来迟。门被暴力踢开的一刹那,安昔几乎热泪盈眶,终于可以摆脱这么羞耻的囚禁play了!她都已经开始担心沙切尔会不会被电傻了。
不过也真的只有沙切尔才做得到,每次醒来又扑向她,每次扑倒她就被电晕,完全不长记性。
或许也有故意的成分,他潜意识里还是不想伤害她。
“弗洛卡!”安昔分神间被沙切尔制住双手,他用咬的撕开了她领口,她急忙大喊。
被室内场景惊得一愣的弗洛卡和沈希终于反应了过来,弗洛卡一把拎起沙切尔,将他甩向一边。沙切尔那么大个子,撞在墙上反弹落在床上,发出了令人牙酸的重响。
弗洛卡的脸逆着光,安昔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翻滚的怒气已经接近具现化,稍一接近竟然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沙切尔!”他低沉愤怒的声音犹如咆哮,“你这个混蛋!”
等等,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安昔急忙理好衣服起身,想要抓他手臂,弗洛卡却朝沙切尔扑了过去。
他狠狠一圈打在沙切尔脸上,沙切尔歪头吐出一口血沫,然而怎是个只甘挨打的主,反手也是一拳打在弗洛卡的脸上。
“混蛋也比你这个懦夫强!”
两个人你一拳我一拳,在床上打了起来。
安昔嘴角抽了抽,突然间失去了阻止他们的信心和兴趣。沈希从激斗中的两人脚下扯出块毯子,走到安昔的身边,“抱歉,我们来晚了。”
“看起来很糟糕?”安昔披上毯子,裹住自己确实有些狼狈的衣裤,“但其实没有发生什么,只是碰上了沙切尔的发情期,我也没让他占到便宜。”
“哈,什么都没有发生吗?”沈希瞪大了眼睛,指向床上的两人,“那他们两个在打些什么?”
安昔揉了揉太阳穴,“大概是某种问好方式别管他们,现在去劝架只会被误伤,等他们都冷静下来了再说。你们是怎么过来的,有被人发现吗?”
在拳打脚踢的背景音中,沈希想安昔讲述了她如何跟着弗洛卡顺着同志之戒的指引来到这里。
“这里还是六十四层?”安昔有些惊讶。
沈希点点头,“对的,只是后半区,我和弗洛卡是从那条废弃的逃生通道跑上来的。”
“你们跑了六十几楼?”安昔一顿。
沈希显然会意,自嘲道,“我其实只跑了十楼,后五十几层弗洛卡嫌我太慢了,直接把我扛上来的对,像个麻袋那样。”
安昔哭笑不得地拍拍她的肩膀。
两人挥拳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安昔带着沈希一人拦一个,终于制止了他们继续浪费体力。
听了她的解释,弗洛卡的表情缓和了些,但犹有愤色。
“应该是长时间和乔谐待在一个空间,引发了他的发情期,他也是身不由己。”安昔抓着他的手臂,将戒指上的旋钮归位,“你没事吧?”
她担心兽化会影响他的情绪控制。
“我没事。”弗洛卡垂眸望向她,四目相对,他举起手想摸摸她散下的长发,但被对面的沙切尔一声高喝打断。
“喂喂喂,说归说,你别动手动脚的啊!”
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或者说经过弗洛卡控制自身信息素抑制和干扰他,沙切尔似乎恢复了些理智,但还是看他们两个的互动怎么看都不顺眼。
弗洛卡一挑眉,“还想打一架?”
“来啊,怕你?”沙切尔跃跃欲试。
身为当事人的安昔有些尴尬,但随着额头的青筋一跳,她硬着头皮打断两人的互相挑衅,“我们现在分秒必争,什么事情等逃出去了再说。有什么方法能控制或者消除沙切尔的发情期吗?”
她先望向的沈希,沈希苦笑着挠挠头,“常规套路,就不用我讲了吧?”
安昔扶额,转而望向弗洛卡。
“信息抑制素为首选,但我们现在没有,可以考虑用尖锐的疼痛强行抑制。你们不忍心,可以由我下手。”
弗洛卡一本正经地回答,沙切尔的脸突然白了白:卧槽,这个人真的不是在公报私仇吗?
安昔又望向沙切尔,沙切尔看着她目光歉疚,“安昔,我”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也没什么后果,我不会记在心上的。”她摇了摇头,“但现在时间真的很紧,得委屈你一下。就扎手臂吧,弗洛卡,医疗包。”
安昔向弗洛卡伸出手,沙切尔却抓住她的手臂,注视着她的眼睛,执拗地说道,“但我前面说的话是认真的。”
心跳本能地漏跳了两拍,为他此刻的眼神。
弗洛卡一眯眼睛,“什么话?”
“嗯。”安昔拨开他的手,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风轻云淡一些。
沙切尔却犯了得寸进尺的老毛病,眼神突然间亮了起来,“那我能得到你的回答啊!!”
“看来你的脑子还不是很清醒。”弗洛卡从他手臂上拔出小刀,又扔出句,“下手太快,好像忘记消毒了。”
“弗!洛!卡!”
安昔眼疾手快地开始给他的伤口止血包扎,暗松了一口气。与李圣杰那时不同,沙切尔的告白太突然,让她甚至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被萧红缨洗脑了。
75。执念()
“好了,出发吧。om”
替沙切尔包扎好伤口,四人准备出发。然而隐形衣已经不够用了,接下来的路程只能拼速度――先去牢房救出齐归他们,然后上顶层停机坪。
追着安昔留下的那颗侦查眼,碰到守卫就全部撂倒,他们的前进的方式简直就是推土机。
沙切尔虽然受了伤,武器也不知道被锁在什么地方,但论起战斗力也是不落下风。他的斗志高扬,唯有弗洛卡,怎么都不能输,但――
“这个是什么情况?”
撂倒最后一批守卫,四人终于冲到了牢房门前,沙切尔忍无可忍地蹬着黏在他身后的沈希,将她从自己的手臂上扒了下来。
看过他战斗身姿的沈希已经百分百确定,这毫无疑问就是她笔下的沙切尔小天使!
“小天不不,沙切尔大人,你好!我叫沈希,是你的创不不,你的爱慕者!”
安昔看着她晶晶亮的眼神抽了抽嘴角,原本还担心沈希会被他们的作风吓到,看来是她多虑了。也对,创造了弗洛卡和沙切尔的作者,怎么可能是个泛泛之辈,只是需要释放一下天性。
那声大人无疑拍对了沙切尔的马屁,他的表情缓和了很多,“啊哈哈,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事情?”
弗洛卡冷笑,反身抬腿一脚踹开牢门。
安昔想了想和沙切尔解释清楚反书穿的难度,咂了咂嘴,还是跟着弗洛卡进门救人了。
“乔谐呢?”
用同样粗暴的方法打开牢门,似乎早已料到她会回来救人的齐归和魏琰向弗洛卡打了招呼,乔谐却不见踪影。
“他不知道被带去哪里做试验了。”齐归回答。
这座巴别塔有几百个实验室,一点线索都没有,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这一点,她和弗洛卡已经深刻体会过了。安昔沉吟了一会,转向弗洛卡,“我们先逃吧,既然要调查乔谐,至少他不会有性命之危。”
弗洛卡点头同意,和魏琰对过一拳,一同和门外望风的沙切尔和沈希汇合。
都是熟人,路上安昔简单介绍了一下沈希,虽然她现在眼里只有沙切尔。由弗洛卡带头,六人从那废弃的逃生通道直上顶层,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顶层的门并没有封住。显而易见,这截逃生通道是专门为顶层董事会封住的,所以只留了顶层和一楼的门开着。om
门开,他们恰在顶层中间的走廊,一边通向董事会居住地,另一边通向停机坪。
值得一提的是这七十层的形状,比起下面的楼层,更大也更高,像是巴别塔戴了个帽子。后续建筑项目则又恢复了原本的直径,停机坪正位于突出部分,所以才能有空间垂直上升。
安昔向董事会那边看了一眼,跟上了前往停机坪的队友们。
停机坪映入眼帘,若干架不同类型的飞机停着,屋顶和墙壁采用开合式设计,毫不意外还有可伸缩跑道,建筑恢宏又科技感十足。正中央的起飞点停着部直升机,还有驾驶员,看来是即将任务外出。
“什么人?!”
虽然他们很快就被守卫发现了,但这已经足以让他们看到希望。
“这边我们顶着,你们去操作台!”
弗洛卡、沙切尔还有魏琰三人组成最强防线,安昔拉着齐归上了操作台,抬手一拳打倒了惶恐不已的工作人员。齐归非常尴尬地放下自己举到一半的拳头,急忙坐到电脑桌前,干起自己的老本行。
“操作密码是多少?”安昔拎起工作人员的领口,厉声询问。
他却打定主意咬紧了嘴,颇有骨气地扭头不看她。
齐归进入了工作状态,指尖翩飞敲击键盘,“算了,我自己来。”
但无疑会更耗时间,安昔打晕了那个工作人员。返回战场找到沈希,她要回了那柄电冲击枪,给三人打后援,子弹在半空中乱飞,她根本无法凑上前去。
魏琰和沙切尔都夺到了武器,战斗越来越激烈,终于有人倒下后再也没有起身。
无论神经再怎么粗,第一次看到死尸,沈希还是两腿发软,蜷缩在角落动弹不得。恐惧已经占领了她的大脑,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不一会儿轰隆作响,屋顶应声而开,露出下午的蔚蓝天空,齐归抱着台移动电脑冲出了操作台。
安昔招呼他重新归队,“你这速度有点快啊!”
“好像遇到了个熟悉的程序员。”齐归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奇怪,但马上抬手指向前方,“就上起飞点那部直升机,我看到他们的日志,这部机已经做好出发准备了!”
“走,上16号机!”
安昔一把拖起沈希,六人向前进发,有一道黑影从机舱上跳下欲跑,被她眼尖发现,“沙切尔,抓住他!”
离得最近的沙切尔条件反射般蹿了出去,纵身一跃将想逃走的驾驶员扑倒在地,朝他的后颈利落地一道重击下去。一套动作雷厉风行,训练有素。
阻止不及的安昔却只想哭,“等你把他打晕了,谁来开飞机?”
行为永远比思考快的沙切尔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上机舱,这个型号我能开。”
短短六个字,来自惜字如金却无所不能的魏琰。
他又会,安昔惊讶地转回头,“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吗?”
魏琰看了她一眼,没有作声。
“到此为止!”
他们也想上机舱,然而一道横空的女声击碎了他们的妄想――熟悉而又尖锐的声音,刹那间搅乱安昔的所有思考能力。源源不断的守卫冲进来,将16号机紧紧包围,枪口高举,形成了一道火力封锁。
重重掩护后,萧红缨踩着红色的高跟鞋,扭着纤腰走了进来。
越过无数道人影,安昔和她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跟着萧红缨进来的还有齐轩,他的目光同样越过人群和安昔身旁的齐归对上。他勾起嘴角却是露出一抹微笑,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温文谦雅,手上同夹着一台移动电脑。
“果然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齐归愕然,那个熟悉的程序签名果然属于自己的弟弟,因而他破解时触发警报,刚才和他交手的人也是他。虽然是他赢了,但他隐隐觉得对方有放他一马的意思?
“好久不见,兄长。很遗憾,这一次交锋我依旧败给了你,不过下一次应该就不一定了吧。”
齐轩仍笑着,却没人能读懂他话里的深意,为怒或为喜,“我之所以在这里,当然是因为有人违法犯罪,不禁自己入狱还牵连了家里,总得有个人来替他赎罪。”
萧红缨瞥了他一眼,倒是从没听他说过自己的事情。
齐归皱起了眉,他天赋异禀年少轻狂,犯事时被父亲逐出家门,从此再未想过家里。记得齐轩以前很黏他,但那也已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齐轩的电脑技术还是他启蒙教授的,所以他才会记得那个模仿他的签名。
“你们兄弟俩的寒暄都到这里吧,以后有的是时间。”
萧红缨抢回发言权,语气高傲,直指安昔,“也不用多说什么了,你们所有人把武器放下束手就擒,我会看心情给你们一人一个发落。”
她话音未落,沙切尔已经嘲笑开,“哈哈哈,你这个老妖婆真是笑死本大爷了,就这么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