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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漂亮的猫咪身段儿玲珑有致,背脊曲线几乎完美,修长的腿儿妖娆迷人,一条长尾巴在翘臀上左右摆动,让人禁不住想一摸再摸。
只是爱猫傲娇,迟迟不肯靠近,段先生早有准备,拇指和食指拿起一根逗猫棒,上下摆动了两下。
笑笑猫这才好像有了反应,“它”自沙发另一头爬了上来,就在主人眯着眼欣赏爱猫性感的身姿时,“它”伸出爪子就拍掉了主人手上的猫棒。
好一只野气的猫儿,段先生挑挑眉,弯腰拾起逗猫棒,还没伸到猫儿面前,高傲的猫公主就再次把它拍掉了。
“不喜欢?”食指挑起猫儿的下巴,段先生轻缓问道。
“喵……”
爱猫叫声娇嗲动人,段先生只觉骨头都快酥了,“不喜欢就算了。”
他指尖一动,刮了刮笑笑猫柔软的下巴,猫儿似觉舒适,眯着眼稍稍昂头,段先生唇角微勾,继续勾动手指爱抚着猫儿。
片刻,他收回手指,侧坐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煞是可爱的小脸瞅了主人一会,笑笑猫才乖乖地趴卧在他的腿上,不舒服地蹭了蹭脸蛋,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
段先生扫过趴在自己腿上凹凸有致的乖猫,眼眸深处燃起了两簇小小的火花。
大掌捏了捏猫耳朵,轻柔地一下又一下地爱抚着“它”的脑袋,时不时还不轻不重地捏捏“它”的小脖子,笑笑猫从喉咙里发出了舒服的呼咕声。
多招人疼的小猫儿!段先生对自家爱猫满意非常,尽心尽力地抚摩着猫儿。
过了一会,他修长的手指下移,食指指尖在她若隐若现的背脊上来回滑动,粗糙温热的指腹游移在光滑的肌肤,让笑笑猫有些不满地动了动身子。
段先生从胸腔中震出笑声,他安抚地重新摸摸她的脑袋,再而中规中矩地顺着她的后背。他抚摸着她,犹如抚摸一件绝世珍宝,那么小心,那么轻柔,猫咪儿总算老实了下来,舒服地蹭蹭他坚实的腿。
段先生满意地一遍遍爱抚着猫儿,竟随着轻快地音乐在“它”的背上弹奏起来,仿佛“它”的背儿是带着体温的琴键似的,他灵活的手指在背上跳动,逗弄着他的猫儿。
“喵……”笑笑猫终于发出了抗议,不满地扭了扭身子。
“不舒服吗?”主人还是很在乎爱猫感受的,听“它”抗议之声,很快停了下来,并且试图讨好似的自果盘中挑了一颗又大又红的草莓,放在猫儿鼻下由“它”闻一闻,“香吗?”
笑笑猫喜欢草莓,伸出小舌舔了舔,甚至轻张小嘴企图吃进肚中。
坏心眼的主人却不让“它”轻易如愿,他手疾眼快地将草莓收了回来,并且将其衔在了自己的嘴上,同时无比轻松地将猫儿抱起来与他平视。
水光莹莹的猫眼好像发现了主人的不怀好意,又傲娇起来伸出爪子就去抓他的脸。
段先生失笑闪避,嘴上的草莓在猫儿的第二次攻击中掉了下来,并且顺着他的胸膛滑落下去,停在了一个危险的地方。
段先生与笑笑猫都停下了动作,齐齐看向自己两腿间的一颗红艳艳的草莓。
“……”
段先生转回头,暧昧地看看爱猫,并用下巴示意了一下。
高傲的猫公主炸毛了,张嘴就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行行,咱这小嘴金贵着,咱得慢慢来。”段先生笑着举了举双手。
他顺了毛,将弄脏了的草莓扔进垃圾桶,还不死心地重挑一颗香甜的草莓叼在嘴上,并轻轻地对着“它”的嘴儿碰了碰。
笑笑猫挑起媚眼瞅了瞅近在咫尺的主人,终于张开了小嘴儿,将鲜嫩的草莓咬了一口。
汁水顺着嘴角滑下,猫儿抬起爪子接住,慵懒地舔去爪上的汁儿。
那模样让段先生气血上涌,恨不得将“它”立马扑倒千疼万爱。
他再次用嘴上余下的草莓去碰碰嫩唇儿,猫儿似是尝到了甜头,再次咬住草莓。
只这回,猫主人想与“它”分享甜蜜滋味,寻着果肉贴上“它”的唇儿,大舌伸进去,强势搅弄甜嘴儿里的草莓。
唇舌交缠许久,也不知果肉究竟进了谁的嘴中,段先生还不知餍足,一遍遍地吮着爱猫的红唇。
笑笑猫被亲得脸色酡红眼神迷蒙,软软地靠在主人身上。
段先生抬起食指挑净她下颌的果汁,将指尖压上了她的小嘴。
笑笑猫羞赧会意,发出两声呜咽之声,颤颤地伸出小舌舔净他的手指。
段先生被舔得无比**,情不自禁将长指啜进了她的嘴中。
笑笑猫只觉危险,张开利齿咬了他手指一口,退开身跳下了沙发。
“它”才不跟变态的主人玩。
笑笑猫看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就这么傲娇不理他好了。
猫有张良计,主有过墙梯。
段先生瞧见自家爱猫趴在茶几上不理他,慢吞吞地拿出猫玩具之二。
一束激光打到了笑笑猫的面前,缓缓划了个圆。
笑笑猫盯着红点,半晌才试探性地一爪子拍了下去,但红点立刻闪动移开。“它”再拍,红点再移。
不知不觉红点已射在了地毯上,笑笑猫全神贯注地趴在地上,随着红点四处挥舞爪子,段先生一边逗弄爱猫,一边还在“它”的翘臀上流连忘返。
笑笑猫似乎也发现了乐趣,没注意变态主人的眼神,在地下玩得不亦乐乎。
只是坏心眼的主人永远都是坏心眼的,玩不到一会,他拿着激光灯一直对准她的尾巴尖,可怜猫儿不停扭腰转圈,转得快晕倒了还不见主人停下,又炸毛的“它”扑过去在他腿上咬了一口。
段先生吃痛一声,又不禁笑了起来。
唉,家有恶猫。
但他是包容爱猫的好主人,不但不怪“它”,反而为爱猫献出了第三件逗猫利器……电动老鼠。
笑笑猫面无表情地看着地板上不停来回转圈的白色小老鼠,额上三条黑线。她深深吐纳了一口,终于还是没忍住,一爪子抓起老鼠,扔到了段先生身上。
“段默言!”
她已经很配合了,但他还净出花样,简直丧心病狂忍无可忍!
“嘿,成精了。”段先生面露惊喜,入戏太深不愿醒。
“你才成精了,变态精!”萧筱完全炸了毛,起身扑向他。
早已守株待猫的段默言发出沉沉笑声,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一把压在身下。
“今天我就破戒吃只猫儿。”
“你……”萧筱还想说话,但只发出了一个字,就被牢牢封住了双唇。
于是变态主人还是将笑笑猫吃干抹净了,呜呼哀哉。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烂尾……是没有的,昨天我看了全文,觉得正文这样结尾是不错的,其他的后续用番外补充比较好。
第86章 番外 ——过年记二()
萧筱和段默言开着新买的大奔回了小区,有说有笑地提着大包小包和烟花炮竹回了家。
萧闳仁正在做年夜菜,见他们回来了淡淡打了声招呼。
段默言走进厨房,拿出了一把还显得崭新的车钥匙,“叔,我们刚买东西太多,就买了辆二手车代步,过完年我们也用不着了,你留着用。”
“你们买东西太多,就买了辆二手车?”萧闳仁错愕地重复,接过车钥匙,看见居然还是奔驰,吃惊不小。
他虽然听说他家里有钱,但没想到是动辄买四轮豪车代步的。
“嗯。”段默言只当他没听清,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萧筱把买来的东西分类收拾好,换好家居服将要准备的菜拿进了厨房,言语平静地道:“爸,我来吧。”
萧闳仁看了看她,点点头,去水槽边上开了水龙头洗手,他一边挤洗洁精一边道:“你未婚夫给了我一把奔驰的车钥匙,说是今天买的?”
“啊,啊。”萧筱卷了袖子。
“他说要把这辆车给我?”
“哦,”萧筱并不太惊讶,“既然他这么说了,您就留着吧……你有驾照吗?”
“我有a照。”
“哦。”二十几年后才知道自己父亲有驾照,两人的气氛又僵了一点。
萧闳仁甩甩湿手出去了。
萧筱拿了新买的小熊围裙扬声唤了段默言,男人走了进来,她抬抬围裙带子,他会意接过。
她转过身,由他为她套围裙,他灵巧地为她系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双手在她的纤腰捏了捏。
“好看吗?”萧筱扭了扭,笑着炫耀她亲自挑选的围裙,展臂转了一圈。
段默言竖了竖大拇指。
萧筱满意一笑。
“要我帮忙吗?”他问。
她环顾四周衡量一下,“就我们三人吃也没多少事了,我把菜洗洗切切,晚上咱打火锅就好了。”她顿一顿,“你出去陪我爸看电视吧。”
段默言也不强求,转身出去了。
萧筱麻利地做着手头的工作,还有空竖着耳朵听外边声响,只是除了电视机的声音,她完全没听见一点动静。
这个结果也是预料之中,她只摇头无奈一笑。
晚上六点多,萧家的年夜饭就开始了,萧闳仁一如既往地为亡妻倒了杯酒,置了一副碗筷。
段默言的视线在那上边停了两秒。
三人碰了碰杯,开了席。
他们生硬地聊着天,萧筱在桌上告诉父亲,等开春与段默言扯了证,他们就将去一个偏远山区支教去了。
萧闳仁听他们说要结婚,先是愣了一愣,但随即听到他们要去支教,却是意味莫名地笑了笑,一口仰头喝下一杯白酒。
这个笑声让段默言耳根子动了动。
“你学着你妈干什么?”
萧筱听出父亲言语中的异样,眼神一黯。
段默言看了萧筱一眼,缓缓放下筷子,“……我刚才就想问,这多出来的一副碗筷是干什么的?”
萧筱以为他是想转移话题,开口解释道:“是为我妈妈准备的。”
“哦……”段默言点了点头,看向萧父道,“叔,恕我冒昧,不知道阿姨是怎么走的?”
萧筱愣住了,他明明听她说过了,为什么明知故问,还偏偏挑这种时候?
萧闳仁也僵了一僵,他的脸庞肌肉下意识紧绷,“萧筱没告诉你?”
段默言唇角略微一动,意思不言而喻。
萧筱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有静默不语。
萧闳仁沉默了一会,才僵硬地道:“她妈妈是生她难产走的。”
“哦?现在这社会,还有难产?”
萧父挑眼看了看他,脸色愈发难看,“过去二十多年了,不提也罢。”
“笑笑?”谁知段默言一定要在这父女面前问个一清二楚似的,父亲不回答就问女儿。
萧筱瞅他半晌,“……是我妈在下乡支教的时候,没来得及赶回县里,在路上生了我。”
“你妈怀着孕,还在大山里头教书?”段默言的语气有些匪夷所思。
“她放心不下孩子们。”
“看样子你是随了你妈,”段默言勾了勾唇,“不过我有言在先,我不是你爸,他不关心你妈,我在乎你,要是你怀上了,不管你多放心不下孩子,都给我老老实实回家安胎。”
这强势霸道又挑衅无比的话语让气氛立刻僵硬到了冰点。
“你说什么?”萧闳仁紧握酒杯粗声道。
“不好意思,是我说叔你不关心你的妻子,说得太直接了吗?”
“我不关心我的妻子?”萧闳仁一字一句地重复着,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萧筱也因段默言的话而震惊了。
他在胡说什么?
见未来岳父好像十分愤怒,段默言却面色不变,“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大腹便便即将临盆的妻子还在交通极为不便医疗落后的山区里待着,你也能坐得住,不是不关心又是什么?”
萧闳仁咬牙切齿地道:“那是郑香执意要留在那,我尊重她的意见,再说她距离生产还有一段……”
“但凡只要想到产子的危险性,你就该没有任何反对余地地将她带走,不说足月,五六个月总该带萧筱的妈妈走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试图说服她!”萧闳仁瞠目而视。
“总之没有成功,你就是不作为!你想当然地认为一切顺利得好像有老天保佑似的,完全没有考虑任何失去你的妻子的可能性!”
“啪!”萧闳仁猛地拍桌而起,一张脸涨得通红。
萧筱的心剧烈跳动。
惟有段默言面不改色,反而继续道:“就是因为你不负责任的行为,害得我笑笑自出生就没了母亲……”
“是她害死了她的妈妈!”萧闳仁指着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