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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表哥说得越来越难懂,越来越离谱,但看到表针倒转的那一刻,我已经不想再听任何解释了,急呼道:“时间真的在倒流!这太邪门了吧!”
表哥暗暗说道:“准确来说,不是时间在倒流,而是咱们正在逆时间行走。”
宋明听得一头雾:“你小子不要说得这么抽象,能形象点吗?”
“打个比方,如果时间是一条河流,那么此处就是逆流而上的船,河流是不会改变的,是船在动。也就是说,咱们在此处每呆一秒钟,就相当于时间倒退一秒。”表哥解释道。
“你什么时候感觉不对劲的?”我问小铃铛。
“竖棺建筑发出红光的那一刻。”小铃铛说道,样子比我们三个淡定许多。
听到小铃铛这句话,我突然意识到,整件事情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现在这种局面,很可能是我们亲手造成的。
如果时间是河流,此处是船,本来船是没有动力的,只能顺水漂流。而我们开启三座建筑的暗码,就相当于开启了这条船,让它逆流而行。
“不好!”
我猛地大喊一声,心里异常慌乱。
他们三个被我吓一跳,齐看着我,宋明皱着眉头说:“你小子别整天一惊一乍的,怎么了?”
“若时间在倒流,那么一个月后地狱之门肯定会重新长起,咱们会被封死在这里的,最好现在就出去,不能再前进了!”
“哥,你说的好像不合理……”小铃铛质疑道。
“哪里不合理?”我问。
“如果地狱之门没打开,咱们就到不了这里,也就是说,既然咱们站在这里,地狱之门一定是开着的。”
“……”我被她绕懵了。
表哥点头表示赞同:“咱们是独立的事件,在时间线上每走一步,都会影响到过去和未来,会按最合理的方式去发展,称作蝴蝶效应。”
“……”
“操!”宋明快要被说哭了,扭头就朝山岭走去,边走边喊,“你们几个真牛逼,说的比他妈上官海还玄乎!”
“……”
然后我们三个也跟着走了过去。
讨论再多也没用,我们不是霍金,想象力没那么丰富,不看到结果,谁也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的情景。
想不透就不想,也只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按计划行事。
去圣陵。
队形不变,表哥和宋明一马当先,我和小铃铛跟在后面,走了大概一个小时,远处若隐若现的山岭,逐渐变得清晰。
这时候我才发现,那些绿色的东西并不是草木,像是绿光透过雾气照出的光晕。
山岭就是黄土和石头堆成的,光秃秃,很普通,模样就像邙山的缩小版,也可以说是大多数山的缩小版,反正就是很普通。
又走了十分钟左右,我们站在了山岭的脚下。
仰望着它,没有一点敬畏之情,对我们几个山里长大的孩子来说,眼前这座土岭虽然高大,但不足为奇。
表哥一溜烟就跑到了很高的地方,朝我们招手喊道:“这种鬼地方肯定不会有陷进暗器,咱们去顶上看看!”
我看到表哥的脚印旁还有一排不深不浅的脚印,正疑惑,小铃铛也察觉到了,指着土岭说:“看来伊星已经比咱们先一步了。”
“他旁边不是还有个小侍女吗,怎么就一排脚印。”我不解。
小铃铛坏笑道:“说明人家怜香惜玉,背着女生上去的!”
然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笑嘻嘻的。
这话说得我无可反驳,背她的话肯定要把我累死,不背的话,就是自己承认比不上伊星。
这小铃铛也太有心机了!
“走!”我拦腰横抱起小铃铛,大步迈向土岭,“他背那个小侍女,哥抱你!比他好吧?”
“好!当然好啦!”小铃铛乐得不行。
“那是必须的!”
我只顾着显摆,没注意脚下,说话的时候一脚绊在了坑洼处,抱着人很难掌握平衡,一头栽向地上。
小铃铛“哎呀”一声,差点被我扔飞。
幸好宋明在旁边,很随意地扶住了我,说了句:“勇气可嘉!”
我顿觉无地自容。
“算啦!”小铃铛气愤道,然后自己走上了土岭。
“哪能算了呀!”
我追上去又一把抱起了小铃铛,身为男人,不能有失尊严!
心里暗自庆幸,要不是小铃铛苗条、抱她跟抱棉花糖一样,我肯定失去尊严了。
这座土岭不是很高,当然也不低,大概有个几百米,没多久我们就站在了顶上,我连一口气都没喘,感觉抱她比自己走路还轻松,不知道为什么。
站在顶上眺望来时的路,这般景象只能用奇伟二字来形容。
两侧峭壁,中间一条笔直的道路,道路上三束红色光柱直通看不到的高度。
如此单调,却又让人叹为观止,能用简单的物体造出这气势恢宏的场景,定是高人中的高人。
就算现代最顶尖的设计师,也没有这等美学造诣。
在顶上驻足眺望,久久没人说话,大家都沉醉在美学营造出的奇妙氛围中,不能自拔。
谁也没有意识到,土岭的另一侧,有东西正在慢慢上爬。
而且大家都渐渐忘记了之前的发现,忘记了时间正在一分一秒地倒流。
圣陵密码 第三十五章 胎盘()
土岭上雾气很重,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在远处看的时候有绿光,站在上面的时候没看到。
土岭的顶部很宽阔,我们站的位置是在爬上来那一侧的边沿,欣赏了很久的美景,大家才回过神来,四处走动观察。
这时才发现,另外三面都是深不见底的悬崖,而且云雾缭绕,让人有种站在云端的感觉。
宋明和我们几个年轻人在一起呆久了,心也变得单纯起来,弱弱地问道:“圣陵就是个土堆吗?”
他是看着小铃铛问的,估计是以为小铃铛和再生人一样,是从地狱之门里出来的。
我就不开心了,替小铃铛说道:“哪个皇陵不是土堆?不同之处肯定是在土堆内部!”
小铃铛摇摇头,然后点点头,意思是她也不知道,泥鳅哥说的比较对。
表哥在这上面跑来跑去,一会儿吹口哨,一会儿大喊大叫,一刻也没停下过,他从小就淘气,长大了也改变不了本性。
所以我们都没在意他。
等我们注意到他的时候,全都愣住了。
表哥一副纳闷的样子,面对我们三个投来的目光,疑惑道:“你们都看着我干啥?”
“你背后……”我低声说道。
表哥转身看看,又转过来,问:“背后怎么了?”
他什么也没看到,但声音有些抖,估计是被我们三个惊恐的表情给吓到了。
可就在他刚刚转身的那一刻,我们三个更是吓得不轻,特别是小铃铛,少女的尖叫声几乎把我耳膜都给刺穿了。
在表哥的后背上,粘着一大块圆盘状的东西,血肉模糊,还有很多细细的触手,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生物。
表哥转来转去竟然没有任何感觉,而且那东西也不会掉,就像长在他背上一样。
宋明毕竟是长辈,道上混久了胆子也大,愣了片刻后,一个箭步冲到表哥身后,抓住那块血肉模糊的东西用力扯。
表哥“啊”的一声惨叫,瞬间痛得满头大汗,那东西却纹丝不动地粘着。
宋明吓得松开手,也大叫一声:“操!”
我和小铃铛站得远,表哥又是面朝我们,所以我也看不清楚他背后是什么情况。
小铃铛紧紧拉着我,不让上前,感觉她特别害怕的样子。
我在原地喊道:“那是个什么鬼东西?”
宋明刚才用力的一扯,好像把那肉乎乎的东西给抓破了,现在他满手是血,后退好几米,脸色特别的难看。
宋明不再碰那东西,表哥也不再喊叫,他自己把手背过去摸,又猛地缩回,身体也跟着颤抖一下,就像摸到了裸露的电线触电一样。
因为那肉乎乎的东西不是很大,表哥也安然无恙,所以我第一时间并没有往可怕的地方去想,以为只是个没见过的软体动物而已。
表哥自己看不到那东西,只能用手摸,又摸了好几下,才颤抖着小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是啥,你们先别过来!”
我从表哥的神情中能够看出,那东西摸上去的感觉一定不是很好。
宋明盯着看了很久,就在我疑惑万分的时候,他突然蹦出来一句话,让我后背一阵发凉,鸡皮疙瘩也瞬间起满全身。
“操!那好像是个胎盘!”宋明惊呼。
表哥一下就慌了,剧烈地晃动身体,想要弄掉它,最后自己都晃倒在地上,那东西依然紧贴在他后背上。
宋明说的是真是假,我肯定是没见过的,所以也完全没有概念,只觉得很渗人。
我想不明白,如果真是胎盘,那就不是活物,它是怎么悄无声息跑到表哥后背上的?这个地方为何会有胎盘这种的东西?
想不明白,那就亲自过去看看。
我拉开小铃铛的手,定了定神,一步一挪地靠向表哥,小铃铛又追上我,跟在后面。
表哥朝我喊道:“泥鳅,你先别过来,我好好的,就说明这东西不伤人,没事的!”
“那也不能让它一直粘在你背上啊!”我说着就走到了表哥的身后。
离近看的时候,我鸡皮疙瘩又起了一层,天生对软体的东西反感,而且这东西的表面还渗着血。
宋明也走过来,心情平复许多,指着表哥后背说道:“你们年轻人肯定没见过,但我能确定它就是胎盘!”
宋明的意思是他见过,所以我也只能相信了。
“如果真是胎盘的话,那就肯定没有危险啦!”小铃铛说道。
“为啥呀?”我不理解。
“胎盘是给婴儿供应能量的呀,而且它还是中药,俗称混元丹,怎么可能害人嘛!”小铃铛说得头头是道,一副生过孩子的样。
我还是没概念,想调侃她两句,又想想在这个场合下还是算了。
既然没危害,我也放开了心,伸手抓去,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没有危害也不能让表哥背一辈子吧。
我肯定不会像宋明那样粗鲁,表哥也相信我,站着没动。
“别碰!”
我手刚接近那东西,小铃铛突然大喊一声,猛地拉开我。
我本来是正神经紧绷、小心翼翼地摸去,她这一声喊叫让我心脏都快跳出了胸口,手指抖了下,戳在了那肉乎乎的东西上。
小铃铛拉开我的瞬间,那个所谓的胎盘也同时窜上我的胳膊,毛毛的触须紧贴我的皮肤,让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没感觉到痛,也没感觉到痒,但我还是大叫了一声,疯狂地甩胳膊,那东西却纹丝不动地粘在我的手臂上。
我条件反射地用另一只手拽去,锥心的疼痛感,沿胳膊蔓延至全身的每一条神经,我痛得腿一抖,摔倒在了地上。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谁都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胎盘就从表哥身上转移在了我的胳膊上。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就在小铃铛想要扶起我的时候,一根类似脐带的触手从胎盘正中间伸出,直窜我的肚子上,我顿觉胃里翻江倒海,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这一系列变故总共才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宋明和表哥都还没回过神,小铃铛速度极快地从表哥腰间拔下短刀。
一道白光闪过,我惨叫一声,痛得一口重重地咬在了她的胳膊上。
那根脐带也随之断成两半,胎盘掉落在地。
圣陵密码 第三十六章 饮血()
小铃铛被我咬得也大叫一声,听声音就能感觉到她很痛,她却没有把胳膊拿开。
胎盘粘在我胳膊上的时候,似乎与我的神经融合在了一起,对胎盘的伤害就如同切割着我的肉体。
脐带被割断的那一刻,我感觉就像被人生生扯断肠子一样,痛得全身抽搐。
当它断掉之后,疼痛感又立刻消失,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是不痛了,可小铃铛却悲剧了,稚嫩的胳膊上两排深陷的牙印,鲜血也从咬破的肌肤里流出,看着都让人心疼。
表哥想找块干净的布给她包扎,看了看大家,身上全是脏兮兮的衣服,没有一处干净,只好作罢。
小铃铛痛得眼角闪着泪,脸上却挂着笑,嘴上不依不饶:“你是属狗的吧?禽兽?”
“1976年12月31日,属龙……”我不好意思道。
“我记得宋老板好像是属狗的。”表哥笑道。
“操!”宋明很无奈。
“谁让你长得那么水嫩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