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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
泠珑不大喜欢这个叫张莱莱的女孩,她性格开朗不是坏事,但她对待朋友的行为泠珑不喜欢。驾这个词用在人身上像是在歧视人。
那个叫小时的男孩子是喜欢张莱莱的,泠珑看出来了,小时背张莱莱时表情很坚定,即使她乱来地扭来扭去,小时也笑着纵容。
官萟冰还没从洞里出来,其他九个洞都有人出来接人。
泠珑从容地找了一块大石头,把系在腰间的外套解开,扔到石头上,坐了下去。
官萟冰在洞里摸着石壁走,凹凸的石壁按着扎手,他锐利的眸光直视前方,尽管前方也是黑漆漆的一片。脚下的路很漫长,他走得快了几步,有石块碍脚,他跨过去,心静止水。
身子矮了一截,他又直起背,抬腿走地犹如疾风,洞中的微光在他眼里可有可无,他心脏跳动地缓了缓……
过去了十分钟,还是没有官萟冰的踪迹。
泠珑呼吸仍是平稳而缓慢的。
她听到有动物的咆哮声从九个山洞传播出来,背后一阵毛骨悚然。
不会有熊吧……
这不是人工的山洞吗?人工的熊吗?可这叫声不像模仿的假音。
第408章 我的清白怎么办?()
泠珑站起来围上衣服,打算冲进山洞。
她止步,有轻微的呼吸声在空气的游荡下爬了过来。
“上来吧。”他背对着她,侧脸的轮廓清俊坚毅,“久等了。”
泠珑发誓,这是她见过最美的光景。
又回到洞中,官萟冰走慢了许多,泠珑趴在他宽阔的背上,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他的肩胛骨在肌肉的张力下格外的凸出。他的背没想象的那么瘦。
“这一局我们可能会输。”官萟冰的眼睛在头发垂落时被挡住了点,他露出了饱满的嘴唇,高挺的鼻梁,和削瘦的下巴,双手托在她的腿部,微微吃力地走动。他吃力的不是泠珑的体重,而是他本身的状态不妙。
“傻子,我要是把你摔了,你别怪我。”
泠珑抱紧他,“你要是敢摔我,我咬你。”
“咬哪儿?这么黑,我们摔了,你乱咬咬到不该咬的地方,我的清白怎么办?”
“……你居然说这种话。脸皮真厚啊你。”
“跟你学的嘛。你尺寸太小了,不正点。”
“你敢这么说!”泠珑大怒,“你不也一样啊!”
官萟冰乐了,“男人要那两团肉做什么,穿泳衣吗?我们一条泳裤走遍海滩。”
“除了穿泳衣,还能摸啊,手感懂吗?!”
“是么……你给谁摸?”
泠珑动了动身子,重重地锤了锤他的背,“狗子,你混蛋了!”
“行行行,你别动,我不说了。”有汗水从他的额头流入了嘴里,她皱眉,“官萟冰,光在那边,你……看不到吗?走偏了,我们快撞上石墙了。”
官萟冰转了45°的方向走,“被你发现了,看不到你变成小龙女了。”
“你故意的!”
小龙女?两个包子两个鸡腿是吧?!
包子怎么来?头往墙上撞两下呗。
混蛋!
“输了没关系,玩玩而已。”
官萟冰哼道:“谁说我们会输。”
“你啊。”
“逗你玩呢。”
“自大狂。”
两个人出了山洞,主持人举着话筒说:“欢迎第一队情侣!恭喜你们赢了本轮的游戏!”
官萟冰淡漠的脸百年不变似的,泠珑愣了:“开玩笑吧。”
他们可是比其他人慢了十分多钟啊。
“你以为山洞那么好过?里面有陷阱。”
“什么意思?”她问。
官萟冰圈住泠珑的肩膀,把头靠在上面,黑泽的头发遮住了他的半张脸,他温热的呼吸在她脖间缓缓喷薄,酥酥痒痒的,犹如轻柔的羽毛在挠着她。
她僵着不动,他不以为然地说:“作为讲解,你让我靠一会儿。”
“好。”泠珑放松下身体,她尽量表现的自然。他们坐在情侣席位上,周边的位子空荡荡的,台下观众在和主持人节目互动,没有注意他们,泠珑不知怎的,心中徜徉着喜悦。
午后的阳光洋溢着岁月静止的错觉。
官萟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打下漂亮的半弧形阴影,要不是他的手握着她在摩挲,她都怀疑他睡着了。
坐着的软垫的舒适比不上头下少女柔软的肩膀。
第409章 这感觉,帅呆了()
泠珑没有喷香水,也没有少女的体香,官萟冰嗅着,有沐浴露的味道。而他们用的是自带的沐浴露,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这种感觉让官萟冰在山洞里受到的不愉快减少了三分之二。
手指点在膝盖上,裤腿折出的褶皱在他的顺意抚平下变得犀利笔直。
清朗的声音像是珍藏了几十年的红酒,温润,醇厚,“山洞里光线暗,又有掩饰,地上埋了十几个无聊的陷阱。”踩一个,中一个,踩一脚,冒出几只人工饲养的小蜘蛛,无毒,不过咬在身上刺疼。还有小孩玩的无箭头的弓箭,扎人身上会印下红斑点。主办方在中间设了一个录音器,踩中机关,会有熊叫,在那种特殊的山洞里,估计能吓到几个人。
泠珑惊讶地发问:“我们一路走来没有触动机关,你全避开了?”
官萟冰轻轻地捻了捻她落到他脸上的头发,墨眸深深:“我处理掉了。”
“神人啊,那么厉害?”她在他背上都感觉得到他的动作流畅,步伐一直在一条线上。
官萟冰道出真相:“我带了小型的手电筒,在有光的情况下,清理那些小玩意儿,简单。”
他把藏着的手电筒露了个头给她看。
泠珑无语了几秒,“我们算作弊吗?”
“我说不算就不算。”
“什么情况?”
他什么时候有了随身带手电筒和雄黄的怪癖好了?
官萟冰凑近了一点,嘴唇停在离她耳垂的一厘米处,“我听说这山庄的主人喜养小动物,蛇啊蜘蛛啊。夏毅语去山上怕蛇,买过雄黄,我车上留了点。后面吗,嗯哼,你懂的。”
他说“嗯哼”的气息全数在她脖间引起一颗一颗的粉红疙瘩,嘴唇扫过她的耳畔,鼻息在吐,喝醉酒的似的热量和晕眩齐齐在泠珑的身体内奔腾到每一滴血液。
有情侣灰头土脸地跑了出来,女的在大叫,“啊啊啊,好刺激啊!小时,你真是的,走太快了,我还没感到可怕呢。这感觉,帅呆了!”
出来的第二队情侣是张莱莱和她的男闺蜜小时。
小时呐呐道:“蜘蛛咬身上,会疼……”
“怕什么!”张莱莱从他背上下来,拍拍手臂,不拘小节地拿起主持台上的一瓶水,水倒到手心,抹了一把脸。
主持人递来一支膏药:“恭喜二位通关,请就位休息,这是膏药,大可放心,无毒动物,敷点药明天就能好。”
小时接过,道了谢,张莱莱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坐到席位上。塞了瓶水给他,“拿去喝吧。”
“谢谢莱莱。”小时放下水瓶,解释说,“我不渴。”
“哦。”张莱莱挥挥手说,“随你。”
泠珑举手问:“帅哥,为什么我们没有?”官萟冰的头在她肩膀一耸动下掉到了她的大腿上,身体也随着压在她的身上。
泠珑抬腿颠了颠他的头,“起来,你很重啊。”
“因为你的男朋友太能干了。”主持人露出灿烂的笑容,“天赋异禀,不怕虫怪。”
观众们乐的哈哈大笑,直叫好。
第410章 你好清纯()
前一句的话中听,官萟冰舍得睁开眼睛说:“你傻吗?不是说了我们的机关破了,不会咬到我们。”
“我关心你,还不领情?”
“是,女王,属下错了。”官萟冰坐起来,肃容道。
“官萟冰,你真能玩儿。”泠珑笑到气弱。
张莱莱和小时坐到官萟冰他们身边,“你好,我叫张莱莱,你好厉害,居然毫发无损地把你的小妹妹带出来了。”
官萟冰收起与泠珑谈笑的不正经,在外人眼里高冷地问了句:“我们熟吗?”
泠珑添乱:“你们不熟。”
张莱莱不在意地说:“聊聊不就熟了?我想和你们做朋友呀。”
小时看了眼张莱莱,默不作声地把药膏挤在手臂和腿肚受伤的地方。张莱莱提出和泠珑换座,泠珑问了理由,张莱莱双手合十撒娇:“拜托了啦,人家觉得你的位子是风水宝地呢。”
娇滴滴的语气太给力了,泠珑成功地被吓出一身鸡皮疙瘩。
泠珑坐到小时旁边说了一句话,小时在三秒的呆愣后明白了这个俏丽的女孩说要帮她涂药。小时羞怯地摆手:“谢谢,我自己来吧。”
“你好清纯。”泠珑意识到用词不当,改口说,“换个词,我的意思是你很干净。”
小时犹豫了会儿说:“我叫时睿,你可以叫我小时。”
“我叫泠珑。”
“嗯。”小时从善如流,“泠珑。”
泠珑对声音好听的男孩子倍有好感,“你变声期没过吗?”
“过了,不过好像没差别。”小时挪开目光回答。
官萟冰过了变声期,声音发生了很大变化,除了干净,还很低沉,磁性。
张莱莱观察着官萟冰的神色,她聊了很多话题,见他了无兴趣,目不斜视,高冷而成熟。
张莱莱坚持不懈地说:“你的小妹妹和我的闺蜜聊得很开心呢,她是不是很喜欢这么和男孩子聊天?”
官萟冰目视远方的山,无言。
“什么啊,你不在意她和别的男生腻着么?果然吧,我就说她和你是兄妹嘛。”
张莱莱的话看上去是在聊天套近乎,实则是挑拨离间的前奏。
什么叫泠珑和她男闺蜜聊得很开心很投入,这么无关痛痒的问题她也拿来谈论,有什么意思吗?给一个人足够的空间去接触他人,不加以干涉,不过分管制,是最起码的尊重,他不是个霸道到不讲理的人。
这冰球竞技这几年,官萟冰早已学会喜怒不形于色,强迫人的方法固然让天生有掌控感旺盛的男人得到心理上的自满,但聪明的男人,头脑清晰的知道怎么在无形间使人心甘情愿被自己掌控。
他从没想过掌控泠珑,他不去追逐,而是选择陪伴。
温水煮青蛙,成效更高。
张莱莱说泠珑是他小妹妹,和别的男生聊天聊到情投意合,他就该放手吗?
这个问题他想过了,得出一个简单粗暴的答案——来一个掐死一个,来两个掐死一双,只要泠珑没爱对方爱的死去活来,没有结婚没有生子,不管阴谋,阳谋,还是和人明争暗斗,他都奉陪到底。
第411章 用情至深之人()
官萟冰曾大胆地极富勇气地假设过,如果泠珑结了婚,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他是去找个合适的女人结婚生子,还是花心思爱上其他女人。想法一出,他便自嘲,人生除了爱情还有很多,真的没必要为了一个人画地为牢。
可是,他看过一句话,短短的几秒便记住了。
——也许你只是这个世界上的,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但对某些人来说,你就是全世界。
是吗,全世界,他有野心去拥抱全世界,不是不甘心,是偏执。是情深。
官妈一度认为薄唇的官萟冰长大会是个薄情之人,世事难料,他偏是个用情至深之人。
在竞技场上混过几年的官萟冰,看多了人情冷暖,尔虞我诈,两面三刀,麻木了一些感官,却保留了最初的信念。
如果爱情用了心计,如果爱情设了骗局,如果爱情虚无缥缈。倾其所有,圆满谎言,不否认是个最佳方案。
这亦是个下下策。
官萟冰不善骗人,却善隐瞒。
没营养没内涵的话题是在浪费时间,虽然每个人每天都在浪费时间。官萟冰为终止浪费时间的话题,于是说:“她喜欢就好,我没关系。”一根野草而已,一个小男生他都比不过,那他白活白受苦了。
张莱莱讪讪地说:“哦,是吗……”她可不管官萟冰是不是有心情聊天,状似苦恼地叹气,“其实吧,女孩子没安全,喜欢找备胎啊。当然,我不是那种女孩子,小时和我只是朋友。”
官萟冰冷冷地不作声,远处巍峨的山高低起伏,他的心境如一泓碧水,惊不动半点涟漪。泠珑不是她张莱莱能说三道四的,她很快就会知道。
张莱莱以为她说中了,殊不知官萟冰对她的感觉从“这是个雌性生物”上升到了“这是个很鸡婆的雌性生物”。
张莱莱的屁股在椅子上挪动了几厘米,手臂贴到了官萟冰的衬衫,她的腿移了过去,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