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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止扭过头问颜尘:“你这是做什么?”
“想你了,”见白止转过头,颜尘急忙在白止颊上亲了两口。
白止擦了擦脸颊,皱着眉望着颜尘,“也不怕叫别人看到。”
“看到倒好,那我就能光明正大地娶了你。”
见到颜尘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白止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便要挣开颜尘的手,岂知她越挣扎,颜尘便抱的越紧。
颜尘靠在白止耳边轻声说道:“白止,你看这里四下无人,便是我要做什么,也是没有人看到的,你就不怕我趁机兽性大发?”
“你不要脸。”
“我是你男人怕什么,就算真的有事,反正我也不吃亏的。”
白止平常性格总是大大咧咧的,不正经的话也是一说一大堆,但是真的运用在实际作战中时却顿时蔫了,尤其是每次见了颜尘,心里就算有再多话,嘴上也是分辩不出来的,要不怎么说一物降一物。
嘴上没有占上便宜,白止只能干瞪着颜尘。
这样一来颜尘便更加任意妄为,从后面将白止的头发撩到一边,嘴唇覆上了白止雪白的脖颈上。
薄唇在白止颈上擦过,惹得白止一阵颤栗,便弓起肩膀想要躲开颜尘的唇,颜尘却不放开,反而由最初的嘴唇轻磨演变成了吸吮舔咬。
白止本就是最怕痒的,只能求饶,“颜尘,别这样,我,我错了还不行……”
第二十八章 关于雨师国的误传()
颜尘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若想我放开你,须要叫声夫君来听。”
“你……”白止憋红了脸,竟没颜尘居然如此厚颜无耻。
“不叫?”颜尘将头重新靠在白止的肩上,“那就继续。”
“别,我叫,我叫还不行!”见颜尘又要捉弄自己,白止只得服软。
对着颜尘的话,白止实在说不出这种肉麻的话,急忙转头不去看颜尘,然后嘴里挤出零零碎碎的两个字:“夫……君……”
颜尘却并不领情,皱着眉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你刚说什么?听不大清楚。”
白止只得扯了嗓子,喊道:“夫君!”
这下颜尘便满意了,转过白止的身子,叫她正对着自己,然后轻轻刮了刮白止的鼻尖,说道:“乖。”
转而两人继续赶路,一刻钟后也就到了居陵山。
两人在山下站住,颜尘似乎想起什么,问道:“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抱你?”
虽然还在生颜尘的气,白止还是不争气地点了点头。
颜尘伸手揽过白止,又问:“怎么,在生我的气?”
“没有。”白止将头埋在颜尘胸口说道。
“就是想听你叫夫君,”颜尘抚了抚白止的发丝,“今天你见了少俊,可有感触没有?”
白止抬头望着颜尘,“什么感触?”
颜尘对上白止的目光,目光炯炯,显得十分郑重,“今日你跟少俊玩得极好,我看得出来你是喜欢孩子的,难道你就不想跟我早日成亲,好有自己的孩子?”
听到颜尘这么说,白止愣了一下,然后伸手圈住颜尘的腰肢,“颜尘,这种事情急不来的。”
“好吧,听你的就是。”颜尘虽然泄气,却也只能妥协。
同颜尘告别后,白止回了山上。
刚进门便有小妖进来通告,“大人,有您的书信。”
从小妖手中接过书信,原是夜浔所书,白止还纳闷夜浔为何会写书信给自己,展开书信,仔细读后心中竟然是五味杂陈。
过了几日,白止起身赶往雨师国,夜浔在书信中说道,夜凌身染重病,夜浔他为此四处寻药求医忙得焦头烂额,实在无暇照顾瑶姬,想请自己过去陪瑶姬一段时间。
且不说夜浔他是雨师国国主,就凭白止与瑶姬坚固的革命友谊,这个忙白止是一定要帮的。
颜尘听闻此事,想要送白止过去,想到这其间路途并不遥远,白止便不想麻烦颜尘,颜尘却坚持要送,最后两人各退一步,达成共识:颜尘只送到半路就好。
分别前颜尘嘱咐了白止许多,比如要记得按时吃饭啦,见人要有礼貌啦,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家长送孩子出远门一般,颇有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之感。
白止还安慰颜尘:“别担心了,我只住几日罢了,等那夜凌病好了,我便回来。”
颜尘心里还是放心不下,送了白止一只金蚕蛾,一旦发生危险,那蚕蛾便会立即飞回通知颜尘。白止觉得颜尘想得是极其周到的,这金蚕蛾有一个好处就是体型小便于携带,试想若是颜尘送她个金鸽金凤凰什么的,旅途中实在不好带在身上。
雨师国在汤谷以北,是北海之中的一个岛国,传说那里的人全身黑色,两手各操一灵龟。白止觉得这简直是无稽之谈,但是当她真的来到雨师国的时候,顿时明白了外面为何会有那样的传言。雨师国四面环海,气候宜人,无四季之分,南北皆有沙滩,这里的人最喜欢的事大概就是晒沙滩浴了,到了下午,沙滩上入目之处皆是密密麻麻的人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晒沙滩浴的时候一定要做好防晒。而每年的五月到十月正是海龟上岸产卵的季节,所以说什么雨师国的人全身漆黑,两手各操一灵龟的传言纯是人们的误传。
夜浔的宫殿坐落在在整个雨师国的中央,书信中有夜浔的腰牌,城外的守门们见了腰牌,便带着白止来到了宫殿。
因为见识了颜尘的宫殿,路上白止还在幻想夜浔的宫殿该是如何富丽堂皇,可真正到了之后白止却发现这和她想象中的好像不太一样,因为从了瑶姬巫山旧居的风格,殿内的布置摆设只是一派清凉,简单为主。而且和传言中的一样,殿内皆看不到猫的影子,就是连猫的画像都寻不到,看来夜浔当真宠爱瑶姬。
见了夜浔,白止急忙行礼,夜浔身着一身银白色锦袍,头上戴着缀有银色流苏的玉冠,大抵是因为这几日要照顾夜凌,所以脸上略带疲惫之色,身子却站得极正,有傲视天地之威仪。白止努力搜索脑海的形容词,只能用“老当益壮”来形容夜浔。
夜浔示意白止免礼,“瑶儿在偏殿休息,你过去那里找她就好。”
好像大家都喜欢给心爱之人起一个只有自己才能叫的爱称,听夜浔说完,白止觉得自己有必要给颜尘起个昵称,颜儿?不好,像唤个女子,那叫尘尘?也不好,叠字通常都是给宠物起的名字。白止仔细思索无果,决定要见了颜尘征求他本人的意见才好。
跟着夜浔来到了偏殿,瑶姬养了养了一缸金鱼,白止同夜浔进来的时候,瑶姬半曲着身子正在逗鱼。
夜浔的目光落在瑶姬身上时变得十分柔和,“怎么也没个侍女?”
瑶姬转过身,见到夜浔和白止,脸上便挂上了明媚的笑意,“我素来不喜人多,阿浔你是知道的。”
白止注意到瑶姬说话时并没有唤夜浔为国主或夫君,唤的也是爱称,身为为一国之主的夜浔倒也乐意答应,原来真正爱一个人,便真的会放低身份,夜浔便也心甘情愿地做瑶姬口中的阿浔。
“好了,现在白止过来了,你也开心些,”夜浔宠溺地望着瑶姬,“巫医那边又重新配了几味药,我过去看看,晚上再过来陪你。”
瑶姬懂事地点了点头,对夜浔说道:“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第二十九章 偷窥这件小事()
其实白止还是比较佩服瑶姬的,年纪轻轻就做了娘亲,准确的说应该是后娘,而且这白来的女儿不是别人,还是自己从前的情敌。虽说瑶姬和彭祖并未有过粉红色的回忆,但是每天都要和彭祖夜凌这两个人打照面,这其间的心理斗争,不是寻常的女子可以忍受的,由此可见,瑶姬必定是个不寻常的女子。不过好在夜浔对瑶姬处处尽心,瑶姬在宫里的日子过得倒也自在。
白止同瑶姬问起夜凌的病情,“那夜凌怎么突然间就病倒了?”
瑶姬如实答道:“也不知怎么的,头些日子去了趟渭州,回来就病倒了,而且这病来的迅猛,最初只是发高热,而后越发严重,近几日还有呕血的症状,阿浔未必找遍了四海八荒的名医,却也不见好。”
“难道真的就没办法了?”
“还好最近岛上来了一位巫医,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夜凌的病情总算稳定下来了。”瑶姬理了理额角的碎发,继续说道:“我现在倒是希望夜凌她快些好起来,这样阿浔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白止仔细想来,总觉得夜凌病得实在蹊跷,于是对瑶姬说道:“你带我去看看夜凌好不好?”
“你与她素无交情,怎么忽然间这样关心她?”瑶姬不解。
白止急忙解释,“我,我只是好奇罢了,说不定我能帮上什么忙呢?”
瑶姬点头,“也好,明天早上你陪我去看看她。”
瑶姬命人早早地收拾好了一个宫殿让白止住下,瑶姬是知道白止喜好的,所以白止倒也住的习惯。
入夜后,白止刚准备上床睡觉,却发现忘记了带寝衣,想到瑶姬身量与自己差不多,便想到瑶姬殿里借件寝衣。
雨师国虽然没有明确的四季变化,可夜里却是极凉的,白止不禁裹紧了衣衫。
远远地看到瑶姬殿里灯还亮着,心想瑶姬大概还没睡着,于是白止急忙加快脚步,走到门前便准备敲门,可当透过门上的薄纱白止看清夜浔也在殿内的时候,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可是白止马上觉得自己的行为实在有些愚蠢,夜浔与瑶姬是夫妻,睡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夜浔白天也说过晚上会过来陪瑶姬。
遇到这种情况,正常人应该是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扭头就走才是,奈何白止是个求知欲极强的女子,因为好奇瑶姬与夜浔的婚后生活,白止愣是耐着寒冷,瑟瑟发抖地在瑶姬殿门口站住了脚跟。
透过薄纱,夜浔似乎半卧在软榻上看书,而瑶姬则盖着被子躺在夜浔怀里,看样子已经睡熟。夜浔一手握着卷轴,另一手揽着瑶姬,因为害怕瑶姬睡熟的时候着凉,不时会放下卷轴,为瑶姬整理被角。
一会看到瑶姬在夜浔怀里动了动,白止猜想瑶姬大概是醒了,只见夜浔合上手中的卷轴,轻声问道:“可是烛火太亮了?”
可能是怕瑶姬睡不踏实,殿内不过点了两盏小灯。瑶姬两手从被子中抽出来,说道:“烛火暗,你看书不方便,再点亮着吧。”
夜浔却又将被子重新盖好,“不碍事,怕烛火晃得你睡不着。”
这下瑶姬被裹得严严实实,只能盯着夜浔出声:“我已经醒了!”
“知道了。”夜浔轻笑,伸手轻轻触了触瑶姬的脸颊。
夜浔继续看书,瑶姬则继续靠在夜浔怀里,时不时地瞥上几眼。
“阿浔,”许久之后瑶姬轻唤夜浔,“我,我口渴。”
“好。”
夜浔翻身下榻,径直走向桌边,灯光暗淡,片刻后只见夜浔手中端着一盏茶杯回到榻上。夜浔将茶杯递给瑶姬,然后将瑶姬重新揽进怀里。
瑶姬喝完水,将茶杯放到一旁,见夜浔仍在看书,实在无聊,便伸手缠住了夜浔的腰肢,抬头一下一下蹭着夜浔的脸颊。
这样的动作似乎十分奏效,没一会夜浔便放下了手中的卷轴,然后将瑶姬抱到自己的腿上坐好,瑶姬一愣,只见夜浔单手覆上瑶姬的脸颊,“你这样叫我如何看得进去?”
瑶姬有些自责地问:“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夜浔并未作答,手指从瑶姬的脸颊慢慢滑到了唇上,手指抵着瑶姬的唇瓣轻轻摩擦。宫灯暧昧,转眼间,夜浔已将瑶姬按在身下。
事情发生的较快,望着床榻上两人交叠的身影,白止觉得实在不应该偷看人家的闺房之乐,如果这个时候再不离开的话,事情的性质就会发生变化,自己只怕会被当成心理变态的偷窥狂。虽说前面已经算是偷窥了,但是一定要在关键时刻遏制住,心里是这样想的,白止急忙转身,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第二日,白止找到瑶姬,因为经历了昨晚的事,白止在看到瑶姬的时候神色显得十分不自然。
瑶姬也纳闷,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事!”白止有些心虚,急忙扯开话题,“你不是说今天要带我去看夜凌的吗?”
“嗯,她此时也应该醒了,我带你过去。”
跟着瑶姬来到夜凌的殿内,彭祖正在殿内照顾,见了瑶姬过来,目光不禁一怔。白止不知彭祖此刻作何感想,也许根本就没有感想,因为当初毕竟是他亲手推开了瑶姬。
彭祖定在远处,微微垂了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