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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惨厉的叫。
辛追一回头:“哎,那只猫又在挖人眼睛。”
那少主走向正在悠闲吃草的黑马。
辛追无奈,不能再看身后,只能跟过去。
乔管事躺在地上捂脸呻吟:“我都说了,你怎么还动手?”
李若拙蹲下身去,看着乔管事歪歪头:“因为本小姐最讨厌别人撒谎,门主大人想要与何家联姻,就杀掉本小姐,这是什么逻辑?”
眼前的小郎君样子是那么的天真无邪,刚好是花一样的年纪。
“本小姐?”乔管事瞪大了眼睛:“你是难怪,可您不是傻子吗?”目光一抖又道:“您先不要动手,小的说的都是实话,因为小姐自小跟何家君子总耳订了亲,可是门主怕因小姐痴傻何家悔婚,不如杀掉小姐再从长计议,小姐我”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惊讶着一张脸:“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我”
李若拙的长剑直接就刺进了他的喉咙,淡淡一笑:“因为你已经没用了。”
长剑拔出,鲜血喷发而出,乔管事当场气绝,鲜血溅了小婵衣襟上都是。
小婵手足无措的看着李若拙,脸色惨白:“血,血”
她没杀过人,方才李若拙杀墨渊等人她也站得远,虽害怕不如此时直观。
李若拙眉尖微蹙,伸手遮住她的眼睛:“把你忘了。”
那手上占了满鲜血,黏糊糊的,小婵声音越发颤抖:“小姐,我不行了”说着头往后仰,晕了过去。
李若拙:“”
她刚要输入真元力给小婵,就听不远处传来马儿的悲鸣声。
李若拙放下小婵叫上李滚滚:“看着她。”
姬圆圆则一步不落的跟在她后面。
李若拙找到放马的地方,见马儿颈上多了一条长长的伤痕,鲜血成股流下,马儿痛苦的悲鸣。
有两个少年站在马前,那位被叫做少主的手里还拎着带血的剑。
李若拙大步走过去挡在黑马头前:“你干什么?”高声质问那伤马的人。
那蓝袍金环少年声音不带喜怒,淡淡道:“我自己的马,愿意怎么就怎样。”
李若拙道:“既然你不愿意要,现在归我了。”
说着满是鲜血的小手从怀里掏出一小包药,轻轻洒在马儿的伤口上,伤口遇药血止,顷刻之间。
马儿好似不疼了,喷着热气,前蹄踢了踢脚下的青草。
李若拙咯咯笑出声:“果真出门必备,好了。”
那少主黑了脸:“是本少主的马,谁准你给他医治了?”
李若拙上下打量这个人,深蹙了眉头道:“既然是你的马为什么还要伤了它?这么好的马你也舍得。”
“因为它背叛了本少主,就要受到血流不止而死的惩罚。”
李若拙微微张嘴,这少年的想法已经了然于心。
她笑道:“你是因为它被我牵出来所以生气,就认为它背叛了你?所以要杀她?根本不管它的事,是我太有本事能驯服它。”
她勾着嘴角笑,那表情是对对方的十分不屑。
辛追这时道:“不是牵,您是偷,未经允许的拿就是偷。”
那少主冷冷一哼。
李若拙打着哈哈道:“是吧是吧,反正不怪这匹马,那您就更不该想杀了它。”
那少主面沉如水道;“你们真是啰嗦,本少主的马岂能被别人骑,不管谁对谁错,它都得死。”
李若拙瞪大了眼睛:“你这小子好冷血啊,事情总要分个是非对错,我都说了是我的错,你干什么非要难为一匹马?”
“啰嗦。”那少主再次举剑:“我不信你能治好它一百次。”
李若拙挡在剑前:“你有本事杀了我。”姬圆圆在她腿边喵了一声。
辛追忙拉住自家主人,陪笑道:“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那少主目光微微有些诧异的看着辛追;“你在说什么?本少主需要跟谁和气生财?”
辛追在他耳边道:“别任性,打不过。”
那少主回头看着李若拙;“你偷了本少主的马,还要插手本少主的家务事,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和勇气。”
李若拙想了想,指着腿边的猫:“它!”
“喵!”
辛追:“”
少主剑眉凛起,眸光毫不退缩的看着李若拙;“你到底让还是不让。”
李若拙伸手顺着马鬃,小心翼翼,语气是小孩子的无理霸道:“你不要它就是我的了,不让。”
方才还见过他杀人不眨眼,一身人血,突然对一匹马温柔相待,那样子像是在跟自己的情人说话。
那少主目露疑惑之色,不解的看着李若拙。
李若拙抬头挑挑眉:“真给我了,我可走了。”
那少主挡在她面前:“是我的马,你是小偷,凭什么给你?”
李若拙道:“我不是小偷,本来就是借一借,用完了就还你,谁知道你追来,追来你又不珍惜它,那就给我了。”
“不给。”那少主身子一横:“本少主的东西,要么毁了,绝不给旁人。”
李若拙眼珠一动:“我不是旁人,要不咱们结拜吧?”
那少主诧异的看着他:“结拜。”
李若拙点着头:“是啊,结拜了就是兄弟,我就不是旁人,你就可以送给我了。”
辛追心想这个小子真是厚脸皮的让人发指,想占有人家的马还要人家跟他结拜。
那少主还真的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摇头:“不结拜,我不需要兄弟。”
李若拙沉下脸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就是非要杀掉它了?”举起手中的宝剑:“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辛追挑眉大叫道:“喂哟,你讲点道理,是你偷马在先,还想杀人灭口?”
那少主也黑下脸。
李若拙嘟起嘴,爱不释手的摸着黑马。
继而一跺脚:“那到底要怎么办嘛?反正我是不会让他伤害这匹马的?”
她稚气未脱,本就亦雌亦雄,这样娇嗔跺脚,满满都是小女儿姿态。
那少主更加看黑了脸:“你怎么这样?我不跟你结拜,你好娘。”
李若拙:“”
辛追捏着下巴点头:“是有点娘。”
李若拙:“”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048 下落()
双方僵持不下之际,松林外传来犬吠,接着是喊小郎君的声音。
李若拙大喜道:“邹局主。”然后牵着黑马瞪着那少主:“我的咯。”
她越过二人,那少主虽没有举剑袭来,但一直跟在后面。
李若拙看了一眼,回头去找邹克明。
邹克明见到她,把干叟往地上一扔:“小郎君,这老头我给您抓回来了。”
李若拙见干叟四肢都被绳子捆绑起来,安心去搜他的身。
将家传宝剑收在腰间,又拿了散碎金子踹在怀里,然后一脚踩在干叟肚子上:“说,这剑你怎么得来的?”
干叟疼的冷汗直流,就是说不上话。
邹克明左眼皮跳了跳,劝道;“您拿开脚再让他说话。”
李若拙拿开脚:“说。”
干叟咳嗽一声,呵呵冷笑:“这是我老人家家传的破剑,你想抢人财物就直说,还找什么借口。”
异口同声三个字:“你胡说。”
李若拙回头看向身后的那位冷漠少年:“你怎么知道他是胡说?”
“你以为本少主是谁?天下没有本少主不认得的兵器。”说着那少年看向干叟:“这把无长锋不可能是你家传之剑。你看这三颗宝石。”指着李若拙的腰间:“三颗宝石中间的缝隙刚好是用来放手指的,是无长锋宝剑特殊的剑法所制,你拿剑的时候手故意避开宝石,他”又一指李若拙:“刚好把手指放在宝石中间,说明你根本不知道这把剑的奥秘,他才是主人。”
李若拙摸着宝剑心头一颤,难怪爹爹教过拿剑的手势,其实是非常别扭的,原来是剑招?
那干叟哼道:“谁相信你这小鬼头的话?你说的不足为证。”
辛追站在人后嗤嗤的笑。
那少年竖着眉头道:“你可以怀疑我别的事,但是关于兵器的,天下除了我,我爹也不行。”
李若拙和邹克明同时想那两个字,兵器。
这时辛追道:“少主,别难为人家了。”看着李若拙道:“你当我家少主是无名无姓的小人物?少主是剑神之后,霍家传人。”
“霍乙埋。”李若拙脱口而出。
霍乙埋眉心轻拢看着他。
辛追一脸喜色:“您听过我家少主的名头?”
李若拙道:“你是辛追。”
辛追笑容凝固在脸上,一脸防备之色:“什么都知道的人可是很危险的,你既然知道我们的来历,那你是谁?”
这霍家是**兵器的。
天下利器,十有**出在霍家之手。
不过近五十年霍家都没出过制兵器的高手,直到嫡孙霍乙埋的出生,他十三岁的时候就制成了闻名天下的鱼肠剑,据说削铁如泥见血封喉。
辛追更是大名鼎鼎,武师名册中,只有四个人到了七阶,有一个位置就是辛追的。
李若拙呵呵一笑:“不告诉你。”
辛追:“”
他嘀嘀咕咕道:“现在的小郎君怎么都这么任性。”
霍乙埋警告的目光看过去。
辛追忙转过头不说话。
邹克明拱手道:“原来是长剑门的少主,幸会幸会。”
霍乙埋看都没看他一眼。
邹克明走镖南北,与官府低头,与绿林周旋,吃尽了白眼,并不以为意,只是一笑。
李若拙道:“不用理他。”
低头又踹了干叟一脚:“还不说实话。”
干叟痛叫一声,道;“要杀要剐随你们,反正你们就是抢人财物的盗贼。”
李若拙道:“你不承认也没用,这把剑应该在一个女子手上,那女子呢?你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干叟目光微闪。
李若拙突然叫了声邹局主。
邹克明低头称在:“我的命都是小郎君救的,小郎君尽管吩咐。”
李若拙伸着手:“左肩。”
邹克明不解。
其他人也都看着他。
邹克明把左肩让过去,李若拙右手扣上。
只见李若拙眉间黑光一闪,邹克明啊的一声。
下一刻,李若拙手里多了一把钢针。
邹克明先是难以置信,随即一想,难怪当时觉得如万箭攒心,原来身体里真的注入了钢针。
霍乙埋面色平静的看着李若拙,只是目光的询问之色出卖了他的好奇心。
辛追这时拍着巴掌:“高手,果真是高手,几年不出江湖,竟不知江湖中多了一个医师高手。”说完一愣:“不对啊,可是你的真元印记怎么是黑色的?”
黑色的光代表只有微末道行。
刚刚修炼的人才是黑色的光。
辛追说完,邹克明也愣了,可是这位小郎君分明打通了他的经脉,让他从五阶一下子上升到七阶,七阶啊,千万人之中能出一个就不错了。
有人穷尽一生,追求的也不过是真元突破五阶,到六。
面对众人不解的目光,李若拙勾唇一笑:“不告诉你们。”
说着又低下头,将钢针对准干叟的脑门:“我能让一个武师从五阶升到七阶,就能让一个人经脉逆行,武功尽废,你偷我家家传之剑,无非就是为了提高功力,既然你这么痴迷武学,我就废了你。”
干叟吓的面如金纸,连声道:“不要不要,我说,我说。”
李若拙一瞪眼:“不说实话就废了你。”
干叟道:“这把剑真真切切是我捡来的,您说的那位姑娘我也见过,她不知道被什么人卖给了牙婆子,我与那牙婆子有些来往,就在她院子见到了这把剑,于是那牙婆子就把剑送给了我。”
牙婆子!
李若拙听了脑中嗡的一声:“你说妙言被卖了?”可是她是有修为的啊。
干叟道;“那姑娘叫妙言吗?”
邹克明蹙眉:“妙言?听着耳熟。”
妙言是李若拙的贴身婢女,李若拙看向邹克明。
邹克明摇摇头:“想不起来。”
李若拙沉吟一下,钢针再次对准干叟:“你说的可都是实话?”
“句句属实,事到如今,我怎么敢隐瞒小郎君。”
李若拙又问:“那姑娘被卖到哪里去了?”
干叟摇着头:“我只在那婆子家住了一晚,她的人卖到哪里去我怎能知道?”
李若拙料想他说的是实情,心急如焚,又问道:“那婆子叫什么?家住哪里,你都一五一十说给我听。”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