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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婵给她铺好床铺。
上床之前,李若拙想了想,把草药筐放在床头,这才安心爬上床。
小婵见她对这野草真是上心了,答应着:“小姐放心,管家娘子是不来咱们屋的,奴婢也不会动你的东西,都是你的。”
李若拙点着头,安静的闭上眼。
初来乍到,昨晚她就没睡好,又折腾了一上午,真的挺不住了。
小婵见小姐躺在床上,小肚子一鼓一鼓的,知道她睡得香甜。
找了薄毯盖在她身上,帮她好好掖了掖,这才走出房门。
到正房窗前一看,管家娘子和管家好像都在屋里。
她轻轻敲了敲门。
管家娘子知道是她,把人叫进来。
开口便问:“知道那两个人什么来历吗?”
小婵摇头道:“跟小姐在外面散步碰见的,不知。”
管家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生的贼眉鼠眼,小婵一见他就怕,看他看向自己,他忙低下头。
管家看向自己的娘子:“这两人非富即贵,如果只是落脚,我们还是不要得罪的好,不是说住两个晚上就走吗,等过了两个晚上再看。”
管家娘子收了人家钱财,当然不觉得人家是坏人。
点着头看向小婵:“小姐呢?”
小婵还是低着头:“午睡呢。”
管家娘子嘀咕着:“傻子什么时候还知道睡午觉了。”见自家男人偷偷瞄小婵,她立即呵斥小婵:“滚出去,没事少到屋里晃悠。”
小婵过来,就是想告诉管家娘子小姐在睡觉,免得她不知道大呼小叫再把小姐吵醒了。
任务完成,小姐灰溜溜退出房来。
李家是个四合院,小婵出了房门,见西厢房门口站着一个笔挺如松般的男人,抱着长剑,用眼睛斜睨着她。
小婵一愣,过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人还是自己带回来的呢,就是那个凶巴巴的人。
她还没等打招呼,豫让勾勾手指:“过来。”
小婵怯怯的走过去:“您有何吩咐?”
这样乖巧听话,又很尊敬他的样子让豫让十分得意。
他淡淡道:“主公和大小姐在睡觉,不要大呼小叫,免得打扰主公休息。”
那个大小姐是只猫。
小婵心想我家小姐也睡觉呢,还怕你们大呼小叫呢。
她点着头:“我们都保持安静,您放心。”
太听话了。
豫让心想士就应该有这么听话的下人。
他冷着脸看着小婵:“好了,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小婵微微颔首以示作别:“是。”
四周安静,刚吃完饭人就容易犯困,小婵回到厢房见自家小姐睡的很踏实,忍不住困意,也躺在小姐边上睡着了。
时间过了不知道多久。
阳光正好,鲜花长满花园,李若拙坐在秋千上看书,突然玫瑰丛中传来一声婴儿般的叫声,很微弱,她放下书本悄声走过去,那声音就愈来愈急促,但还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她拨开玫瑰荆棘,见一只手掌那么大的白猫正躺在荆棘丛中,满身血迹,身不能动,叫声凄惨。
李若拙心中不忍,把小白猫抱起:“真是小可怜,怎么弄伤了自己?”
李若拙把白猫抱回到秋千上,从白猫的天灵盖输入真元力。
白猫舒服的叫了一声。
李若拙把它抱在怀中问:“好一点没有?”
那白猫晃着小脑袋去蹭她的胸口,像是在跟她撒娇,又像是在感谢她。
李若拙咯咯笑。
可低头一看,那白猫不知什么时候长大了,瞪着圆溜溜琥珀色的眼睛,露着尖尖的牙齿朝她狠狠的喵了一声。
李若拙吓了一跳:“你要咬我啊?”
忽的就坐起来,看看四周,物品陈旧简单,日光苍凉,怎么可能是自家花园呢?原来只是个梦。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009 疑惑()
小婵没有醒,李若拙听院子里安静一片,想了想穿上鞋子,背起她床下的背筐出了房门。
院子里没有人,李若拙也不敢去正屋瞧那娘子和管家在不在,万一正好看见她,还会节外生枝。
好在厨房在后园子,是露天的,李若拙到了灶台前把背筐放下,四处翻了翻,找到一个瓦罐。
可以熬药了。
滋补类药物需熬制的时间长一些,小火慢炖。
李若拙以前经常帮着大哥熬药,轻车熟路。
不一会的功夫,药香气就出来了。
李若拙小心看着后面,深怕被那个什么娘子发现。
等了一会没有人。
或许她不在,或许她闻不到。
李若拙心中祈祷最好谁也不要发现。
她扇着蒲扇守在炉火前,时间过得慢悠悠。
忽的身后传来一声猫叫。
李若拙回头一看,没有猫。
侧过头去,就见一直通体透白的大猫蹲在灶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眼神说不出的轻蔑和鄙夷。
还会声东击西呢。
就是它。
诚孝公家的姬圆圆。
李若拙梦见的也是它。
李若拙瞪着眼睛道:“你看着我干嘛?你都吓到我了,难不成我跟你有仇?”
姬圆圆:“喵。”
声音很是不满。
李若拙一哼:“别以为你是灵猫我就怕你。”
姬圆圆眉心的白毛比别处短,也是牡丹花的印记,显然是修为很高的灵兽。
可能五阶武师都打不过它。
以李若拙目前的身体状况来说,让它挠成下酒菜应该很轻松。
姬圆圆:“喵。”
更加凶巴巴,接着它一个猛子,向李若拙扑过来。
李若拙不敢喊出声,硬生生的接住了它。
不过它没有动爪挠李若拙,而是脑袋靠在她怀里,很强势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着。
李若拙:“”
吓死她了好不好。
李若拙暂时不敢得罪姬大小姐,抱着它扇风熬药。
忽略了身后射过来的一道凶光。
“啊拙,你干什么呢?又玩火。”
是管家娘子的声音。
李若拙回头看着她,眨了眨眼睛道:“我是,大小姐。”
“哎呦。”管家娘子叉腰冷笑:“这傻瓜什么时候知道还嘴了?”
李若拙抱着猫站起来,目光无惧的看着她。
管家娘子一愣,这种上位者的气势她只见过一次,就是来庄子之前,家中夫人交代她不要仗着主子不在,就过于苛待小姐。
其实那意思就是不要做得太难看,她说过于苛待,不要闹出人命和让别人说闲话。
本来就是她要送走心智不全的小姐的,难道会让人好好把这孩子养大?
只那一次,之后打交道的都是庄子上的村民,即使是上头派下来收租子的管事也没有这种气势。
管家娘子愣了愣,到底有些害怕,她也不敢真的打小姐。
低头看她炉子上煮的瓦罐。
“你作死呢?自己一个人玩火,你煮的什么?一股药味。”
李若拙见我硬她就软,心想我不妨告诉你,随意道:“药。”
“什么药?”管家娘子一愣:“真是药啊?你熬药干什么?你哪来的药,谁让你熬的?”
一连串问题把李若拙问住了,她不太会撒谎诶。
李若拙挠挠耳朵。
姬圆圆冲着管教娘子喵了一声。
这叫声可真是凶,李若拙感觉到了它在运气,眼看就要发大招了。
管教娘子吓了一跳:“哪来的猫?”
李若拙摸着姬圆圆的脑袋,露出一口洁白的小牙:“喵。”
管家娘子被这一人一猫吓得后退,口中念叨:“傻瓜就是傻瓜,好端端的你学什么猫叫?”
“小”她应该是要叫小婵来,亮开了嗓门。
这时一个温柔的男子声音道:“娘子,是我请小姐帮忙熬药的。”
李若拙抬头看,是整冠齐衣的诚孝公,他已换了一身月牙白的长衫,背着手,信步从角门走进来,姿态悠闲自在,如天人一般。
管家娘子看直了眼,回过神来谄媚道:“原来是贵人您的药,误会误会。”说着回头看着李若拙:“下次带着小婵过来,小姐你别一个人玩火,忘了昨天差点烧焦了?”
李若拙心头一跳,看向诚孝公。
诚孝公果然淡笑着问她:“烧焦了?”
姬圆圆从李若拙怀里直接跳到诚孝公的肩头,然后看着李若拙喵了一声。
管家娘子一抖,心想这猫可真灵敏,又想原来是贵人的猫。
不是李若拙弄回来的,她把方才的怨气也就收了。
继续着诚孝公的问话道;“可爱玩火了,要是没人看着,真怕烧个好歹,贵人呐,不是小人苛刻,我家小姐心智不全,如果不管的严一点,主人不在,会出事的。”
管得严和亏待是两码事。
诚孝公扫了李若拙的衣着打扮一眼,微微颔首,对管家娘娘子道:“你先下去吧。”
管家娘子看看李若拙:“那小姐呢?”
“小姐留下来煎药。”
小姐怎么能屈身煎药?
管家娘子心想反正是个傻瓜,随他去吧。
周围又静了下来。
诚孝公目光带着审视的看着李若拙,李若拙也看着她。
忽的李若拙一瞪眼,一副我想到了的样子。
诚孝公捏紧了拳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李若拙回过身去揭开瓦罐,还好还好,没有糊。
脑中已经设想万千种可能的诚孝公:“”
李若拙垫着抹布将药汁倒道碗里,舔了舔嘴唇。
这一些列动作都很娴熟。
诚孝公站到灶台的另一边,面对着李若拙的脸道;“你会熬药?你懂医术?”
李若拙端起药碗喝了一大口,然后皱皱鼻子。
她本生的可爱,做什么表情都可爱。
诚孝公脸上的笑容像是要化了,笑道:“苦吧?”
李若拙把药碗端给诚孝公:“喝药。”
诚孝公一愣:“给我的?”他低头看着她摆好的草药,那株甘草已经不见了,显然是跟着这碗药一起熬了。
诚孝公笑道:“你知道我身体不好?”
李若拙点着头:“叔叔身体不好。”
诚孝公道:“是啊,连你都背不动了。”
语气有些自嘲的悲伤。
李若拙心下也很难过,诚孝公以前是第一高手。
就这么泯然众人了,甚至还不如众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010 喝药()
第二水的药效比第一水的药效好。
现在是第一水。
李若拙将药碗端给诚孝公:“喝药。”
诚孝公蹲下来摸着她的头:“以前有个小女孩也给我熬过药,可她比你长得高多了,你要快快长大啊。”
李若拙咯咯笑:“喝药。”
诚孝公道:“那我们一人一半好不好?”
李若拙先喝了自己的那一半。
诚孝公之后不知道是敌是友,不过之前跟父亲关系很好,她生日时还让人送过礼物给她。
李若拙也不愿意见一代天神就此陨落,所以分半碗药给他。
诚孝公见李若拙目清如水,潋滟着桃花一样的笑,有种亦正亦邪的感觉,自己也笑了,端过来药碗:“那我就喝了。”
姬圆圆在他肩头喵了一声。
诚孝公刚要饮下,角门处传来一个凶悍的声音,厉声打断他的动作:“主公,你在干什么?”
接着一阵风停在诚孝公和李若拙的中间。
不用人说,是豫让找来了。
诚孝公站起身道:“喝药。”
豫让很是紧张的样子:“哪里来的药?”
诚孝公低头看了看李若拙。
豫让回过头道:“你给主公喝药?什么药?你是不是要毒死主公?”
李若拙用看傻逼一样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然后开始收拾自己那一摊。
豫让:“”
他不甘的对诚孝公道:“主公,这小姐有些奇怪,她的药不能喝。”
诚孝公道:“哪里奇怪?”
豫让瞪大了眼睛:“哪里都奇怪啊,我看她一会傻,一会好像又不傻。”
李若拙心中叹息,好端端的人装傻瓜真的很难。
诚孝公笑了笑端起药碗。
豫让大叫:“主公”
诚孝公没理他,把药喝干净了,然后递给豫让:“洗了。”
豫让眼睛瞪的更大:“主公,我是士,怎么能干这种粗活。”
姬圆圆挺起头看着豫让,喵了一声。
豫让长剑支地,单膝跪倒道:“士可杀不可辱,主公,这碗属下不能洗。”
李若拙:“”
“我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