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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一封信,爹就答应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何老将军死的很早。
所以人一死,李若拙被送回青云山,这婚事就没人提,直到李迅通提出来。
李若拙微微张开嘴,这么说,这婚事还不好退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127 暗算()
李小珊毕竟是何云梦的亲戚,走到李小珊身边拉住她的胳膊,抬头看向宣城:“公主”她言语犹豫,自然是要讲清。
这时一直没动的顾盼盼站起来。
“宣城,你裙子都湿了,不去换一换吗?我陪你。”
宣城哼了一声。
何云霖忙交代下人去照顾宣城和顾盼盼。
等她二人走后,何云梦拉着李小珊:“表姐你脸肿了,到我娘房里上些药,是我大哥用的,很快就没事了。”
李小珊被打,杏眼里的泪花在诉说着她的屈辱。
周沐莎这时道:“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宣城面前。”
李小珊一愣,抬头看着周沐莎。
周沐莎道:“宣城不是你这种人能结交得了的,只会给自己带来屈辱。”
李小珊的神色,比方才宣城打她还觉得屈辱。
她这种人,连跟人家玩都不配?
凭什么,她也是无极门的小姐。
见李小珊咬着牙,李若拙暗暗翻着白眼,周沐莎这样提醒李小珊,那还怎么收拾李小珊?真是没劲。
何云梦送李小珊回到吴氏的院子里。
别处热闹非凡,这里到是清净之所,李若拙自然也跟过来了。
何云梦给李小珊涂完药,果真的,李小珊的小脸很快消了肿。
对着镜子,何云梦道:“再一会就看不出来了。”
李小珊紧闭了嘴盯着镜子里的人,突然趴在梳妆台上,抽气声止不住。
何云梦道:“就像周小姐说的,表姐你先留在屋里吧,我还得过去。”
李小珊哭的更大声。
李若拙坐在她们不远处的椅子上叫着姐姐。
李小珊腾的抬起头看着她:“你怎么还不睡觉?都烦死了。”
李若拙耷拉着眼皮:“姐姐我困了。”
李小珊眉心拢起。
李若拙扁着嘴;“姐姐,睡觉觉。”
李小珊咽下一口气,叫着艳儿:“给她找个地方睡觉。”
对面的屋子里有一张床榻,艳儿铺好了让李若拙躺下去。
李若拙老老实实闭上眼,不一会就呼吸均匀。
脚步声在耳边回响。
“睡着了吗?”是李小珊的声音。
艳儿道:“喝了药,还不睡着?”
“碍手碍脚,叫个人在这里看着她,咱们出去。”
“小姐去哪?”
李若拙没听见李小珊回答,很快的,两个脚步声走远,一个轻一点的走进来。
过一会,屋里针落可闻,李若拙左眼欠开一条缝,见一穿着绿袄裙的小丫头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打盹,她悄悄坐起,从身后窗上的花盆里捏了个小泥球,轻轻弹出去,那丫鬟脑袋一耷。
李若拙露出洁白的小牙,蹑手捏脚走向丫鬟。
阳光最浓烈的时候,细密的光线照在飞檐上。琉璃瓦的光晕不可直视。
李若拙回想着花园的路径,低头走在吴氏门前的小巷子里。
李小珊只挨了一巴掌有点太便宜她了,得想办法让她再吃点亏。
正想着脚下出现一片黑影。
李若拙忙闪开身。
身前传来严厉但低沉的声音:“哪里的丫鬟?走路不抬头的,差点撞到夫人。”
“行了,先不要吵,全是客人。”
那严厉的声音道:“别毛手毛脚的冲撞了客人,仔细些。”
李若拙知道这人在教训自己,没有抬头,靠到墙边。
一群丫鬟婆子匆匆而过,留下满鼻香味。
眼前亮了,李若拙抬起头,向那群人的方向一看,见到一个突兀的脑袋走在最前面。
那人脑袋上发髻高耸,插满金簪,光看背影,就知道是十分高贵的夫人。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打扮应该在何老夫人房里看过。
当时坐在何老夫人左下首的女子,吴氏叫过她一声大嫂。
是何将军的夫人,也就是何总耳和何云霖的母亲。
眼看要开席了,将军夫人为什么不陪客,她是要去哪里呢?
李若拙见左右无人,一提气,跳上花墙,花墙之前正是一个大院子,精美绝伦。
李若拙又跳上房顶,匍匐在琉璃瓦上留意四周动静,正屋第二间有人。
她这边刚要移动,见正门进来一个人,身材魁梧,方脸阔口,十分威严。
这人像是有修为的,李若拙屏气敛息,贴在瓦上不敢动。
不一会的功夫,身下传来声音。
“夫人,那边都见过了吗?”
“将军怎么这样着急?妾身还在陪老夫人说话,就被丫鬟叫回来了。”
李若拙心想,一定是刚才那个大脸汉子。
男人粗犷的声音传来:“还不是惦记儿子的婚事,想问你见到李家阿拙了吗?能娶进门吗?”
关于自己的,李若拙挑挑眉。
轻轻揭开两片瓦,骂的,糊了棚板,什么也看不见。
李若拙想了想,还是把瓦片放回去了。
里面的谈话声还在继续:“模样倒是过得去,可真是个傻子,别人说什么,她就学什么,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给儿子做正妻,等过了母亲寿宴,大人便跟李门主商量一下,亲事退了吧。”
“我问你的事娘什么态度,娘对那阿拙印象可好?”
“娘对李小珊印象更不好,阿拙嘛,不知道好坏,反正娘没留她。”
何夫人又问道:“你是怕老夫人让儿子娶阿拙?老夫人最疼儿子了。”
何将军道:“可是娘也最听爹的话啊,这婚事是爹定下来的,如果退了,咱们家就是背信弃义,怕娘过不了这一关。”
“你跟我好好说说,这婚事怎么就定下来了,妾身好端端的儿子,干什么要去娶个傻瓜,当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咱们家非要娶姜氏的女儿。”
和夫人的声音有些急躁。
李若拙一愣,难道连何夫人都不知道吗?
那真的好好听听了,她耳朵贴的更近些。
就听何将军道:“如果我们家是女孩,姜家是男孩,也是一样的,娘也是前两天才告诉我的,当年爹和姜老一起找到朱色山的铸剑材料,本应该平分的,但是当年爹有难处,姜老便将荣誉都给了爹,我们何家才一举壮大,有了今天这份家业,算起来,这里面有姜老的一半,所以爹当年承诺姜老,不管如何,两家一定要连成姻亲,我那时候因为有你,就算了,到了儿子她们,虽然明知道李氏阿拙有疾病,但当年姜氏给爹写了一封信,爹就答应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何老将军死的很早。
所以人一死,李若拙被送回青云山,这婚事就没人提,直到李迅通提出来。
李若拙微微张开嘴,这么说,这婚事还不好退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129 逮个正着()
屋里的人也在感慨这婚事很麻烦。
尤其是何夫人,怕老夫人一时糊涂,就强定下来。
正这时,屋檐下有一阵风吹来。
这种阴风李若拙再熟悉不过,被人发现了。
而且来人悄无声息的就能靠的这般近,说明是高手。
李若拙来不及细想,转身跳下屋顶,沿着小巷就跑。
身后的风力却没有减弱。
李若拙心中惴惴,如果让这人追上,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起码自己身份就暴露了。
仔细一想,那人从正门而来,自己趴在房顶,一定没有露脸,所以只要甩掉他就好。
起初过路的地方还有人,那人想来也是不想引起大动静,所以还是无声的追。
等到了后花园,假山亭台不绝,小路崎岖,树木仙藤到处都是。
李若拙卯足了劲,专门挑偏僻的路跑。
她修为了得,脚不点地,如风一般穿梭在密林花丛中。
可是跟来的人一点也不弱,始终保持一百步的距离。
李若拙真心有些急,正好看见一个山洞,矮着身子钻进去。
后面人哼道:“好大的胆子,大白天敢做贼,你不用跑了,这里是我家,每一个地方我都清清楚楚,你跑不掉的。”
李若拙不理他,穿过假山洞,后面怪石嶙峋。
这也是将军府花园的造型之一。
她开始围着怪石绕圈。
想来是四周无人。
那人发出轻笑声:“姑娘,你看你一身绿衣,露手露脚的,很显眼,能躲到哪里去呢?不如乖乖束手就擒,郎君我只是很好奇,你躲在我爹娘的屋子顶上偷听什么?”
李若拙暗叫倒霉,原来是何总耳,总耳修为高深,轻功了得,难怪她甩不掉。
她换了丫鬟的衣服,那丫鬟没有她高,衣服有些束手束脚,走路还好些,这一跑动,原形毕露,这样怎么逃脱。
何总耳又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么高的修为?”
李若拙心想,不然我敲晕了他算了,又怕失手被记住。
刚好攀上一块大石,放眼望去,旁边就是一片竹林,竹林里隐隐有人声传来。
因为站得高,隔着萧条的老黄色,能看见有艳丽的颜色在走动。
要不要冒把险?
李若拙正想着,身后爽朗一笑:“看你还往哪跑?”
李若拙纵身一跳,隔着一个坡,钻进竹林。
阳光下,从天而降的女子动作敏捷,虽然衣服露手露脚,但也掩饰不住她窈窕的身躯。
绝对是个女子。
何总耳在她钻进竹林的刹那对着背影有惊鸿一瞥。
心想我一定要看看这人长得什么样。
奈何竹林细密,人钻进去后视线就被挡住了。
前方越来越明亮。
李若拙猫下腰见竹林前有一块空地,空地临水,白玉石修了栏杆和高台。
高台上围坐着很多广袖博带的男子在嬉笑阔论,更有琴手在弹奏,穿着不同服饰的女子伺候旁边,很是自在快活。
李若拙不知道这些女子什么来历,但只要弄到一套衣服,就能躲过何总耳的跟踪。
正好平台远处有个小茅屋,屋前摆了很多茶水食物。
高台上的吃食没了,就有女子过去取。
李若拙见一身材高挑的女子落了单,绕到茅屋背后,摘下头上玉搔头弹到她脚前。
女子轻咦了一声,好奇走过来。
当她蹲下的时候,李若拙轻跳出来,在她颈后就是一个刀手,女子一点声息都没发出来。
李若拙把人拖到茅屋后,快手快脚解起衣带。
“总耳君,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罚酒三杯。”
等李若拙换好衣服,就听高台上有男子的嬉笑声传来。
她沿着茅屋的墙角探出一个头,没人看向这边,快速走出去。
放食物的地方有几个盘子是空的。
李若拙拿托盘端起两个,见有侍女从高台右侧方的十字小路上来来回回,正好是她斜对面。
如果过去了,就能逃脱掉。
她低着头也走过去。
到了路过,有一位稍微年长的侍女将一个铜壶放在托盘上。
李若拙微微屈膝,二人撒肩而过。
突然身后传来闲适的声音:“站在。”
李若拙听着是何总耳,距离不远不近,不知道说的是不是她。
何总耳又道:“那壶拿过来。”
李若拙看看前方,好像没人拿着壶,而且身后有灼灼的目光恍如实质般要将她看透,还不止一个人,这应该就是她了。
心想反正你也没证据。
颔首转过头,端着托盘走故去。
何总耳坐在靠水边的位置上,正对着李若拙的路口。
背影撩人的女子低着头步步走近,等到了对面以为郎君身边,将茶壶放下,然后屈膝要走。
何总耳站起来:“你是哪里的丫鬟?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李若拙一愣。
四周目光再次聚集在她身上。
李若拙刚要回答。
何总耳道;“抬起头来,或许我见过,忘了。”
李若拙抬起头,神色微微有些羞赧。
何总耳有一瞬间怔然,然后微微一笑;“确实没印象。”
李若拙道:“郎君忙碌,奴婢不足挂齿,怎敢劳烦郎君有印象。”
何总耳负手站着,嘴角竖起暧昧的笑意:“肯定是没见过,不然不可能忘记。”
为何不可能?
周围人的目光都暧昧起来,显然这小丫鬟面容绝丽,口齿清晰,十分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