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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拙见他要去托人,喊道:“且慢。”
一声落下,所有人都看向她。
跨刀着蹙眉道:“什么人?”
“我是大夫,我能救醒他。”
大夫?
这么小的大夫?
附近的人议论纷纷。
跨刀者和随从狐疑的看着她。
李若拙挤到最前面,这下看清了,果真是方脸阔耳的右大臣,她走到右大臣面前,伸出手。
那跨刀侍卫拦住她:“干什么?”
“当然是看有没有救了,你若是拦着我,出人命了可你负责。”
相貌俊俏的xiǎo jiě目光凌厉且牙尖嘴利,说话的时候自由一种不可一世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让人不由自主想对她放行。
李若拙趁着随从们愣神的功夫,撑开右大臣的眼皮。
是有隐疾,但是昏迷不醒是以为从马上摔的。
李若拙站起来。
那夸大随从见她没有接下来的动作,问道:“看得如何?你说你是大夫,若是敢招摇撞骗,你得先问问这是谁家的队伍,我可不饶了你。”
李若拙轻轻一笑,美艳的小脸春花秋月般。
她道:“您还是想好了,万一我叫醒了你的主子,你要不要给我磕头吧。”
“你……”
那跨刀侍卫有些不服气。
李若拙环顾四周,看见一对母子,小男儿有五六岁左右。
她走到那我母亲面前,微微施礼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今日这位大臣能不能醒,全在您一念之间。”
妇人有些懵懂,赶紧把儿子拢在怀里:“我可什么都不会啊。”她就是个看热闹的,怎么还成了能救人的菩萨。
跨刀侍卫不解,周围的人都不解。
李若拙又笑,在妇人耳边嘀咕了一句话,同时塞给妇人一块碎银子。
夫人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但也接了银子。
李若拙拉着夫人的手:“别怕,咱们去店里借个碗去,我保证药到病除,立即就能救醒这位大人,救人一命……”
她话还没说完,小男孩听了她方才的话记住了,接道:“胜造七级浮屠。”
李若拙满意的摸摸小男孩的头:“看看小孩子都懂得的道理,人嘛,遇见别人有难的时候,就要搭把手。”
说着拉着夫人和小孩进了附近一家粥铺,并回头对随从们叮嘱:“不许走哦,我去拿药,马上回来。”
跨刀随从和其他随从面面相觑。
方才说话的那个道:“这xiǎo jiě干嘛去了?”
跨刀随从摇头:“听那意思是取药?”
随从道:“那咱们等还是不等啊?”
等吧,一个小女子可信吗?不等,错过了怎么办?
跨刀随从看着店铺门里,匪夷所思道:“我倒是想知道她耍什么花样。”
0182 开始算账()
瓦制碗中冒着热气的澄清huáng sè热体汩汩灌进右大臣的肚子里。
那些随从几欲阻止,但最后都忍住了。
因为这位端着药碗的xiǎo jiě说了,救不醒,她一命相抵,不让她灌,就是他们想让自家大人死。
这么刁钻的大夫,他们说不过啊。
不一会的功夫,人群中发出阵阵诧异声:“醒了,醒了……”
跨刀随从低头一看,被人托头抱着的大臣真的睁开了眼。
他异常兴奋的弯下腰:“大人,您醒了?”
右大臣环顾左右,懵懂的道:“我这是怎么了?”
跨刀随从看向李若拙,又低头道:“大人,您突然从马上摔下来,情况危机,是这位xiǎo jiě救了您。”
右大臣顺着他的目光方向抬起头,就见一位身姿窈窕的少女站在自己面前,手拎着一个空碗,嘴角噙着笑的看着他。
砸吧砸吧嘴,右大臣伸出胳膊。
随从们忙将他扶起。
右大臣向李若拙一拱手:“敢问xiǎo jiě家住何处,父母何人?怎会救醒了本官?”
李若拙见他谢的带着疑惑,就明白了,自己年龄太小,她不信任。
无妨,只要她有印象就好。
李若拙拱手回礼:“家父无极门门主,您是身有隐疾,又摔了马,这摔马之惊,很好治,你放心吧,接下来的病,就是身体本身的疾病,好好找个大夫调理吧。”
都挑明了有别的病,还怎么让人放心?
随从们看向自家主人。
右大臣心想,这小女子年纪轻轻,我又不知道她的来历,她故意说我有疾病,不会是有什么目的靠近我吧?
自己的身体什么样自己心里清楚,右大臣可不觉得自己有病。
他呵呵一笑,让随从拿出银子来:“谢xiǎo jiě诊治。”不管怎么说,自己从马上掉下来是人家就叫醒的,随从亲口说的,这个没错,得感激。
李若拙见右大臣不提他的病,也不着急,她确实有目的,车夫一说是右大臣摔马,她真是好惊喜,父亲活着的时候跟这位大臣交好,可是父亲的死,这位仁兄什么都没有做,好朋友不应该是这样吧?
而且右大臣位高权重,父亲的死肯定跟朝廷有关,但是从哪里查起,她无从下手,不如就顺着右大臣摸,说不定能摸到什么。
但是这人并不上钩。
不急。
他早晚会找自己的。
李若拙高高兴兴的将银子收到口袋里。
刚要说告辞,那跨刀随从问道:“不知道xiǎo jiě的药是什么药?”一端出来的时候,好像有股馊味。
“娘,那不是……”
之前李若拙邀请的那个妇人和小男孩就在李若拙身后,小男孩刚一张嘴,就被妇人狠狠的堵住了嘴,然后妇人抱着孩子悄悄混进人群。
跨刀侍卫有心去追,但是大人确实醒了,他不知道这妇人是怎么回事?药有何问题?
李若拙嘴角含着笑道:“这药是我家传的配方,当然不能说,你们人好了,我就该告辞了。”
说完转身淹没在人群之中。
跨刀随从疑惑的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右大臣摆摆手:“先回去吧。”
“是。”随从们齐声喊道。
跨刀随从道:“那大人还能骑马吗?”
还骑什么?他虽然清醒了,但是后脑勺很沉重。
哎,要不是今日是去城外巡视,他也不会骑马了,还摔了一跤,闹的人尽皆知。
“走回去。”
右大臣在随从的搀扶下,慢慢往前走。
跨刀随从叫了一个属下来:“回去请轿子来接大人。”
带着右大臣府上徽记的队伍渐行渐远,看热闹的百姓也散了。
粥铺娘子出门见瓦碗摔在地上,掉了块茬,她捡起来,粥铺的汉子在屋里看见了,忙跑出来道:“你捡它干什么?那是尿碗。”
“尿碗?”粥铺娘子说完瞪大了眼睛,指着方才右大臣晕倒的地方一时无语。
那粥铺汉子道:“你以为呢,我也吓死了,不然那xiǎo jiě干什么带小孩跑到咱们后院来,接了一碗童子尿,趁热给右大臣喝了,可别说出去,怕要杀头的。”
粥铺娘子赶紧把手上的碗摔得细碎:“我说怎么一股味呢。”
还真以为是什么祖传神药。
童子尿,寒咸之物,主治热证,尤其对摔伤昏迷有效,草原人们一旦在马上摔下来,立即饮用童子尿,就醒了。
李若拙回到马车上,将医案整理好记载心里,便让车夫启程了。
李晓珊他们还不知道从何家回没回来,这件事肯定不能善了了,回去,定然要经历一番口舌之争,她得多喝点水,攒些口水。
奉命到处寻找大夫的求图陡然间看见曾经见过的xiǎo jiě上了一辆马车,之后他再跟着马车,马车上了车道就跑远了。
他是步行的,拉了一个过路人来问:“看见方才那辆马车的徽章了吗?是哪家的?”
路人纷纷摇头,都说没注意。
求图咬咬牙,奔着马车消失的方向跑着追过去。
一直跑到自家府上,也没追上那辆马车。
到门口,正碰见李迅达从马上下来。
求图赶紧迎过去:“大人,您回来了?”
李迅达因女儿被糟蹋,失魂落魄的,没出声,目光呆呆的看着求图。
求图不知道大人遇到了什么事,想了想道:“好消息,属下见到那位xiǎo jiě了,马车徽章小的没看见,不过是咱们坊间的,大人,小的很快就能把她找出来。”
找出来就能恢复女儿的完璧之身吗?
天下再好的大夫都不行了。
李迅达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大门里迈,
“哎?!”求图不解的跟在后面:“大人……”
李迅达突然回头一吼:“这个家都要败了,还大人,大人,有什么好消息,到底什么好消息?滚。”
求图战战兢兢,急忙退到一边。
李迅达看着门口的门子问道:“李若拙回来了吗?”
门子早已被自家大人方才的怒吼吓懵了,带着哭腔道:“是阿拙xiǎo jiě吗?马车是进院子了,回,回来了吧。”
李迅达眸子微敛,大迈开步子,李若拙,瞒的他好苦,还毁他的女儿,他要找这个死丫头算账。
0183 表露身份()
李若拙早已在厅里坐好,看着举剑而来的李迅达,她脸上露出意料之中的,不屑的笑容。
这表情可刺激了李迅达。
李迅达骂着小畜生:“你扮猪吃虎扮到老子头上了。”
然后将李若拙的恶性从头到尾的数落一遍。
李若拙就静静的听着,听着……
直到李迅达口干舌燥说不出别的了。
李若拙才问道:“说完了?是不是没有别的了。”
印象里天真无邪的脸陡然变得精明讽刺。
李迅达很不喜欢:“怎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若拙道:“当然有,我说这些你都活该啊。”
李若拙列了李迅达的几大罪状。
“上门女婿,窃取妻子家的产业,你背信弃义无耻小人。”
“将亲生女儿放逐乡间不闻不问,你是禽兽不如。”
“纵容小妇生女残害嫡女,你目无纲常伦理。想你这种什么都没有的小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李迅达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被自己的女儿辱骂。
气得火冒三丈,二话不说就要杀死李若拙。
他运用真元,举剑来攻,心想以下犯上的小畜生,今天不杀了她不足以泄心头只恨。
可剑尖对上李若拙的胸口,一股势均力敌的力量就从房里射出来。
力量推的屋内家具乱分,落地粉碎,屋里顿时一片狼藉。
李迅达停下手看着攻来的方向:“小婵,你也找死。”
这力量是来自于小婵。
李若拙回来后告诉她李迅达要来找茬,让她在房里不要出来。
可是她也不笼,眼看小姐有危险,她怎么可能不出来。
小婵打了家主,还是很害怕的。
挡在李若拙面前:“小姐,您走吧,去找长公主,说不定能有活路。”
李迅达脸上变得很难看,忘了,李若拙也不是完全没有后盾的。
李若拙看出李迅达脸上杀气在减退,冷冷一笑,后扶起小婵道:“说了让你站到一边。”
等小婵被她推走,她猝不及防一甩衣袖,屋里万道黑光闪耀,如子夜来临,顿时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接着就听李迅达就黑暗中吃痛的叫了一声。
小婵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叫着老爷。
李若拙手掌将李迅达脾胃振碎,后收了功力站好。
一顺间,那黑光又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迅达满嘴是血,惊诧无比的看着他:“你……”
李若拙笑道:“岂是你想收手就收手的,我没找你麻烦你就上高香了,还想杀我。”
那冷酷的摸样满是威胁和傲然之态。
让李迅达害怕,也让李迅达有一种感觉。
这人绝对不是自己的痴傻女儿。
李迅达已经深受重伤,他应该马上去找人医治,可是不甘心就这么放弃知道真相的机会。
“你不是没有真元吗?你到底是谁?”
他方才看到了什么,满天黑光,那到底是什么修为?
李若拙笑容如银铃,还是带着无限的讥讽。
“没见识,你知道所有颜色混在一起,就成了黑色,初级真元是黑的,那是真的无法修炼,顶级的也是黑的,不知道吧?”
还真的是。
是真的。
李若拙真的是顶级修为。
“这怎么可能?”
说完又吐了几口血。
李迅达显然已经不堪一击了,李若拙不想背负杀害父亲的罪名。
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