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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扰,裴劲松通常是坐在楼下后面的花园里赏花,或是按自己喜欢的造型将花园里的花草树木修整一下,两个人平日的生活非常悠闲雅致。今天,为了让周若莲有个清静的环境,午饭后,肖博在房间里午睡,裴劲松便邀请女儿陪自己去江边散步,就父女俩人。
裴劲松其实是担心女儿,想单独跟女儿谈谈。裴若婉也猜到了,现在她做好了打算,父亲问什么都告诉他。
只有父女俩,裴劲松也不隐晦,开门见山地问女儿跟肖博是什么关系,跟方倚豪之间又是怎么打算的。
裴若婉说,在美国这三年,生活上和学习上都遇到了很多困难,几次想放弃读书回国,就因为肖博一直全心全意地维护自己,在最艰难的时候无私地帮助自己,才能坚持完成学业。肖博曾经大胆表白过内心的爱慕之情,她也曾被感动过,但对方倚豪的感情始终萦绕心底,就拒绝了肖博。可是,她对肖博说过,回国后不知道还能不能跟方倚豪在一起,如果不能,就答应跟肖博结婚,俩人去滨海市工作定居。
裴劲松听到这些,有些吃惊。
裴若婉又说,回来以后见到方倚豪都是一副冷漠的样子,今早在滨江路碰到他,完全不理不睬,早已不把她放在心上了。她已经决定,明天就和肖博离开去滨海市,先把工作的事定下来,再考虑结婚的事。
“小婉,你跟倚豪经历了那么多,从你18岁到滨海市读书,我听你说出对倚豪的暗恋,到现在你28岁了,整整十年,你真的说放下就放下了?”裴劲松感叹道。
“爸爸,”裴若婉伤感地说道,“不是我,是他,是豪哥他把我放下了,难道我还要厚着脸皮去乞讨他的爱吗?”
“唉,”裴劲松叹着气说道,“我认为不是这样的,倚豪他你们还是找个机会好好谈谈,当年我跟你小姨之间就是这样,互相赌气,谁都不愿低头去向对方证实,就莫名其妙地分开了说不定你们之间有误会,说清楚就好了”
“说清楚?人家都不愿意跟我说话,早上我跟他说了那么多,他就几个字,冷冷的,完全不想理睬我,”裴若婉激动地说道,“我想过了,他不爱我了,我何必傻等,博对我一心一意,我不能让博一直这么等下去”
“唉”裴劲松深感遗憾,一直看好女儿跟方倚豪这一对,没想到最后竟是这样的结局。
“爸爸,我跟博去那边定下来,以后有时间就回来看您,有小姨在身边照顾您,我还是很放心的,还有,我养母那边如果有什么事,麻烦您跟小姨去照看一下。”裴若婉神色怅然地对父亲交代着事。
裴劲松此时却在思考着另一件事,听说今晚赈灾社团人员自发到广场举行大地震七日祭活动,为死难者默哀,哀悼亡灵获得安息,他觉得应该抓住这个机会,让女儿解开心里的疙瘩。
方倚豪在公司总经理办公室坐着,把行政助理颜芷欣叫进来,让她安排一下今晚大地震七日祭活动,组织公司的员工去参加,并好需要的蜡烛、纸钱、鲜花等物。颜芷欣旋即说好,随后又试探地问了一下,是否叫上裴若婉和肖博。方倚豪顿了一秒,说不用了。
颜芷欣退出办公室。方倚豪又把经理马晖叫过来,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讨论公司今年的计划。马晖把全年计划订单罗列了一遍,分析了已完成和完成有困难的订单情况,还说有用户指出产应该加快更新换代的速度,马晖自己也认为产在技术开发上要与时俱进,不然将会因过时而失去市场竞争力。方倚豪心里清楚这一情况,电子产如果不能跟上时代的步伐,很快就会面临淘汰的局面。马晖又说,方倚豪的好友肖博在美国留学三年,进修电子技术专业,在这方面已成为权威专家,如果方倚豪能把肖博留在公司工作,在技术开发上全面指导,对公司的发展大有好处。
谈到这里,方倚豪突然停住不说话,沉思了片刻,然后对马晖说,这个不要再提了,以后再物色适合的技术专家进公司。马晖好像明白了他的顾虑,表示理解。
谈完工作,话题转入生活情感方面。方倚豪又提到堂妹方蓓蓓的事,想了解马晖对方蓓蓓是什么想法。马晖表示,三年前把方蓓蓓带回江阳城那一刻开始,就对这个痴傻可怜的小妹妹充满了怜爱之情,后来妻子闹离婚时,自己的确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现在心里已做好打算,一辈子照顾好方蓓蓓,不求别的,只要她的情绪能保持平稳状态就好。
方倚豪有些感动,深感这辈子能交上马晖这样的兄弟是最大的幸运,同时也表达了自己作为方蓓蓓堂哥的谢意,并希望方蓓蓓能尽快恢复健康心态,带着玩笑意味地说,到时候就让马晖转变身份,从马哥变为妹夫。马晖也笑了,说自己求之不得。
跟马晖交谈结束后,方倚豪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皮椅上,转头看了看窗外的风景。办公室在二楼,窗外是一排经年的香樟树,青枝绿叶伸展着翩翩舞姿,有的枝条旁逸斜出到了窗户边,叶片随风轻舞,像是在向窗户里的人招手,勾画出一幅动感可爱的画面。平时工作累了,方倚豪就会看着窗外的香樟树休息一会儿,看看绿色对保护视力也有好处。此时的他,看着香樟树有些出神,回忆起一些往事,那年在医院外面的小路上,在香樟树枝叶的影子下,他将小婉拉入怀中表白,两个人多年深藏心底的爱情正式浮出水面,可到现在为止,这份爱情依然没有结果。
刚才马晖提出让他挽留肖博,肖博现在跟小婉的关系,他无法像个普通朋友般去面对俩人,又怎么会将俩人留在身边,让俩人每天成双成对地出现在他面前,这不是将他推入痛苦的深渊吗?
不见,也许就不会痛苦,还是不见为好。
他又想到这次去震中看到的惨烈景象,很多人在不经意间就被埋入黑暗,经过几天的煎熬后最终失去了生命,无数个幸福的家庭被支离破碎,无数个幸存者被断臂截肢,原本美好平静的生活被地震无情地夺去
他心里装着满满的感慨,人生不过如此,不必去计较爱恨得失,家人朋友都能平安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爱情,就让它随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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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公祭()
大地震后七日,网络上兴起了沉重哀悼汶川灾难中失去生命的同胞和对生者祈福的网络公祭七日祭活动,在震中附近感同身受的地区,也有志愿者自发组织开展现场七日祭活动,江阳城亦是如此。
这天傍晚时分,江阳城唯一的广场中央,无数志愿者聚集于此。地面中心铺满了白色的菊花,有心人刻意将菊花束按5。12的形状来摆放,白色的图案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一群人绕着5。12菊花图案一周,围成一个大圆圈,每人纷纷点燃一支蜡烛,缓缓蹲下去放在地上,使明亮的烛光把5。12菊花图案围在中央。志愿者们站立默哀,双手合十,在心中祈祷。默哀结束后,有人开始焚烧纸钱,按中国人的传统习俗,烧给死难者。
方倚豪、颜芷欣、马晖和方蓓蓓也在其中。方倚豪站立不动,双眉紧蹙,双眼直视前方,白色菊花铺成的5。12图案深深地印在他心里,内心的哀恸难以言表。方蓓蓓像个孩子一样高兴地摆弄着蜡烛,马晖在旁边细心照料,怕她烫着自己的手。颜芷欣站在方倚豪身边,似乎知道他内心的难受,也是一言不发地站着。
活泼可爱的桑朵儿奔跑在广场上,大叫着“爸爸——”,向方倚豪这边跑过来,后面跟着奶奶周玉兰。桑朵儿跑到方倚豪的面前,伸出双手要爸爸抱,方倚豪弯腰一把抱起她,要求她不要玩闹,严肃地默哀两分钟。桑朵儿对爸爸的话绝对服从,赶紧住嘴,学着大家的样子,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默哀祈祷。奶奶周玉兰慢慢走过来,叫桑朵儿下来,别总缠着爸爸。桑朵儿又做出一副撒娇状,摇头晃脑的不乐意。方倚豪只好出声教育两句,桑朵儿心里虽然不情愿,却乖乖听话从爸爸身上下来,去牵着奶奶的手。
“爸爸,你看,姑姑来了,姑姑来了!”桑朵儿突然又欢呼雀跃起来,指着另一个方向大叫大嚷。
方倚豪顺着孩子指的方向看过去,看见裴若婉扶着裴劲松正朝这边走过来,桑朵儿口中的“姑姑”指的就是裴若婉。裴劲松行动不便,一只手拄着拐杖,另一边由裴若婉扶着。方倚豪神色怅然地看着父女二人。
走到方倚豪的跟前,裴劲松停下来,父女俩先点燃两只蜡烛,放在地面,融入大型烛光中,然后面对烛光围绕的白色5。12图案默哀,表达内心的沉痛之情。方倚豪一直不语,默默看着父女俩。
默哀结束,裴劲松转过头来对方倚豪指了指,三个人朝着广场边上走了一点,远离闹嚷嚷的人群。
“倚豪,今天这场面搞得不错,气氛很感染人啊,你带头搞的?”裴劲松放下拐杖,双手支撑在拐杖上,对方倚豪说道。
“裴董,是一群志愿者共同策划的,我只是其中一员,您身体需要静养,还跑过来参加,我送您回去吧。”方倚豪素来把裴劲松奉为知遇之恩的恩人,对他敬重有加,在他面前必然是恭敬谦虚的。
“倚豪,”裴劲松的语气发生转变,神色凝重地说道,“我今天过来,一是想看看这场面,还有呢,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是带小婉过来见见你,三年了,你们两个人这样分开总是有什么误会,有什么误会今天就当面说清楚,我不想看着小婉心里憋着气而明天就走了。”
“爸爸,你这是干什么呀”裴若婉并不知道父亲要求自己过来参加公祭活动原来还有这层意思。
“你不跟倚豪说清楚,明天不准跟那个博文一起走。”裴劲松有些生气地看着女儿。
方倚豪眼睛的余光留意着旁边的裴若婉,听到父女俩的对话,低声问道:“小婉明天准备走了?”
裴若婉听到这话是在对她说,感觉有点诧异,她回来这几天,方倚豪都没怎么对她说过话。她敏感地转头看着他。
方倚豪并没有给她一句温暖关心的话,接下来的话语依然充满着冷漠感,说道:“博文是专家型人才,将来会有很好的发展,你跟着他会过得很好,我祝福你们,明天就不去送了。”
这些话深深地刺痛了裴若婉的心,她双眼盯着他,原本的一点期待也被这些冷漠的话凉得一点不剩。
“不用了,明天一早我就跟博文走了,你安心过你的三口之家小日子吧,我也祝福你跟桑安安,还有朵儿,你们一家三口永远幸福”裴若婉说着这些话,就像在受伤的心口上再撒点盐,越说越难受,禁不住有些哽咽。
“什么?什么一家三口?”裴劲松听到这些关键词,好像明白了什么,急忙对方倚豪说,“倚豪,你跟小婉解释解释,什么一家三口?桑安安的事你是不是还没跟小婉说?你自己跟小婉解释清楚,你们,你们自己说”
“爸爸,还有什么好说的,他什么都不想跟我说”裴若婉赌气地说道。
裴劲松对女儿的事显得很着急,方倚豪的冷漠,女儿的固执,都令这种局面无法得到改善,使他这个做父亲反而比当局者更加着急起来。他双手支撑在拐杖上,身体左右摇晃了几下,稍作停息,又说道:“我不想插手你们俩的事,但是如果因为一些误会你们俩就这么永远分开,我是不会同意的,我我去那边歇会儿,倚豪,你自己跟小婉说清楚,你们自己的问题自己说清楚”
他说完就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朝着广场中央的熟人走过去,他不想过多地干涉女儿的感情问题,只想把空间和时间留个俩人,让他们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
这边只剩下方倚豪和裴若婉,虽然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但俩人的心结未开,始终像路人一样保持着距离。
“桑安安怎么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裴若婉开口打破沉寂,质问道。
“这跟她有关系吗?不管她怎么了,我们之间的问题在我们,在你心里,在我心里三年过去了,你的心已不在这儿了,还想让我告诉你什么?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方倚豪终于说出心里在意的是什么。
“怎么会跟她没关系?你心里最在乎的人是她,只要是她出现,你的心里就不会再有我的位置,我只有给她让位,才能获得一刻的安宁难道我不该走吗?难道还要我每天看着她向你撒娇,看着你用心去哄她?既然她要死缠着你,我只有给她让位,我走了,你跟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