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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眼见二公子向外走去了,急忙道:“二公子!您不是要去向公子打听吗?”
穆尧回头眨了下眼:“既然大哥被你惹生气了,我就不去触霉头了,找别人打听去!”
他京中的狐朋狗友那么多,想要打探出个容貌出众的姑娘家,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
褚荞被强行抱上了马车,被撞到的头也缓过来了许多,睁开眼怒视着对面高傲悠然的男人。
“你是谁?为什么要将我带走?”
龙祁抬眸,狭长的眼角微微勾起:“据我的记忆,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我的身份,你不是一清二楚吗?”
褚荞心里凉了下来,但她仍一副不明白的模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现在放我下去就不会告发你。”
“呵。”龙祁突然轻笑一声,探过身来,一手强硬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眼中泛出危险的神色,嘴角似笑非笑,“那句你是谁,应该是我来问你吧。你究竟是什么?飘荡的鬼魂?还是”他粗粝的指心摩挲着褚荞的脸颊,未说出的话让她心惊。
见他已经承认,褚荞也不再装下去。沉下脸来,冷声道:“你既然知道,就不要再随意招惹我,后果不是你能负担的起的。”
“哦?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呢。”
褚荞扬起了下巴。
“被宫里女鬼追着跑?”
“”
“还是一阵风就能刮出好远,撞在桌子上半晌爬不起来?”
“”
“这么厉害,不如栓在身边当个护身符吧。”
“( ‵o′)凸”
褚荞被带进了祁王府。
关进了房中。
她干瞪着眼,看着龙祁悠哉地靠在靠椅上,随手拿出皇帝分担下来的部分奏章看着,嘴唇一张:“倒茶。”
褚荞没有动,转开了脸。
她如今是妖体,而且是很废柴的那种体质,在看管森严的王府中根本就逃不出去。万一惹怒了他再被绑起来,那就真的逃不掉了。
于是只能暂且忍着,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利用“身轻如纸”的这一“优点”寻机溜出去。
龙祁没有得到回应,抬起眼眸。见到那人坐在窗边,阳光透过窗纸透进来,洒在她莹白的侧颜上,轻垂的睫毛浓密而卷翘,安静的模样让人的心渐渐也跟着宁静下来。
他不由放下了奏章,专注地看向她。
褚荞本身精神力就强悍,再加上妖类独有的敏感,那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就像放大了百倍,犹如无数的小虫子在身上爬,不舒服的感觉让她秀眉蹙的越来越深。
实在忍受不了了,起身向外走去。
身后凉凉的声音:“去哪儿。”
褚荞没有理会,打开房门瞬间就被两个护卫挡了住,握着门框的手顿了顿,又“砰”地关上,转身坐了回来。
龙祁发出一阵愉悦的低笑。把她留在身边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被逗笑。
褚荞继续坐在窗边装死,好在龙祁在看过一阵后,就收回了目光,继续翻阅着桌上的奏章。
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渐渐的,她发现屋子也越来越热闹了。
先是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抱着自己的头走了进来,好奇地攀攀爬爬,然后将自己的头当做球“咕噜噜”滚到了龙祁的脚边。
“咚”地一声,连褚荞看着都汗毛倒竖,龙祁却还是无动于衷的模样,似乎根本就不知道。
她不由有些佩服了。不论是当日对她视而不见,还是现在的如老僧入定,这人的演技和心理素质都练的超神了。
可是慢慢的,又进来了两个长发女鬼,其中一个腹部隆起似是怀了孕。突然的,她将细长的指甲插入了自己的肚子,褚荞倒吸一口冷气,就见她把一个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婴孩拉扯了出来,两人都笑了起来,另外一个还痴笑着:“妹妹,不如给小外甥找个新爹爹吧?我看这个白面小书生就不错”
说话时,褚荞看见就连淡定如龙祁也忍不住抽了抽眼角。
“好啊好啊,相公来抱抱我们的孩子吧?”怀孕的女鬼说着就要将血淋淋的婴孩往他的怀里塞,饶是龙祁再稳得住,此时也是丢了笔墨,站起身长袖一甩,厉声呵道:“滚开!”
两个女鬼倏地站住,抬起头来时眼神变化莫测,咧开的嘴角阴阴测测:“原来相公可以看到啊,那为何还装作这般冷漠?”
另一个俯下身伸长了惨白的手,想要去够龙祁:“妹妹,妹夫看起来很美味的样子呢”
“是啊,姐姐”
不知道这两人想要对龙祁做什么,担心出现什么限制级画面的褚荞嗓子发堵咳嗽了一声。
谁知这两个鬼就转过了视线,盯上了她。
褚荞一阵毛骨悚然,但面上却强装镇定,眼神微眯透着冰冷。
大家都是鬼,看谁吓的过谁。
然后,就见这两个女鬼俯下了身子,冲她恭恭敬敬地扣了首,匆匆穿墙离开了。就连刚刚玩儿自己头的小男孩也不见了。
褚荞:“”
龙祁:“”
“没想到你还真的挺厉害的。”龙祁的目光有些复杂。
“嗯。”褚荞抿起了唇,心里狂呼,“系统,系统!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他们突然都怕了我?”
“主人这一世虽然是鬼魂形态,但设定的也是十分厉害的厉鬼,寻常鬼魂见到您会禁不住想要臣服。”
“那之前在宫中遇到的那些?”
“她们应该是想要追随您。您一直跑,他们自然一直追。”
“”
了解到自己隐形的金手指,又见识到了龙祁的处境,褚荞忽然有了想法。
她站起身,负手高深莫测地看向龙祁:“既然你已经见到了我的厉害,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
本章未完,完整内容见晋/江/文学城作者有话说
67。是护身符呀!(七)()
“好久不见,阿甄。om”
容芜呆呆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一团白影却从她身后浮现出来。光影中,头戴纶巾的书生形态渐渐清晰,睁开眼睛,淡笑着向已经愣住的秦甄走去。
“你一点都没变,还是这副呆呆傻傻的模样”
“啊!”看到书生探过来想要轻抚她脸的手,秦甄下意识地倒退几步躲了开,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先先生?”
“是我。”
“你这是”
书生止住步,苦笑一声,轻声道:“如你所见,我已经不存在于这世上了”
秦甄瞪大眼睛,捂住了嘴。
看到她眼中的惊慌之色,书生眼神黯了黯,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开头,想要安慰却又怕自己这幅模样吓到她。
正踌躇着,下一瞬就感到一阵风带来,轻柔地穿透过他的身子,缓缓转身,就见秦甄僵硬地扶着床边,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背对着他,可以看到秦甄身子微微发抖,书生伸出手停在半空中。身子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了,忽然的,就见她回过头来,满脸早已是泪水:“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啊!先生一别十年,为何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阿甄”书生心疼地去替她拭泪,手却直接穿了过去,这叫秦甄哭的更厉害了。
这一刻她仿佛只是从前的那个有些任性的孩子,可以哭的肆无忌惮,等待着先生温暖的手掌放在她的头顶。
而如今,这么多年日思夜想的人就在面前,却再也感受不到他的温度了。
“阿甄,别哭了,你一哭,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好了”书生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外面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打断了。
“你们的时间不多,有什么话就抓紧时间说吧。”
窗外,庾邵静静地背靠在墙上,一只脚回勾抵着,这副模样已不知道待了多久。
秦甄听不到庾邵的声音,看到书生转向窗口的眼中闪出她从没见过的狠色,不由忐忑地问道:“先生发生了何事?”目光又看到呆滞的容芜,心里一紧,“你对阿芜做了什么?为何会用她的声音来说话”
“没什么,这只是暂时的罢了。”书生收回目光,温和地对她道,仿佛刚才的眼神都只是幻觉,“阿甄,你听我说”
时间渐渐走过,屋内偶尔的细语声传出来,庾邵长长地叹了口气。om抬头看向有些灼烈的阳光,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低咒一声:
“那家伙自己惹的事,我在这操的什么闲心”
***
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以往到这个时候是容芜回去的时辰。庾邵不客气地穿墙而入,站到了书生背后冷声道:“时间到,你该走了。”
书生默了片刻,忽然轻轻笑出了声,越笑声音越发,整个人都在颤抖了起来。
庾邵锁紧眉头,握住了拳头。
只见书生一边笑一边缓缓转过了身,眼眸中发出了诡异的红光,声音变成了容芜和他本身的双重音色,斜睨庾邵道:“时间到了?抱歉,这个可不是你说的算”
“竟然还会异灵?有意思怎么,坚持了十年终是现了原型吗?”庾邵盯着书生的眼睛,嘴角微微勾起一边,手掌扣拳,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大步走来,“不动手很久了还真是痒痒,也罢,今日就告诉你小爷从前是干什么的——”
一刹那,庾邵的发带突然崩开,满头乌发轻撒而下,衬着苍白的面庞竟显得有些邪魅。宽衣吹扬,他好似从金戈铁马的上古战场上走下来,落魄却无人可挡,来到在容芜身前停下,冲书生勾了勾手指,轻笑道:“想反抗?那就来吧。”
书生眼神复杂地看了他半晌,许久才开口道:“真是看走了眼,没想到,你竟是”
“我是什么并不重要,但如果你怕了,现在跪下给爷磕头还来得及。”
“看样子,你是下了决心要护那个小丫头了?”
“她于我还有用,轮不到你插手。”
“她能帮你的,我也可以。只要你让我留在她的身体里,你想要什么我都会配合,怎么样我知道因为顾及这个小丫头,你有许多事想做又放不开手吧?如果是我,你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庾邵垂眸将垂在眼边的散发挂到了耳后,喃喃低语道:“你说的听起来很有道理啊”
书生眼睛一亮,还没做反应,却又见他缓缓抬起了眼,看他的眼神就好像看一个卑微到极致的小丑,笑的轻蔑道:“可惜实际上全都是屁话!看来上次小爷跟你说的你还是没懂啊爷不会像你这般低微求存,自己没有足够的力量,还是早些走了干净,何必沦落到去抢别人的丢人现眼?”
书生死死盯了他一会儿,也跟着冷笑出声:“嗬,既然这样,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浑身煞气散开,眼中红光更甚,嘴唇渐渐变黑,“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力量吧!”
庾邵回头见容芜还是一副呆滞的模样坐在床边,亮了亮手真想就这么一拳头把她给揍醒过来,呲呲牙,还是小心地将她全部护在了身后,再转过头时,却愣住了。
只见秦甄不知何时挡在了他的身前,张开双臂拦住了书生。
“阿甄?”书生哑着声音不确定地唤道。
“先生!不不可以伤害到四姑娘”秦甄看不见庾邵的存在,只是听着书生方才的话,害怕他会对容芜做什么。
“阿甄,你让开,很快我就能陪在你身边了”
“先生一直都在阿甄身边啊!阿甄能感受到的”秦甄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哽咽道,“这么多年来,先生一直都住在阿甄心里,不曾离开过啊”
书生看着她的模样愣住,周身的煞气隐隐渐弱,低低道:“只在你心里怎么够你这个傻姑娘,没有人照顾可怎么办”
“先生别小瞧阿甄,阿甄现在学会了自己煮饭、自己洗衣,就连最怕的青虫现在也敢踩过去了呢!”
书生听的眼眶一酸,险些落下泪来。想着十年来他默默跟在她身边,看着她切菜时被刀划伤手,曾经握着教她写字白皙柔嫩的小手,如今已有了薄茧看着她换下了最爱的华丽衣服,开始布衣简装;看着她无数次在黑夜中被噩梦惊醒,又哭着叫着他的名字睡去
看着曾经只到他肩头天真烂漫的少女,已经挽起长发,微微仰头就可以与他平视了,那眼中散发出的成熟的温柔是他从未见过的,像一阵春风抚平了心中的暴躁。
“于飞于飞,我的小凤凰真的长大了”
“我的先生还是这么年轻如果再过个十年,我就成了老太太了,跟先生现在一起就不般配了”
“胡说,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心中的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你也是呢,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那俊秀无双、温柔善良的先生”
眼中的红色